《弟控是怎样炼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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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控是怎样炼成的-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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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富岳继续说:“4M宽带,能叫外卖——”

    美琴对答如流:“——快递直达,不还房贷……”

    然后,美琴像是意识到什么重要的事情一般眨了眨眼睛,富岳则做了个深呼吸。两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喊出接头暗号的最后一句——

    “——房价大升,转手就卖!”

    “接头暗号无误,你是……宅男阿青?”

    “这么说,你是……腐女阿猫?”

    “死鬼!”

    “老婆大人!”

    于是乎,一对在漫展上被沙尘暴吹穿越的小夫妻,在这个强人【小强?】遍地开花的火影世界里破镜重圆了,真是可喜可贺,敲锣打鼓撒花……

    意外重逢的兴奋平复下来,小夫妻陷入了深深的烦恼中。

    富岳背着手围着一棵大树走来走去:“麻烦了啊,第一,我们穿到高死亡率的火影世界里来了,第二,我们还好死不死地穿成了一个即将杀光全族的杯具弟控的爹和妈……”

    美琴抱着肩膀靠在树干上思考了一会儿,拧紧的双眉反而舒展开了:“其实仔细想想的话,一切并不麻烦——第一,我们该庆幸我们穿到了火影而不是火星更不是潘多拉星球,否则我们俩就变成火星人或者阿凡达了……”

    “……”

    富岳打了个冷战,他似乎在想象他们变成火星人和阿凡达时的魔幻情景……

    “第二,”美琴继续说,“你好好想想鼬为什么要灭族?说到底还不是原著里的宇智波富岳带头造反挑起的事端么?”

    “……”

    富岳没说话,他在努力回忆火影的剧情。

    “或许,我们还要感谢万能的穿越大神,让我们穿成了这个杯具弟控的爹和妈。如果我们不想着谋反的话,鼬就不必接受灭族的BT任务,我们俩不是也不用炮灰了么?”

    富岳沉默片刻,闭上眼点点头:“你说得对,AB和剧情那就是天边的浮云,我可没有闲情雅致去造反,我的世界只要有萝莉和工口就够了,萝莉和工口才是永恒的王道……”

    “口胡!美男和工口才是永恒的王道!”美琴瞪起眼睛,富岳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身子——显然他身患妻管严综合征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而且你不觉得我们很幸运吗?我们白捡了两个儿子啊!”

    “……”

    富岳想说“可那不是我们亲生的儿子氨,但看着美琴眼神中燃起的冲天腐火,他还是选择把话咽回了肚子里——就算是亲生儿子又能怎样,摊上这么个从骨腐到皮的老妈,孩子们也只能被那些腐朽糟糕的思想荼毒,早晚会被掰弯……现在捡了俩儿子倒也不错,一来解决了后继有没有人的问题;二来既然不是亲生的,将来若是真的被掰弯了也不会觉得良心有愧——富岳虽是这么想,但实践证明,妻管严属性的男人大多拥有一颗柔软的内心(……),这个道理就和少年漫画里大叔脸的角色往往拥有一颗纤细的少女之心是一样的,所以,随着与(白捡的)儿子们相处时间的增多,富岳反而成了以“护犊子”而远近闻名的一代人爹……这也是后话,我们仍然暂且不提。

    那天晚上,穿越版的宇智波夫妇俩很晚才回到宇智波老宅,鼬担心地问他们发生了什么事,两个人心怀鬼胎却又故作镇定地对他摇了摇头。

    从那天起,鼬发现母亲看着自己和佐助的眼神发生了难以言喻的变化(由原来的充满母性的眼神,变成了现在作为一个同人狼的充满狼性的饥渴眼神);而父亲大部分时间还是老样子,不大爱说话(富岳所以不大爱说话,是因为他怕自己说得太多就暴露了穿越前的宅男本性),不过当父亲偶尔与母亲发生争执(比如今晚该谁做饭该谁刷碗的问题)时,父亲就会突然变身为话痨——

    “为毛又让老子做饭啊口胡?老子今天在警务部里有多辛苦你根本都想象不到啊混蛋!天天冒着穿帮的危险周旋在那些原著人物之间,我发现我***都快被锻炼成影帝了口胡!迟早有一天奥斯卡的小金人会落入老子的囊中啊混蛋!你知不知道伪装成面瘫有多辛苦啊,孩子他妈?!”

    不过,母亲总有办法仅用一个眼神或是一个动作就让父亲瞬间平息愤慨,并乖乖地系上围裙钻进厨房……

    有时鼬觉得忙了一天的父亲还要亲自下厨实在有些可怜,他也会跟在父亲身后学着帮忙打打下手——

    “父亲大人,洗菜什么的就让我来吧。”

    父亲常常毫不领情地将他推出厨房:“鼬,男孩子如果学会做饭的话,将来只能被老婆欺负,你看看爸爸我就知道了……”

    但每到这时,母亲都会突然出现在厨房门口,将被父亲推出来的自己塞回厨房:“儿子,不要听你爸爸胡说,男孩子学会做饭是件非常了不起的事!将来,你一定会成长为一位了不起的□的!”

    “你够了孩子他妈!你也想把他培养成像我一样的妻奴吗口胡?”

    “你有异议么,嗯?”

    “我、我……呃……我没有……”

    父母之间的争吵永远是以父亲无条件投降告终。

    日后,鼬在围观这些争吵的过程中,慢慢地认清了自家父母的本质——

    家父宇智波富岳:在外是独当一面严肃正直不苟言笑的木叶警务部队队长,在家是饱受(母亲)欺凌做牛做马反抗不能的社会最底层(……)。

    家母宇智波美琴:旁人眼中温柔善良美丽如同天使一样的完美□兼人母,在家里俨然是屹立在统治阶级顶层作威作福的独裁者(……)。

    而他和佐助,就是夹在统治阶级顶层与社会最底层的夹缝间生存的人民大众——所以在佐助开始懂事以后,鼬不止一次告诫过他:永远不要忤逆母亲大人,如果万不得已真的惹她生气了,那么,比起向父亲大人寻求帮助,还不如直接来哥哥这里避避风头更加有效。

正文 Act3。入学风波(上)

    时光荏苒,转眼间,佐助已经学会流利地讲话,而鼬也到了该上学的年龄。

    富岳去忍者学校为鼬办好了入学手续,又特地请了假陪着鼬一道出席了入学仪式;而一向鲜少碰针线活的美琴,更是难得热情高涨地窝在缝纫机前忙着帮鼬做背包。看着父亲母亲忙前忙后不亦乐乎的样子,鼬心里很是感动,不过,在感动之余……

    “母亲大人,这个粉色的蝴蝶结是……?”

    本想向母亲道一声“辛苦了”的鼬,在看到自己新鲜出炉的单肩挎包的挎带上多出一个极不和谐的浅粉色蝴蝶结时,不确定地望向仿佛陷入某种美好幻想中带着一脸陶醉的美琴。

    “啊,这个啊,”美琴咬断粉色的线头,用手指戳了戳那个蝴蝶结,“因为书包的颜色太暗了,我特地绣了个浅颜色的东西挂在上面装饰一下。”

    “……”

    鼬被美琴诡异的审美观点(其实是恶趣味来着)悚到了,脊背上瞬间多出一层冷汗来。他试图想象自己挎着这个带着粉蝴蝶结的背包招摇地迈入校门的场景,脑补中过于窘迫的画面使得他眼角下面两道天生的法令纹立即变得深如刀刻……

    “母亲大人,谢谢您的好意,但这是女孩子才会喜欢的东西,我……”

    “啊啦,可是我觉得鼬的书包上挂着这个会显得很可爱啊……”

    美琴放下手里的活计,无辜地看着他。

    “……”

    鼬缓慢地吸了口气,竭力思考着既能说服母亲不合实际的想法,又不会激发其人格阴暗面和暴力倾向的说辞。

    就在这时,刚刚从午睡中醒来的小佐助拖着玩具熊慢吞吞地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他抬手揉了揉水雾迷蒙的眼睛,圆润白皙的肩头在上衣过大的衣领里若隐若现——

    “妈妈,我饿了……咦,那是什么?好漂亮啊!”

    小孩子总会对色泽鲜亮的东西产生兴趣,佐助一眼就盯上了那个粉粉嫩嫩形状奇特的东西,他抛弃了手里的玩具熊,张着两只胖乎乎的小手探向书包带子上的蝴蝶结。

    “不行哦,小佐,这个是给哥哥——”

    “佐助要是喜欢的话,就送给他好了。”

    鼬在心里一遍遍默念着“对不起,母亲大人”,眼疾手快地摘下书包带子上的蝴蝶结,矮了矮身递给佐助。

    “谢谢哥哥~”

    得到想要的东西,佐助仰起脸给了鼬一个要多甜美有多甜美的笑容。

    鼬被这个笑容感染了,也情不自禁地眯起眼睛,捎带着抬手戳了一下佐助的额头。

    “疼~”

    佐助捂着额头往后退了半步,不满地嘟起嘴来,不过看到鼬脸上的淡淡的微笑,他也跟着一起笑起来。

    一旁的美琴一边郁闷地托着腮,一边津津有味地看着兄弟俩温馨和谐的互动,像是体育比赛直播节目里的主持人解说比赛现场似的念念有词:“唉唉,鼬啊,不带你这么借花献佛的啊……那蝴蝶结妈妈我本来是要做给你的,你怎么转手就给了小佐呢?不过话说这东西倒是意外地适合小佐啊……嗯嗯,话说明天就给小佐做一套配套的哥特女仆装吧!Ohmyladygaga!我被儿子们交相辉映的笑容拯救了!哦,老娘看到了传说中四大面瘫之一宇智波鼬(另三个分别是朽木白哉、手冢国光、杀生丸)的笑容,我可以含着泪吃下三碗米饭然后含笑九泉了口胡……电脑&爪机屏幕前的读者朋友们,你们羡慕我吧羡慕我吧羡慕我吧?来吧,让我们一起对着夕阳流泪吧,这***就是爱啊混蛋……”

    被美琴神经质的碎碎念吓到的佐助扯了扯鼬的衣角:“哥哥,妈妈在说什么?为什么佐助听不懂啊……”

    鼬无声地叹息——不久之前,自己也曾畏惧地看着陷入萌火中烧碎碎念状态的母亲,小心翼翼地问扶额长叹的父亲“父亲大人,母亲大人在说什么?”,彼时富岳只是揽过他的肩膀,用身体挡住情绪亢奋的美琴,摇着头回答“鼬,这个可以不用知道”——现在,轮到他接替父亲的重任了……于是,他揽住佐助的肩头,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开始散发强烈腐朽气息的美琴:“佐助,这个可以不用懂。”

    正式开学的日子终于到了,这一天,鼬起得很早,第一天上学当然不想迟到。一切准备就绪之后,鼬正要向早早就在门口拉好恭送架势的父母道别的节骨眼儿上,本该处于雷打不动的熟睡状态中的佐助醒了……

    佐助早上醒来,更衣洗漱完毕之后,总喜欢缠着鼬陪他玩一会儿才肯去乖乖地吃饭,这个习惯偶尔被打破时(比如双休日的早晨,鼬跟随富岳去宅子附近的树林里学习忍术),佐助都会哭闹不止,美琴无论是威逼利诱还是软硬兼施(貌似是一回事啊囧死),他依然无所畏惧地照哭不误,直到自家兄长亲自出马将他哄好为止——说来也奇怪,鼬采取的措施,无非是用食指与中指,以比平时轻很多的力度戳一下他的额头而已,但佐助偏偏就是吃这套,被哥哥点过额头不出五分钟,就一定会平静下来,然后露出那种人见人爱的无邪笑脸。美琴总结,佐助此种“被戳期待综合征”说不定是一种变相的M体质,但她很快就发现佐助只买鼬的账,换旁人来戳只会使得这个小祖宗哭得更加肆无忌惮而已,于是美琴再次总结,原来佐助这孩子的病症只针对特定对象发作,所以此病例名称也正式更名为“家兄虐待期待综合征”……富岳在听见这句话之后,义愤填膺地与美琴大吵了一架(“为了孩子们的明天,与我决斗吧,女人!”),但结局却是以跪在地上擦了一整个下午的地板告终(……)。

    ……嘛,说了这么多,其实也只是为了说明一点——佐助睡醒了,后果很严重。

    “儿子,快走!”

    富岳和美琴交换一个不言而喻的眼神,一起将鼬推出了家门外——夫妻两人表情之悲壮决绝好像掩护八路军撤退的地下党员(……)。

    而安全撤离的八路军此时正呆呆地站在家门口,很认真地踌躇着要不要走。

    然而……

    “哥哥……呢?”

    门里传来佐助奶声奶气的声音。

    “那个,小佐啊,你哥哥他啊……”

    美琴似乎在思考一个合理的理由搪塞过去。

    不过,富岳却抱着破罐子破摔的觉悟将事实公诸于众:“哥哥从今天开始要去上学了,不能像以前那样天天陪着你了。作为一个男孩子,迟早都要学会独立的,佐助!”

    门内的世界一片死寂,门外的鼬忐忑不安。

    一、二、三、四、五……

    ——数完五个数,鼬果然等到了佐助的哭声……以及富岳美琴的争吵声——

    “死鬼,你怎么把真相给说出去了啊口胡——!鼬已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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