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之收养西弗勒斯·斯内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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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爵之收养西弗勒斯·斯内普- 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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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厅里的几个人都站了起来,他们都看着格拉夫,有些脸上带着笑容,有些却严肃异常。他们有男有女,穿着不同颜色风格的衣服,有的和颜悦色,有几个表情肃穆,但他们都有一个特点——西弗看着他们,发现他们都不年轻。

    格拉夫也抱住了她,他深深吸了口气,用德语轻声的呢喃着说道:“我回来了,莉泽……我回来了。”

    几位六七十岁的老人——虽然他们看上去并不显老,但岁月仍然在他们的脸上留下了痕迹——他们一一走上前,和格拉夫拥抱,他们沉默的、无言的拥抱着,用力的互相拍拍对方的后背。

    “你还是没变。”一个穿着体面、中规中矩的年迈绅士拍了拍格拉夫的肩膀,他是这几个人中最年轻最英挺的一个,时间带给他的不只是皱纹,还有气度和风范。

    格拉夫没有说话,他像是被定住了一样,紧紧地盯着大厅的角落。那里坐着一个年迈的男人,他坐在沙发椅上。他的头几乎全白了,银灰色的头发一丝不苟的背在脑后,显得格外的严厉。

    他只是沉默的看着格拉夫,脸上没有一丁点的表情,坐在光线较暗的角落里,看上去阴郁得吓人。

    格拉夫突然变得拘谨起来,笔直的站着,像个无措的孩子。他没有说话,紧紧地抿着嘴唇,可眨眼的功夫,他的眼圈就红了。

    作者有话要说:注解:①火灰蛇,当一堆魔火不受遏制地燃烧太长的时间时,火灰蛇就会被创造出来。火灰蛇的寿命只有一个小时,在这一个小时中,它找到一处黑暗、隐蔽的地方将卵产下,然后身体就会支离破碎,化作尘土。

    ②澳大利亚扁虫,是扁形动物门的无脊椎动物,雌雄同体,交配时谁的生殖|器先插|入对方体内即扮演男性的角色。此外世界各地的扁虫多雌雄同体,常行自体受精,但也行异体受精。也有营无性生殖的。(谁去百度图片了,来留个言呦,别怪我没提前提醒你们~~XDDD)

    ——————————

    赫尔穆特·冯·格拉夫(Helmut·Von·Graf),圣徒之首格拉夫家族的长子,哈迪·冯·格拉夫同父异母的兄长,莉泽洛特的亲哥哥。

    莉泽洛特·冯·格拉夫(Lieselotte·Von·Graf),是格拉夫家族的第三个孩子,哈迪·冯·格拉夫同父异母的姐姐。

    以上均为虚构人物。(在此后的德国背景的故事中,大部分都为虚构人物。)——

    说点题外话,似乎不少人都觉得格拉夫是个冷漠的人。

    因为他毫不犹豫的离开了家人,因为他毫不犹豫的抛弃了朋友,甚至也曾想过抛下西弗。

    但我设定的格拉夫不是这样的。他很自私,有一些优柔寡断,有些时候甚至是怯懦的。但他并不冷漠,他不是一个残酷的人,他有一颗柔软的心(好琼瑶orz)。

    他能模仿出赫尔穆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他了解他的哥哥,虽然离开了许多年,但他仍然还牢记着他的亲人。

 56、宣战

    56、宣战

    格拉夫家族,一个住在城堡似的大房子里的家族。他们曾跟着格林德沃一起打天下,然而在格林德沃倒台后,他们摇身一变,仍然活跃在德国的政治舞台上,有着不变的声誉和威望。

    直到他来到这,亲眼看见了格拉夫家族的城堡,才知道这个姓氏究竟意味着什么。

    西弗坐在庭院的绿草地上,手里端着饮料,抬着头看着格拉夫家的城堡。现在正是艳阳高照的时候,阳光刺得西弗眼睛有些疼,可他仍然抬着头,没有收回目光。

    “在看什么呢?”格拉夫从摆在院子里的小桌上拿了杯饮料,坐在了西弗的旁边。

    西弗扭头看了看旁边的白色小圆桌,它原本就是拜在院子里供人休息乘凉的,而起旁边还插了一把巨大的遮阳伞。他看看格拉夫,“为什么非要坐地上?”

    “这叫情趣。”

    西弗无语的看着他,他记得他还特地嘱咐过,说赫尔穆特喜欢守规矩的人。况且这让西弗有些不自在,虽然席地而坐并非不好。

    因为这里是格拉夫庄园,不是他自己的家。

    西弗费力的仰着脖子,看着眼前哥特式风格的高大建筑,那高耸的尖塔,还有繁复的精美铸造,让西弗有一种是在看旅游宣传图册似的的感觉。整栋房子看上去瘦长尖峭,有一种拔地而起的气势。

    它更像是某个知名的大教堂或是……或是一件艺术品。而不是家。

    家,只要两室或三室一厅的房子就足够了。一间是卧室,一间是书房,也可以用来做工作室,也许还能再空出一间来的话,就当做客房。面积不需要太大,墙边摆满了书架,再放上一套组合沙发,就足够了。如果家里能有个人陪伴,那就更好了。

    他突然觉得自己死皮赖脸的让格拉夫陪着他,真是一个无比明智的选择。这个格拉夫家族让他有些无法适应,就连他也好像受到了这栋建筑的影响,变得越来越拘束了。

    格拉夫拍了拍西弗的肩膀,“你走神了。”说着,他把杯子放在了旁边的草地上,整个人仰面躺到在草坪上,眯起眼睛看着天空。

    西弗看了看面前高大肃穆的建筑,又看了看躺在绿草茵茵的庭院里的格拉夫,突然发现他有一种本事,他能化严肃为惬意。

    “我以前经常被教训,”格拉夫突然说道,“因为我总是不爱守规矩。小的时候我更喜欢在地毯上打滚,而不是老老实实的坐着,还喜欢翘着二郎腿吃饭,喜欢野餐,喜欢坐在草坪上。”

    西弗没有说话,他静静地听着格拉夫小声的述说着。

    “但他们一直对我很好,他们一直宽容的对我……可是……可是却让我越来越……”

    格拉夫的眼眶有些发热,他抬手挡住了阳光。

    家人的宽容让他越来越放肆,让他有恃无恐,他只顾着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在格拉夫家族风雨飘摇时,在他的兄长姐姐们在战争中挣扎时,他却在自怨自艾,为他不老不死的命运而悲戚。

    然后,他离开了家,选择了离家出走,只留下了一张小小的字条。此后将近有三十多年,他都没有再回到这里。现在,他一句“我回来了”,就重新又站在了他们的面前。

    自私、任性、莽撞!什么字眼用在他身上都不为过!

    他的兄长二十二岁时就挑起了家业,他毕生的心血都是为了家族,为了家人。而他呢,他的兄长成为了族长,肩负起了一个家族的重担,他的二哥为了家族战死沙场,马革裹尸。只有他,一个同样出身格拉夫家族的男人,却任性自私的走了,而今,又任性自私的回来了。

    当他重新回来的第一次重见时,兄长的沉默,就好像是一记重拳打在了他的心口。

    西弗看着他,伸手抓住他的胳膊,把他挡着自己眼睛的手拉了下来,“得了吧,你就像个还在吃奶的孩子。”

    格拉夫嗤嗤笑了起来,他仰面看着天,眼神有些发僵发直,“不,你不明白,我太老了,你不会知道我都经历过什么的……”

    阿默尔兰县是个好地方,有大片的草场,地势平坦,大片的牧草在风吹过时发出沙沙的声响。

    可是再好的景致也没办法吸引西弗的注意,他浑身僵硬的骑在马上,脚上套着马镫,两腿踹得笔直。格拉夫在旁边乐不可支,骑在马背上也不怕被摔下来。他拿着马鞭敲打着西弗的大腿,给他进行“指导”,可无论西弗怎么弄,他的那匹枣红马都不搭理他,它总是喜欢路边长出来的绿油油的嫩草,低下头去吃上两口。

    西弗心惊胆战的踹着马镫,马脊背成了一个斜坡,西弗几乎是紧绷着全身,上身极力的向后倾斜,以此来找到平衡。

    “放轻松,它不会把你扔下去的!”格拉夫翻了个白眼,用力打了一下他的腿,西弗的左腿猛的一颤,枣红马晃了晃身体,吓得西弗一把抓住它的了鬃毛。

    枣红马嘶叫了一声,但也只是叫了一声晃了晃头而已,可西弗就已经做好了摔断脖子的准备。

    格拉夫下了马,他拽住了马嚼子,把西弗弄了下来,“我简直不敢相信……”他扑哧扑哧的忍不住笑了起来,“天哪……马可是很温顺的动物!如果你想成为魔药大师,就得学会如何和动物们相处,如何饲养和料理它们。”

    西弗的脸色黑得像钳锅底,几乎就要掉渣了,他一把把缰绳摔进格拉夫的手里,用力扯松了领口,咬牙切齿的说道:“是啊,蠢蛋鼻涕精可学不会这玩意!真庆幸我是巫师不用把它当成宝。”

    格拉夫夸张的叹了口气,“如果你不会控制它们,它们就不会听你的话,会反过来欺负你。所有的生物都一样。”

    “多、谢、指、教!”西弗咬着后牙槽说道,一把拽过了缰绳,往前走去。

    他们沿着小道走着,道旁的绿草总是吸引着枣红马的兴趣,格拉夫笑了笑,把他手里的缰绳交给了西弗,而他则牵过了那匹年轻的调皮马。

    西弗牵着温顺的棕色母马,有点不是滋味的看了眼格拉夫,他现在确定了他是在拿自己寻开心,才弄了匹年轻有活泼力的马给他。

    两个人走在石子路上,偶尔会遇到劳作的男人女人们,他们会朝着格拉夫行礼。他们穿着麻瓜的粗布衣服,看上去勤快朴实,和格拉夫交谈一两句,说着西弗听不太懂的话。他想这可能是当地的土话①。

    西弗对此有些惊讶,“我以为贵族不屑和麻瓜打交道。而且……他们并不是认识你,对吧?”

    “他们认识的是格拉夫家族的家徽,而且我们穿着体面。”说着他拍了拍马鞍,那上面有格拉夫家族的标志,“巫师界的人口并不多,单靠巫师们根本养不起奢侈的巫师贵族。”

    身穿着衬衫长裤的西弗点了点头,但他并没有把这个放在心上。

    格拉夫看了他一眼,“所以,我们偶尔也会穿着麻瓜的衣服,把手伸向他们的世界中赚取财富,来满足自己的欲望。所以贵族享乐的背后也有着很多的故事,它们大多都不怎么美好。”

    两人牵着马绕过了一座小山丘,山丘上长满了半米高的野草,然而当他们绕到另一边的时候,西弗愣住了。

    这是一片墓地。

    一座座坟墓连成了一片,几乎要盖过了整个山头。

    格拉夫走到山丘脚下,回过头看着西弗,“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的过往吗?格拉夫庄园就是我的家,这里有我的童年、青年和中年的过往。而这……这片墓地里几乎埋葬了我所有的亲人和朋友。”

    格拉夫、格雷戈尔、卡卡洛夫、卢挨格……这些刻在墓碑上的姓氏西弗都多少有过耳闻,它们都代表着德国的一段辉煌、一段历史,有些已经没落,而有些仍然闪耀。

    “鲁卡斯·格雷戈尔,”格拉夫拍了拍距他最近的一座墓碑,“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男孩,虽然我们当时的关系不怎么好。”他指着不远处的墓碑,“卢埃格家的一对堂兄弟,他们是我曾经最好的朋友……”

    西弗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雷奥哈德·卢埃格的名字下面写着生卒年——1904年至1947年。它旁边的几座坟墓都是卢埃格家族的,距它最近的一座是海因里希·卢埃格,生于1900年,死于1945年。

    曾有很长一段时间,卢埃格的姓氏紧随格拉夫之后,是格拉夫家族最强有力的左膀右臂。但这个家族现在却已经绝迹了,它断后了。

    格拉夫突然走近了西弗,他挑着眉毛问他:“你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么?”

    他看上去不像是在缅怀他的朋友,反倒更像是在讲一个笑话似的。格拉夫指着他们的墓碑:“他们两个都和我差不多大,老大和我同年出生,弟弟是我的跟屁虫,我们几个几乎总在一起。我们都住在一起,我没和你说过吧,”格拉夫扭头看着西弗的侧脸,“那时候所有的孩子从小都是住在格拉夫庄园里的,一起学习、训练,直到入学。我们从小就接受训练,我们都是第二代圣徒,都是……战士。”

    格拉夫微微仰着头,看着面前成片的墓碑,“从我们长大记事时起,总有战争爆发,总有战乱,巫师的、麻瓜的……从没有消停过。作为德国的老牌贵族,格拉夫家族也一直都离不开纷争,圣徒们一个个都跑去送了死。这还不止……从小我就没有母亲,她生我时难产……哈!我一直觉得那是个笑话,巫师怎么死于难产!”他的声音抑制不住的发颤,极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然而却很难。

    “四岁时我们的父亲战死了,但这还是没能让他们放弃,战争中能带来的荣耀和利益太大了,大到让他们不惜去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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