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穷济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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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穷济天下- 第3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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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部动画片会因为播放问题受到这么广泛的关。注,我估计一开始谁都没有想到,能做到如此受人关注的,似乎也就只有我这一个作家了,现在没有人会争论我的作品是否应该算是儿童娱乐作品,谁都知道这么复杂的东西不是小孩子能看懂的,看了大量的评论之后,也明白我的这部作品简直就像是又一次对世界的走向进行预言,只是在耸人听闻的预测中插入了小说的情节与手法而已。如今世界上也只有一个以色列公开宣布自己没有我描述的那些漏洞,他们的安检水平是全世界最高的。除此之外无论是技术先进的美国还是社会治安良好的欧洲,他们都不敢公开自己究竟找到了多少隐患,也没有告诉大家又有多少问题在解决的过程之中,我们只知道全世界所有的机场安检工作似乎都在慢慢的加强,有证据显示很多恐怖集团对我的小说是奉若神明,第三世界国家的销售量正在节节攀升,其中阿拉伯文的版本销售的数量最快,只要不是傻子就都能看得出来,那些曾经抵抗苏联入侵阿富汗的所谓圣战者们已经将矛头对准了西方世界,至于用什么样的攻击手段,他们大可在我描写的情节中提挑出一个。

    我并不担心自己泄露这些恐怖手段会给世界。带来多大的影响,反正就算没有我提前曝光,这些将才智用错了地方的人也会自己想出花样繁多的恐怖袭击,更何况在我出现之前他们就已经在使用的各种方法,只是现在的矛盾冲突还没有到达让他们采取这么极端的手段而已。恐怕谁都没有注意到,我为了剧情的复杂性而描写的劫持飞机然后撞向摩天大厦的情节中,我并没有“预言”大楼会瞬间坍塌。这是有着极为重要的意义的,因为在我上一世生的那震惊世界的911恐怖袭击实在是有着太多的可疑之处,而这些疑点中最让人不解的就是世贸大厦的坍塌!

    美国的官方解。释中说大楼是在高温火焰的蔓延下,钢结构的主体因为融化而无法支撑整幢大楼的重量,但是最为可疑的也正是这个充足的理由,因为建设这样的高楼所使用的并不是普通钢筋,这种钢梁在飞机燃料所产生的高温中根本融化不了!试想一下,裹挟着巨大动能的飞机一头扎向双子塔的时候,即便飞机瞬间就分裂成了碎片,可是我们在电视镜头中也没有见到塔楼有明显的摇晃与变形,如此坚固的结构又怎么会在短短的几个小时内因为大火而瓦解?所以根据某位牛人的分析与提示,我自己比较倾向于惊世骇俗的阴谋论,也就是说911根本就是美国人自导自演的苦肉计!我在《全金属狂潮》中引用了这个假设,原作中在中国大坝中的混战被我放到了日本东京的某个正在建设的大楼里,而得知两伙非政府武装正在交战的日本政府决定炸毁整幢大楼,这样一来就能彻底的埋葬这些***份子。可是当日本的军官惊讶的现,被恐怖份子劫持的客机竟然很善解人意的撞向这桩大楼之后,虽然火势汹涌看上去整幢建筑物岌岌可危,但它就是没有倒塌!

    不懂行的人可能只是看见了我在这部片子中所展现的那种震撼的表现力,使一部动画片如同好莱坞大片一样让人目眩,但是聪明的人马上就能意识到这些问题的严重性,毕竟谁也不能在非全面战争的情况下, 提前将防空武器部署在人口稠密的大型城市,再说就算你能提前打下意图不轨的飞机,但飞机本身所携带的燃料与自身重量,还是会对城市造成不可估量的破坏,尤其是现代的大型城市拥挤程度乎一般人的想象,即便只是掉下几块碎片也能砸死一票人。从这点来看,国家特意将《全金属狂潮》进行分级处理也算是正确的举动。让小孩子们看到这些危险的内容并不是一个好办法,如果可能的话其实世界上很多国家都希望干脆禁播这部电视动画片,他们很担心自己漏洞百出的防御手段会被茅塞顿开的恐怖分子们任意蹂躏,可惜一开始谁也没有注意到这个问题,当现事情严重性的时候,我的小说早已卖到全世界,此时再谈禁播已经毫无意义,与其这样还不如学以色列那样干脆提高防范的意识。

    “你放心,中国遭受这种大规模袭击的可能性较小,再说我们因为曾经出现的劫机事件而加强了空中的安全保卫工作,想要劫持民航的飞机也不是那么容易!”我举着电话努力的劝导王老头,希望他不要对这种事情过于担心:“其实我们更应该对野蛮执法的问题提高警惕,那些家伙对于百姓来说也算作是恐怖分子……”

    倒不是我很乐观,而是那些受教育水平有限的自杀攻击者要想熟练地驾驭一架大型客机也不是很容易的事情,这一点通过了香蕉的证实,即便模拟软件做得再真实,也不能模拟出身临其境的操纵感觉,更不会感受到庞大的机身在气流中滑动时的笨拙感觉,私人飞行学校中只能学到小型飞机的驾驶技术,那和巨大的客机相比,虽然原理是相同的,但感觉差异极大,如果不是对一种型号的飞机有着长时间的驾驭经验,让他们做出当年我看见那样的侧滑转弯并准确的撞向大楼,那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我从不担心有人复制这种攻击手段,除非是真正的客机驾驶员因为愤世嫉俗的想自杀。

    “什么时候上映?”我重复了一边王老头的问题,很奇怪他怎么会关心起我的档期安排:“马上就是中小学的期末考试了,而这之后就是寒假,既然分级的意义是隔离未成年的孩子,我看还是将真正的播出时间定在春节之后,也就是新学期开始之后的日子,毕竟我们的家长同志们可以指责别人毒害自己的子女,却又很少限制孩子们在假期长时间看电视。颇有点只许他们放火却不让我点灯的架势。”

    我这点调侃加抱怨,并没有在电话的那头得到些许共鸣,王老头沉默了很久之后,才缓缓的说道:“也好……我想有些事情也该告诉你一声……”

    我瞬间就有种头皮麻的感觉,因为前一段时间我将精力都投入到对整个计划的执行上,使我忘记了1997年的重要意义,而王老头那欲言又止的语气让我马上就想到了即将生的事情,这时我才现历史的展让人无法琢磨,即便被我搅得面目全非也还有不能更改的情况,自己为所欲为的日子已经不多了。

交代一下 第五百零三节、身后是非

    1997年2月19日的凌晨,在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全国所有的电视台、电台,都响彻着同一个声音,悲怆的哀乐此刻成了全国统一的声音。

    我和父亲就坐在电视机前,看着不停滚动播出的画面,虽然同样的词句我们已经看了无数次,但是此时却混不自觉的盯着屏幕,似乎是在等待着电视台能及时的更新一下消息。在我们视线看不见的地方,同样早起的姨夫则坐在我们身后的一张椅子上不停地抽着烟,平时在这间屋子里坚决禁烟的小姨也没有阻止自己丈夫,她和我的母亲心无旁骛的正在准备今天的早餐,就好像对此毫不关心一样。没过多久,被滚动播放的哀乐给吵醒的可欣披着自己的睡衣走下楼来,当她看见电视上那仅有的一张黑白照片时,已经惊讶的呆在当地说不出话来,尾随她下楼的老姐表现还算是正常,她轻轻的拍了拍可欣的肩膀,然后就再次走上楼梯去叫醒小孩子们。

    我家的早餐极为平常,因为还没有过完正月十五,春节时积攒的剩余食品足够我们打扫到月底,老妈她们只是煮了一锅稀粥而已,我家的电视早已关闭,但即便是坐在餐桌前我们依旧能听到左邻右舍中传出的巨大声响,雨光他们还小,并不明白也不关心去世的人究竟有着怎样不同寻常的身份,可欣与老姐则很平静的接受了这一切,毕竟逝去的人离我们的现实生活似乎已经很遥远了。整张餐桌上只有极少数的人明白,中国的未来展的格局将会出现难以预料的变数。

    “我这几天恐怕会很忙,如果到了吃饭的时间我还没有回家,那就不要等我,你们先吃好了。”老爸端着粥碗很自然的对工作量进行了判断。

    老妈点点头:“你忙你的,恐怕这几天学校里也会组织哀悼活动,我的作息时间可能也要调整。”

    姨夫没有说话,他只是默默。的吃着早餐,反倒是小姨长叹了一声:“好不容易今年的春节所有人都在家,这下元宵晚会是看不成了……”

    我不仅明白了王老头欲言又止。的行为,也明白了自己展的黄金时间即将结束,以前所有人都知道我的后台是谁,即便是我做出一些危害既得利益集团的事情,他们在经历了各种对我的明争暗斗之后,都明智的选择退避三舍,因为即便他们手眼通天,也不能撼动我那然的地位。甚至还有人希望能通过巴结我,从而获得上位者青睐,可这一切都因为老人的离去而变成了过去式,将来的我即便有多充分的理由,恐怕也要硬着头皮和那些国内的对手争个你死我活。不会再有人给我关键性的支持,也不会有人因为顾及我的背景而主动退让,看来短兵相接的日子已经离我不远了。

    想到这里,我放下了手中的碗,。然后看看围在身边的孩子们,又看看还在认真进餐的父母:“爸、妈,我可能马上就要去北京,今年的元宵节也没办法在家过了!”

    老妈还是平静的点点头:“知道了出门在外多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体。”

    ……

    “你当然不能过元宵节了,因为全国都已经禁止娱。乐活动了!”徒弟认真的在我的胸前别上了一朵白花,然后抻了抻我的衣领抬起头端详着自己搭配的素服:“你妈从没有担心你在外面的生活,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孩子受到了最无微不至的照顾,而现在你最大的一座靠山已经没有了,她说起话来却有些一语双雕。”

    我低下头偷偷地瞥了她一眼,徒弟什么都好,就。是一涉及到我的老妈她就总有些不满情绪,这种情况已经从她们第一次见面蔓延到了现在,看上去徒弟的眼角已经有些皱纹,虽然她保养的很好,但岁月毕竟是不饶人,真不知道她现在究竟怎样看自己的终身大事。

    “你和香蕉的恋。爱马拉松什么时候结束?照这样下去你们可都是老人家了!”

    在我预料之中的,她反应迅的伸手朝着我的头上拍了一下,只是因为身高的缘故没有以前拍得那么顺手:“我只要说你老妈任何一点问题,你都会想方设法的转移话题,现在我告诉你,我想嫁给谁是我自己的问题。”

    也对,一种招数使用的此时太多了,必然会失去效用,况且现在是全国默哀的时候,的确不宜谈婚论嫁。

    “那就说点现实的东西吧,这次我去日本除了消除一定负面影响之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

    我的话刚说了一半,她却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认真的对我说:“过一会你就要带领大家一起默哀了,有什么话还是等仪式结束后再说。”

    就这样,总部的全体员工都在寒风中集结在了大厦下面的广场,所有的人都是一身黑色的工作装,这是以前我要求定做的制服,不过因为我这人并没有那种整齐划一的癖好,所以只是规定除了接待其他企业来访人员或是重大集体活动之外,可以穿着自己喜欢且并不有碍观瞻的便服,说起来如此统一的着装恐怕还是集团成立之后的第一次。我走到排列着整齐队伍的员工面前,和他们一起平静的等待全国人民都在等待的那一刻到来。广场上的那些动漫雕像也都被苫布蒙住,以免造型多样色彩艳丽的它们对这种严肃的场合产生不良的影响。

    这桩大厦中当然不止我一家企业,我只是占据了总部大楼的三分之二而已,但另外那些企业的管理人员们却没有和我一起下楼默哀的打算,既然没有强行规定,他们不凑这个热闹也在情理之中,这让我联想起上辈子的今天,那时我还是个学生,就像现在的可欣他们一样,而我自然是参加学校强行组织的集体默哀,当时我还在心中腹诽,毕竟谁也不想再这还不算暖和的春日里跑到露天受罪,再说当时的我也没有对这个人的去世有着多么沉痛悲伤的感觉,总觉着这只是象征着一个时代的结束,而很自负的认为新的时代应该是我们这些年轻人去开创。

    现在回想起来自己都觉得幼稚,我们的国家的确有很多不尽如人意的地方,也有很多迫切需要改善的问题,更有大量让人气愤已极的不正常现象,但是当我的地位越来越高,高到有些不胜寒冷的地步时,我才现管理这么庞大的国家将是多么困难的问题,这不仅是需要完善法律的问题,也不是打击多少腐败份子就能解决的,在这个人口标严重的国家,仅仅是解决每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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