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帝的倾城狂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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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帝的倾城狂后- 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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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她的所作所为,她不会,他一直相信她不会。



    “魅儿。”千宇阳眸中炙热的光芒惹得欧阳凌月脸色一沉,不悦的转头扫了花影魅一眼,似是再说:你这个勾人的妖精。



    花影魅翻了翻白眼,回答:彼此彼此。



    要知道心悦她的男子数目可连爱慕欧阳凌月的女子数目的零头都不及,他还敢说她是妖精。



    “千宇阳,我们要验尸。”花影魅目光执拗的望着千宇阳,她知道这个时候不应该这般的逼迫他,但他们的时间不多。



    千宇阳张了张嘴,沉默以对,他当然知道只有验尸才能查清楚母妃真正的死因,但验尸说到底都是死者的亵渎,那是他的母妃,他怎么能让她死不安宁,可若是找不到真凶,让他母妃枉死,让魅儿背上所有的罪名,这也不是他想要接受的事实。



    半响,千宇阳艰难开口:“魅儿,我母妃可是害死我皇姐的参与者?”



    千宇阳没有问花影魅她母妃可曾冤枉了她,而是询问他母妃对千语嫣的死是否知情,那是因为,千宇阳从一早便知道,他的母妃,做了假证。



    对于千宇阳的信任,花影魅因为娴淑妃对他的疏离倒是淡了一分,她叹了口气,道:“目前来看,我并不清楚,但千宇阳,这个问题该问你自己,在你心中的娴淑妃娘娘是什么样子的?她可会为了自己的目的害死若她亲生女儿的大公主?”



    其实花影魅一直不认为娴淑妃与千语嫣的死有关,娴淑妃并不是那种为了自己的目的可以不择手段的。



    千宇阳陷入了沉思,他的母亲是一个怎样的人?他母亲温柔,娴淑,聪慧,大度,从不要求他爬得多高,只希望他平安快乐。



    而对于大皇姐,母妃是真的将她当做女儿,直到如今,母妃宫中还留着皇姐小时候穿过的衣衫,母妃说,只要看着这些衣衫,她就觉得自己的一双儿女一直都陪在自己的身边。在后宫冷清而日子里,只要看看这些,她就心满意足了。



    母妃不会害皇姐,一定不会。



    千宇阳抬手擦干脸上不经意滑落的泪水,他站起身,面上浮着从未有过的坚毅,“验尸。”



    娴淑妃的棺材停在正厅,夜深了,只留着几个宫女守夜。



    千宇阳脚步蹒跚的走进正厅,丫鬟们连忙起身行礼,见着千宇阳双目红肿,眼底发青,面色说不出的憔悴,不由得心中酸楚,到底是有多伤心才能将一个人折磨成这个样子。



    “你们都下去我,我想陪陪母妃。”千宇阳沙哑的声音让丫鬟们心碎,“七皇子节哀顺变,奴婢们下去了。”



    不过片刻,正厅中的丫鬟们都下了去,偌大的正厅,只剩下千宇阳与拜访在正中间的那副棺材。



    “进来吧!”千宇阳招呼了一声,花影魅与欧阳凌月便跳下了墙垣。



    欧阳凌月与千宇阳合力打开了棺材盖,看到娴淑妃宛若熟睡般的躺在棺材中,千宇阳便抑制不住心中的悲恸,不过才短短一点的时间,就什么都变了。



    欧阳凌月扫了千宇阳一眼,动手将娴淑妃的尸体抬了出来,花影魅不知从哪里找的草席,欧阳凌月将娴淑妃的尸体放在了草席上。



    花影魅蹲下身,将欧阳凌月挤到一旁,泛起娴淑妃的眼皮看了看,随后检查着她的头部,看看这里是否有隐藏的伤口。



    花影魅来来回回的检查了好几遍,却没有发现任何伤口,她只好取出两根银针,分别插入娴淑妃的咽喉与胸腔,见两根银针都一边黑,声音有些发闷:“看来娴淑妃就是中毒而死。”



    只是不知道自杀还是他杀。



    花影魅放下银针,用手掰开娴淑妃的嘴,若对方是被人强行灌了毒药,就算是脸上没有掐痕,口腔中应该也会留下蛛丝马迹。



    花影魅凑近看着,在娴淑妃的喉咙中发现类似于宣纸与唾沫融合的东西。



    人死后唾液会停止了分泌,很幸运的是,卡在喉咙中的东西并未被完全融化,花影魅用钳子小心翼翼的将娴淑妃喉咙中的东西钳了出来。



    是一张纸,纸上还有这被晕染了的毛笔字,只是一个边角,只有两个模糊不堪的字:爱妃!



    这是只有千傲麟对娴淑妃才有的称呼。



    千宇阳一直如坠冰窟,这两个字让他脑中陷入无边无际的猜想,若母妃吞下的东西与父皇有关,那他要怎么办?他从来都没有想过,害死自己母妃的人会是父皇。



    花影魅皱了皱眉,望向千宇阳:“你要不要回避?”



    既然娴淑妃喉咙中的只是一角,那么在她的胃中,一定有完整的书信,花影魅只是希望那书信并没有完全被胃酸腐蚀。



    她之所以这般询问,是因为她要破娴淑妃的胃。
第一百八十八章
    千宇阳咬了咬牙,并未退却,花影魅见他如此便没有再多说什么,她解开娴淑妃的衣衫,接过欧阳凌月递来的刀,快准狠的在娴淑妃的胸膛竖着拉开一道口子。花影魅扒开皮肉,让娴淑妃的胃口露了出来,千宇阳脸色隐隐发白,这样的场面他一辈子都没有看见过,而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被开膛破肚的人竟然是自己的母妃,这个场景,他想,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花影魅划开娴淑妃的胃,随后将手深入她的胃中,千宇阳再也无法忍受,快速的跑到一旁隐隐作呕,花影魅头也不抬的继续在娴淑妃的胃中翻找着自己想要的东西。



    月光下,她解剖着尸体,面色崇敬的宛若在面对一件艺术品般,欧阳凌月觉得有些稀奇,却不再面前这血腥的一幕而面有变色。



    花影魅最终将那东西从娴淑妃的胃中掏了出来,她小心机就的将已经被腐蚀的不像样子的纸放在一旁的空地上,然后小心翼翼的将娴淑妃胃口上的伤口缝合,随后又缝合上了她身体表面上的口子。



    欧阳凌月拽下腰间别着的水壶让花影魅将手洗干净,花影魅擦干手上的水渍后,用阴水的手帕擦拭着娴淑妃身上的鲜血,然后为其合上上衣,再有欧阳凌月将娴淑妃重新放进棺材里。



    花<;无…错>;小说m。qulEd。影魅望着地上的纸,左右看了看,找到一块板子,她将纸贴在了板子上,道:“这些字体已经模糊不堪,想要知道上面大概的内容,就先要将这纸晾干,然后根据仅存的几个模糊的字猜测一下这封被娴淑妃吞进肚子里的信到底是什么内容。



    扫尾的工作自由人做好,千宇阳最后看了一眼娴淑妃,随后合上了棺材盖,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三人相对而坐,花影魅将贴着纸的板子放在通风处,从胃中挖出来的东西总是有些奇怪的味道,此时那味道正弥漫在房间里。



    花影魅与欧阳凌月若无其事的饮着茶,千宇阳的胃却在翻江倒海,嗅觉触发感官的记忆,让他再次想起刚刚开膛破肚的那一幕。



    千宇阳连忙捂住嘴,强忍住翻涌而上的液体。



    花影魅微微挑眉,这味道是不太好闻,但是比起医院中福尔马林里浸泡的尸体却是要好闻百倍,当初她奉命杀死一个正在医院就诊的高官,被迫躲在浸泡着尸体的福尔摩斯之中,整整一夜,那种味道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他真该好好尝尝那种滋味。



    二更天,放在通风处的纸干的很快,花影魅小心翼翼将干了的纸拿下来,尽量摊平的放在座子上。



    “你,千这都什么跟什么。”花影魅饶了饶头,这写纸不仅被胃液腐蚀,还染上了鲜血,根本很难看清这上面写的到底是什么。



    欧阳凌月抿了口茶,道:“不一定要知道上面写的是什么,你们只要仔细看看这写字的字体。”



    欧阳凌月很熟悉千傲麟的字,这纸上的字与千傲麟的字完全相同。



    “是,父皇的字。”被欧阳凌月这么一提示,千宇阳却是辨认出来了,他不敢相信的惊呼出声,脸上尽是骇然,难道真的是父皇。



    花影魅呲了一声,斜了一眼欧阳凌月道:“说吧,看你胸有成竹的模样显然已经知道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就别再这里卖关子了。”



    欧阳凌月勾了勾嘴角,声音平稳:“你放走的那个人并非是千傲麟的人,千傲麟没有这么大的能耐能够让你我毫无察觉的布置这一切。这件事情的幕后黑手并不在衡南国,此时此刻却巴不得你死,你说这人是谁?”



    花影魅眼底闪过一抹暗芒,嘴角勾起冷然笑意:“轩辕亦!”



    “你们在说什么?”千宇阳刚刚还沉浸在自己的父皇害死了自己母妃的情绪里,乍一听花影魅与欧阳凌月的对话,他发现自己有点跟不上节奏。



    欧阳凌月扫了他一眼,深如苍穹的眼眸里蕴含着不清不楚的暗芒,没有回答千宇阳的意思,花影魅只得开口:“你应该知道邵承恩,怎么说呢,简单的来说就是,在千傲麟身边的邵承恩一直都是一个名叫轩辕亦的家伙假扮的。他潜伏在千傲麟身边的目的我不清楚,但他却是一个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的人。千泓焰与千珏昭策反便是他煽动的,而我在机缘巧合之下破坏了他的计划,让他不得不离开京都,所以对我他而言,我便是眼中钉肉中刺。”



    “这次的事情不过是他想要致我于死地罢了,至于娴淑妃胃里的这封信,也许是出自千傲麟之手,也许是邵承恩代笔,呆在千傲麟身边这么久,邵承恩怕是早就写了一手与千傲麟同样的字了吧。”



    “也就是说,皇姐的死与母妃的死不是父皇所害?”千宇阳追问道。



    花影魅动了动嘴,她其实想说对于娴淑妃的死,千傲麟必是高兴地,但千宇阳与千泓焰不同,后者一直厌恶憎恨着千傲麟,而前者,对于千傲麟,虽然有失望与不解,但却还是敬爱着他。



    眼见就要三更天了,花影魅回了牢房,一切都陷入了平静中,就像是一切都没有变化。



    两日后,在扶桑若溪的调理下,太后清醒了过来,秦嬷嬷转达了花影魅的话,太后笑了笑,却是抓住秦嬷嬷的手嘱咐道:“秦嬷嬷,若哀家撑不到魅儿前来,你定要将一切都告诉她,告诉她不必报复,哀家只希望她幸福安康。”



    秦嬷嬷眼含泪光,一个劲儿的说道:“太后身体硬朗的很。”



    太后虚弱的呵了一声,她道:“哀家自个的身子哀家知道,都活了这么久了,哀家已经是赚到了,只是可惜,没能看到魅儿嫁人。”



    “太后”秦嬷嬷泣不成声。



    天牢中,扶桑若溪命人给她带了信,太后清醒了过来,而她从那个假冒她的人手里抢来的丹药扶桑若溪正在研究。



    夜深,花影魅再次走出天牢,偷偷溜进慈宁宫。



    太后醒着,精神还不错,只是脸色看着有些苍白,见到花影魅,太后很是高兴,面色都红润了不少。



    “魅儿,你吃苦了,有没有饿着。”太后抓着花影魅的手,一个劲儿询问着她有没有受委屈,“都怪哀家不中用了,若非哀家病了,魅儿你又怎么会受这样的苦。”



    花影魅有些鼻酸,她握住太后的手,笑道:“皇祖母,我没有受苦也没有饿着,您不用担心我,我不会有事。您要是再说责怪自己的话,那便是让我折寿了。”



    太后听闻,连连道:“哀家不说了不说了。”



    “魅儿,哀家有些话要对你说。”沉默了半响,太后终于下定了决心,打算将当年的事情一五一十的与魅儿说清楚,她怕自己没有时间了。秦嬷嬷听闻,起身走到门边,以防门外有人。



    花影魅笑了笑,眉眼末梢闪过一抹温润的波光,她望着太后,轻声说道:“皇祖母,您想说的我早就知道了。”



    “你知道了!?”太后先是一惊,随后摇了摇头道:“魅儿,哀家要说的事情你肯定不知道,哀家知道不应该瞒着你,但哀家有哀家的苦衷,哀家只希望,魅儿听完之后,不会怪我瞒了你这么久。”



    花影魅用手抚顺着太后的背,“皇祖母,我不会怪你的,是您让我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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