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沐爱如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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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沐爱如初见- 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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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无耻地占人家便宜。

陈先生认为自己都把人家姑娘给装盘上桌啃了,啃过了的这块肉男人应当自觉地打包结帐。连帐都不管结的,那就是吃霸王餐的。

当然,咱80后的炯炯有神的程小姑娘认为,这事也不能完全算作男人占便宜吧,俩人在异乡搭伙过日子呗。

再说了,这都已经是男色时代了!咱这每晚拥海棠入怀,赏?*无边,听某闷骚妖孽在耳畔撒娇耍赖,低喘呻吟,我可没觉得我有吃亏啊~

别人都看不到的白嫩肉肉只有我能看到,别人都听不见的暧昧哼哼只有我能听见!

同样是本着把玩?*要买票,吃完肉肉要付账的朴实心理,程姑娘入住了一个月以后,开始很自觉得在出门买菜吃饭的时候负责结账。

有一件事程溪溪一直暗自好笑。方圆一百里之内的每一个人恐怕都还想不到,他陈程二人虽然已经交往一年,十分哈皮地共赴同居生活,从严格的生理本质上来讲,这俩人还是一对儿处男处女。

虽然,嗯,是从**到心灵到精神上都非常不纯洁的那种处儿了…

分明就是一对甲醇的伪处儿!

程家思想开通又十分精明的老妈听说闺女搬去与小陈博士同居之后,msn上第一句话就是,我说心肝宝贝儿呦,你可千万别怀孕啊,一定要注意!

程溪溪连忙“嗯”、“嗯”地答应着,顺便拍着胸脯保证自己三十六路避孕知识都非常精通,百分之一百二十的纠错率和审核率,绝对不出差错,让老妈宽心。

这姑娘心中暗想,咳,老妈啊,您小看我们小陈先生了,这男人这路数咱都没见过。俺就是想怀孕,一时半会儿看他那意思他也不会就范啊,我都上窜下跳地搞了一年也没搞定这厮啊!

事实上,俩人目前还是一人一个坑,一个卧室一个客厅分床睡呢。

两只小处儿同居就已经十分离谱,还竟然搞出两张床分着睡。每晚隔着墙互相意淫,纯属甲醇变态,欲盖弥彰。其实为什么不买个双人床呢?

因为穷学生没钱买不起,活在异乡经济上极端缺乏安全感,有几个闲钱也傻了吧唧存着舍不得花,再说弄个新床垫将来异地搬家带不走也会很肉痛。

现在用的床垫都是捡来的n手货,学生宿舍区只有单人床垫可以捡,本来也捡不到双人的。因为大家都买不起,都抠抠缩缩,都把一美元掰成八块人民币得这么算计,都*舍不得。

卧室的单人床垫很窄,一般都是陈言把姑娘哄得迷迷糊糊快要睡着了,失去纠缠的兴致和肆虐的气力了,再起身回到客厅的另一张单人床上睡觉。

小狮子:啧啧,看看咱俩这高智商高学历文化人儿的觉悟和水平!明明是同居,每晚还一堵围墙穿来穿去,两个被窝爬上爬下的,楞是让咱俩给同出了一种“偷”的**感觉!

程溪溪有一次夜深人静之时与枕边人夜谈:“陈言…你想做么?”

“嗯,想…”

“我不是说这样做,我是说那样做,真的‘做’。”姑娘把重点字强调了一下。

“…你想‘做’么?”男人在黑暗中轻声问道。

“我嘛,我,我又无所谓…是我先问你呢!”

其实对于程溪溪这姑娘来讲,她当真觉得无所谓。

你若是要,我就给,绝不扭捏唧歪!

你若是不要,我就留着,以后反正也是给你,用不着急着逼/奸用强。

她一枚小处儿其实本也没有某方面特别强盛的需求。那时候的小色狮子,对某个男人的心理征服**要远远强于实际生理需要。

这姑娘心中存在某种自相矛盾的心理:我可以选择给不给,但是你必须一直想要我。

她时常纠结某个问题,无非是想向自己确认,这个男人很渴望她,常年维持着一个成年雄性动物的正常荷尔蒙指数,对小母兽保持一颗旺盛的求取之心。

小陈先生那时在脑子里很认真地想了又想,最终面露温柔地回答:“嗯,还是以后再‘做’吧,好么…”

“哦?那‘以后’是什么时候啊,陈言哥哥~”

“‘以后’就是,我们‘永远在一起’了的时候…”

男人说完耐不住地笑了,很欢喜地把程姑娘的身子搂得紧了一紧,嘴唇轻轻落在她饱满的额头之上。

珍爱,甚至不忍如此随便草率地占有。

别跟我一起变老,我想看到你永远年轻和美好。

番外·伪鹿小狼的夜宵

甜蜜恩爱的同居生活==每日桌上吃饭,每晚床上夜宵。

每晚?

你也不怕吃伤撑死,不怕供血不足啊!

某只披着伪鹿皮的小狼:晚饭没吃饱,老子申请要吃夜宵!嗷嗷~

小狮:忙着判卷子呢,别捣乱!本狮只在每周末供应夜宵两顿。多了没有!逢工作日自己去洗手间解决!

小狼:洗手间里炖出来的夜宵那能好吃么?呜呜…两顿我吃不饱!吃不饱老子白天萎靡不振,不能洗碗,也写不了代码!嗷嗷~

某人狼性渐露,眼看着对自己日渐着迷留恋,爱不释手,这让一贯很傲娇的程小姑娘心中自鸣得意。

她于是瞅准了空档,扒到怀中男人耳畔轻声问道:“陈言哥,那你跟我说说,我的小手跟你的大手,做出来的夜宵到底有什么不一样呐?”

陈言知道这小色狮子想问什么,不由得皱皱眉头,闷哼一声:“嗯,显然不一样么。”

“说说嘛,到底怎么个不一样?”

“唔…就是,你做的舒服么…”

“你快告诉我嘛,我要知道嘛啊啊啊~”

“嗯,就是软软的,香香的…”男人咕哝着说道,有些不好意思似的把脸埋进姑娘怀中,向她柔软的胸前蹭去。

火热的手掌在衣襟深处不断上下求索,如同摸金探宝一般。

这男人在姑娘的悉心调/教之下,这脸皮的厚度已经是日进千里。别看言语之间仍时常故作深沉伪善,行动上可是主题明确,毫不含糊!

可是某个富有钻研和进取精神的小姑娘竟然还不罢休,趴在男人耳边继续吹气道:“那,那个,那个,小舌头和小手手有什么区别呢?”

“靠…”

陈言的脸色顿时如同被煮熟的龙虾,满面通红,只有眼球里还勉强留存两道坚韧不屈的白光,狠狠地白了小姑娘一眼,不说话了。

“快说,快说!不许害羞,说嘛~”

“唔…这怎么说,反正就是很舒服么!”

“到底具体是什么感觉嘛,到底是怎么个舒服嘛~”

“…”

姑娘揪着某人摇个不停,坚决地刨根问底。这男人每一次被逼到脸红快要窒息的模样,都更加激起小狮子强迫和肆虐的**。

这厮要是不会脸红,咱小狮子还不稀罕调戏他呐!

陈言简直被程溪溪雷得要命,心里合计怎么这姑娘连这种事还要问这么详细,还要互相交流方寸之间最细致细微的感受?这怎么说得出口啊!

程小姑娘却笃定地认为,咱俩人交流**之间的亲密感受不是很应该的么,提气补血,积累经验值和增强战斗力啊。

再者说,我不跟你交流,难道去找mike问这个?这种事我问别的男人也没用么。我就是想知道你这厮跟我做那个的确切感觉,至于别的男人那啥啥的时候是触电还是抽筋,是声嘶力竭还是口吐白沫,关我屁事嘛!

陈言很悲凉地发现,自己就算修炼得脸皮再厚,也永远及不上程小姑娘这调戏手法的一步一步切肤深入,每次都毫不留情地戳进他面皮之下,引爆神经末梢的众多雷点。

虽然互相之间已经有了极为亲密的零距离体贴,小陈先生还是惯于在对方面前回避自己在身体失控状态下的非人表现。每一次爆发的瞬间,他都拼命把自己的表情埋藏于姑娘的发丝之间,脖颈之侧,或者软枕之内,羞于示人。

而那一夜在旅店大床之上被小狮强/暴到失控出声呻吟浪/叫,此后就经常被引用作为某人狼妖秉性的确凿证据和把柄。陈言难堪窘迫之余一口咬定,那一次纯属是大脑短路血管崩盘造成的意外事故,事故!绝非常态,不可复制!(囧~)

可是现在,这个很不乖的丫头竟然非要揪着他追问,你这人在每次身体剧烈抖动,脸部肌肉抽搐,血压升高,口中呻吟,汗水奔流的时候,到底是个什么滋味和感想?

给小狮子写一篇一千字,类长评的“爽后感”交出来!

“哼!你不说?下次我就不给了!”程溪溪把水灵大眼睛一瞪,樱桃小嘴一抿,眉目弹情粉面含春地缓缓逼近男人。

明明是言语威胁,那表情神态却处处透着引诱的意味,典型的一个“虽怒时若笑,即嗔视有情”的娇俏模样。

这是程小狮子一贯的战略战术,大棒和胡萝卜并用;挥舞霸王鞭,抽打着逼你跳进桃花坑!

又跟老子来这一套?

陈言很憋气,很恼火,很不甘心,狼性发作,想要报复。

男人把黑漆漆的眉毛动了一动,睫毛轻开轻合,眼波止不住地在姑娘身侧的诱人曲线上流淌,四肢暗自蓄势准备发力,口中哼唧着说道:“唔,上次什么感觉我都给忘了,要不然你再给我做一遍,做完了我就告诉你…”

靠!小狮子大怒。这次是真怒,飞起燕山无影脚踢向色狼的面门。

【陌陌:我没写错,小狮祖籍北地燕山,不是佛山~】

小肉脚才忽悠到半空中,就被男人以霍家迷踪拳闪电拆招化解,干脆利落地擒住收入怀中。

【陌陌:话说霍氏一门世居天津静海…】

唔,讨厌~

小狮子挥舞双手不停地挠沙发,可惜力气不够,反抗无效,还是被大头朝下拖到床上扒皮了…

男人得意洋洋地想,哼,每次都被这小丫头言语调戏,老子要在行动上找回来!虽然老子脸皮永远都没你那么厚,但是你永远都打不过我!

这盘夜宵俺想吃的时候,总有办法吃得到…

啊呜…肉肉…好香…

【陌陌:河蟹大潮下,烦请亲爱的读者们自行脑补小狼品尝美味夜宵的过程…】

呼呼…汗湿…很累…

小狮(很体贴地):“出了汗要盖上被子,乖,别冻着了…”

伪鹿小狼:“又不冷,热呢。”

小狮(很鄙夷地):“热了你就离我远点儿!好多汗,讨厌,粘粘乎乎的…”

小狼:“…”

小狼(很无耻地):“我不要盖被子,我要盖着你!”

一把拽过小狮子,喜洋洋地摆在自己身上。哦,看这个小东西瞪着杏圆的眼睛伏在自己胸膛之上,看起来好萌好可爱呦~

靠!小狮挥掌一记左勾拳,将小狼打得嗷嗷叫。

呜呜…刚才还亲亲密密地同床吃肉肉,这就被家暴了…

很委屈的小狼:“那好吧,那你盖着我,行么?…”

一把揽过小狮子揣在怀中,两手环绕固定住,一条大腿攀上毫不客气地压住不断挣扎的两只小腿;匍匐而上,前额贴着苹果脸,含住颈项间一缕柔软的幽香。

嗯…就这样,让你盖着我

18。秋叶飘零

那个夏末,彭宇小哥终于回国把他的贵阳小女友娶过了门,以f2(留学生配偶)的身份签进了美国。

程溪溪于是又多了一枚闺阁好友。彭家小媳妇长得笑眉笑眼,温柔可人。最难得的是,她长得跟彭小哥海拔一致,穿着平底鞋跟彭宇站在一起,别提多般配了!

小媳妇烧得一手好菜,那个贵州酸汤鱼好吃得没治了。程姑娘一下子发现她自己家变得有些门庭冷落,一伙吃货最近都迷上酸汤鱼了!

仍是那个夏末,郑师兄在医院病房里躺了一月有余,依旧没有醒来。

学校里能说的上话的熟人轮番到医院里看望过郑师兄。老郑的老婆一个月瘦掉了二十多斤,本来是个挺好看的女人,如今形容枯槁,精神呆滞,整日坐在病床前自言自语。

这人刚刚陷入深度昏迷之时,胤旭初和陈言就开始联系洛杉矶领事馆,请求协助家属办理赴美签证。这事儿竟然拖了挺久办不成。

老郑家在国内某省的一个小县城,父亲下岗做小生意,母亲没固定工作。老两口颤巍巍坐着火车大老远去了北京,在美国大使馆面谈了没有十分钟就被扔了小蓝纸,拒签了。

胤旭初跟中国领事馆处理留学生事务的王参赞电话交涉了若干个回合,说您能不能帮忙跟北京的美国大使馆打个招呼发个传真呢?这人都成植物人了,怎么不能让家属过来看人呢?这种情况竟然还拒签?他父母的确是穷,没钱,不够签证的条件,可咱这是特殊情况,又不是签过来打黑工的!

王头儿在电话里慢悠悠很和蔼地说:“小胤同学啊,你也要理解我们工作的难处。我们这边儿也要紧密配合人家美国使馆的工作。这种家属签证的特殊情况一般都是照顾给那些留学生在美国发生意外,本人已经身故的情况,现在你们这人还活着躺在医院里啊!”

胤旭初说:“这人就是活着才让家属来照顾的。要是人已经死了,把他爹妈放过来也只能来认尸了,有什么意义啊!”

王参赞摇摇头不耐烦地讲:“咱们话是这么说。可是对于人家美国使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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