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费伦是否搞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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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费伦是否搞错了什么-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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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伊莉丝翠丝有一句谚语:“对如何享有营养健康的美食怀有疑问吗?你为什么不问问神奇海螺呢?”

    神奇海螺贩卖的餐点之美味,可见一斑。

    只可惜海洋生物的食谱对我来说过怪异,很大一部份的菜色根本无福消受。和费伦大陆上以麦子、蔬菜、水果、肉类的饮食习惯不同,由于在海中无法生火,餐单上列出的多半是刺身──也就是生鱼片料理。刺身以新鲜的海鱼、海贝生切成片,根据顾客喜好,使用鱼叉、鱼刀或是直接空手抓取,自行蘸上浓厚的独门酱汁或是其他调味料,并且搭配海带食用。清淡的刺身料理通常是餐中最早的一道菜,以免浓烈味道的菜式会把淡淡的鱼鲜味盖过。

    所幸我今天准备了共通系的零环奥术魔法伎俩,这个法术是新手施法者用来练习的小把戏。每次施放它,能让我做一种简单、微弱且作用有限的魔法效果达1小时。

    它可以缓慢提升1磅物品,可以每6秒把1尺见方内的物品染色、清洁或弄脏一次,可以改变让1磅无生命物质变冷、变热或者加点味道。然而不能造成伤害,也无法对施法者的专注造成影响。魔法伎俩可以创造物品,但是它们看起来是非常粗糙的假货。用魔法伎俩创造的物品极其不结实,无法用作工具、武器或者法术成分。

    我个人认为魔法伎俩和阅读魔法是法师之道基础中的基础,前者蕴含变化、咒法、塑能等学派的的奥妙;后者则是每一位法师学徒修习的第一种法术,用来解读书、卷轴、武器上以其他方式无法解读的魔法文字,而且“阅读魔法”也是一般情况下,遗失法术书的法师唯一能自由准备的法术。

    “先生,不好意思,请问您要点单了吗?”帮我带位的人鱼女侍怯怯地问道,由贝壳编织而成的罩衫挂着名牌,名牌上面分别以通用语,以及我猜测是水族语的文字书写她的名字:“艾莉儿”。

    人鱼和梭螺鱼人很容易进行区分,根据栖息地和部族的不同,人鱼的尾巴拥有亮银、浅绿、蓝色、黄色、暗红条纹等各异的鱼鳞,人鱼还具有优美的躯体,以及一些细微的精灵或其他与自然联系紧密的人型生物的特征。除了有五官和鳞片等不同之处,更重要的差别是:人鱼为类人生物,而梭螺鱼人为异界生物。相传梭螺鱼人是水元素位面的的原生物种,和精类生物海中仙女(nereid)外表很相似,而且拥有共同的祖先。

    人鱼大多数长6到8尺长,重200磅,女性的体型比男性略小一些。眼前的艾莉儿似乎属于非法雇佣的童工,目测算上尾长也不到6尺,她有着一头波浪状的酒红色长发,和一条湖绿色的鱼尾,此时正在以恐惧夹杂好奇的眼神观察我。

    “抱歉,想事情入神了。请问有推荐的菜式吗?”

    “@#%”艾莉儿说出一个如海浪嘘声般的美妙词语,看到我一脸茫然,似乎性格有些胆小的她,如同被鞭子抽打般畏缩了一下,泪眼汪汪地看向我。

    我能在海中看出艾莉儿“泪眼汪汪”其实不是bug,而是人鱼一族的眼泪比较特殊的缘故:她们的眼泪即使是在无光的海域中,也能呈现珍珠般的柔和光泽。

    正如月之少女感伤好友命运夫人提喀的逝去,落下的泪变成名为“苏伦之泪”(tear_of_selune)的神器,“人鱼的眼泪”背后也隐藏一个悲伤的故事。待在波里爱摩拉市立图书馆的两天当中,我偶然阅读过一则古老的传说:

    在很久很久以前,某个海底王国中的人鱼公主,为了她永恒的恋人流下了眼泪,形成了一颗极罕见的珍珠。

    这颗珍贵的“人鱼的眼泪”不但象征了一段可以为之付出生命的感情,得到的人也将和人鱼公主一样,无论是在海底或陆地,都无法让这份炽热的情感公诸于世,必须永生永世忍受躲藏的煎熬和痛苦。

    突然间,我想到了一个打破女侍对我的戒备心理的好主意。

 ;。。。 ; ;
第二十章 虎鲸人
    如何改善一位餐厅女侍的态度?对于这个问题,有些知识不过关的施法者会脱口而出“魅惑人类”、“支配人类”的法术名。无庸置疑,这是一个标准的纸上谈兵案例,凡是敢在当事人面前直接施法的冒险者,基本上都被城市守卫关进了大牢。

    以法术“魅惑人类”为例,这是一个具有“影响心灵”描述符一环惑控系法术,可以使一个类人生物认为施法者是值得他信赖的朋友和同盟。如果受术者的意志足够强大或是具有免疫心智的能力,此法术无效。如果受术者正在被施法者以及施法者盟友攻击或威胁,他将更容易抵抗此一法术。施展失败的法术有可能使受术者的脑袋感受到一阵刺痛或茫然,使他意识到自己被施展了法术。

    即使法术成功也别高兴得太早,友善的态度并不等同于无条件服从,受术者只会遵从合理的要求,并且他们对于何为“合理”有自己的看法──比如只有极少数生物会认为“交出所有贵重物品”或者“让我用这些镣铐铐住你”是来自朋友的合理要求。

    还有一点:“魅惑人类”法术不具有影响记忆的效果,这意味着受术者记得在法术持续期间,他自身的异常心智状态和施法者提出的所有要求,因此,法术持续时间结束以后,受术者的态度会有明显的变化──通常是朝坏的方向改变。

    正确的“魅惑人类”打开方式应该是配合默发和定发超魔法技巧,省下法术的言语和姿势成分,或者干脆锻炼手上功夫,学习“掩饰施法”的技法,掩饰施法动作,使它“看”上去不像是在施法(具言语成分的法术仍然需要念咒)。

    遗憾的是我目前不具有三环的法术位用来准备默发定发的魅惑人类,也不曾钻研过上述的技法,只能采用最直接的方式:嘴炮。拜从小接受的严格法师问答礼仪教育课程所赐,即使没有经过和人打交道的训练,我的嘴皮子仍然比常人利索得多。

    “女士,妳想必听过人鱼公主化为泡沫的传说吧?根据我的考证,原始版本的故事有一个非常动人的结局。”眼看艾莉儿睁大了眼睛,露出好奇的神色,我清了清喉咙,开口道:“其实人鱼公主并没有实时灭亡,她变成泡沫后升华成空气中的精灵,只需做300年的善事,经过考验的灵魂就能不灭。不过有方法可以缩减考验的时间。”

    “300年太漫长了,快说快说,到底是什么方法?”艾莉儿紧张地摆动湖绿色的鱼尾,操着一口生疏的通用语,着急地追问。

    我决定满足艾莉儿的期待,不再卖关子。“如果精灵每天找到一个好孩子,这孩子能给他父母带来欢乐、并值得双亲去爱的话,考验的时间就会缩短。”说故事之际,我的双手分别比划出生物步行、滑行、游泳、飞行的动作,并且配合做出滑稽的表情,“精灵在房间里穿行,孩子们是看不见的。精灵对着他们可爱的举动发出微笑,就可以在一年中又减去一年;但是如果为一个顽劣的孩子,不得不伤心地落泪的时候,每一颗眼泪都会让考验的日子增加一天。”

    “先生,谢谢你,这是艾莉儿听过最好的故事。”艾莉儿的脸蛋红扑扑的,用手背拭去眼眶里打转的泪珠儿,朝我鞠了一躬,一溜烟地游走了。

    我有些好笑,手指敲了敲桌面上的菜单,餐厅女侍艾莉儿似乎完全遗忘了“客人还没有点单”这件事。几分钟后,反应过来的艾莉儿脸红得像一只煮熟的螃蟹,重新游回我这一桌。

    “先生,抱、抱歉!艾莉儿太冒失了。”艾莉儿朝我鞠躬表示歉意,结结巴巴地说。

    “小事不用放在心上。我的同伴到了,一起点单吧。”我一边对着进入餐厅大堂的索尼亚招手,一边安慰艾莉儿。

    索妮亚风风火火地入座,就菜单上的菜式和我进行商议。准备了法师伎俩的我将点餐的权力交给索尼亚,1天6次的零环法术施展次数足以让我面对海鲜盛宴的挑战。

    我和索尼亚享受了一顿丰盛的大餐,充分见识到海洋智慧种族的饮食文化。

    ☆

    用完午餐,我和索尼亚分别结清属于自己的账单之后,提早前往比赛会场。“海精舞会”的举办地在伊莉丝翠丝城郊外,空间足够同时容纳4万到5万人观赏赛事的大型体育馆。考虑到建筑地址在经常发生地震的板块交界区上,体育馆设计之初便特别选用耐震的高强度建材,并且施工时重金聘请大量的施法者进行附魔作业,可说是安全无虞。

    据说设计师从大自然获取设计灵感,设计了粉红位面上最大的环境友善的体育馆。设计师们没有对体育馆做任何多余的处理,只是单纯地把结构暴露在外。体育馆的外型如同海兽的巢,寄托海洋种族对未来的希望。

    交了几个银币作为入场费用,我和索尼亚进入海兽巢,随后我到观众席就坐,索尼亚则是前往选手休息室准备换装。我观察周遭的环境,发现新颖的设计使海底珍贵的光线在任何时间都是均匀地照进室内,配上经过精密排列的魔法松明,馆场内亮如地表的白昼,每一个角落都能一览无余。

    由于时间还早,距离开赛还有一个多小时,巨大的会场内只稀稀落落地坐了几百位观众。从他们紧张的表情来看,多半是为参赛佳丽打气助威的亲友团成员。凭着门票上印制的号码找到属于自己的座位以后,为了打发无聊,我转头和身旁的虎鲸人攀谈。

    虎鲸人有着阔背,粗壮、充满肌肉的身躯,有力的双臂,粗厚的颈脖和头颅。最醒目的特征是乌黑、光亮无毛,披满各式各样白斑的皮肤。我旁边的这位虎鲸人大叔前胸完全为白斑覆盖,在宽大胸膛上布满一条条狰狞的伤痕,彷佛结成一张破旧的渔网。

    “嗨,先生,您好。”察觉虎鲸人对我的搭讪没有生出反感的态度,我说。“您有亲友参加今天的比赛吗?”

    “俺的小女儿米拉(mira)!她是大海中最耀眼的明珠!”虎鲸人大叔大声地说。似乎我挑选的话题恰好搔到了虎鲸人的痒处,不一会他就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地自我介绍。我专心地扮演聆听者的角色,倾听虎鲸人大叔的叙述。

    “你可以称呼俺战士阿基卢(akilu),曾经在粉红海角一带杀死过上百只沙华鱼人的高贵战士阿基卢。”虎鲸人阿基卢体格粗壮,说话的声音如敲击巨大的编钟,显得缓慢而低沉。“孩子,你叫什么名字?”虎鲸人语有很多多音节字和复合字,所以讲话很花时间。即便是说通用语,阿基卢也混和了大量的子音,长元音和砸舌音,这令他的话语充满动态感和清脆感。

    事先了解到“战士”是虎鲸人社会中,高种姓阶级才能从事的职业,我脱下法师帽,将右手覆在胸前,以职称向阿基卢问候到:“光荣的战士先生,哈鲁阿法师学徒阿尔伯特。艾维霍斯特向您问好。”

    “法师?”阿基卢说。

    “法师!”他复述了一遍,隆隆的嗓音使我想起火车鸣笛。“谨记法术是个骗局,正如你不可能蒸干整片大海,所有尝试控制自然的努力都注定徒劳。”阿基卢用蒲扇般大手拍打我的肩膀,巨大的力量差点让我摔出座位。“孩子,你应该向你的祖先学习。”

    “可是哈鲁阿人的祖先是耐色瑞尔的奥术师啊!”我揉着似乎肿起来的肩部,小声抗议到。

    阿基卢摆摆手,继续说道:“法师就法师。至少法师比下跪神奴要聪明一些,因为他们不甘心当众神的玩物。”阿基卢的语速放慢下来,把石灰质的座位把手握得嘎嘎响,在地板上铺了一层碎屑。他怒气满盈的语气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忧伤。“神明?俺呸!在那群沙华鱼人贱种发起大屠杀的时候,俺们的祈祷和恳求都没有得到响应。”

    我保持沉默,从历史书上认识到虎鲸人曾经是住在严峻海岸的浪花与海石柱间,以采集和渔猎维生,爱好和平的种族──可是有一天,沙华鱼人发现了他们,开始了长达一个世纪的斗争,斗争几乎要以虎鲸人的灭亡终结。

    后来残余的虎鲸人成了只要有机会,就会采用极端手段对屠杀他们血族的沙华鱼人复仇的流浪者。

    大多数虎鲸人是标准的悲剧论者,他们心思敏感谨慎,经常沉思种族的悲伤历史,是既光荣又悲伤的部族。

    “法师!”阿基卢以他种族的习惯以职业代称我,他绘制战纹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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