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魂六计:卧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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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魂六计:卧谈会-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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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蛇魔?”战车苦笑,“你们兄妹到齐了。”
  “原来是你!”我恍然大悟,那日我和狼王联系的时候只有他在场,他如果是鬼算的大哥,那么也必定精通读心术,他其实早已清醒过来,怪不得那一日他的笑容如此古怪。他一定在那时就破译了我和狼王的通信密码,之后他便通知他的弟弟冒充战车,而他的妹妹则冒充我去与真正的战车联络,就这样,我们完全成了对方的玩偶。
  另外,他自然也不是偶然出现在此地的。他被怪蟒袭击的原因也绝不像鬼算所说的那么简单,其实从他的代号已经可以窥见一二。
  蛇中之魔——他至少应该是研究蛇类的专家。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厉声问道。被人当傻瓜的滋味实在不好受。
  “你认为我会告诉你为什么吗?”蛇魔笑了笑,“现在已经失败了,再问为什么也没意思了。放心吧,我不会杀你们的,至少今天不会,一条命换两条,算是两清了。”
  他走到那棵倒下的柏树跟前,暴露的树坑里已经露出部分棺材体。
  “想不想看看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七
  棺材被打开了。
  数道手电光射入。
  我捂住了嘴,以阻止自己忍不住地尖叫。
  棺材里躺着一个怪物,确切地说,应该是一个仍保持了人形的怪物。自脖子以下全是黑色的鱼鳞片,手足的皮肤发青,布满了厚厚的角质物,就像蜥蜴腿一样,趾甲都已经长到卷曲,而在额头正中部位,还冒出了一小截分了叉的独角。
  鬼算跌脚叹道:“天!这地方真的能养出龙来!可惜!就差十分钟,只需要再过十分钟它就可以成龙形了!”说到这里,他的目光狠狠地扫到我和战车身上,恨不得用眼光把我们烧焦。
  “双角分叉为圣,无叉为畜;独角分叉为怪,无叉为兽!”我大声念出古籍中关于龙角的记录,“什么龙!根本就是怪兽!幸好没让它成形,要不然我们所有人都得死不说,还不知道会害多少人!”
  “你!”
  鬼算指着我的鼻子要发作,却被蛇魔阻止了:“算了,该着它无法成气候,我们也不算白来,至少证明了这地方有化龙的潜力。再说了,不是还有一个吗?”
  我知道他指的是那条几乎让他丧命的怪蟒。
  “你们收集这些怪物到底是什么居心!”
  “你们秘录社建立这么多秘密档案又是什么居心?”蛇魔冷笑道,“这个世界有太多的秘密,谁占用的有效信息最多,谁就最占先机,如果你们秘录社真的像你们所标榜的那样冠冕堂皇,为什么不敢公开出来,为什么这么怕见光?”
  见我语结,战车连忙说道:“不要听他挑拨离间!”
  我点点头:“一个人是不是好人,不是看他说了什么,也不是听别人说他如何,而是看他做了什么,一个组织也是一样,至少秘录社到现在还没让我失望过,而你们兄妹的手段,我可不敢恭维。”
  蛇魔继续冷笑,却不再开口,他拉着旁边两人离开,走到一半,他又回过头来:“记得把这里打扫干净,别在秘录社的强项上丢份。哦,对了,那丁家兄妹现在还在山腰的一个蓝色帐篷里,完事了就赶快去找他们吧,省得被什么野兽咬伤了,又怪到我们头上来。各位,后会有期了。”
  “他们还会再搞事的,这次不成,他们一定还会用其他的尸体做实验!”我恨恨地看着那三人扬长而去的背影,但是敌我力量悬殊。战车已经没有任何战斗力,而跟他们中任何一个人比较,我的攻击力都可直接忽略掉。
  “秘录社已经派援兵过来了,他们不敢留在这里的,更何况多行不义必自毙。”战车说道,“总有一天都会讨回来的。”
  “那现在怎么办?”
  战车的眼神落到那个被挖掘开的坟墓上,咬了咬牙:“你身上有打火机吗?”

第八个故事 尸变
  文/怪少

  老七的故事刚刚讲完,老六说:“说到龙啊,我老家辽宁营口在上个世纪三十年代的时候也曾经发生过坠龙事件,那时候还上了报呢,《营口市志》里都还有文字记载呢,是挺玄乎的!”
  “对,我看是真有龙呢,前阵子网上不是疯传说拍到龙的照片吗?好像是在西藏那儿!”老三何云附和道。
  “那照片我也看到了,不过很多人都说是假的,这事还真不好说呢,好了,现在轮到我讲故事了……”老六周少动这时说:“接下来我跟大家说个尸变的故事吧,其实这个故事里也夹带了‘冥婚’,跟老二的《嫁衣》题材上有些重叠,但我自认比他那个故事更惊心动魄……故事发生在民国时候的大上海……”
  一
  你可曾听说过“阴婚”一词,是否清楚它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提起“尸变”,你又是否会马上联想起电影里面恐怖的僵尸形象?
  到底为什么会有“阴婚”这种习俗,又为什么死去的人会突然“尸变”,甚至像活人一样拥有意识?关于以上的问题,民间各地流传着不同版本的传说。而以下的叙述,就是在讲一个关于“尸变”的故事。
  故事发生在民国初年,繁华的上海,那个纸醉金迷的大都会。
  二
  梁家在上海,绝不属于有权有势的名门望族。在闹市开了一家酒楼,与普通人家比起来,日子也算过得宽裕。
  这日,梁家的酒楼外面,一位长相十分清瘦斯文、略带书卷气的客人走了进来。
  只见他刚刚入座,酒楼的伙计阿辉便走过去招呼:“这位客官吃点什么?”
  “这里的位置真是不错,店内的装修也雅致,难怪生意这么好。”那位客人坐定后,便向四周仔细地打量,似乎完全没有听见阿辉的话,自顾自地答非所问。
  见客人没有理会自己,却在称赞酒楼的经营,阿辉非但没有介意,反而附和道:“这位客官说得不错,自从梁少爷接管酒楼以后,生意确是一日比一日好,就连我们的待遇,也跟着提高了许多。”
  “哦?这家酒楼的老板姓梁?”似乎是十分意外,更有些许惊喜,那位客人追问道,“这位大哥,刚才你口中提到的梁少爷可是叫梁中原?”
  “正是,这位客官,听您的口气,您认得我们家少爷?”阿辉一时也来了兴趣。
  “果真是中原,是这样子,我与你家老板是大学同学。这位大哥,麻烦你替我通报一声,我想顺道探望这位老同学。”客人十分客气地提出自己的请求。
  “您稍等片刻。”说完阿辉便向楼上走去。
  一间十分雅致的厢房内,那位客人口中的梁中原正在招呼他坐下来,同时,伙计阿辉也适时地奉上清香的雨前龙井。
  “文清,真没想到我们还能再见面!你可记得,大学四年,我们可一直是同住一间寝室的舍友。”看着眼前的故友,梁中原不禁回想起他那结束不久的大学生涯。
  “怎会不记得,虽然是十几个人同住一间的大宿舍,我始终把你当成我最知心的朋友。”方文清也是感慨无限。
  “只可惜那段美好时光过得太快,你家在苏州,自从毕业以后,我以为今后很难再见到你。对了,为何你今次会来上海?”梁中原问道。
  “你也知道,我家是做药材生意,今次就是我爹派我来上海进一批药材。其实,我在这里已经待了大半个月,只是一直忙于生意的事,根本没时间来探望你这个老同学。”方文清如是说。
  “原来如此。文清,你这趟来打算什么时候回去?不如今晚就在我家落脚,明日我带你到处看看?”梁中原十分关心地追问。
  “恐怕要等下次了,今天早上,我已经买好回去的船票。其实,这次能找到这里也是十分凑巧。”方文清说道。
  “唉,说起来,本来我亦是打算这两天动身去苏州,顺道去拜访拜访世伯和伯母。只可惜家父近来身体不适,酒楼的生意又太过忙碌,实在分身乏术,否则,今次我一定会与你同行的。”梁中原说完又是重重地叹了口气。
  “哦,世伯没什么大碍吧?”方文清十分关切地问道。
  “不要紧,人老了,病痛也多了。这几天他的精神总算是好多了。”梁中原说道。
  “替我问候世伯!”
  “你有心!”
  两人沉默一阵,方文清突然想起:“你本来计划要去苏州,莫非你在那里也有亲友?”
  “这……是这样的……其实……”梁中原突然变得吞吞吐吐。
  “中原,你一向不是这种婆婆妈妈的人。到底因为什么事情?但如果是不方便说出来的,也无须勉强。”方文清的话说得十分中肯,倒教梁中原不好意思不说了。
  “不,文清,你误会了,没有什么不方便让你知道的事。”梁中原急忙解释,“其实这次去苏州,是去向宛如提亲。”
  梁中原口中的宛如,亦是他的大学同窗。
  而就在梁中原把话说开之后,有那么一瞬间,方文清的表情变得十分古怪,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情绪,不过很快的,这种表情就被他的笑容所代替,梁中原是一点也没有看出来这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原来是去办喜事,中原,这次我真是要恭喜你了!”方文清笑容满面地说。
  “谢谢文清,希望我和宛如成亲那天你也能来喝我们的喜酒。可惜,现如今我确是太忙,暂时无法抽身去苏州,无奈只好把提亲的事情延后了。”梁中原说完这些客套话之后,忍不住试探着问道:“文清,你没什么事吧?”
  对别人来说,突然而来的这么一问,实在是突兀地教人无法理解,不过,对方文清而言,他心里是十分清楚梁中原的意思。
  “中原,你不会以为我在吃醋吧?那都是过去的事,我又怎么还会记在心上?你就放心吧,我是真心祝福你们。”方文清话中所指,是大学时候他也曾经疯狂喜欢过宛如,只不过,宛如最后选择的是梁中原。
  “那就好!”听方文清如此一说,梁中原就像放下了一块心头巨石,“对了文清,你这趟回苏州,不知道可否帮我个忙?”梁中原说着,从上衣口袋里抽出一个信封,上面写着宛如的名字和地址,“帮我把这封信交给宛如。”
  方文清接过信件,看了看后说道:“当然没问题,我一定帮你转交给宛如,你就放心吧。”
  就在此时,那个叫阿辉的伙计走进来,通知他们饭菜已经准备好,于是他们就一起去了隔壁厢房用饭。
  三
  自从和方文清别离后,转眼便过去了一个月。
  照理来说,宛如给梁中原的回信,应该早就收到。偏偏,苏州那边,一直杳无音信。
  似乎是预感到出了问题,梁中原终于决定,无论如何,他要亲自去苏州一趟。
  就在一切打点妥当之后,十分意外的,梁中原却在这个时候收到宛如的回信。迫不及待地,他便拆开了黄色的信封,出乎意料,里面的信纸,竟只有寥寥几行字迹。
  像是怎样也看不够,又似根本看不懂信中所言一般,梁中原对着那几行字,反反复复地看了又看。直到最后,把他的心彻底看碎了。
  “不可能的,宛如,我的宛如,她怎么会嫁给了方文清?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些字,明明是宛如的笔迹,她为什么说是我负了她?为什么?为什么……”原来,在宛如的那封信中,那几行字迹写的是——如你所愿,已与方文清结为夫妇,最终你还是负了我。
  在一声十分悲痛的呐喊之后,从梁中原的口中,竟喷出一大口鲜血,随即他的双腿瘫软下来,整个身躯也跟着摔倒在地。这一幕情景,实在来得太过突然,着实惊呆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杨大夫,中原他怎样?”才刚替昏迷中的梁中原把完脉,梁中原的母亲温氏便迫不及待地向杨大夫询问。
  “梁老爷梁夫人,恕在下无能。”杨大夫摇了摇头,似乎在告诉梁孟德夫妇,他们的儿子,情况不容乐观。
  “怎么会这样?中原他不过是看了一封信,又怎会这么严重?你会不会看错?”一直在房内不停踱步的梁孟德,闻言亦不禁停下了脚步,他根本不敢相信杨大夫会说出这样的话,“杨大夫,你是全上海最好的郎中,无论如何,这次你一定要想办法救救我的儿子。”
  “梁老爷,令郎的病是因为遭受了巨大的打击,一时想不开,急火攻心所致。刚才我替他把脉,脉象显示,他的心跳非常微弱,求生的意志也很薄弱,只怕……”杨大夫根本不需再往下说,所有人都听明白了他的意思。
  “中原,我的苦命儿,求求你赶快醒过来!娘不能没有你!”温氏爱子心切,听见杨大夫竟说出这么一番话,哪里还忍得住,当下便扑到儿子的身上,号哭起来。
  四
  梁家上下,完全被一股悲伤的气氛所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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