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啸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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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啸记-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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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伯寒道:“妹妹,你就带易姑娘去军营,那里安全。还有将哥哥教你的武艺悉数教于易姑娘。”上官银燕道:“哥哥,知道了!但我们都走了,你去哪儿?妹妹不放心!”雪蓉也相谢于萧伯寒。伯寒道:“妹妹就请放心吧!哥哥身边还有玉儿呢?你就放心去吧!”说罢,易雪蓉与上官银燕告别伯寒,远去。

    伯寒见众人离去,自己却不知怎样是好!于是他想起父母,于是启程来到仙霞谷。此时正值冬季,见这此景是:

    雪花悠落见我母,见那仙容似真人。

    群山树立白雪皑,只见草木挂白衣。

    崖上刻字仍在此,可是亡人不曾在。

    花飞天下独自立,未知伤人谁知心。

    悠悠雪花缓缓落下,天地一片苍白。伯寒拜祭过父母之后,来到山洞之中看望父母遗体。见父母安详躺于棺木之内,伯寒也不知为何是好。雪儿见此,也来到棺木旁边呆呆站立。夜间,伯寒依然在洞内生火发呆。正当伯寒在洞中无聊之际,就随便转转。猛然被一石头绊倒。伯寒在哪儿叫苦,忽然发现那石头有点不对头。

    原来这石头是一机关,待伯寒摆弄几下后,忽然在石壁上出现一道石门,伯寒立即带雪儿进门去。原来这暗道是荆青云所开,不知里面是什么?只见伯寒打着火把来到洞中,又见石壁上都是武功秘笈,想来肯定是荆青云留下的。但这些武功好像伯寒没见过。

    这时在一旁的石桌上,伯寒发现一匣子。伯寒上前打开一看,原来是一羊皮卷。伯寒打着火折看到:“若是我儿有命来此,就当练习此洞中武艺。当年为使侍卫找不到我儿,索性为父又为儿起一假名——萧伯寒,事实上我儿叫——凌怡然。看到这里,怡然你应该活着。为父也欣慰了。怡然,若你有生之年,你定当报效国家,为国为民,在所不惜。”原来伯寒叫凌怡然。怡然看完,就将此羊皮卷烧毁于父母坟前。

    随即,怡然来到石壁前学武。怡然道:“原来世间还有这种掌法,甚妙甚妙。”壁画后有字,怡然道:“此掌法是为父所创,是集各种掌法一身,在经过柔和所成。此掌法似有似无,似重似轻。出掌若风,手法极快,但也有慢招。”

    这时,怡然想起多年前在燕国的那次遭遇。于是从怀中取出两卷帛书。一卷帛书是《佛音》另一卷是《归魂剑》,怡然拿起《佛音》道:“佛音,什么意思?”这时玉儿道:“哥哥,就别管它是什么意思,你在此修武,妹妹在门外护法。”怡然道:“如此就辛苦妹妹了!”说罢,玉儿便出门护法。

    怡然在石壁前打坐修武,“无心念念,众山皆虚。为我所有,唯我所用。水流稀稀,心思已往。可忘几何,可念几人。若有若无,似生似死。生之淡淡,亡之平平。”怡然口中有语。不出几个时辰,怡然已然将《佛音》学完。怡然处门道:“玉儿,进来吧!”玉儿道:“哥哥,学完了?”怡然道:“嗯!还没完,不过武艺之事不可急求,所以这几日就在此修武。”

    接下来的日子,怡然学到了《佛音》、《若风掌》、《归魂剑》以及《仙踪游》可谓是大功告成。玉儿见此成效甚是高兴。怡然在此已有几个月了,是时候离开了。随之怡然告别父母,寻找端木雪。……

    楚国王宫大殿中,王宫谋士正喧吵不止,原来自楚庄王上任几个月来,一直对楚国大事不理不睬,只是一味的游玩作乐。“庄王要是一直这样,楚国非亡不可。”“这几年来邻国已相继称霸,若庄王这样,真的要亡国了。”“但我等又能如何。庄王在花园前立牌道——扰我者,杀无赦。我等只好等了”……这时在梁上的即墨客将在此所有之事听的一清二楚。摇摇头去了。“雪儿,雪儿。”慕容湘湘道,原来端木雪被他父亲即墨客带到家里来了。“娘,女儿在哪儿?”白玉莺道,慕容湘湘道:“傻丫头,你在家呀!”白玉莺道:“女儿怎么会在家?”慕容湘湘道:“此事说来话长,以后说吧!”不久,即墨客回来,白玉莺见爹爹回来,立即上前拥抱道:“爹爹,想死女儿了!”即墨客道:“还知道回来,一女孩子家,跟人家到处流浪,成何体统。还有,把面具摘掉。”原来这白玉莺一直戴着面具。当面具摘下,一看,不愧是天下第一美女,就是美。白玉莺吐了吐舌头道:“女儿就是玩玩而已嘛,干嘛生气嘛!”说罢,就将面具扔了。即墨客道:“以后不准你出去。”这时,白玉莺想起怡然来,索性道:“爹,我萧哥哥呢?怎么不见他?”即墨客道:“也许还在井阳吧!”白玉莺道:“爹爹,我萧哥哥怎么了?”即墨客道:“暂时死不了,但也活不了!”白玉莺一听很是伤心,于是问道:“爹,你说什么?”即墨客道:“他武艺全失,经脉尽断,恐怕命不久矣!”白玉莺道:“呜呜呜呜,为什么这样,爹,你为何不带他来。”即墨客道:“爹跟你说过,不要与有武艺之人来往,况且他与我是什么关系,爹又为何要救他!”白玉莺道:“萧哥哥救过女儿,为何不救他,你说你说!”即墨客道:“是他自愿救的,又不是爹强迫他救的。”

    白玉莺道:“爹,女儿见过绝情的,就没见过你这样绝情的。呜呜呜呜。”说罢,跑回房间,慕容湘湘道:“雪儿,怎么哭了?”白玉莺抱住慕容湘湘道:“娘,爹他太绝情了。他见死不救,呜呜呜呜。”慕容湘湘道:“呵呵,傻丫头,吉人自有天相,说不定萧少侠因祸得福呢?”白玉莺擦了擦眼泪道:“娘,是真的嘛!”慕容湘湘道:“嗯!女儿大了,就不要哭哭啼啼的。”白玉莺道:“嗯!娘。”

    大堂之中,即墨客道:“今日听到消息,说晋国预谋攻打楚国,可庄王不理国家大事。我想把女儿许嫁晋国,以压制晋国,在求一解。”慕容湘湘道:“什么?这不行。”即墨客道:“为国家效力是每一位子民应做的事,为何不可?”慕容湘湘道:“你不知道女儿爱慕萧少侠吗?”即墨客道:“所以我才将她独自一人带回来的。”

    慕容湘湘道:“此事,我不同意!”即墨客见争执不下,于是道:“好好好,不嫁不嫁,娘子就去休息吧!”慕容湘湘于是不再说什么,便下去休息了。即墨客见她远去,在一边一笑。但慕容湘湘觉得此事不对头,便回到白玉莺房中,见到白玉莺道:“雪儿,收拾行李,立即离去!”白玉莺不解道:“娘啊,为什么?”慕容湘湘道:“来不及了,总之,为娘是为你好,快!”白玉莺也不再说什么了,立即收拾行李,下山来。

    一路走来也不知向何处去,正当无奈之时,在一树林之中见到了雪儿,原来雪儿与怡然分开寻找白玉莺,白玉莺见此道:“雪儿,我在这儿!”雪儿听见此语,立即赶回来。但到白玉莺面前,立即止步,原来此前白玉莺一直戴着面具,所以认不得了。

    白玉莺道:“雪儿,是我啊!不认识啦!呵呵。”也许雪狼儿听出了她的声音吧,待白玉莺说完此话,便上前扑在白玉莺怀中嬉闹。白玉莺道:“我萧哥哥呢?”雪儿听此,就不在嬉闹,而是带白玉莺寻找怡然去了。一日,端木雪来到一竹林处,见此景是:

    流水东去乱石间,油油青竹树眼前。

    对岸红花遍四野,花间飞蝶若成双。

    山雀鸣鸣似无人,不见烟火不见影。

    遥望青天棉云荡,一只飞雀惊长空。

    远山看似若有无,近山也在此中有。

    不问世间问此景,想来世上本是次。

    而今却是不再留,若风若雨真是悦。

    可是世间哪有此,只好尘世在读情。

    端木雪蓉此景也是呆呆在那看着。良久,端木雪从中挣脱,带着雪儿,穿越竹林,来到对面小丘之上。也许这几日累了。端木雪在小丘之上睡着了。“呜!”一声狼嚎将端木雪从梦中惊醒,端木雪蓉雪儿向着竹林方向嚎叫,端木雪觉得有事发生。果不其然,从竹林之中出来许许多多的土匪。端木雪蓉势不妙,于是开逃。

    但她一柔弱女子怎能逃脱这些人手中。最终被捉。一领头人道:“想不到世间还有如此绝色女子,这回可以交差了。呵呵呵。”端木雪道:“你们想干嘛?”那人道:“姑娘别怕,我等就是请姑娘跟我们走一趟。”端木雪道:“不就是让小女做你们的压寨夫人吗?学武之人做人做成这样,我看还不如一只癞皮狗呢?”那人道:“你……”端木雪道:“你什么你呀?有本事去跟高手斗,别跟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斗!”

    一人道:“大哥,这女子寨主肯定喜欢。”此人道:“嗯!说的是,带走!”“此女子之言甚好甚好!哈哈哈哈!”一声从竹林传来。一人道:“他又来了,怎么办?”“这小子屡屡破坏我等好事,今日再不能让他破坏。”“是吗?”一声说罢,后面一人倒下,却不见杀人者。众人很是躁动。领头人立即将刀架在端木雪脖子上道:“你不是想救这姑娘吗?有本事出来!”此言一出,只见一人从众人之中出现。此人身穿青白素衣,天蓝衣襟,青玉腰带,脚蹬玉色靴子,戴一面具。原来此人便是凌怡然。

    怡然转身道:“对不起,这位姑娘在下不认识,要杀就杀。但记住,若杀了她,你们的结果又将如何?”怡然慢慢接近道:“有本事就杀,杀啊!怎么?不敢了!”那人道:“你你你,别过来!”忽然有人道:“大哥,你你你,身后。”那人一听,转过头去,只见另一人的剑搭在他肩上,此人与怡然一个样。

    怡然道:“放与不放,自己看着办吧!”领头人道:“放了我,我就放了她!”此话还未说完,那领头人就已身亡倒地。“弟兄们,反正横竖都是一死,不如合众人之力,杀了此人!杀!”此刻,众人杀来。怡然用“若风掌”一一应付,只见那掌法似有似无,怡然双手出掌,像风一样迅速,又像老人一样慢吞吞。他是掌下不留一活人,一动全身都是杀人器物。不下几十招,那七八十人便倒地身亡。

    “一切都将结束,一切又即将开始,何必呢?”怡然道。怡然摇摇头来到端木雪身边道:“姑娘,没事了!”端木雪转身道:“小女多谢少侠相救。”怡然见端木雪真容心中想到:“我萧某今生有幸啊!想不到世间还有此等绝色女子。”端木雪道:“少侠,少侠,怎么啦!”怡然走神了,听端木雪问话,便立即回道:“呵呵呵,没怎么,没怎么!”端木雪道:“今日小女得少侠相救,在此谢谢少侠拔刀相助。”也不知为何,雪狼儿见到怡然并未有什么举动。

    凌怡然道:“此等小事,何足挂齿,姑娘又何必相谢!”端木雪道:“呵呵,不知少侠怎称呼?”凌怡然道:“在下姓凌,名怡然。”端木雪道:“原来是凌少侠,不知为何少侠一直戴面具而不摘?”凌怡然道:“此乃秘密!请恕在下不能相告。”端木雪道:“小女多嘴了!”就这样,二人一起上路。

    一路上,这二人对双方甚是奇怪,但始终未说。二人在一树林之中行走,怡然道:“对了姑娘,不知你到哪儿去?”端木雪道:“小女嘛,要去井阳找我萧哥哥!”怡然一听,方知此女是白玉莺,但他还是打消了这念头,因为此时的她和以往的她根本不一样。怡然就问道:“那姑娘是?”端木雪道:“小女芳名端木雪,也叫白玉莺,若不嫌弃,少侠可叫小雪。”怡然一听,原来真是白玉莺,可她为何变成这样,不可知。

    怡然道:“端木姑娘的萧哥哥是不是萧伯寒?”端木雪道:“对啊!少侠是不是见过呀!”怡然道:“萧少侠已在几个月前身亡!”端木雪脸色一变道:“呵呵,不可能,我萧哥哥那么厉害,不可能身亡,少侠骗我!”怡然道:“你萧哥哥是不是去了龙门会,而且姑娘你也去了?”端木雪道:“嗯!你怎么知道的?”怡然道:“姑娘,萧少侠是在下安葬的,而且萧少侠临死前武艺全失,经脉尽断。”端木雪一听,忽然哭泣道:“我萧哥哥不会死的,不会,不会。”哭完便昏过去。良久,端木雪醒来道:“少侠,我萧哥哥葬在哪儿?能带小女去吗?”怡然道:“既然姑娘认识萧少侠,凌某便带姑娘去拜祭拜祭。”说罢,二人找了两匹白马去郢都。不过几日,二人便来到仙霞谷,怡然带端木雪来到蒙雪晴像前道:“这雕像是萧少侠的生母,萧少侠就葬在他母亲雕像下。”怡然指向雕像下方。

    端木雪来到雕像下,见到了萧伯寒的坟墓,那坟墓是新的。端木雪上前跪下道:“萧哥哥,呜呜呜,你为什么走了,为什么不告诉雪儿,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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