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突击之我是成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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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突击之我是成才-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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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几个字,我感觉是从拓永刚的心底爆发出来的怒气。

    因为背对着袁朗,所以我不知道此刻他脸上到底是怎样的一个表情。但拓永刚说这些话时,袁朗始终保持着安静来聆听着。

    我忍不住回头瞄了一眼袁朗,见他嘴角微微向上扬起,勾勒出一道完美而优雅的弧度。

    而袁朗身后队伍里的士兵们,每个人脸上都浮着一抹难以遮掩的高兴与喜悦。

    拓永刚的这一席话,道出了包括我在内所有人的心声。

    一阵急速的脚步声传来,我赶紧将头扭了回来,目光瞅向拓永刚所站的地方,只见袁朗径直走到拓永刚面前,与他四目相对,“我给你两个选择,”袁朗嘴角微微含笑,说得有些云淡风轻,“第一,入列归队。第二,我找个人,如果他能做到你认为不可能做到的事情,你立刻滚蛋。”

    我的心猛地一震,袁朗的话令我不由得想到了自己还在钢七连时,和他对抗赛的那一幕。

    别人不知道,但我却十分清楚。那时袁朗是以奔跑的姿势,未做任何瞄准便一枪结果了还在狙击镜中观望的我。

    而且,以袁朗的性格,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足以证明整个老A里并不是只有他一人懂得脱镜射击。

    想到这里,一股浓郁的担忧在我心底犹然升起,我压低了声音朝拓永刚隔空喊道,“二十七,二十七!”

    拓永刚分明听到了我的声音,却连看都不看我这里一眼,依旧直盯盯的盯视着袁朗,“我找你。”

    “拓永刚,”我往拓永刚所站的位置稍微移动了几步,心里急得如火在烧,却又不敢擅自离位,只好提高了声音喊道,“拓永刚,闭嘴,别说了。”

    袁朗望了我一眼,扭头看着拓永刚说道,“我再给你最后的机会,收回你刚才说的话。”

    我知道,这已经是袁朗的底线了。

    也顾不得违不违反军纪了,我一步上前抓住拓永刚的肩膀就往旁边扯,“别说了,拓永刚,他能做到的……”

    “别管我,”我话还没说完,拓永刚一把挣开我的钳制,朝袁朗用尽全力大喊出声,“不收回,我找你,就是找你。如果你能用我手中这支枪在一分钟之内打出你们所谓的合格成绩,我弃权。如果不能,我退出。并向总部声明我的退出是因为对歪风邪气的不齿。不过那不叫弃权。”

    “拓永刚你住口!”我惊得抓了拓永刚就要往旁边拽,袁朗倒是面色平静了下来,朝我挥了挥手,“成才你走开。”并朝拓永刚轻声命令道,“分解你的枪械。”

    那一瞬间,我无语的闭上双眼,心里清楚明白——拓永刚,完了。

    袁朗以最快的速度反手组装了枪支,并以最完美的动作完成了一分钟射击。

    那滴水不漏的华丽连带动作,令在场的每一个人惊讶着,震撼着。当中,也包括了拓永刚。

    而当齐桓报出袁朗的射击成绩时,拓永刚脸上的神情只能用‘难看’两个字来形容。

    当“我弃权”三个字从拓永刚口里轻声吐出时,我看见袁朗的眼眸微微闪动了一下,随即转身离去。

    我不知道心底翻涌而出的酸楚滋味能够称之为什么,看着拓永刚提着行礼离开,我的心竟不自觉的狠狠抽了一下。

    “说真的,我挺后悔的。”站在宿舍楼一楼的入口处,拓永刚望了望门口停着的汽车,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叹息道,“当时我真不应该那么冲动。你那样拉我我都不听……要是听了你的该多好。”

    “对不起。”我喃喃开口道歉着。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道歉。其实对于拓永刚我真的已经尽力了,可看见他这样懊恼难过的神情,我除了这三个字外,再也想不到别的可说的话。

    “不关你的事。”拓永刚勉强笑笑,劝道,“你留下来好好干,别象我一样,就这样灰溜溜的走了。”

    拓永刚手指用力按了按我的肩膀,叹了一口后毅然转身走进车里。

    小车启动瞬间离去,我站在楼里凝视着车子扬尘远去,心底怅然一片。

    拓永刚离开了,而训练仍在进行,我只能咬紧牙关坚持着。

    总能撑到最后的——我始终如一的坚定着信念。

    一定能到最后的……

    

第四卷:A大队岁月 坚持到底

    坚持到底有了拓永刚的离开做开头,后面士兵们的退出就显得不再那么难堪和狼狈。

    现在的‘退出’,是分扣完后的自动离队。

    对于这些离队的士兵,袁朗都派车一一将他们送回了来时的地方。

    看着他们一个接一个的离开,我心底莫名的怅然着。

    如果我真的没能坚持到最后,那么袁朗会将我送回至什么地方?

    红三连五班?还是昔日钢七连?

    坐在操场边缘的草地上,看着场地里袁朗和齐桓等人正围着一个足球踢得火热,我木然的望着袁朗奔来跑去的身影,沉默着。

    大概是感觉到了从我这传过去的热线源,袁朗停下奔跑的脚步朝我坐的方向望了一眼后,附在齐桓耳边说了些什么,便转身朝我径直走来。

    “今天风景不错啊!”袁朗走到我身旁坐了下来,双手反在背后撑于地上,笑得有些随意。

    我呆楞的看着袁朗罔若无人般坐在我旁边,心底犹豫着要不要起身向他说声‘报告’呢?

    “坐着吧!”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似的,袁朗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笑道,“我们聊聊,跟那上下级没关系。”

    又来了!

    我冷不丁的白了袁朗一眼,没有说话。

    他就是这样。用尽了手段来折磨和打击我们以后,再给予最温暖的笑容和安慰。

    见我满脸的防备神情,袁朗不由得咧嘴一笑,“别有想法,啊,我先提前知个声,这难的,还在后头呢!”

    “你是故意的吧?”我突然开口问道。

    一句没头没尾的问话,袁朗却意外的听懂了。

    “你知道你错在哪吗?”袁朗勾起一边的唇角轻笑着,幕黑的眼底闪烁着点点亮光,“你很聪明。但聪明有时也要用对地方。不是每一次你都能猜准的。”

    “至少现在还没错过。”袁朗的态度令我感到莫名的火大,顾不得上下级礼貌不礼貌的,我脱口而出道,“反正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跟任何人都没关系。”

    “你真是这么想的吗?”袁朗抬眼直盯盯的凝视着我,眼底飞闪而过一丝捉摸不定的神色,“还记得你来这里之前,我说过的话吗?”

    我蓦地一震,脑海立刻浮现出几句早已被我埋藏心底深处的话语。

    “你很失落,很孤独。那种孤独,跟旁人无关。”

    “想要知道自己的目标在哪吗?来老A,我会解答你心中的迷惘。”

    “那又怎样?”我咬了咬牙,直直对上袁朗的眼睛质问道,“我现在就在这,但我的迷惘,你解答了吗?”

    “我不是正在解答吗?”袁朗微微一笑,朝我反问道,“难道来老A后你所感觉到的,都是假的?”

    “我只感觉到,你这种令人无法接受与承认的作训方式。”我冷然开口回到,“确实跟钢七连很不一样。”

    说完,不等袁朗有所反应,我站起身便转身离开。

    “什么?”宿舍里,吴哲一脸惊讶的望着我,“你跟恶人直接对上了?”

    “恩。”我点了点头,算是回应吴哲的问话。

    “他没让你就地俯卧撑两百下吗?”吴哲一边整理着床头的书籍,一边抽空回头瞄了我一眼,“你这么说他他也能放过你,可见他还是挺喜欢你的。”

    “你千万别说这话,”我倍感头疼的按了按额角,朝吴哲猛力挥手拒绝道,“他那叫什么?变态的喜好。哦,他高兴了,就说两句好话,不高兴了,就五十公里负重越野?谢谢了。”我往吴哲的床上随意一仰,继续说道,“他还是留着那精神对屠夫好吧!我啊,福薄,受不起。”

    吴哲‘噗’地一声笑了起来,“别逗了你,赶紧下去,我还得整理床铺呢!”

    “你看看你,”我动作缓慢的从吴哲床上爬了起来,“大白天叠床,没见过你这样的。”

    “这回见了吧?”吴哲将我睡过的地方一寸寸拉平了,头也不回的笑着。

    “见了,除你之外再没第二人。”我从吴哲的床头随手拿起一本书翻了翻,没大看懂,又扔了回去。

    “轻点。”吴哲慌忙双手接在了胸口,在书皮上温柔抚摸了两下,“这可是我的宝贝呢!”

    看着吴哲入魔的样子,我颇感无奈的摇了摇头,提着一桶的脏衣服往晾衣处走去。

    一天时间很快过去。

    新的训练项目越来越多,难度也大幅度提升。

    “你拿那浆把把水声弄那么大干什么呢?”岸上,齐桓站在一树荫底下朝正在湖中奋力‘泛舟’的我们大喊道,“等着挨枪子呢?”

    说真的,我长这么大还真没划过船。

    这浆握在我手里怎么划它都感觉不对劲。

    “瞧你那胳膊,木头杆似的,”齐桓对着我身旁的吴哲用力吼着,“用点力不行吗?”

    我甩动着手臂,一下一下的划动着。任凭水花飞溅在我脸上、身上。

    五十公里负重越野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雨中负重越野。

    有雨天时还好,没雨时更绝,袁朗干脆直接开了一辆洒水车跟在我们的身后,水管里迸射出的水花打落在我们身上,还真营造出了一副下雨天的景象。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应该感谢袁朗的魔鬼式训练。现在我的射击成绩已经大大提高了。

    四十秒之内完成组装绝对没有问题。而且在没有瞄准镜的情况下,我一分钟内不但可以打完弹夹内的所有子弹,还几乎枪枪中靶,命中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九以上。

    “慢了,四十一,扣五分。”

    “三十九,快点,你那摸鱼呢?”

    泥水中匍匐前进时,袁朗和齐桓也不知是不是事先商量好的,两人下死命的一个盯我一个盯吴哲。

    粗步算了算,从进老A到现在,我和吴哲的分都已被扣了不少。

    再加上前段时间我受到袁朗的‘特殊照顾’——动不动就随便扣分,所以我估计我现在的分已经所剩无几了。

    而袁朗,却仿佛忘记了那天和我在草地上的聊天与争执一般,事后再见,他依旧对我冷然淡漠。

    “我能干什么啊!收拾一帮南瓜呗!”等我从泥泞浑水中狼狈爬起来时,袁朗正坐在不远处边抽烟边打着电话,“要不要过来一起收拾啊?吃什么饭啊!不吃了,哪有时间吃饭啊!”

    顿时,一股子热气直冲我的脑门,我气得只想冲上去对准袁朗的后背就这样一脚狠狠踹下去,让他这身干净的作训服也体验一下黄泥水的滋味。

    但理智告诉我不能这样做。

    一旁的吴哲忿然瞪着袁朗的背影,跌跌撞撞就要冲上前去。

    我赶紧跑过去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带着他往旁边走去。

    吴哲回头看了我一眼,见我目光坚定地对他微微点了点头,终于不在坚持的跟着我转身走开了。

    训练还在一天一天的继续着,而我却已经忘了时间、空间,忘了自己最初来这里时所抱的信仰和目标,忘了自己所拥有过的一切……

    齐桓将剩下十人每人所剩的分数一一报给我们听了。

    许三多还有十五分。吴哲还有二十九分——算是我们当中分数比较高的一个了。

    我还有十一分。也就意味着,我再被划上两杠,就可以直接提行李走人了。

    

第四卷:A大队岁月 宿舍分配

    宿舍分配接下来的训练,虽然辛苦,我却好像已经感到有些习惯了。

    一整天的在泥水中摸爬打滚,雷雨中组队从擒打到混打,套用袁朗的话说就是:“甭管什么招式,能赢就是硬道理。”

    而这一切的作训方式,令最后留下来的几个人,都已麻木到习惯,没有太多的痛楚神经了。

    对于我们后期的训练,袁朗有时会静静坐在远处观看,偶尔发表下意见。大多数说的都是类似于“四十一,动作慢了,扣一分”之类的。

    以至于后来很长一段时间我只要听见袁朗喊“四十一”三字,头脑都会不自主的发热,有种莫名想揍人的冲动。

    但有时,也会好几天不见袁朗的人影。

    袁朗最近一段时间似乎很忙,忙到连盯我们训练的空闲都没有。

    吴哲猜袁朗是那通吃饭的电话让他失了踪影。

    我却感觉,没有他的目光盯视着,耳边少了他的训斥声,仿佛又少了些什么。

    大概这就是人常说的“心理犯贱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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