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校区(二)--不死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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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校区(二)--不死轮回-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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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是放长线吊大鱼,从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这些离奇的案件未必是一个人做出来的。”




  “行了,我的大侦探,时间也不早了,收拾收拾去参加吴建生的婚礼吧。”




  part 3。




  来到吴建生举行婚礼的那家酒店的时候,天气突然变得阴暗起来,万里晴空转瞬间就已阴云密布。但是这丝毫没有影响到婚礼那热闹喜悦的气氛。




  “恭喜恭喜。”我和萧强一边向他道喜一边递上了各自的红包。




  吴建生一边答谢一边按照惯例向我们递上了两支喜烟,接着让新娘为我们点燃。




  在点烟的时候,我偷偷的瞥了新娘几眼,这个年轻的女人看上去不会超过25岁,样子很清秀,但是眉宇之间却带着一种让人很不舒服的阴郁之气。




  点完烟后,我和萧前走进了酒店,入了席。




  “这小子,从来没听说过他有女朋友,竟然就结婚了,新娘还这么标致。”萧强带着羡慕的口吻说道。




  “怎么了,心动了?你不是一直是独身主义的吗?”我开着玩笑说。




  “拉倒吧,我在就不想独身了,我看独身主义的人是你吧。”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红颜祸水。”




  “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话?今天可是人家的婚礼。”




  我看了看站在外面的那对新人,把头凑到了萧强的耳边悄悄说道:“我总觉得那新娘子有点奇怪。”




  “奇怪?哪里奇怪了?”萧强向外望去。




  “她的眉宇间有股子阴郁之气,刚才给我们点烟时我偷偷地观察了她一下,给我一种发冷的感觉。”




  萧强瞪大了眼睛惊讶地望着我,“有这么严重?你啥时候成了看相的了?”




  我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说:“我看了这么多人,从以前经常看走眼到现在一看就准,这是经验。”




  “经验?我看你是查案查昏头了吧。”




  我端起桌子上的饮料喝了一口,又一次把目光投向外面的那对新人,良久,我对萧强说道:“我能看出来是因为我得到的信息比你多。”




  “哦?”萧强不解。




  “之前莫辉就跟我说过这事,起先我也没在意,今天到了这婚礼的现场,突然想起了他的那番话,所以专门留意了一下,果然是有点奇怪。”




  “你到底发现是什么地方不对劲?”




  “你看他们两个,似乎一点也不兴奋。你再看看另外的那对新人,一对比就很明显。”




  萧强按照我的提示进行了一番观察,点着头说:“你不说还真看不出来,感觉是有点怪怪的。吴建生这小子怎么总是站得离新娘那么远,甚至没有客人来的时候连话都不和新娘说一句?”




  “是啊,两家的亲友团看上去却比他们自己兴奋多了。尤其是现在再回想一下莫辉当时提出的那些看法,还真是让人感到纳闷啊。”




  “莫辉当初怎么说?”




  “说吴建生可能是被逼婚,不太情愿吧。”




  “不是吧,新娘看上去不错啊,要是我我宁愿别人逼我。”




  “呵呵,萝卜青菜,各有所爱。”




  “那你怎么看,以你专业的眼光?”




  “我觉得好像不是那么简单,有古怪,这其中一定大有文章。”




  萧强也抬起杯子喝了一口饮料,说道:“我们两个是不是有点三?八?在背地里说人家。”




  “哈哈,是有点。好了,不说了,一会好好划上几拳喝上几杯。”




  婚礼最终在喜庆的气氛中结束,但是对于我来说,感受到的却是那种隐藏在喜庆背后的阴郁。有好几幕场景让我一直不能忘却,在新郎吻新娘之后,我注意到了吴建生偷偷地去擦嘴的一个小动作,甚至表现出那种恶心想吐的表情。




  整个婚礼中,没有看到新娘笑过,而吴建生虽然一直在不停地笑,却笑得很别扭。而且对于新娘似乎有一种畏惧,总是尽量与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既然是这样,为什么他又要选择与这个女人结合呢?现在不是以前那种封建家长制的社会,他完全有理由去寻找自己喜欢的人,为什么却要和这个自己畏惧的女人勉强在一起?到底他有什么样的苦衷?




  算了,这些都是他自己的事,没必要去深究。但是新娘眉宇之间的那种阴郁之气,却让我无法忘记,那种感觉,似曾相识。




  “孟丽的精神出现反常之后,经常独自一人去那树林的最深处,并且常常很晚才回宿舍。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她那呆滞而又忧郁的脸上渐渐泛起了一股死气,这种死气令人恐惧。于是人们开始远离她。她面上的死气一天比一天阴沉,就连我也对她产生了畏惧,因为其中还夹杂着一股怨气,而这种怨气通常只有在亡灵的脸上才可能表现出来。”




  是的,就是这种感觉,池田奈美在她的降灵会日志中所记载的那段描写孟丽时的感觉。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郁兰慢慢地低下了头,伸手抚摸着这棵香樟粗壮的树干,似乎她在感叹着什么,又似乎她在追寻着什么。最后她无奈地放下双手,缓缓地转过了身子。于是,她看到了站在远处的我。




  对于我在这里的出现似乎让她感到惊讶,她轻抚了一下秀发,朝我笑了笑,然后问道:“你怎么会来这里?”




  我不知该怎么回答,她好像已经把那天晚上的不快忘的一干二净,笑得很自然,但是却让我感到尴尬。




  我把手插进了裤兜,支吾着说:“和你一样,来这找点感觉。”




  郁兰笑了笑,慢慢地朝我走了过来,接着问:“找感觉?你怎么知道我也是来这里找感觉的呢?”




  我很奇怪为什么今天她的笑容那么灿烂,虽然在她的眼神中依然深锁着一丝淡淡的悲伤,但是她的心境已经与两天前完全不同了。我不明白究竟是什么让她突然就看开了一切,也许是那天她回去痛哭了一场,久已被压抑的心情得到了释放,也许是李默然对她进行了一番颇有成效的劝说,谁知道呢。




  我无奈地笑了笑,也慢慢地朝着她走去,一边伸出手指了指那棵高大的香樟说:“你说过林原以前经常会在这里。”




  郁兰回头看了一眼那棵大树,长长地叹了口气,低下了头说:“是的,我在这里追寻着那段记忆。”她停顿了一下,然后她突然又抬起了头,把双手放到了背后,笑着说:“不过,你说的对,人不能总活在记忆里面,所以今天我除了来追寻难回忆之外,也是向它来告别的。”




  这是我认识郁兰以来第一次看见她这样的笑容,我不知道此刻该如何形容我那复杂的心情,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他那灿烂的笑容让我不禁豁然开朗。




  “我已经将我所寻找的东西告诉了你,那么你呢,你来这里寻找什么感觉呢?”




  “我?呵呵。”我笑了笑,走到了那棵香樟旁,轻轻地拍了拍那粗壮圆实的树干说:“我可没有那么浪漫啊,我是来寻找破案的感觉的。”




  郁兰跟着走了过来,不知道为什么在我向这棵香樟走去的时候,神情有一点点紧张。我正想去问,她却先回答了我:“你要注意,别踩到了孟娜。”




  “哦,你看我真是健忘,”说着我看着自己的脚下,“我没踩到吧?”




  郁兰笑着摇了摇头。




  女人对于爱情总是自私的,其实男人也一样,只是女人的自私中往往会带着一点嫉妒和怨恨。原本以为林原对于孟娜的念念不忘会招来郁兰对她的嫉妒,尽管她已经早就不在这个世界之上。但是现在我却被她的这一句简单的话所感动,这也更加坚定了我对她的那种好感。




  “你刚才说到这里寻找破案的感觉,这里能给你带来什么样的灵感?”郁兰问。




  “这个……我也说不太清楚。直觉吧。”




  “直觉?没想到你们做刑侦工作的也会相信直觉,我还一直以为你们只相信证据和逻辑。”




  我笑着说:“当然信,我们又不是法官,法官审理案件必须依据证据、逻辑和法律条文,而我们虽然也要依据这些东西,但是很多时候是靠直觉把自己引入正确的方向。”




  “不知道我是否能够帮助你什么。前段时间由于心境不好,所以一直没有关心这些事,所以现在我想自己是不是也能和李默然一样,在这件案子上帮助你一下。”




  我摇了摇说:“我当然很希望能够得到你的帮助,不过目前来看,似乎你也帮不了我什么。”




  郁兰笑着说:“你刚才不是还在说直觉吗?或许我的直觉比你更准确。”




  “哦?”




  “女人的直觉通常比男人敏感。虽然你在那种终日与犯罪分子打交道的环境中磨练了你对罪犯目标锁定的直觉,但是未必有女人那么敏感,我可是自己用专业方式训练过自己的直觉的。”




  “是吗?那你的直觉告诉你我来这里到底是感受什么的?”




  郁兰缓缓地绕着这棵香樟走了一圈,然后说:“回到当年的案发现场,回忆每一个细节,与现在所发生的这些案件进行对比。”说着她又抬头仰望了一下这棵树的树冠,接着道:“或许,是来寻找一个似乎并不存在的神秘的地方。有关这片树林中有一座永远让人找不到的红砖房的传闻我也听说过。”




  我吃惊地望着眼前的这个女人,我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她,是智慧,还是天赋?她是怎么知道我来这里是为了那座神秘的红砖房,虽然她只猜对了一半,但是却足以让我感到惊讶万分了。




  “怎么样,不知道我的直觉准确不准确。”郁兰笑望着我。




  “佩服,佩服啊。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我说了,这是女人的直觉啊。”




  “你让我突然想起了个‘老朋友’。”




  “哦?什么样的朋友?”




  “一个和你在思维上有着很多共同点的女人。”




  “是吗?”郁兰开始朝着鹅卵石铺就的小道走去。




  我跟在她的身后,继续说道:“当然,她和你一样,都是研究心理学的。”




  “你是说……”




  “前田丽子,这个名字你应该也听说过吧。”




  郁兰停住了脚步,似乎在沉思着什么,像是自言自语地说:“是她,原来你说的人是她。”




  “是的,对于这个女人我虽然并不十分了解,但仅就她的智慧和敏感准确的直觉来说,是我非常佩服的。”




  郁兰突然转过了身子,笑着问我:“你真的觉得我和她很像?”




  我笑着摇了摇头说:“当然不像,只是在某一方面,对人的心理的那种洞察与把握上,也许这是因为你们学的都是同样的心理学,而且你们又都是女人,呵呵,是不是学心理学的女人都这样?”




  郁兰笑着说:“那也未必,心理学百分之三十是理论,百分之七十是天赋,只有对事物认识方式是感受类型的人才有可能真正去掌握这个学科的实际运用,而理性的人通常只能学好理论,却没有办法在实际中游刃有余地去运用它。”




  “呵呵,真有这么神秘?”




  郁兰笑而不答。




  我接着说道:“对了,说到直觉,我还真有件事想请你帮忙了。”




  “是吗?那就说来听听。”




  “我一直在怀疑一件事,但是至今还不能确定,虽然我的直觉告诉我那个人很可疑,但是我的逻辑又告诉我,那个人虽然可疑但是我没有足够的理由去证明。”




  “哦?这是个什么样的人?”




  “是一只‘猫’,一只有着九条命的‘猫’。”




  part 2。




  我将有关“九命猫”的一切告诉了郁兰之后,她也显得对这个神秘的网上人物非常有兴趣。但是当她要求去看一下那些聊天记录的时候,我却无奈地耸了耸肩膀告诉她,我的oicq根本就打不开。




  “qq打不开并不等于看不到聊天记录,在qq的程序文件夹里,有一个目录是专门存放聊天记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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