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祝]文才兄,求放过by书女七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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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文才兄,求放过by书女七七-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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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瞥眼文才兄的神色,乖乖的喝完药,喃喃道:“你怎么会出现在那里,不是早就走了吗?”
  “哼。”马文才瞬间沉下脸,捏捏他的鼻头,“你还好意思问?不要命的往水里跳,要是我没听到消息转回来,你是不是准备让我给你收尸啊?”一想起有可能永远失去少年,他的心脏就绞痛不已。
  玉玳箓低下头,小声狡辩:“当时实在是等不及了,身体难受得很,我本来会水才选择这种方法的,谁知道突然失了力气,游不动……”到最后声音越说越小。
  马文才气得咬牙,想敲敲他的脑袋看看是不是榆木做的,自己又舍不得下手,只得抱过来揉揉脑袋,叹道:“以后危险的事都不许去做,下药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岳父为了逼你娶亲才这么做的?”
  玉玳箓疑惑的摇摇头:“不是啊,爹才不会这么做。”瞥见文才兄脸上的奸笑,反应过来自己下意识的主动代入称呼,蓦地再度红了脸,过了半晌,似想到什么,又垂下眸子,“是琳儿,不过我想她已经后悔了。”虽是中了药有些神志不清,但陈琳惊慌失措的哭声,他还是听得见的。
  马文才眯起眼睛:“所以,岳父并没有逼你成亲,那玉三少要娶陈家女儿的流言是从哪来的?”
  “文才兄是听到这个才返回的啊?”
  “恩。”马文才在少年额头印下轻轻一吻,“我现在只感谢那个传出流言的人,若不然我就失去你了。”玉家人皆知少年会水,当时必不会去救,等反应过来,他可就……一把紧紧抱住,阖眼轻叹,幸好幸好。
  玉玳箓也搂住他,一阵沉默。是啊,他差点就失去眼前人了。
  自这天后,知道自己已经跟文才兄有过一次,玉玳箓也不扭捏了,大大方方的在他的面前光着换衣,时不时凑上去亲两口。
  这可苦了马文才了,那一晚上没敢阖眼,怀里搂着不着寸缕的心爱之人,还要忍受他无形的挑逗,要不是看他这次身体受难,自己就把他就地正法了。
  第二天,就这么顶着黑眼圈上马车,少年还不知死活的问:“文才兄,你是要送我回家么?”
  马文才脸色极差的睇他一眼:“是回家,不过是回我们的家。”
  玉玳箓:“……”
  马统备好路上的必须品,在外边努力减少存在感。
作者有话要说:  肉渣献上,表要打我,后面会补偿你们的,么么……

  ☆、犯蠢

  再次到杭州太守府,第一次马太守无上欢迎,这次可就没有好脸色了,马文才也不理他,径自将少年拉向自己房间,把马太守气得直喘气。
  “文才兄,我还是去跟马世伯问个安吧。”被扯着往前走,玉玳箓无奈开口。
  “爹……”
  玉玳箓呆呆的:“什么?”
  停下步子,擒住少年肩膀,一双深邃的眼眸紧紧盯住他:“他是我爹,你也该唤他爹。”说着以瞬雷之势在粉唇上印下一吻。
  路过的下人瞪着眼睛下巴掉一地,马统翻了个白眼。公子,大庭广众下这么做真的好吗,简直闪瞎眼了都。
  玉玳箓一把推开他,心虚得左右看看,接触到众人惊讶的目光,羞涩捂脸,恨不得变身鸵鸟找个地缝钻。
  少年可爱的反应惹得马文才勾唇,拉着红透的小番茄回到房间,留下一堆风中凌乱的众人。
  围着圆桌坐下,几名下人排着队来上茶果,却不是上次的几位小丫鬟,全换成了男子。
  玉玳箓狐疑的盯着看了半晌,待他们下去后,转头问道:“文才兄,上次伺候你的小丫鬟们呢?怎么全变成男的了?”
  马文才头也不抬,灌口茶冷笑道:“心大了,我这里自然容不下。”
  玉玳箓点点头,心知是下人闯祸惹得他不快,忙转移话题:“我这次来什么都没带,连换洗的衣服都没有。”
  “那就先穿我的,待会我叫人给你做几身,等休息好了,就跟我一块去见一个重要的人。”马文才说着顺手将手中剥好的荔枝塞进少年嘴里。
  “见谁?”玉玳箓嘴里含着荔枝,鼓鼓的像小仓鼠。
  马文才郁气尽消,心底划过一丝暖流,伸手捏了捏他的腮帮子,换来一个控诉的眼神。
  再剥一颗,少年主动伸头来含,他勾唇坏坏一笑,放入自己嘴中。
  玉玳箓扑了个空,幽怨的瞥他一眼,决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刚伸手,后颈被按住,唇瓣紧贴,圆圆的荔枝从他嘴里渡过来,玉玳箓一惊,差点卡在嗓子眼。
  马文才稍稍离开些许,额头相抵:“好不好吃?恩?”
  玉玳箓使劲磨牙,人不要皮天下无敌,马大爷的厚脸皮更是无人能及。
  “咳咳……”马统站在门边,眼神飘忽,“公子,守卫来报,说门外玉家庄的人来访,要接玉少爷回去。”
  来得可真够快的,马文才眯起厉眼:“来的是谁?”
  马统摸摸脑袋:“这个就不知道了,我立即去看看。”
  一阵脚步声走远,玉玳箓忐忑的看着他:“文才兄,要是我大哥来了……”一想到要回去了,就嗓子发干,未完的话哽在喉中。
  “就是你大哥来了,你也得在这里。”瞥眼不安的少年,叹息一声,揉揉细软的发丝,擒住他的手腕,“跟我走。”
  被拽起身,玉玳箓踉跄跟上,迷茫道:“去哪里呀?”
  马文才板着脸,将他拉至一房前,闭眼深呼吸,脸上的表情极为沉重。
  玉玳箓担忧的睇眼,伸手推开门,房间内摆设明显是个女子的,内室还有一副画像,画中女子笑容温婉。
  “这是我娘。”马文才此时已然换成了一个悲伤的表情,目光满含追忆,“小时候,娘是最疼我的,爹打我时,她会扑上来保护我,被责骂了,还会做好吃的点心安慰我。”
  还记得娘上吊自刎的时候,他的世界仿佛天塌地灭,一片黑暗,马府这么大,竟没有一处能让他感觉到安全,一闭眼就是娘死前的面孔,他躲到柜子里哭泣,让马府众人到处翻找,从此那个小小的柜子到成了他舔抵伤口的地方。
  忆起往事,马文才眸中蕴出水光,吸口气,点燃香跪在蒲团上:“娘,孩儿回来了,这次带来了你儿媳妇。”
  玉玳箓垂下眼睫,撩起衣摆跪下:“娘……”唤出声时,他微微有些不好意思,“我是玉玳箓,初次跟娘见面,文才兄对我很好,我也喜欢他,虽然不知道您接不接受男子做您的儿媳妇,但我还是希望您可以同意,您放心,我和文才兄会好好的,现在给您请安。”说着磕三个响头。
  马文才面色柔和,连目光都化成一滩秋水,温柔的将他扶起来,揉揉额头,嗔道:“都红了,这么用力做什么?你是马家媳妇,我娘喜欢你都来不及。”
  玉玳箓晃晃脑袋:“心诚则灵,我只想告诉娘,以后换我来照顾你 。”
  “现在叫得这么顺口了?”马文才勾唇。
  玉玳箓瞪一眼这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家伙,径自上香。
  外头传来马统的呼喊声,马文才看了画像半晌,揽着少年肩膀走出。
  一见到人,玄西推开拦着他的马统,嗷嗷的扑过去:“少爷,我可怜的少爷。”
  离他们只有两尺时,马文才淡定的伸出手掌抵住,玄西只能在原地扑腾,委屈的瘪嘴:“少爷,我可是好不容易找到你的。”
  玉玳箓一脸黑线,试探的问:“只有你一个人来了么?没有别人?”
  玄西激动得两眼泪汪汪:“恩恩,大少爷派我亲自赶车来的,他所料不差,少爷你果然在这里。”
  马文才目光锐利:“既然已经来了,人也见着了,你就回去吧。”说着揽着少年就走。
  “不行,我要回去也是带着少爷一块回去。”玄西摆出坚贞不移的脸面跟上,“少爷你被带走后,玉府都乱成一锅粥了,老爷急得生意都没法做,这次我还带来很多补身的药材过来,少爷上次中了药,有没有解啊?可千万不能落下病根。”边说着小眼神不停的往马文才那瞟。
  少爷可是让马公子给带走的,还是被下了药后带走的,他还对少爷抱有不轨的心思,想也知道会发生什么,大少爷直接就让他带药过来了,显然是早有所料啊。
  玉玳箓红着脸低头,虽然解药过程不记得了,但结果他还是知道的,尴尬的避开玄西打量的目光。
  事实到底怎么样,没人比马文才更清楚,不过看少年这副羞涩的模样,他很喜欢这样的误会,自然不会去解释。
  看当事人的反应,玄西泪奔,果然他家少爷是被人摘走了,都怪马统都不知道拦一拦,愤愤的眼神瞪过去,马统无辜躺枪。
  到最后,玄西也没能带他家少爷回去,圣旨突至,水患爆发,鄮县发生军粮哄抢事件,马文才被封为五品尚书曹郎,去鄮县查清事实,镇压反贼。
  玉玳箓板着小脸收拾行囊,玄西在一旁苦苦相劝:“少爷,那可是暴…乱,你去了该有多危险啊,老爷都担心死了,难道你不回去看看么?马公子文武双全,此去必定没有问题的,你不用担心,还是跟我回家吧。”
  玉玳箓垂眸停下动作,玄西以为奏效,刚想再接再厉,就听他低声道:“玄西,我写一封家书,你帮我带回去,我爹腿骨不好,你回去后要监督他每天用热水泡,多喝猪骨汤,房间里用红色布料包好的东西是我给二姐准备的定亲贺礼,我可能赶不上她定亲仪式了,你帮我给她。”
  玄西愣了愣,吸吸鼻子吼道:“少爷以为玄西是胆小怕死的人么?就这么急着赶我走?从小到大我一直是跟着少爷的,好,少爷要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玄西……”玉玳箓眸光闪耀。
  马文才立在门边看了半晌,听完后面无表情走进,在背后轻轻环住少年,哑声道:“我不希望你去。”
  玄西诧异的瞥一眼,马公子难得跟他意见一致呢,真是稀奇,马统无奈的过来把这个二愣子拽走,还体贴的关上门。
  拉住环在胸前的手臂,玉玳箓嗓子一阵发干:“为什么?”
  “逼急了的暴民会做出什么事,我无法预料。”下颚摩挲着少年的头顶,马文才闭了闭眼,“但我知道,我不能失去你。”
  玉玳箓转过身,严肃的对上他的眼睛:“那你知不知道你犯了一件蠢事?自以为是的为我做决定,我需要的是什么,你又知不知道?不管什么困难,我想要跟你共同面对,可是你总是在这种情况下把我推开,自以为是为我好,这样的好,我不需要。”
  马文才怔住,还未反应过来,少年又蓦地抱紧他,表情变得忧伤,声音颤抖:“文才兄,我也不能失去你的。”他来到这个世界原本就像是偷来的幸福,因此他异常珍惜在这的每分每秒,他不想因为一点点危险,就错过心里所在乎的。
  少年的话重重打击在马文才的心上,他红着眼将少年使劲往怀里揉,炽热的岩浆在身体里爆发,心跳一下比一下快,少年对他的感情让他为之战栗。
作者有话要说:  小天使们,蠢作者在加油码字,有你们在生活都是那么的美好……

  ☆、山贼

  马文才蓦地回想起在尼山时,他还狠狠嘲笑梁山伯做了蠢事,完全不知祝英台所需,自以为是为她好,结果害她落入悬崖,没想到他也陷入了这个误点。
  小时候,总看见爹打骂娘,逼迫她,最终害得她忍受不了悬梁自尽,他害怕……害怕控制不了自己,他想把少年藏起来,避开任何危险,不被别人看见,他想要把少年牢牢抓在手里,不让他离开,有时甚至产生不如毁灭掉的情绪,这种强烈的占有欲让他心惊,少年是他捧在手心的宝贝,他害怕心底的恶魔挣脱而出伤害自己的珍宝,可少年的话让他知道自己错得有多么离谱。
  闭眼苦笑一声:“我后悔了,你就是死也只能死在我怀里,箓儿,我再不会放开你,你要做好准备。”
  玉玳箓愣了愣,更加往他怀里靠,声音哽塞:“我甘之如饴。”
  这句话就像是救赎,马文才脑中炸开绚烂的烟花,凑近少年的唇瓣吻去,唇齿相磨交相融合。
  袒露心事后,马文才要立即出发,玉玳箓被默许跟上,但要求跟他寸步不离,玉玳箓欣然应诺。
  马太守背着手找到他们,一再表示他绝对不会承认一名男子做他的儿媳妇,马文才只握着少年的手,淡淡道:“要娶谁那是我的事,我只要箓儿。”
  玉玳箓向他作揖道:“马……”手被捏了一下,他红着脸瞬间改口,“爹。”
  马太守嘴角抽了几下。爹?居然就改口叫爹了?
  摸摸少年的发顶以示嘉奖,马文才淡淡道:“爹,你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若不想你儿子过着行尸走肉的生活,你最好早些适应,这些都是你欠我的,欠我娘的。”
  马太守犹如被箭穿心,怔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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