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穷济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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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穷济天下- 第5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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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不知道下跪为何物的雨光梗着脖子刚想张嘴,晓清却一把拽住了他的胳臂使劲的朝下抻了抻,雨光看了一眼自己这个名义上的妹妹,只好将已经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俩人紧挨着跪在了一起,有他们做榜样,晓明和贞子也急急忙忙的跪倒在地。小姨刚想搀起他们却听得噗通一声,我也朝向他跪了下去。

    “小姨,是您一直在照看着我们的成长,替我父母管束着我和姐姐,现在又让您费心照顾这四个不成器的东西,他们还如此不孝让您让您操了这么多心,我这个做哥哥的代弟妹们向您赔罪了”当初如果不是因为我的关系,也不可能有晓清、晓明姐弟俩和贞子住进我们家,所以说还真是我让小姨的晚年生活变得如此劳累。

    小姨哪肯让我下跪,急忙要过来搀扶,结果赵宏林却抢先了一步:“你这不是让长辈更难受吗?小孩子自己闯的祸就让他们自己去承担,你还不快起来。”

    他嘴上是这么说,伸过来的双手却使上暗劲在我腋下一扶,我就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看上去就像我顺势起身一个样。小姨知道了我的用意也只能长叹一声自己回房间了。

    四个孩子见她走了刚想站起身,却听见我另一声斥责:“给我继续跪着你们不是都吃饱饭了吗?今晚就给我跪在这里反省”

    说完我也转身上楼了,赵宏林看着他们摇了摇头,急忙跟在我的身后。我才刚走到楼梯的转角,脱离了孩子们的视线之后,便一个踉跄差点扑到在台阶上,还是眼疾手快的赵宏林伸手扶住了我,我也只能回报一个感激的眼神,顺势坐在了台阶上大口喘着粗气。以我现在的状况,的确无法再维持哪怕多一分钟的怒斥姿态,一来是身体不允许,二来是心中那口怒气实在无处消散。我怎么就没注意到孩子们的不同寻常呢?想当年我作为一个成年人的灵魂都差点变成败类,这些从小锦衣玉食不知人间疾苦的孩子们又怎么能放松思想品德的监管。也是这些年我和父母都忙于工作,疏忽了对他们的管教,小姨也只是一味的关心他们生活状况。若不是这次闹出点是非,难道将来等他们闯下大祸的时候我们再来后悔吗?

    赵宏林和我并排的坐在了一起,轻轻的拍打着我的后背,尽量的不弄出声音以免被下面的孩子们听见,还别说,以前真不知道他深藏不露有这等身手,仅仅是简单的拍打,就让我逐渐感觉到一股热气充斥着胸腔,让憋闷的感觉畅通了不少。

    “你也真是的,就算要发火,也得先调查研究。倘若真是他们仗势欺人,你再惩罚也不迟,况且我还不认为他们真是那种品德败坏的孩子。”

    我看着话里有话的他只能点了点头。V

交代一下 第六百四十节、败家之子

    十赌九输这句话总是被用来教育人,就算我们能将其中的危害凝结成仅仅四个字,可千百年来依旧无法阻止众多的赌徒前赴后继的去验证它的真实性。换句话说这个世界之所以是现在这个世界,也是和很多赌博行为分不开的。但这种行为如果套在雨光的身上,其产生的影响虽不至于撼动世界,却也至少震动了整个远山城。

    在我毫不知情的时候,这小子开始网罗各种小弟培植自己的势力,大有这远山城中舍我们王家还有谁能一手遮天的架势。他的行为在我眼中其实是十分幼稚的,就凭那么几个初中生,没事欺负欺负外校的学生,就敢说自己是黑社会?这和我上辈子见过的那些看了《古惑仔》就以为自己能变成陈浩南的傻子有什么区别?如果实在想象不出混帮派会有什么下场,那我爸正在干的打黑行动就是很好的教材。香港回归后那些不可一世的港澳黑帮都偃旗息鼓了,你还想在大陆折腾出新天地?

    雨光是看不透这其中诀窍的,于是便在某些人的怂恿下似模似样的搞起了帮派组织。这台子是搭起来了,可你总要“养活”这么多“兄弟”吧?就凭他那点零花钱,就是自己都不够用的,想要让这些慕名而来的手下和自己“同心同德”,那至少也要做到利益共沾吧?资金的来源就成了最大的难题,于是他们想起了勒索低年级学生的“原始”手段。也是远山的经济条件较好,让很多独生子女家庭的孩子腰包鼓鼓的,一开始还就真解决了部分的难题。可这并不是长久之计,时间一长这些孩子也都囊中羞涩了。雨光也不是那种能狠下心来赶尽杀绝的角色。他人生中的第一个危机就这样出现了,既然不让兄弟们“打砸抢”,您就得自己解决经费问题,解决不了就只有散伙分家这一条路可走。假设这个时候真的由于没钱而“破产”,那对雨光来说也不失为一件好事,因为通过这次的“教训”他能清楚的体会到“江湖”的现实,也没有机会深陷下去。可这样一个自生自灭的美好结局被一个人给打破了,这个人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贞子作为家中唯一一个日本学生,也是整个中学中唯一一个日本学生,她所能感受到的孤独与疏远不是我们所能想象的。这么多年来即便她的汉语流利标准,即便的价值观也趋近于中国人。可外人在看待她时还是会不自然的流露出其他东西。这倒不见得是对日本孩子的敌视,只是那种非我族类的感觉实在很微妙。这让很多人都在内心中时刻的提醒自己,他们面对的是一个日本孩子,而且还是中国首富养大的一个日本孩子。和她说话的时候一定要掌握分寸。分析过她的生活环境之后,我曾经很理解她为什么总是和动漫社的家伙们吵架,她并不是为了某件事或者某部作品而和对方辩论,她只是十分享受这种可以畅所欲言的心情,谁让同龄人中,也只有这些准宅族比较理解日本人呢。

    自从雨光豪迈的宣布自己成为了中学界的“老大”之后,另外仨孩子或多或少的也沾到了一点便利,就比如不起眼的晓明也摇身一变成了“二当家”,至于贞子就更加了不得,因为她手里有很多宫城偷偷给的私房钱,所以大手大脚起来绝对不是雨光所能比拟的,那些别有所图的小混混们自然是使劲浑身解数来巴结她,这让一直遭受冷落的贞子兴奋莫名,于是也毫无节制的挥洒着钞票。可是就算钱多,也架不住这些“狐朋狗友”的无度挥霍。没过多长时间宫城就连续打了两笔款子给自己的宝贝女儿,前后总共二十几万人民币至于他们是怎么在很短的时间里花掉了这么多钱,我并没有去追问,其实就算问了也是白搭,头脑一热就疯狂消费的成年人都比比皆是,更何况是这些孩子。可我却不得不对宫城鄙视一番,你的宝贝丫头要多少钱你都给啊?又不是不知道中国的物价情况,这二十万相当于高级经理人一年的工资收入,如此巨款交给一个孩子他也放心。

    到最后,同样没做过几次坏孩子的贞子也不敢随意的再伸手要钱了,否则就算宫城很迟钝也该明白事情不对头了。陷入财政危机又舍不得众星捧月般生活的孩子们,便只能孤注一掷的去选择一个暴富的办法了。于是当事情发展到这里的时候一个必然的结局就出现了,某个“深得领导喜爱”的坏坯子便出主意通过聚众赌博的方式来赚取经费。结果雨光就莫名其妙的将贞子和晓清给抵押了出去。

    “不用我多说你也应该能猜得出来,出这个主意的人其实是被人指使的。而这个人的身份也很明了,现在他也被自己的父母领回家去深刻反省了,我就是想知道你要怎么来解决这个问题。”坐在我旁边的赵宏林“压低”了声音尽量让熟睡的孩子们听见这些话。

    “还能怎么办?好在这可笑的赌局及时的被制止了,说起来也够奇怪的,警察怎么会知道学校里还窝藏着这么一个赌窝?”我嘴里说着满是疑惑的话题,双眼的目光却和赵宏林同时停留在了一个孩子的身上。

    我们都知道他们此刻在装睡,即便双腿发麻四肢酸痛,他们却也一动不动的保持这种熟睡的姿态,为的就是要偷听我和赵宏林的对话。他们并不奇怪我为什么能如此快速的掌握事情的全貌,也早已看出自己是中了某个人的圈套。更加明白这个背后报警的奸细究竟是谁,但此时他们却依旧保持着这种十分“舒适”的姿势一动不动,就是想知道我打算怎样处理他们。

    还没等我说出个所以然,家中的房门却被人重重的推开,带着一身彻骨寒气的老妈就大步的走进了客厅之中,一股阴冷的空气在家中飘散,我本能的站起身想挡在孩子们的面前,因为通过我的观察,此时的老妈似乎已经丧失了理智,威严的表情中透露出横扫一切的愤怒。

    知道事情要不妙的我急忙找个的理由只开狂怒的母亲:“妈,您回来了,吃过早饭了吗?要不要先洗个澡?”

    冰冷的目光扫视着地上依然装睡的“四人帮”,母亲抬眼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目光若有所指的赵宏林,这才转过头去看了一眼听到动静站在房门边向这里张望的小姨。就算她老人家嫉恶如仇,可在综合了这么多的因素之后也只能暂压雷霆之怒。否则一气之下可能会说出某些伤人的语言。

    想到这母亲微微的朝我点了点头,然后用穿着拖鞋的脚踹了一下正不停发抖的雨光:“马上给我起来,早饭之前我要见到你们四个”

    看着母亲消失在浴室的方向,四个腰膝酸软的家伙坐在地毯上面面相觑,我老**威名他们可是有着深刻体会的。原以为她老人家下基层检查工作去了,只是面对我的时候还能大事化小从轻处罚,可没想到母亲大人居然连夜赶回了远山城,瞧这架势不用猜也知道就是为了这次的事情而来。要是他们还奢望能将处罚范围局限在口头警告的水平,那他们就不配做一个首富家庭的孩子了。

    赵宏林坐在沙发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这间客厅里此时只剩下这五个人大眼瞪小眼的互相交流感情,而我自然去准备和母亲深刻的交流一番,在决定处罚他们之前,先和母亲沟通一下是很有必要的。假设老妈因为一时的愤怒而过重的处理,我也好提前的给他们讲个情面。

    “你们呀……”赵宏林也不知道该如何措辞,毕竟这四个孩子和他没有血缘关系:“要不是发现的早,这可真要出大事了。”

    贞子没想到自己作威作福一把,也能搞出这么大的动静,不过她心中依旧认为自己只不过就是扩大了一下交际面而已,所以有点不甘心的小声嘀咕着:“有这么严重吗?就算胖子欺负过别的学生,我们赔钱不就行了……”

    赵宏林的耳朵可贼得很,只见他摇了摇头说道:“如果不是你们还不满劳教的年龄,凭你们的所作所为,就是王风再有钱也救不了你们了”

    他说的是实话,我现在这个位子可是真正意义上的树大招风,多少被我压制的敌人都在寻找着机会翻身,如果能利用孩子们无知的行为给我找麻烦,那么即便不能动摇我的根基,却也至少能造成恶劣的社会影响,届时为了在舆论面前自保,我和父亲将不得不同意从重处罚他们。可就因为他们还是未成年的孩子,所以这件事才出现了转圜的余地。

    “那也不能就这样便宜了他们小小的年纪竟然学会了赌博……”其实老妈根本没去洗澡,而是向我询问着详细的情况:“这也是我没有尽到责任,让雨光带坏弟弟妹妹了。”

    老妈这认错的态度让我听上去很不是滋味,就因为其他孩子不是这个家庭的血脉,所以正直的母亲自然要更加严格的要求雨光做一个表率。而我听上去却有些不是滋味,因为她明显是在顾及我的感受,害怕责怪其他孩子会给我造成不必要的思想压力。

    “妈,其实雨光这次也是被人利用了而已……”

    我并不相信一个求爱不成反遭“毒打”的初中生会有这么深沉的心机,甚至能隐忍不发直到在赌桌上发难。对方竟然连雨光的脾气都摸准了,直到这小子禁不起激将,几句话下来就能将二百五的劲头发挥到极致。更有意思的是在布局时有意的将两位女生给隔离开来,直到大错铸成再无反悔的余地。而且凡是这种自以为在混“江湖”的人也最看重信用,一句愿赌服输就能说的雨光哑口无言。

    但这个布局是很奇怪的,晓清尚且不说以贞子的脾气是不可能答应这种条款的。到时候要是真的闹起来对方也将无法收拾。我们家毕竟不是无根无凭的小门小户。既然连布局的细节都计划周全,为什么会不考虑善后的问题呢?所以这才是我所有疑点的根源所在。母亲听了我的疑问只是点了点头,她也明白这种事情没有这么简单,雨光横行乡里也有几个月了,长久以来都没有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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