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楚留香之红叶问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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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楚留香之红叶问情-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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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三忽然惊呼了起来,“难道你跟张洁洁这一个多月去了麻衣神教?”
  “对,这一个多月张洁洁就是带我去了麻衣神教的总坛。”
  楚留香的话让红叶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拳,指甲深深地掐进掌中。她突然记起了书上记载的也是楚留香和张洁洁在麻衣神教相处了一个来月,张洁洁就是麻衣神教的圣女,也就是楚留香刚刚说的生神,难道还是逃不开命运的轨迹吗?
  果然楚留香又接着道,“张洁洁就是麻衣神教的圣女,他们的生神。”
  “那跟蓉蓉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张洁洁会有蓉蓉的簪子?”木头还在记挂着苏蓉蓉的安危。
  楚留香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起来,“蓉蓉,她是麻衣神教的护法。”
  “老臭虫,你说什么?蓉蓉是麻衣神教的护法?”胡铁花惊地大声叫了起来。其他人也不敢相信地看着楚留香。不明白苏蓉蓉怎么就成了麻衣神教的护法了?
  “蓉蓉本就是麻衣神教的人,只是我们一直都不知情。”胡铁花,姬冰雁还有张三都沉默不语了,苏蓉蓉从十三岁起就跟着楚留香和胡铁花,都以为她也是个孤儿,谁想到她竟是麻衣神教的人还是护法?
  红叶并不关心苏蓉蓉的身世,她关心的是其它的事,“然后呢?”
  楚留香摸摸鼻子,“然后?在麻衣神教待了快一个月,然后我这不就回来了。”笑的云淡风轻,对于在麻衣神教这一个月来发生的事照旧轻苗淡写的一笔代过。
  胡铁花瞪他一眼,“你这不是废话?我也知道你回来了,有眼睛的人不都能看见你现在就是站在我们面前?我们想知道的是你这一个来月在麻衣神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张洁洁为什么要用蓉蓉的簪子带走你!”实在是不满意老臭虫避重就轻的主次不分,也问出了红叶心底一直盘旋着却始终未出口的疑惑。
  楚留香环视众人一圈,最后对上红叶疑惑的眼神,唇角轻漾温柔的笑意,“只是好久不见蓉蓉,故人叙叙旧。”
  “你跟蓉蓉有多少旧要续?续个旧用的着一个来月吗?”心直口快的胡铁花追问道,引的张三拿眼猛瞪他,他这才想起自己这话问得容易让某人的小媳妇误会了。只是话已出口,再想吞也吞不回去。只能呆愣愣的看看红叶再对楚留香抱歉的傻笑。
  楚留香回瞪了他两眼,“只是在麻衣神教待了近一个月,并没有其他的什么事。”这话也是他故意的说与红叶听,只可惜男人的观点与女人本就不一样,男人觉得没什么不该发生的事发生,一句没有什么就可以陈述,不必再多言。
  可这样的话听在女人耳里,反而觉得更像是有些什么只是避而不谈,何况红叶在二十一世纪曾看到书上记载过的楚留香与张洁洁俩人之间的纠葛。
  红叶将头偏向一边,不再看他,张三原本等着楚留香说故事,谁知还没开始就已是结束,不甘心的问道,“难道这一个月里你在麻衣神教一点特别的事就都没发生?”怎么也不相信人家故意把他弄去居然会没故事的。就只为了留他做客一个来月?更何况那里是麻衣神教的总坛。
  楚留香摇摇头,“的确是没有什么事发生。你要我说什么呢?”举起了酒坛又开始灌起酒来。胡铁花,姬冰雁还有张三看着他一口气灌完了手中那坛酒,再互望一眼,也都开始举坛畅饮了起来。
  不再多问,楚留香的脾气他们是一清二楚,这一个多月来倒底有没有什么事,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真的没事发生,那的确是没什么说的,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有事,可是楚留香既然现在说没事发生,就代表他在避而不谈,不愿提起,他若不想说的事没人能让他说出口,而且他们更不会勉强要他说出不想说的事,所以四个男人继续闹腾地灌起了酒。
  四个男人这一灌就又不知道灌了多久,桌上的灯烛,燃的只剩下一小截,红叶只知道自己最开始先是坐在椅子上的,后来人是趴在椅背上,再后来眼睛实在是打架地睁不开了,身子也不受控制地软滑了下来,在掉到地上之前,落进了一个温柔的怀抱。
  靠在那人的怀抱中,迷迷糊糊地闻到让她熟悉安心的带着淡淡郁金香花香的气息,混着酒香,忍不住身子更往那怀抱里缩了缩,连带又接着用脸颊在那人的胸膛上如小猫般来回蹭了两下,她无意识蹭蹭的动作虽轻,却让那坚实的胸膛着实震动了几下,低沉暗哑的笑声中,那怀抱又将她拥得更紧了一些。
  睡眼朦朦间,她能感觉到在她落入那温度怀抱的一刻,原本闹腾的大厅,突然变得安静无比,那样温柔的怀抱轻轻将她拦腰抱起,出了大厅,穿过院落,走过了长长的回廊,她靠着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如鼓鸣的心跳声,更舒适地想睡去了。
  楚留香抱着她进了房,这才将她不舍得轻放在床上,刚抱着她走来,一路上他想的是,这条路能长些,再长些,最好是能就这样走一辈子。坐在床沿看着她满是睡意的脸,耳际的一些发丝沾在了颊畔,伸出手替她轻抚到耳后,眷念地望着她粉红的薄唇。
  他的举动虽轻柔,仍是惊醒了浅睡的红叶,她微睁开眼,看到的果然是如她猜想春风融融的楚留香,懒得理他,正闭上眼准备接着继续睡,忽然感觉头顶一片黑影向自己压来,沉沉地困意瞬时被惊吓得无影无踪。
  猛地一睁开眼,是楚留香的俊颜向自己俯来,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他炙热的唇已覆上了她的微凉唇瓣,她想挣扎起身,却被他倾身紧紧地压制住。
  他的身上有着郁金香的淡淡花香,他的唇齿间还留着酒的芬芳,醉人的气息加上他热烈缠绵的轻吻,和陌生的酥麻感觉,让她突然间恍惚了心神,不想再去想他这一个月发生的事,也不想再去想书上记载的他和张洁洁之间的纠葛,微闭上眼,柔顺地任他姿意轻吻着,让自己的心小小地肆意一下,用不易察觉地反应迎合着他。她的轻微反应让楚留香更加情不自禁了起来。
  他紊乱的鼻息,呼在她颈间,强健的双臂,将她圈的极紧,像是想把她嵌入他的怀中,仿佛是以他的胸膛,作为她的牢笼。
  宽厚结实的掌心,带着同样炙人的温度抚上了她嫩洁的颈间,探入她的衣领,而里面的白绸单衣,却护卫着他的渴望,阻碍了他的探索,他霸道的扯下她的腰带,拔开外衣,接着,嘶的一声,白绸单衣在他的手下,轻而易举地就变成了片片白色蝴蝶。

  让风吹散

  热烫的大手,贴上了她曼妙的曲线,高大的身躯缓缓覆上了她的身子,细碎的吻,密集的印上了她敏感的颈项,再沿着锁骨,逐时而下,这一个多月来对她的深深思念彻底爆发,引得她身子一阵轻颤。
  他低哑粗嘎地嗓音在喉间发出深情的两个字,“叶儿”,红叶睁开茫然的眼,抬起头看着压在她身上的这个男人,那双黑眸亮得灼人,深潭里的两簇小火苗仿佛要变成大火燃烧起来,直勾勾地看着她。
  也从他的双眸里,清楚地倒映出了她此刻的意乱情迷,晕红的颊,如星的眸,红叶看着映在他眸子里陌生的自己,心中一惊,瞬时清醒了过来,被他吻得艳红盈润的唇飘出一句,“不要。”
  原本正轻柔地细吻着她耳垂的楚留香,突然间停了下来,缓慢的半撑起身子,疑惑地望着身下脸色嫣红的红叶,不解她为何突然喊不要,先前明明感觉到了她意乱情迷的反应。
  红叶在他的注视下,将头侧向一边,仍是吐出先前的那两个字,“不要。”
  楚留香凝视她片刻,虽然不舍,仍是平复急重的呼吸,克制住了自己,翻身下床,立在床边。红叶拉过床里侧的薄被迅速盖在身上,转过身子,背向着他,将脸埋进被子里,闷声道:“你出去!”
  不明白刚刚动了情的她为什么会突然喊停,楚留香望着整个人都快埋进了被子里的红叶,“叶儿……”
  红叶仍是脸埋在被子里,身子丝毫不动,“出去!”以为自己真的能不在意张洁洁,谁知道她做不到,还是会在意,在意他们今后到底会不会有纠葛。
  楚留香只当她是突然从意乱情迷中清醒过来,不好意思害羞了。还在想着不能太操之过急。虽然他此刻是强烈渴望着要她,却仍是轻笑着道:“好,我先出去,我愿等到你情愿的那一天。”转身出了门,细心地替她将门带上。
  听到他出去掩上门的声音,躺在床上的红叶转过身,看到他确实已不在房内,这才推开身上盖得严实的薄被,起身也下了床,立时发现了自己的春光外泄,脸发烫地快速整理好自己的衣衫,走到窗边。
  推开窗,淡白的残月挂在清冷的夜空中,四下悄然无声,只有带着寒意的秋风迎面扑来。秋夜里的风吹在脸上有着些微麻痛的冷意。
  她却并没有立即关上窗子,任寒风肆意地吹上她单薄的身子,想借着这冷风吹上她还有些发烫的脸,吹散脸上的桃色红晕,或者此刻最想吹散的还是她心底那挥之不去的恼人情愫。
  于是乎,理所当然的,吹了半宿寒风的红叶果然受了风寒,一早起来脑袋昏昏沉沉,四肢酸痛无力,走路感觉像是踩在棉花上,连梳洗还是在小景的帮助下才完成,却还是强忍着不适,自己晃晃悠悠的走到饭厅中用早饭。
  楚留香和胡铁花,姬冰雁走进饭厅的时候,她正两手支着腮,趴在桌上一副虚软无力的样子等着下人盛上早饭,完全不见了她往日的神采飞扬。
  楚留香留意着她今晨的异样,走到桌旁,在她相邻的座上坐下,她脸颊上正泛着不正常的微红,楚留香当然不会认为那是昨晚残留到今晨的,眼色一沉,伸出手搭上她的额头,果然触手滚烫,一向温和的颜面忽地一变,“叶儿?你受了风寒?”
  红叶虚弱地拔下他还搭在她额际的手,换了个姿势,身子往后靠上椅背,“没什么?只是受了点凉,有什么好大惊小怪?”
  胡铁花看着她无力的样子啧啧笑道:“没想到老虎也有变小猫的时候。”不趁着这种好不容易的时候落井下石,更待何时?
  红叶瞪着这只死蝴蝶,正想回他几句,身旁的楚留香已经抢在她前面替她回道:“就算是小猫,她的利爪也够你受的,如果不怕再被半夜倒吊在树上,你尽管试试。”好笑地看着胡铁花,他不知道趁这个时候招惹了红叶,下场只会更惨。
  胡铁花眨眨眼,连忙换了副讨好谄媚的嘴脸,“用完饭,我立马去给你请代夫,顺便再给你带点你喜欢的梅花糕回来,还想要点什么?尽管吩咐。”偷偷抹下额上的汗,要不是楚留香提醒,怎么就忘了这小姑奶奶的有仇必报和十倍奉还了。
  下人盛来白粥,放了一碗在红叶桌前,红叶刚准备拿起粥勺,楚留香又抢先了她一步,拿起她桌前的那碗白粥,勺了几下,放在唇边轻轻吹了吹,才又舀起一小勺,轻柔地送到她的唇边,红叶微怔地张口喝下他喂过来的白粥,他一勺一勺的喂着,动作轻柔而专注。她一口一口地喝着,难得的乖顺柔巧。一旁的胡铁花,姬冰雁都不再开口,专心地喝着各自面前的白粥,不想打扰他们之间的温馨氛围。
  李管家这时从厅口走了进来,红叶偏过头望向门口,错过了他刚喂过来的一勺白粥,楚留香就这样一手端着碗,一手举着勺,望着她。
  李管家走到楚留香和红叶跟前,才道:“公子,来了三个人说是要找公子。已将他们待到偏厅候着了。”
  “什么人?”楚留香随意地问着,仍是专注地将手里的那勺粥轻柔地送进转回了头的红叶嘴里。
  “不知道是什么人,以前从未见过。”李管家回道。本想再说一句这四个人很怪,可是再一想想,以前来找楚留香的怪人也实在是多了去,便不再多言。
  “好,知道了,谢谢李管家。”楚留香对着李管家轻轻一笑,示意他可以下去了,自己却并没有立时起身,继续一小勺一小勺地给红叶喂着粥,仿佛这世上已经没有什么事比给她喂粥要来得重要了。红叶唇畔笑意轻显,一口一口地喝着,明明只是什么也没加过的白粥,为什么却让她有种甜甜地感觉,那甜的又是什么?
  那碗粥才喂到一半,从厅口就传来了李管家的惊呼声,“我们公子说了一会儿就来,三位怎么能擅自……”李管家的一句话还未说完,就没了音。
  饭厅里用着饭的人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看向厅口,只有那个喂着饭的还在继续不慌不忙一小勺,一小勺地喂着,红叶一边喝下他送到嘴边的粥也一边等着看到底来的什么人。
  片刻,门口进来了三个人,两个麻衣高冠的中年男女,另外一个是看似六十来岁的黑衣老妪,用黑纱蒙着面,只看见她一双眼睛在黑纱里闪闪发着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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