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解梦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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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奇解梦师-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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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奇解梦师》作者:镭
    
编辑推荐

  生死、姻缘、福祸,解梦师不是神仙,却能根据你的梦境,获知你的过去和未来。
  比看星座运程更有趣!
  比测生辰八字更轻松!

内容简介

  青年才俊王颂平,饱读诗书,深谙人心,因儿时一场梦,他放弃参加科考,到街头摆摊测字为生。帮县令解梦,使谜案告破,他名声大振;帮好友解梦,成为了一段才子佳人的姻缘;帮董老爷解梦,喜获董家千斤芳心……然而,世事并非全如意,因帮贺捕头测字,他卷入了一场凶杀案,差点因此丧命。大盗被捕后,他的母亲却莫名横死家中。他心灰意冷,意志消沉,孤身走到海边散心,遇到的有收留帮助他的好人,也有抢财夺命的坏蛋,一路坎坎坷坷。最终,他终于想开了,回到家乡,打算重新开始自己的人生……

作者简介

  镭,本名王强,钻研解梦术和测字术近10年,通读相关书籍,查阅古今中外上千解梦和测字案例,尤其擅长通过中国传统文化解读人心、人性。


    第一章 猛虎口衔三把刀,说明凶手是周彪
    
    我叫王颂平,因为是个读书人,所以大家都叫我“王生”。我的职业很神秘也很有趣,以替人解梦测字为生。
    在我们这个时代,时常发生混乱,大到全国,小到地方,更小的便是街头巷尾。没谁知道哪一场混乱会波及自身,对于未来,人们都希望能够得到一些启示,以求趋吉避凶。这种心理如此迫切,以致很多人以此为业,有人摇铜钱,有人抽卦签,有人看手相,有人批八字……
    我自幼家境尚可,然而父亲重病早逝,家道渐渐衰落,我与母亲清贫度日。幼年时我做过一场梦,梦中显示,如果我进入仕途,将会遭遇莫大凶险。虽然我可以不相信,但终究不愿去冒险,于是放弃了考取功名的想法。我的性格也不适合去经商,大有可能受骗吃亏,况且离开家,也不放心母亲。我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也不适合做工。幸而,我对文字感兴趣,幼年时虽然沉默寡言,却喜欢观察人。我自信可以去摆个摊儿,替人解梦测字。我所了解的算命先生们,与其说在预测,不如说在读人心。人们总是需要一个人来理解自己,点拨自己,仅此而已。
    这一年我二十二岁。到街头去摆摊儿是件羞涩的事,毕竟我是个读书人。“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这是我们这个时代的金科玉律。虽然我并不觉得读书人有什么了不起,但落魄到去街头摆摊儿替人算命糊口,总是有点难为情。《诗经》里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反过来说,这话也成立。所以,我的摊位前,顾客多半为女性:年轻的姑娘或有些年纪的妇人。我虽然羞涩却乐于与这些女性打交道。她们平时大都留在家中,大户人家的,留守闺房,小户人家的,操劳度日。所以答对起来相对简单些,她们忧烦的多半是一些闺中琐事。女人们并不吝啬钱财,何况是对我这样长相俊俏的书生。
    同行是冤家,周围的算命先生对我这个新来的总是抛来鄙夷的目光。每当有大户人家的小姐或是夫人来到我摊位前,他们都会暗啐一口。我甚至听人告诉我他们在暗地里议论,说我仗着自己长得年轻标致招引顾客。我虽然无甚阅历,也深知世态炎凉,索性充耳不闻。摊位前没有顾客的时候,我便拿本书来读,累了便放下书看看街道上往来的各色行人,中午吃些从家里带来的点心。这样的时光,不难打发。
    虽然在江南,三月的天气也还清冷。这一天正午刚过,接待了几名女客之后,我清闲下来,拿起手边的书看,这时县衙门的贺捕头来到我的摊子前。我与贺捕头也算是朋友,虽然他并没有在我这里解过梦,不过我在这儿摆摊儿的第一天,在县城里巡视的他便带着手下来了,还跟我聊了一会儿。据说贺捕头曾经是位江湖侠士,后来到奉平县当了捕头,跟了县里的张大人。他四十岁左右,待人和蔼,大约是他阅历广博以致胸襟宽阔。
    “王生,生意可还好?”贺捕头笑着问我。
    “贺捕头,您来了啊?”我站起身,也对着贺捕头一笑,“您从不找我解梦测字,今天……”
    “哎,别误会。”贺捕头说,“我一粗人,闲散度日,没啥烦恼,解梦测字做啥?”
    “那您这是?”我看着贺捕头。
    “哈,是我们县令张大人找你。”贺捕头说。
    “哦,张大人找我有什么事?”我不禁心头一紧。
    “你别怕,听我跟你说。”贺捕头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不是抓你个作奸犯科,是我们县里前两天出了一桩命案。”
    “这事我知道,孟家的姑娘出嫁当天就死在洞房的帐子里了,已经抓了新郎去审。”我说,“虽然那姑娘来我这里测过字,也不关我的事啊。”
    “是这样,张大人审问那新郎,觉得他没理由要杀刚过门儿的媳妇。昨天晚上张大人做了一个梦,他觉得这个梦或许预示了什么,今天特地让我来寻你帮他去解梦。”贺捕头说。
    “哦,那我这就跟您去?”我问。
    “不用了,我还有其他事,等下午收了摊子你自己去县衙就好。”
    贺捕头走后,我坐下来,回想着那孟家的姑娘。她来我这里测字已经是数月以前的事了,我对她的记忆已经有些模糊,她好像不住在县城,而是住在下边的农村。我又想了想张大人要我解梦,手边的书是看不下去了,看着来往的行人也平添心烦。生意冷清,有人驻足,却没上前来解梦测字。于是我提早收了摊子,缓步走向县衙。一路上脚像踩在云彩里一样轻飘飘的,真希望这路是走不完的——没错,不论什么事,见官总会让人感到拘谨、不自在。
    来到了县衙门前,才注意到奉平县的县衙有些破旧,墙上、屋檐上的一些青砖被风雨销蚀掉了棱角,缝隙里长出杂草。这年头贪官多,好官少,虽然破旧的县衙并不能说明张大人就是个好官,然而张大人在奉平县百姓中的风评确实不错。这混乱的时世,好官治理下的人多少会比贪官治理下的活得容易些。
    上了台阶,守门的衙役叫小杨,和我也认识。说明来意,小杨带我进了衙门。这时候并没有升堂,小杨直接带我穿过大堂去后院见张大人。窗户半开着,张大人在书房里,看上去四十开外的年纪,白净脸略显消瘦,双目有神,三缕黑色胡须垂到前胸。此时他没有穿戴官服,正一边喝茶一边看书。
    “张大人,王生来了。”小杨通报了一声。
    “让王生进来,你先下去吧。”张大人放下手中茶碗。
    把摆摊儿的马扎和榜文放下,我推门走进书房,向张大人躬身施礼,“王生参见张大人。”
    “不用拘礼了。”张大人摆了摆手,又示意我坐下,“你就是王生?看上去一表人才啊。”
    “岂敢,大人抬举了。”我有些拘谨。
    “呵,不用太紧张,我找你来是有事要问。”张大人说。
    “晚生知道,贺捕头已经告诉我了。”我说,“不知道张大人昨夜的梦为何?”
    “我昨天夜里梦见一只斑斓猛虎,口中衔着三把刀,跳到一条船上,然后惊醒了。”张大人说,“我觉得此梦与孟家姑娘的案子相关,听说你解梦测字颇为灵验,才让贺捕头找你来解一下。”
    “大人,容晚生思考一下。”我说。
    “无妨,我去给你倒杯茶。”张大人拿起茶壶和一个茶碗倒上茶,递到我近前。
    “岂敢烦劳大人。”我赶忙接过茶碗。
    “粗茶而已。”张大人一笑。
    我抿了一口茶,然后把茶碗放到桌案上,碗内茶水晃动,我脑中灵光一闪。
    “大人,这个梦莫非是一个人的名字?”我抬头看向张大人。
    “这话怎么说?”张大人也看着我。
    “虎衔三口刀便是个彪字,跳到船上,船即是舟,同周姓,这个梦中暗含了周彪这个姓名。”我解释。
    “周彪?确实是个人名,我不妨找人去调查一下。”张大人摸了摸胡须,脸上依然有些疑惑。
    “想必这个人与此案有关,找到他便可知道真相。”我说。
    “嗯,不错。”张大人说,“王生,我看你读书颇丰,也算难得,为何不去考个功名?”
    “大人有所不知,晚生自知不适合官场,一旦入了仕途恐怕前途凶险。”
    “呵,我也知道仕途艰险,但有才华的人都不做官,这天下又怎么会好呢?”
    “大人教诲,晚生记下。”
    “你不愿意,我也不勉强,来日方长,以后有疑难事我再差人找你。”张大人说着从怀中摸出一块散碎银子递过来,“这散碎银子你拿去,全当这次解梦的酬劳。”
    “大人,万万不可,案子还没有结,我测得准不准也还不知,等找到这个人结了案,我再领不迟。”
    “呵,好吧,到时候我找贺捕头给你送去。”
    出了县衙门,我这心才从天上慢悠悠地落下来,走路也踏实多了。我在思考着张大人的话,我现在走的是一条路,仕途又是一条路,我觉得目前这条路还不错。仕途,即便我去考了,就能走得上?更不要说官场的险恶。张大人是个好官,多年来也只做个县令。
    时间还充裕,我绕了个圈儿,先去菜市场,估计这时候母亲正在菜市场买菜。说是菜市场,也有许多卖杂货的。许多都是在自家门前摆个摊子,农民则赶牲口车把菜拉来批发,或者自己挑来。男女老幼,各色的衣服,大家多是互相认识的。我喜欢这里的嘈杂,融进这热闹中,我觉得自己的脸也如那西沉的太阳,带着温暖,含着笑。母亲果然在买菜,我走过去。
    “娘,有什么需要拿的,我来帮您吧。”
    “哎哟,你今天收得早啊。”母亲看着我,笑了,“我还没买啥呢,今天你打算吃啥?”
    “吃啥听您的就行,今天收摊儿早,这是今天赚的,给您。”说着我从口袋里摸出今天赚的钱交到母亲手里。
    “好,好,你先回去吧,这一天,你也累了。”母亲说,“一会儿我就回去,一点儿菜,不用你帮我拿。”
    我点了点头,一个人往家走。隐约听得到身后母亲跟街坊、熟人谈论着我,我轻轻叹了一口气,这样的日子也许未来会厌倦。回到家不久,母亲就回来了。今天她买了肉,做了三个菜,在我们这个时代,平常人家有顿肉吃就是神仙般的幸福。
    “平儿,看上去你今天有心事,莫不是遭到他人排挤了?”边吃饭,母亲边看着我问。
    “没有的事,今天客人不多,您放心好了。”我说。
    “唉,说真的,娘确实担心你啊。”母亲叹了口气,“你爹已经去了,我希望早点儿看你娶妻生子。”
    “莫不是您又跟那些街坊聊这个?”我笑着问。
    “你不想,为娘的自然要想。”母亲说,“谁家的父母都会想。”
    “呵,您也知道,现在我们过得还好,如果再多一口人,怕日子就难过了。”我夹了一块肉放在母亲的碗里。
    “难过一点儿我也甘心,再说,有了老婆将来也有人照顾你。”母亲吃了一口饭,又说,“你到底咋想的呢?”
    “我倒没想过这个。”我说,“我总觉得,好男儿志在四方,有什么大事在等着我去做。”
    “年轻人就知道瞎想,平平安安就好了。”母亲说,“如今县里都不太平,外边凶险着呢,吃饭吧。”
    一天就这么过去了,第二天我照常出摊儿。我们这些给人占卜吉凶的,摊子一般都排在靠近寺庙的街道上,来往过路的到庙里上香的人们,一般都略有这方面的欲求。寺庙前的热闹与菜市场不同,可以用繁华来形容,这里各个阶层的人都有,平日里来往行人不断,庙会时更是人潮涌动,显得拥挤。寺庙毕竟是庄严的场所,人们来时在穿着上也会略做打点。一整天没几个客人,说起来我还是不如旁边那些老江湖拉客熟练。我的心思也不在这儿,一直想着县衙里的那件事。这一天晕晕乎乎地过去了。第三天再出摊儿,过了晌午,贺捕头带了两个手下满脸笑容地走了来,我连忙站起身,看贺捕头的样子,我心里多少踏实些。
    “贺捕头,您来了啊。”
    “哎呀,说真的,其实我是不大信你们这些算卦的,这块银子大人让我交给你。”贺捕头说着掏出那块散碎银子递过来。
    “这是?”我有些疑惑,双手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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