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水同人]烟花易冷为谁冷(完结 番外闲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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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水同人]烟花易冷为谁冷(完结 番外闲栈)-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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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没忍住,一口鲜血鱼贯喷出,瞬间湿了他的衣襟。
  
  他苦笑着倒回去。
  
  他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想不到来得这么快。
  
  ——早知道就先认了他,管他会不会杀了我报仇雪恨呢?!
  
  不得不说尉迟访后悔了,但他却没这个机会去弥补。
  
  类似于地下室的门被打开时,尉迟访忽然想起了刚刚那个梦,不觉深深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满意地看到头一个进来的大汉因他的动作浑身一僵。
  
  眼前闪过最后的那抹红色,尉迟访觉得有些熟悉。
  
  在哪儿看见过来着?
  
  许是看出他的走神,铁门被狠狠撞上。走在最后的白衣男子气极地上前,捏住他的下巴毫不怜惜地抬起他的头。
  
  尉迟访下巴一痛,回过神来,正对上一双戏谑的墨色眸子。
  
  “是你啊。”
  
  他懒洋洋地答,丝毫不在意那双要捏碎自己骨头的细指。
  
  “。。。是我。”恶龙变换了几种表情,终于给出了一脸淡漠,厌恶地甩了甩手。
  
  “你终于出手了,老头子们等得都烦了吧。”他扭了扭腰,换了个姿势舒服地斜靠着。
  
  恶龙有心发火,终于想起不能被他的一两句话激得跳脚。
  
  他向后跨步,不多时便来到了墙边,让出了一众男女。
  
  “不要想着激怒我,你知道你的下场。”
  
  他的声音冷清,只不过听在尉迟访耳中还是多了些颤抖。
  
  ——不舍得?怎么可能。
  
  “事实上你已经被激怒了,不是 么?”
  
  尉迟访没再看他,转而打量起剩下的十几人。
  
  有男有女,年龄在二十左右。男的很强壮,也许是涅槃里找来的?还有几个显得不修边幅,尉迟访觉得简直就是几个小混混。
  
  女人们很美。
  
  这是尉迟访的第一想法。
  
  确实很美,只是美得不太正常。
  
  比如每个人脸上都是一脸媚笑,手中的羽毛扇遮不住那嚣张的笑意。
  
  比如衣服很薄,薄如轻纱蝉翼,五颜六色甚是惹眼。
  
  只不过。。。
  
  ——怎么那么像出来卖的。。。
  
  尉迟访为自己的想法撇撇嘴,丝毫不在意自己已经真相的事实。
  
  环视过这一群人后,尉迟访心头笼上淡淡的不祥。他觉得远远不止这些人。
  
  那扇铁门后,一定还会有两三批如此规模的男女。
  
  ——不会是。。。?
  
  他忽然有了种不好的想法,自己的下场瞬间变得明了。
  
  果然,墙边的恶龙冷眼看着屋里的一切,终于狠心道:“记住我的话,不准死。剩下的。。。”他似是轻叹了口气,不敢再看墙角无力躺着正笑得苦涩的人,“必要的时候用药。”
  
  说完他便闪身而去,留下一群不怀好意的人围拢上来。
  
  “啧啧,报应啊这是。。。”
  
  尉迟访闭上眼,想起很久以前,花某人奸杀习姑娘的情景。
  
  ——为啥要是我来还啊?
  
  他有心思考,却再也没这力气。
  
  长衫的下摆被人撩起,紧接着是“撕拉”的布帛断裂声,冰冷的空气顺着空隙窜入衣内,尉迟访不可抑制地一哆嗦。
  
  显然,他的动作刺激到了某个正在兴头上的男人,不等他做好心理建设,在一片倒抽气的声音中,向前一顶——
  
  “靠!你他娘的能不能轻点儿!”
  
  身后的钝痛惹得教养良好的尉迟同学忍不住爆粗口。
  
  舒服片刻的男人听到这话撇撇嘴,嚷了句:“叫什么叫!轻点儿还算□吗?!”
  
  默。
  
  尉迟铜同学很想佩服这位大哥的思维方式,一般情况下不应该说点什么更具威胁的话吗?比如“再叫让你生不如死”。
  
  事实证明尉迟访还是很有教养的,再怎么疼他也只是咬着下唇哼哼两声便罢。
  
  ——可惜了这身衣服。
  
  从头到尾除了疼便是疼,尉迟访就不明白了他们怎么连个有技术的都没有呢?谁是说不能反抗就享受来着?他享受得了么他?!
  
  也不知换了第几个人,身后早已没了知觉,地下的空气浸得他手脚冰凉,只能跟着别人的动作小 幅度晃动。
  
  身上黑白两色的衣服烂得不成样子,碎成一条一条的布料凌乱散落在身上、地上。白皙皮肤上青紫暗红伤痕零零散散,手腕子早就磨破了皮。
  
  诡异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连那些久经沙场的女子都忍不住掩住了口鼻。
  
  红白色的痕迹凝固,随后添上新的痕迹。
  
  他现在就算有内力也完全用不出来,时间的概念早就抛到不知道哪儿去了。
  
  现在在尉迟访脑中回荡的就只有两个字——
  
  报应!
  
  谁让他当初毁了那美好的女子来着?现在呢?虽说不上美好吧,他这大好青年说不准就交代在这儿了。
  
  先奸后杀。。。
  
  ——啧啧,真是惨烈。。。
  
  他惊觉自己居然有心思调笑。
  
  这时又是一声闷哼,身体被扔在地上和地板亲密接触。
  
  尉迟访抬起眼皮,看了一眼便垂下。
  
  ——好,很好!男的完了换女的了是吧。。。
  
  下巴被人攫起,带着酒香的液体顺着干渴的喉咙流下,来不及咽下的顺着颈侧的曲线滑落。
  
  起初尉迟访觉得这帮人还挺善解人意,可没多会儿他便痛恨起自己的神经大条。
  
  ——我是连脑子都一并被那啥了吧?!居然觉得他们能善解人意?疯了,真是疯了?!
  
  身体内部逐渐燃起燥热,冰凉的四肢也开始逐渐回暖。
  
  只是暖得太不正常。
  
  没多会儿他便轻喘起来,呼出的热气竟凝结了白霜。
  
  压抑不住的呼吸在屋内流窜,听的剩下的人呼吸也粗重起来。
  
  “嗯。。。哈。。。”
  
  ——。。。这是我啊。。。?
  
  尉迟访心里一僵,却无法抵挡身体的反应,口中不断涌出不成声的轻吟。
  
  扑面而来的香味让他眉头紧锁,眯起的眼睛不带感情地看着女人们鱼贯而来。
  
  殊不知他的眼神让在场的人俱是一震。配上凌乱的衣衫,满身青紫的痕迹,刚刚平静下来的人又躁动起来。
  
  不知多久过后,尉迟访心一狠——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啧啧 咱家宝宝终于也遭报应了。。。PS 咱是亲妈,嗯!






  再次醒来时还是阴冷的地窖。
  
  身上的痕迹还在,也没有被清理过的迹象。
  
  但是手脚并不冰凉,反而热得出奇。
  
  尉迟访醒来后狠狠一颤,不可遏止地发起抖来。
  
  冷。
  
  他如是感觉。
  
  可皮肤仍旧烫得灼人。
  
  ——可恶啊。。。居然发烧了?
  
  尉迟访无力地瘫在地上不敢动, 稍微一动便是锥心的疼。
  
  全身上下,没一处好地方。
  
  内力依旧没有恢复。尉迟访有感觉,他的武功似乎又叫人给废了。
  
  之前的事情逐渐闯入清醒的脑中,他有些鄙弃自己的身体。
  
  ——啧啧,这算啥?NP?不光男的还有女的?
  
  他不禁佩服起那些女人的勇气来。大庭广众之下就这么坐上来。。。
  
  好吧,也许不是大庭广众。但好歹还有那么些个男人在啊?
  
  想想自己的遭遇他就觉得离奇诡异,一时之间也就忘了被男女□的事实。
  
  ——不知道接下来有什么?S。M?
  
  ——不得不说,尉迟同学你还真是没节操,一般人不应该是为自己失身痛哭一场或是自寻死路吗?
  
  尉迟访自嘲地笑笑,说的也对。
  
  如今这副身子,有什么资格再见那人?
  
  他终于有点自知,思考着要不要趁现在咬舌自尽。
  
  铁门依旧静静挡着外面的一切,屋内却忽然显出一个人影,红色,与这里格格不入。
  
  尉迟访只看得见那红色的衣角,他已无力抬头。
  
  “哼,真是狼狈。”
  
  熟悉的声音在自己耳边想起,呼出的气息直接洒在自己颈侧。
  
  红衣人已到了他身前,皱着眉检查他一身的伤。
  
  “尉迟访,你该庆幸你以后还能人道!”
  
  尉迟访不自觉的抽了抽眼角,这算啥?
  
  他费力地抬头,却并没有看见那本该和自己一样的俊颜。
  
  只是这眼神,这身红衣,还有他自内透出的高傲,都让他不禁莞尔。
  
  “是你啊,花杜鹃。”
  
  事实上,他很奇怪这人的出现。
  
  ——花杜鹃?那不应该是我吗?那眼前这个。。。
  
  眉眼无一和他相像,但他依旧肯定。
  
  “你不奇怪我为何在这儿?我应该是你的一部分。”
  
  花杜鹃一抖衣袖席地而坐,托着下巴谐谑地看过去。
  
  尉迟访费力点头,没说话。
  
  “几年前死的本该是那姓冷的混蛋,谁知道你竟然手下留情,这下好了吧?遭报应了吧?”
  
  尉迟访心说,我这报应还不是你招的?
  
  接收到某人怨念的视线,花杜鹃撇撇嘴角,看向别处。
  
  “我醒来便是这样子,功力大涨,性格也没那么暴躁,于是就想找你。”
  
  他话音一转,揪着尉迟访的“衣襟”狠狠咬牙道:
  
  “可是呢?你这混蛋能不能解释下徂徕山那座坟是怎么回事?!而你!你这该死的如果有脑子怎么会这副死样子任人宰割?!你武功都被虫子啃 食了吧?!”
  
  若不是看在某人要死不活,他没准就直接上手了。
  
  “咳、咳咳。。。”尉迟访几近窒息时终于吸到了可爱的空气,思索着刚刚听到的话,不由一阵傻笑。
  
  “。。。你要是再淡定点。。。跟教授有的一拼。。。这毒液喷的。。。”
  
  “嗯?教授?什么玩意儿?”
  
  ——完完,说错了。
  
  他急忙咳嗽两声掩饰尴尬。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花杜鹃冷哼一声,坐在他身侧,一脸怨气。
  
  ——总不能说是一路跟过来的吧?
  
  尉迟访费力将焦距对准他的脸,忽然面色一僵。
  
  这张脸。。。怎么那么眼熟呢?
  
  他很想手托下巴做思考状,无奈两只手皆被铁链拴在墙上。
  
  他凝视花杜鹃的眉眼,目光吃力向下,扫过鼻梁,再到抿起的薄唇。
  
  ——这不是我吗?!
  
  尉迟访无声长笑,面部肌肉一抽一抽,看得花杜鹃以为他后遗症发作。
  
  不错,眼前之人——确切地说是眼前人的长相——竟与尉迟访前世“萧河”相似了十之八九
  !
  
  他心里暗暗感叹造物主的神奇。
  
  “喂,傻子,你不会犯病了吧?”
  
  尉迟访撇撇嘴角,你小子就不能说我点好?什么叫做傻子?
  
  “你想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尉迟访苦笑。
  
  花杜鹃挑起眉梢,动作像极了尉迟访自己。
  
  “我能帮你。”
  
  “哦?”尉迟访深表怀疑,“你能帮我杀了我吗?”
  
  花杜鹃听了一双手就要往某人脖子上伸,装模作势要掐死没皮没脸(花杜鹃语)的某人后,
  才改为挑衅地一瞥。
  
  “怎么,堂堂尉迟访也有愧对人生不忍祸害万物生灵的自觉?还真是稀奇。”
  
  “。。。你跟谁学的啊。。。”
  
  “谢谢夸奖,无师自通。”
  
  尉迟访有种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长江后浪推前浪的错觉。
  
  花杜鹃直直望入他眼中,那双墨色的瞳中掩饰不住难得的寞落疲惫。
  
  半晌,他问道。
  
  “你想赎罪。”
  
  尉迟访没有惊讶,抿着唇点点头。
  
  “哪怕根本不是你的错。”
  
  这次他轻轻一笑,却看到花杜鹃立刻别过头去。
  
  “若没有我,这些便不会发生。”最起码会忠于原著,而不是让他这一只小蝴蝶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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