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控是怎样炼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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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控是怎样炼成的-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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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他转身要走的时候,寝室里循环播放的诵经声忽然消失了。床上的阿维也在这时睁开了双眼:“靠,吾辈的笔记本电池没电了么?又得下床去插电源,真***麻烦……”

    阿青听见这话,便从门口处退回来,拿起阿维桌上的笔记本电源:“电源我帮你插吧。”

    没注意到屋子里有人的阿维吓了一跳,他一边摸索着枕头边的眼镜,一边质问道:“来者何人?”

    阿青将来意重新说明一遍。

    阿维思考了一会儿,问:“师兄,汝之社团研究星象否?”

    阿青想,《圣斗士星矢》应该跟星象有关,所以他点点头:“研究,当然研究。”

    “研究命理否?”

    阿维又问。

    “呃……研究!”

    阿青想,《圣传》和《X战记》应该都算跟命运有关的动漫……吧……对了,还有那个《GundamSeedDestiny》,动画的名字里就带个destiny(命运)……

    “研究塔罗否?”

    “哦……这个也研究!”

    百变小樱的库洛牌算不算啊……

    “研究佛经否?”

    “呃……研……究。”

    一休哥应该念过佛诵过经……研究《聪明的一休》就相当于研究过佛经了吧……虽然这个有点牵强……

    “研究八卦否?”

    “研究!”

    八卦?日向宁次的八卦六十四掌么?

    “师兄,吾辈决定自愿加入汝的社团。”

    “学弟你真是个好人!!!”

    就这样,神棍阿维被宅男阿青忽悠进了动漫社团,成了社团中的第一位社员。

    ……

    入社之后,阿青给阿维发了本动漫术语扫盲的小册子,小册子上印着动漫社的宣传口号,和几个常用的接头暗号(阿青说接头暗号的作用是为了在cosplay中辨认化妆后面目全非的社员),并嘱咐阿维一定要这些口号和暗号统统背熟——事实上这些东西就成了他们穿越之后互相辨认彼此的重要凭证(……)。

    话说阿维的加入的确给社团招揽了不少社员——其中一大半都是慕名来求卦算命的(……)。阿青比较有经济头脑,他让阿维坐在社团活动室门口支了个卦摊,摊前放了个铁罐,旁边又立了块牌子上写“占卜一次10元,社员半价,参与社长组织的cosplay活动的社员免费”,借此拉拢了不少美女社员并成功推出了多次女仆装水手服兔女郎装的cos(……)。就在阿维加入社团不久之后,阿青在一次漫展上邂逅了本校校花阿猫,并神奇地摆平了号称“老娘要嫁就嫁电脑”的阿猫,两人毕业之后光速地闪了婚。离校前阿青一手牵着阿猫,一手拿着包喜糖,来到已经发展成理工大第一大社的青猫动漫社(名称是在认识阿猫之后改的),抓了把喜糖洒向在座的学弟学妹,最后将最大的一块留给了阿维:“阿维啊,今后动漫社就拜托给你了!”

    阿青和阿猫虽然离开了社团,也会在校庆、社团周年庆和漫展的时候回来看望社员,顺便亲自参与一些活动项目。一年前的漫展上,小夫妻又回到阔别已久的动漫社,结果却在那次漫展上被沙尘暴吹到了火影世界里……

    此后阿维一直在占卜师兄师姐的下落,始终一无所获。

    话说这是在几天之前,阿维一时兴起又开始摆牌阵占卜,这次的占卜过程出乎意料的顺利,就在马上要算出结果的紧要关头……

    他穿了。

    ……

    “师兄,师姐,”在H省理工大三人众回忆完过去展望过将来之后,阿维——或许我们现在叫他“止水”更为恰当——用迷茫的眼神看了看坐在他身边的富岳和美琴,“敢问宇智波止水是近视眼否?”

    “这个不好说啊……”富岳啧了啧嘴,“但不排除这是你的RP问题……”

    美琴细细端详着止水,嘴角堆起一抹邪异的腐笑:“嘛,长得还算不错哟……”

    “女人……你不会连自己的学弟都要祸害吧……”

    富岳听出了一些不和谐的苗头。

    美琴把眼一瞪:“老娘可是个连自己儿子都敢祸害的女人。”

    “……”

    富岳当时就没了电。

    止水显然没有把握住重点:“儿子?汝等已有子嗣乎?”

    美琴笑道:“嗯,是啊,还是两个很可爱很可爱的孩子,不过都是白捡的哟。”

    “啊,对了,”提到儿子们的事,富岳想起来鼬昨晚说止水为他们占卜的事情,“你昨天是不是给鼬和佐助占卜了?结果如何?”

    “汝是问宇智波家的鼬少年和其弟佐助的命运么……结果是——△@#@¥★#□@%%?#○%¥☆*【哔——】&【哔——】……”

    在止水公布完团扇兄弟的占卜结果后,富岳身子一晃,径直抽了过去……

    美琴也晃了几晃,但她□地站住了……

    止水有点奇怪地看着他们的反应:“师兄,师姐,汝等何故如此激动?”

    美琴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因为我刚才说我们捡到的俩孩子……就是鼬和小佐……”

    止水听罢,旋即开启了三勾玉写轮眼重新打量了一下倒在地上的富岳和美琴的外貌,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唉……命运的转轮不可违逆……汝等好自为之吧……”

    “其实我觉得命运的转轮这一回终于转对了位置,”美琴豪迈地挥了挥手,“你说是不是啊,孩子他爸?”

    “此人已死,有事烧纸……”

    孩子他爸张了张嘴,从口中吐出一团状似幽灵的白烟。

正文 Act11。开眼佚事(上)

    作者有话要说:修改完毕~==+鼬入学仅一年,就凭借优异的成绩从忍者学校毕业,顺利晋升为下忍。

    那时的下忍与后来佐助入学时的下忍相比,所要执行的任务难度是不可同日而语的:那时第三次忍界大战虽已告一段落,木叶村内的局势也相对稳定,但火之国边境还时常会有一些小规模的战争爆发,于是刚从忍者学校毕业的学生们,一旦通过考核晋升为下忍,马上就要被送往边境参加支边战斗——因为很多优秀的上忍、中忍在之前的战役中牺牲,再去掉留守村内保卫木叶村安全的一部分上忍,能够派往前线的战力十分有限,所以才会选拨出表现出色的下忍前往前线。于是,鼬在成为下忍不久之后,就接到了奔赴前线支边的任务。

    出发的时间恰好定在深夜,鼬没办法亲自向还在睡梦中的佐助告别,就跟着带队的上忍和队友们启程了。

    出任务当然不比上学的时候,每天都有可口的饭菜和舒适的床,离开了家,基本上处于一种餐风饮雨的状态,一路上辛苦波折自不必说。好不容易到达了目的地,几乎连歇歇脚喘口气的闲暇都没有,就要马不停蹄地投身到战斗中。

    鼬这一代人,都是在战争的环境中出生并成长起来的,对刀光剑影和血雨腥风并不陌生,就算置身于实战中,也不会感到特别畏惧。

    但畏惧和厌恶是两码事。

    鼬不害怕战斗,并不意味着他不讨厌战斗。

    尖锐的苦无在一次次戳进敌人的要害之后渐渐变钝;分不清是敌人还是自己的血液胶着地黏在衣服上,腥甜得令人作呕的气味无论洗过多少次也无法彻底洗净;刚刚彼此熟悉起来的同伴们下一秒就葬身在敌人刀下,可是你除了默默祈祷之外,甚至连冲过去抢回他的尸身这样的事都无法做到……

    为什么要不断地战斗?为什么要不停地杀人?自己所做的这一切,到底意义何在?

    这算是以暴制暴么?

    可鼬终究还是讨厌这样。

    不过好在每到迷茫困扰的时候,都会有从木叶飞来的信鸽捎来家人们的挂念和……

    “唔——咳咳咳……”

    拆开信封,两张照片首当其冲地滑了出来,当鼬看清第二张照片上的影像时,他便开始后悔为什么自己要在拆信封的时候喝水……

    第一张照片拍的是自家小弟跪坐在宇智波老宅的门口,表情虔诚地用沙子堆着一团造型诡异的东西……鼬研究了半天,也没研究出佐助在堆什么,不过当他看到第二张照片的时候,这个问题得到了解答——第二张照片上,从那个看起来貌似是个人的沙雕的眼角下方的两道又长又深的斜纹来看……自家小弟堆的很可能就是自己——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因为沙雕旁边还插了个木牌,上面是佐助那歪歪扭扭的字迹:“イタチ兄さん(鼬哥哥)”……但是,鼬之所以会不淡定地呛了水,并不仅仅因为这沙雕做得比例失调头重脚轻而且部分人物特征被刻意夸大(比如那眼角下的纹路就让鼬很是耿耿于怀),还因为沙雕前还摆了一堆装着三色丸子甜纳豆等甜食的盘盘碗碗,盘盘碗碗之间还混杂着一个诡异的花环(可以看出它出自自家小弟之手无误),再配合着站在自己沙雕前的佐助用手背抹眼泪的动作……

    为何这场景怎么看怎么像在开追悼会……?!

    就在鼬痛苦地忍受着呛咳的过程中,他的两位极具八卦潜质的队友凑了过来,一把夺走了他手上的照片……

    从此,鼬的小队养成了一个令鼬非常火大的餐前习惯:以前大家开饭时,都是围坐在大树下,拿着各自的食物一起说“我开动了”;现在队友们都将各自的食物堆在鼬的面前,双手合十90°鞠躬做参拜状,口里喊着“イタチ兄さん(鼬哥哥)”。刚开始带队的上忍还会本着“我们这是在执行任务,不是在外出郊游!”的原则制止两位队友的胡闹,不过当他听说了这个典故的由来,并亲眼见识到佐助的照片之后,立即义无反顾地投身到参拜鼬哥哥的活动中(……)。

    ……

    大约过了半个月左右,支边的任务终于圆满完成,鼬带着一张被带队上忍和队友们折磨得更加面瘫的脸(……)返回了宇智波老宅。

    彼时已是仲夏。满眼都是过了最旺盛生长期的植物老成而沧桑的深绿。鼬将自己藏在灰蒙蒙的阴影里,望着阴影之外炫目的阳光,有一种仿佛逃离了某种束缚般的欣然与快慰。

    距离宅子的大门还有一段距离,鼬远远望见一个小小的黑影坐在门槛上,背靠着向外敞开的大门——那是佐助,大概是从父母那里得到自己今天会回来的消息,才特地等在哪里吧。出任务的这些天,他一定等得很辛苦吧?

    在离佐助不远的地方还屹立着一团颇有后现代艺术视觉效果的沙堆,那就是鼬在照片里看到过的沙雕。

    “……”

    鼬又好气又好笑地瞅着这个造型扭曲的自己,拜它所赐,现在连带队的上忍都开始喊他“鼬哥哥”了(……)。

    “我回……”

    鼬抬起手,想狠狠地戳一下佐助的额头道一声“我回来了”,当他看清佐助的眼是闭着的时候,他的声音猛地收住了,就像是一颗在水面溅起微小的水花而后沉入水底的石。

    午后阳光均匀地洒满佐助恬静的睡脸,将他瓷白的肌肤晒得近乎于水晶般透明,那对秀气的眉像是带着点小小的怨气似的紧蹙着,眼睑下笼着两弯铅灰色的半月状的痕迹,那是纤长的睫毛投下的暗影,仔细看,他的眼睫还是濡湿并且纠连在一起的,眼眶周围的皮肤也像是浸润在水中的樱花瓣,泛着湿漉漉的粉红,微红的鼻翼随着他节奏平稳的呼吸微微起伏……

    一定是哭累了之后就这样睡着了吧。

    至于佐助为什么会哭,鼬不问,也能猜到个大概。

    因为这次任务过于紧急的缘故,自己甚至没来得及跟佐助打声招呼,就匆匆忙忙地离开了,而且一走就是这么多天……

    唉,真是个让人担心的孩子,一天不陪在他身边都不行。

    鼬不着痕迹地叹了口气,嘴角的弧度却是他本人都没有察觉的柔软。他蹲下身,一只手穿过佐助的腿弯,另一手揽住佐助的脊背,像抱着一件精致的易碎品一样轻柔地抱起熟睡中的佐助。

    身体的怠惰与伤痛,心灵的厌倦与彷徨,都在这个瞬间倏然抽离了他的躯壳,他屏住呼吸,目光落在陷于他臂弯中的这个睡相甜美的孩子身上。

    『我回来了,佐助。』

    他做出这样的口型。

    佐助睁开眼睛的时候,隐隐听见门外轻声交谈的声音。他听了一会儿,辨别出其中一个声音属于整整两周零三天未见面的兄长——

    “……所以任务还算顺利……对了,这半个月来佐助过得怎样?”

    “啊啦,小佐还能怎么样?天天守在门口巴望着你回来,风雨不误……谁劝也不听啊!”

    “是啊,你走这些天,佐助几乎天天在哭。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身为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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