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宝娘亲闯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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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宝娘亲闯天下- 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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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若愚气得不行,她恨不得冲上去,揪住狗皇帝的衣领,逼问他,上辈子他和南宫无忧是不是仇人,这辈子才会如此针对他,如此憎恶他!



    他们明明是父子,却比之陌生人还要不如。



    “哦?是你的主意?”南宫煌一改方才的盛怒,凉凉的勾起嘴角,“你以为,将罪名一力承担,朕就会轻易相信他是无辜的吗?没有他的默许,你那私塾,能开得起来?”



    她是沙兴国联姻公主所生的女儿,是两国关系的连接,若是这个儿子能掌握住她,或许将得到沙兴的支持,若再任由他将声望在民间建立起来,到时候,他想要反,岂不是轻而易举的吗?



    南宫煌越想心里那丝杀机愈发坚定,任何动摇到他帝位的隐患,都必须得提前拔除!哪怕是他的亲身骨肉,为了南商的安定,为了皇室的安宁,他也绝不会姑息。



    仿若实质的杀意,在御书房内不断窜动,上官若愚吓出一背的凉汗,看着狗皇帝变幻莫测的神情,她心里开始暗暗打鼓。



    他该不会就凭着被害妄想症发作,真把他拖出去砍了吧?



    “皇上,臣妾与二皇子一心为朝廷,一心为百姓,从未有任何的私心!皇上认定臣妾与二皇子有反心,臣妾斗胆敢问皇上,可有确切的证据?”拼也是死,不拼也是死,妈蛋!她还忍个毛线!



    上官若愚无所畏惧的昂起头,铿锵有力的质问道。



    一双精明、通透的眸子,倒影着上首的帝王,没有对王者的惧怕,也没有对一国统治者的恐慌,有的,只是满满的坚定。



    南宫无忧微微侧目,凝视她片刻后,忽然抬眸,清冷的眼眸里,似有两团黑色的漩涡,看得南宫煌一阵心惊。



    “父皇,您若让儿子死,儿子绝无二话,但儿子没有做过的事,哪怕是您,也不能冤枉儿子。”他淡淡启口,一席话,惊得南宫煌有些愣神,他竟敢出言反驳自己?竟敢和自己作对?



    躲在角落里的张文极力缩小着自己的存在感,御书房内弥漫的硝烟,让他怕得不住发抖。



    二皇子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昔日皇上如何处置他,他也不曾辩解过,可如今,他竟敢当众反驳皇上。



    张文偷偷看了看那抹笔挺得犹若雕塑的白色人影,心里不知是佩服多一些,还是叹息多一些。



    南宫无忧的背脊始终笔挺,似历经风霜摧残多年,依旧高昂着头,巍然站定在天地间的那株松柏,他坦然的看着自己的父皇,可那目光,却与亲近无关,更像是在看一个掌握他生死的上位者,陌生且带着丝丝敌意。



    南宫煌被他的眼神激怒,随手操起龙案上的砚台,狠狠朝他抛掷过去。



    上官若愚面露一丝惊愕,刚想推开他,但他却先一步动了,那双波澜不惊的黑眸轻轻合上,面颊朝旁侧偏离些许,迎面飞来的砚台就擦着他的白发,飞了过去,哐当一声,砸在御书房紧闭的红漆大门上,引起门框微微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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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你还敢躲?”南宫煌怒不可遏,威严的面容,此刻早已狰狞在一起,“逆子!逆子!”



    记忆里那个可怜巴巴躲在角落里,用期盼、期待的目光盯着他,希望他能回头看他一眼的孩子,恍惚间,竟已成长为了一个能在他面前面不改色的大人。



    依旧是不变的白衣,依旧是不变的淡泊,他的怒火,似乎对他没有产生一丝一毫的影响。



    南宫煌气得在龙椅上直哆嗦,他万万没有想到,南宫无忧会忤逆他,胸口剧烈的起伏着,颤抖的手指死死指着他。



    上官若愚深深的觉得他的反应未免有些太过可笑,从生物学来说,南宫无忧的出生,他仅仅是提供了一颗X子,生了他,却不曾尽到为人父的责任,未曾善待他,尽心教育他,如今,他又有什么资格,让他无条件的纵容他的暴行?



    莫名其妙将罪名给他扣上,莫名其妙出手伤人,这样的父亲,她真心不齿。



    “父皇今日可是认定儿臣有谋反之心?”他淡淡的问道,神色不起丝毫波澜,甚至透着些许讽刺。



    南宫煌瘫软在龙椅上,而张文则从角落里跑了出来,替他拍着胸口顺气。



    “父皇,你又怎知,你看重的这把椅子,儿臣从未觊觎过。”细'无''错'小说 m。qulEDu。COm长的睫毛微微颤了颤,寡淡的唇角向上扬起一抹讥诮的弧线,像是在讽刺他的自作多情。



    他所看重的,他从未曾想要得到过。



    还有比这更讽刺的事吗?



    南宫煌脸色骤变,但他却不相信!皇室子弟,会对这把椅子没有想法?不可能!



    “就算你这么说,朕也不会相信你,你若想让朕相信,那你就做给朕看!”好不容易喘过气来,他的情绪也从暴怒中恢复,冷冷盯着下方的二人,一字一字缓慢的说道:“将私塾停业,不得再广纳学生,不得做出任何有异心的举动,若你能做到,朕便信你,无反叛之心。”



    要么,将私塾关闭,要么,就代表他有策反的想法。



    南宫煌给出的两个选择,几乎是在把南宫无忧往绝路上逼。



    他不可能不知道,这间私塾,投入了多少精力,多少心血,多少财力,一句轻飘飘的停业,就让一切付诸东流,而那些对此报以期待的百姓,便会从此认定,他们夫妻乃是言而无信之人,声望会比之前降得更低。



    只一瞬,上官若愚就把后果想得透彻,她在心头不住冷笑,见过偏心的,但偏心偏成这样的,她两辈子还是头一次见到!



    “皇上,臣妾真的很想问您一句,你二十年多里,可有把二皇子当过你的儿子一日?”她冷笑着问道,妈蛋!人家都快把她的生计给断了,这时候不爆发,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投入的资金,即将付诸东流,而他也被狗皇帝再次针对,是可忍恕不能忍!上官若愚捏紧拳头,狠狠瞪着上方的帝王,似乎不在意,自己的话将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靠!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她不想选择后者,只能选择爆发这一条路。



    南宫煌被她问得沉默,晃神仅仅是一瞬,下一秒,冲天的怒气,从他的心窝里腾升而出,手掌啪地一声,拍在龙案上,巨大的力道,震得桌上的折子,哗啦啦掉落一地。



    “上官若愚,你当真以为朕不敢办你吗?”



    好一个嚣张、狂妄的女人!



    “臣妾只是说出了心里话,皇上若是因此要办了臣妾,臣妾无话可说。”话说得倒是斩钉截铁,但垂落在身侧的手掌,却冒出一层密汗。



    丫的,狗皇帝不会真的要办了她吧?



    但话已经说出口,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除了一条道走到黑,她没得选,再说了,古话有云,置之死地而后生,就不信狗皇帝当真会处置她。



    南宫煌万万没想到,到了这个地步,她还敢嘴硬,怒极反笑:“来人啊,把这女人给朕拖出去,重打四十大板!”



    胆敢挑衅他,就要有承担龙怒的勇气。



    一帮御林军从御书房外冲了进来,将上官若愚牢牢围住,他们手里握着锋利的长刀,气势汹汹的看着她。



    哎哟喂,狗皇帝真的要撕破脸了?



    上官若愚后悔得不得了,早知道,她那么冲动干嘛?一双眼珠子不安分的来回转动,最后索性,两眼一翻,身体直挺挺朝地上倒去。



    “……”侍卫们瞠目结舌。



    “……”就连南宫煌也被她突然的表演惊住,这女人是逗比吗?



    南宫无忧伸手将她瘫软的身体接住,蹙眉道:“父皇若要处置她,便连儿臣一起处置了吧。”



    “你以为朕不敢?”南宫煌凉凉笑了,他哪里来的底气,竟敢以此威胁自己?



    淡泊的面容处事不惊,即便到了这个地步,他依旧没有流露出任何的害怕。



    静静的抱着她,气息平缓,在他身侧,仿佛形成了一个真空的地带,那里只有他和她,再无第三人。



    御书房内的气氛,凝重且充满了浓郁的硝烟。



    正当南宫煌想要下令将他们二人一并拿下时,忽然,自南宫无忧的衣袖中,滑出一支银白色的白银簪子。



    簪子款式陈旧,复古,没有复杂的图纹,只簪尖上,悬挂着一串翠绿宝珠。



    叮当一声落地的簪子,让南宫煌面色顿变,愤怒自他的面庞上散去,只剩下满脸的怔忡。



    那支簪子……



    “滚,马上从朕的眼前消失!”他疲惫的闭上眼,怒吼道,仿佛在多看他一眼,就会改变主意。



    南宫无忧什么话也没说,抱着假装昏迷的上官若愚,幽幽从地上站起,他任由那支簪子掉落在地面,没有去捡起来,似那是一件不值一提的物件。



    在侍卫们惊愕的注视下,他一步步走出御书房,月牙白的锦袍随风飘荡,不知怎的,他的背影,竟让人生出几分寂寥,几分落寞。



    “全给朕滚出去。”南宫煌咬牙命令道,神色阴鸷,额上一条条青筋正在疯狂跳动。



    侍卫们迅速退离房间,就连张文,此刻也不敢在里边多待,将房门合上后,他恭敬的站在门外,替帝王守护。



    待到远离御书房,危机彻底解除后,上官若愚才刷地睁开眼睛,露出一抹胜利的笑容:“妈蛋!老娘就知道自己福大命大,不会有事。”



    刚才真的好险,不过话说回来,狗皇帝怎么会突然改变主意,放他们走呢?



    她拍了拍南宫无忧的胸口,从他怀中跳下,稳稳的落地,“最后发生了什么事?”



    她一直在家装昏迷,以至于没有看清楚,之后的事。



    南宫无忧淡淡道:“没什么。”



    “怎么可能什么也没发生,我明明听到有东西落地的声音,再说了,狗皇帝莫名其妙,干嘛放我们走?”她不接受这种敷衍的解释,将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美德,发挥到了极致,缠着南宫无忧,非得从他这儿得到答案。



    “我只是将母妃的东西,还给了他。”他眸光深沉,似深不见底的黑洞,即便是再璀璨的阳光,也难驱散他眼底的黑暗,他说得很平静,不带任何感情,淡泊、甚至有几分不近人情。



    “额,你母妃的东西?”他的母妃不就是难产而死的先皇后吗?“你随身带着她的东西?”



    “恩,据说那是他们的定情之物。”最后吐出的四个字,透着些许讽刺的意味。



    他该高兴吗?那支簪子在最后,救了他一命。



    还是说,他该欣慰,在父皇心里,他的母妃,至今也有着一席之地?



    可若真的是那样,为何这么多年来,他却对自己置之不理?甚至于,恨不得他死去?



    南宫无忧以前不懂,但现在,他也不想懂了。



    “弃我心者,不可留。”寡淡的唇瓣微微吐出一句凄凉至极的话。



    这一刻,他再不会对父皇有任何的期待,从此,他是君,他是臣,再无其它。



    “这就对了,”上官若愚故作豪迈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脸上挂着笑,但那笑却不太自然,带着几分僵硬,几分勉强:“他没把你当儿子,你也没必要把他当老子,生恩,不如养恩大,更何况,狗皇帝压根就不值得你对他抱有期待。”



    她说的是心里话,这世上,有为了孩子,愿意付出所有的父母,也有为了各种各样的理由,对亲生骨肉置之不理的无情人。



    亲情是伟大的,但有些时候,亲情又是不该被奢望的。



    若去祈求一份感情,会导致自己遍体鳞伤,那样做值得吗?



    或许她的想法太过自私,但她只是为眼前这个男人心疼,她希望,他能多爱惜他自己一点。



    话音刚落,她就被一个微凉的怀抱紧紧箍住,他的下颚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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