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宝娘亲闯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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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宝娘亲闯天下- 第3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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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照理说,她本不应知晓才对。



    但她那日冲进御书房时,却是怒火中烧,显然有人已对她通风报信。



    南宫无忧之前没有深查,不过是因为封后大典在即,不想横生枝节,但如今,典礼结束,她已是他名正言顺的皇后,那些在暗地里试图挑拨他们夫妻感情的家伙,他一个也不会放过。



    察觉到他话语里散发出的肃杀,单子旭浑身的寒毛不自觉一根接着一根竖了起来。



    主子这是怀疑有内鬼,要来一次大清洗啊。



    他仿佛已经看见,在不久的将来,即将发生的一场腥风血雨。



    “属下这就去办。”他硬着头皮点头答应,在得到南宫无忧的同意后,才躬身离开殿宇,将空间交给他们俩,没敢继续留下来做电灯泡,打扰主子谈恋爱,是会遭到报应的。



    旁人如数离去,南宫无忧这才伸手,替她卸下头顶上的厚沉凤冠,璀璨繁琐的王冠,镶金嵌玉,价值连城,他随手搁到床头的矮几上,尔后,缓缓弯腰,想要替她解开身上的九重华衣。



    手指刚将腰带挑开,忽然,一束炽热的目光竟落在了他的脸上。



    耳畔响起的,是她炸毛的声音:“你在干嘛?”



    卧槽!谁能告诉她,为毛她晕乎乎醒来,会看见有人在脱自己的衣服?这不科学!



    上官若愚压根记不得之前到底发生过什么事,以至于,睁开眼睛,就会面临这么猥琐的场景。



    磨牙声清晰可闻,明亮的眼眸喷着火,眸光灼热,像是要把他给刺穿。



    南宫无忧眸光微微暗了暗,不是说她要苏醒,至少得一个时辰吗?为何她会醒的如此之快?



    “离老娘远点。”她怒不可遏的呵斥道。



    “我只是想……”替她更衣,并无其他猥琐的想法。



    “想你妹!你丫最好停止脑子里肮脏霪乿的思想,告诉你,老娘宁死不屈!”上官若愚粗鲁的打断了他的话,完全歪解了他的意思。



    南宫无忧嘴角忍不住一抽,漆黑的眸子里,似有邪火正在跳跃。



    他原本并未想到别的地方去,可经过她这么一提醒,再看看床榻上,面红耳赤的女人,心尖不自觉跳了一下。



    倒真生出几分别的想法。



    危险的目光,让上官若愚倍感压力,“你丫想干嘛?不许对老娘动手动脚,不然,老娘咬死你!”



    除了这种毫无杀伤力的威胁,她根本没有其他办法。



    周身穴道被点,浑身使不上力,她这会儿就如祖上鱼肉,任人宰割,任人玩弄。



    覆在她腰部的手指轻轻颤了颤,浅薄的眼皮缓缓抬起,眼底华光流转:“咬?”



    暧昧的腔调,再加上他那宛如大提琴般,醉人的嗓音,硬是把上官若愚的心潮给搅合得难平难复。



    “你先滚远点。”这么近的距离,她简直没办法和他好好说话!



    上官若愚很想忽视他,奈何,这人和她靠得太近,存在感又太强,让她想忽略也难。



    她面上浮现的绯色,艳如国色牡丹,让人只觉赏心悦目。



    南宫无忧微微叹了口气,直起身躯,未在捉弄她。



    稍稍撩拨她几下便好,若是把她惹急了,得不偿失。



    他见好就收,一改方才戏谑危险的样儿,又恢复了平日里如老僧入定的淡然。



    速度快得犹如翻书,上官若愚看得一愣一愣的,各种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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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9章 你想带她回北海吗?
    屋内一片静默,危险解除,上官若愚这才冷冰冰问道:“你给我吃了什么药?”



    她记得,在神志涣散前,他喂她吃了什么东西,当时单子旭也在。



    南宫无忧面色一僵,有些不知如何开口,若告诉她,他给她服用的是散心草,她会不会生气?会不会不再理他?



    他的沉默,让上官若愚心里的怒火再度挑起,“咋滴,有勇气干,没勇气承认?”



    “封后大典已结束,你的名字已记入宗谱。”他淡淡道,想要将话题转开。



    “谁在乎这种事?”封后?她不稀罕做这见鬼的皇后!上官若愚冷笑道,对这所谓的后位嗤之以鼻。



    不在乎吗?可他却在乎。



    只要他还是这天下之主,皇后之选,非她不可。



    一抹决然的光芒在他的眼底忽闪,“你身体尚弱,好生休养。”



    “别跟我玩这种把戏,你说句实话,到底什么时候才肯放我走?”她不再执着于知道,他为自己服下的究竟是什么药,她更迫切的,是何时才能逃离这个鬼地方。



    她一分一秒,也不想见到他。



    “绝无可能。”回答她的,是南宫无忧冰冷霸道的话语,那双眼仿佛呈现了疯狂之色,<;无>;<;错>;小说 M。qulEdU。COM他俯身压住她的身体,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看入她的眼眸之中,一字一字道:“此生,朕绝不会放你走。”



    他可以纵容她胡闹,纵容她的任性,纵容她所做的一切,但只有这一点,他绝不会妥协。



    只要想到她时时刻刻想着要逃离自己身边,南宫无忧就怒急攻心,“莫要逼朕折断你的双腿,若愚,乖乖的待在朕的身边,不好吗?”



    就像他们还未进宫,在二皇府时那样,不是很好吗?



    那时的他们幸福、甜蜜,羡煞旁人,每天睁开眼,他便能看见她熟睡在自己身旁的身影,每日他都能听见,她与宝宝们嬉笑怒骂的声音,那样的日子,是南宫无忧心底珍藏着的美丽回忆。



    在好不容易触碰到幸福的边缘,他怎能放手?怎能再失去?



    “不好,一点也不好。”她撇开眼睛,不愿去看她这副孩子气般的脆弱表情,逼着自己狠下心肠来,“我们之间隔着太多,南宫无忧,你明知道的,我这人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你骗了我,还妄想我原谅你,抱歉,我真的做不到。”



    平静的语调不含半分怒火,淡然到让他不安。



    若她气急败坏,他还能安心,但她这般冷漠,反倒令他无措。



    她是不是对自己寒心了?对他失望了?



    眸光不断颤抖着,仿佛凝聚着千言万语,有苦涩,有凄凉,也有极其脆弱的不安。



    “你死心吧,但凡朕只要活着一日,你即便逃到天涯海角,朕也绝不会放手。”他不知该怎样劝她,怎样哄她开心,只能吐出这么一句话出来,伤人又伤己。



    他不想的。



    南宫无忧竟没有勇气多看她一眼,身体踉跄着从床沿站起,落荒而逃。



    殿外的隐卫吃惊的看着踉踉跄跄从房中冲出来的男子,头顶上冒出一个豆大的问号,主子这是咋滴了?为毛一副失魂落魄的表情?



    他们从不曾见到过这样的主子。



    暖暖的阳光从头顶上倾洒下来,他微微抬头,仰望着这蔚蓝的苍穹,可心里那处被凿开的大洞,却不论如何也堵不住,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寒冷在血液中流淌。



    上官若愚怔怔的望着他近乎逃离的背影,面上的决然,化作浓浓的苦涩。



    为什么她和他会走到这一步?



    除了互相伤害,互相刺痛,他们竟不知道该如何平静相处。



    她无力的闭上眼睛,放空思绪,什么也不想去想。



    好累,那从心底散发出的疲惫,折磨着她的神经。



    入夜,宴会仍在继续,不少朝臣喝得醉眼朦胧,风瑾墨来者不拒,同这帮大臣喝酒,东方与南海已回到他的身边。



    冷眼看着几乎个个面色微醺的大臣,他借故出去醒酒,摇摇晃晃的离开了朝殿。



    一股凉风迎面扑来,他拐角进入长廊的暗中,向四下匆匆扫过一眼,确定无人后,才道:“如何?”



    东方从暗中现身,低声禀报:“爷,查到了,南宫无忧将人带去了一处荒凉的别院,但属下没办法接近那处,外围有高手把守。”



    白日,若非他与南海溜得够快,只怕就要沦为那帮高手的刀下亡魂。



    “这南宫无忧欺世盗名,隐瞒了天下人,他手里居然握有这么强大的势力,真是可怕。”想到三国有关这位新帝之前的传闻,东方嘲弄的笑了。



    真不知是这世人瞎了眼,还是他隐藏得太好,竟没有任何一个人发现他假面下的真实面目。



    “若非如此,他怎能换来今日的地位?”风瑾墨凉凉一笑,“别说是你,即便是孤,不也被他戏耍在鼓掌中吗?”



    东方顿时语结,但他不乐意主子自黑,反驳道:“那只是因为爷您鲜少来南商,未曾和这人过多来往,才会被他瞒住。”



    “呵,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输了便是输了,孤何时输不起过?”昔日他与弟弟出使南商,不也未曾发现这位二皇子无害的面具下,隐藏着的真实吗?



    他从来不是输不起的人,但输一次就够了,面对同一个对手,同一个敌人,他绝不会输第二次。



    “咻。”正当主仆二人低声谈论之际,左侧,一把飞镖忽然刺来。



    “谁?”东方当即将风瑾墨护在身后,拔出腰间软刀,叮当一声,将暗器挥落在地上。



    月光下,前方一片漆黑,根本看不清是什么人动的手。



    “藏头露尾的鼠辈。”他愤愤的低骂一声,对这种只会在暗地里暗箭伤人的家伙很是不屑。



    风瑾墨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淡定,深更半夜火气别这么大,兴许是有人用这么特别的方式,同孤打招呼也说不定。”



    他似笑非笑的说道,眸子扫过地上那枚以黑铁打造的飞镖。



    东方从袖中掏出一块绢帕,包裹住手指,弯腰把这枚飞镖给捡起来,在飞镖上,插着一张纸条。



    “呵,有趣。”究竟是谁用这样的方式引起他的注意?



    伸手将纸条取下,刚要打开来看。



    东方警惕的说道:“爷,还是让属下来吧。”



    万一这纸条上有毒,又或者藏着什么机关,岂不是会伤到主子?



    “不必。”这人明摆着是冲他来的,又用了这么诡异的方式,若要对他不利,大可偷袭,何需多此一举?



    他迅速将纸条展开,上边写着一行小字,字迹陌生,歪歪斜斜的,有些别扭。



    “看来,要想解开谜团,孤得走上一遭了。”掌心凝聚一团内力,将纸条碾压成碎末,纷纷扬扬顺着他手心的掌纹飘落到地上。



    “爷,小心有诈。”东方不太赞同他想要去见此人的决定,敌人在暗,他们在明,若此人当真是冲着爷来的,贸然前去,岂不是给对方动手的机会吗?



    “无需为孤担心,孤去去就来。”风瑾墨的决定并没有因为东方的担忧,而有任何一丝改变。



    脚尖轻点地面,凌空跃起,火红的身影瞬间消失在了这无垠的夜幕下,速度快如鬼魅,竟未引起宫中隐卫的注意。



    东方急得在原地直跺脚,“爷!”



    他到底要不要追上去保护爷的安危?可那张纸条上究竟写了什么,方才爷根本就没给他看啊。



    “爷自有爷的主张,冷静。”北斗从暗中现身,实在不忍见同伴这副火急猴急的样儿,沉声安抚道,“爷什么时候错过?”



    “我这不是担心吗?”东方被他说得老脸一红,“难道你就不担心爷会被人埋伏?说不定这纸条就是为了引爷上钩的把戏!”



    “爷不是你。”北斗轻摇着手中的骨扇,笑得如沐春风。



    可这话,却透露出了别的什么意思。



    东方起初还有些没听明白,但转过头来,立马就听懂了他的言下之意,一双虎目当即瞪圆:“你什么意思?老子咋滴了?老子难道特蠢特笨?”



    “孺子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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