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田园,悍妻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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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田园,悍妻嫁到- 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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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葵一跨进门,就看到臂弯上搭着披风的余秒白,她脸上带着浅淡的笑,不知是花葵多心还是怎么的,感到有挑衅之意,想到陛下今日召见她之事,暗忖余秒白莫非知道什么?

    “妙白给王妃请安。”余秒白屈身行礼,知陛下召她进宫,她对婚事就有了九成把握,可她笑的如此灿烂,倒让她心里没底了,七上八下的。

    花葵有意为难余秒白,没让她起身,瞧了瞧她手上的披风,“这是余管家缝制的?给王爷的吗?”

    “天气寒冷,妙白担心王爷着凉。”余秒白有种被盯上的感觉,不过她打心底瞧不起花葵的出身,不相信她会使出高明的手段,“贵妃娘娘临终前嘱托妙白照顾好王爷,妙白自是放在心上,马虎不得。”

    花葵白赵不逾一眼,后者觉得无奈又冤枉,他对余秒白从没有那样的心思,即使有,也是鉴于母妃的叮嘱好好的照顾她而已。花葵轻哼一声,不就是比她早认识阿离,和他一起长大嘛,可这女人也是真是傻的可以,若是阿离喜欢她,早就娶她了,何必等到现在,想到这一层,她顿时觉得余秒白可怜又可悲。

    她勾唇笑了笑,虚扶着余秒白起身,“有劳余管家用心,辛苦了。”

    “这是妙白应该做的。”

    在她面前她从不自称奴婢,花葵没有介意过,不过也从没像今天如此刺耳过,“既然如此,那就麻烦余管家帮王爷做一身独一无二的喜袍,本王妃想在王爷和我成亲那天穿,恩?”

    那日宫里来了裁缝要裁缝新衣,听嘴碎的丫鬟说,余秒白没让做喜袍,要自己亲手缝制,以表心意。花葵就是想着让她看着,心爱男人穿着亲手缝制的喜袍去娶别的女人,这滋味,该是多么的‘蚀骨逍魂’。

    余秒白垂着眼,轻咬着皓齿,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藏在广袖下的素手握紧,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是。”

    瞅着余秒白离开,花葵把披风扔给赵不逾,“给你的,人家一片心意,还不快穿上。”

    “娘,看不见,黑黑。”

    壮壮被赵不逾抱在怀里,披风正巧盖在他脑袋上,小家伙在下面动来动去,像只蠕动的虫子,滑稽又可笑。赵不逾拉下披风扔在凳子上,把壮壮放在地上,示意他出去玩,待儿子跑出去后他朝花葵走去,无声的询问她入宫的情况。

    花葵撅着嘴,直拿眼瞪赵不逾,“还知道关心我?”想拿余秒白趁她不在就在阿离身边打转,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吃醋了?!赵不逾笑了,握~住她的手温柔的揉~捏。

    还笑?花葵要抽出自己的手,赵不逾不放开,她挣扎不开只好放弃,偏过头不看他也不理他。赵不逾无声轻叹,做在她旁边的位子上,扯过她坐在自己腿上,捏捏她的脸和鼻子。

    无声的讨好令她的心情好了些许,脸色缓和下来,开始说起在皇宫里发生的事,包括自己那些大不敬的心里话,末了,拉下脸,叹口气,“陛下脸色不大好看,他应该生气了。”

    她啊……如此口无遮拦,若是冒犯了父皇被治罪,那……可是,却又是非常的感动,她是多么的了解他,知道他想要什么,明白他心中的犹豫和挣扎,今生有这样的女子相伴,他死而无憾。只是,他还是生气,生气她如此冲动。揽住她细腰的臂弯收紧,无声宣泄自己的气愤。

    “阿离,你弄疼我了。我知道自己冲动了,以后会注意的,拜托你不要生气。”俊脸拉的老长,细长的双眼半眯着,尽是阴沉。

    正在这时,门外响起脚步声,两人尚来不及分开郭槐安就跑进来,看到两人搂抱着坐在一起,红着脸背过身去,“小的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

    花葵尴尬的离开赵不逾,抚平弄皱的衣服,课嗖一声才开口,“如此吵闹,成何体统。说吧,什么事?”

    郭槐安转过身,耷着脑袋直瞧着地面不敢抬头,“回王爷王妃,刚小的带小王爷回房间,无意中在chuang底下发现这些东~西。”

    郭槐安从怀里掏出几张黄~色的纸条递给花葵,花葵瞧着上面的字体和符号,不由的蹙起眉头;“这是在壮壮的房间发现的?”

    “是,小的担心有人用邪术害小王爷,就赶紧来禀报了。”郭槐安看上面的鬼画符,不过他听说过巫术邪术之类的,直觉不是好东~西,担心危害到王爷唯一的子嗣,就赶紧来禀告了。

    见小郭子如此衷心,花葵由衷的欣慰,“还有见过这些东~西 ;?”

    “无他人,只有小的自己知道。”

    “做的好,小郭子,这件事你要烂在心里,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对陶姨要一如既往,知道吗?”

    “是,小的明白。”郭槐安以为花葵要他按兵不动,心中立即慎重起来。

    郭槐安退下后,客厅里剩下夫妻二人,赵不逾拿过她手中的符号,仔细瞧着,询问着她上面符号代表的意思。

    “这是祷告符,祈求健康平安的。”之前只是怀疑轩辕辞和陶姨与自己的身世有关,而现在,她肯定一定有关。

    赵不逾明了的颔首,看她神色,明白她心中所想,拍拍她的肩,表示不管她怎么做,他都会支持她。
193身世之谜(二)
    “阿离,轩辕大哥和陶姨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一直隐瞒?”说着,她突然想起轩辕辞说过,陶姨的女儿被人抢走了,腿也被人打折,以致跛脚,陶姨非常关心她,常常用那种慈母般的眼神看着她,莫非……猛然窜入脑海的猜测令花葵心惊,她不置信的睁大眼,茫然的看着前方。

    她的脸色倏的煞白,两眼空洞,似是受了惊吓,红唇一张一合,喃喃的念着什么,双掌扣住她的双肩,摇晃着她的双肩,可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对他的担心毫无反应,赵不逾担心不已,下了力道捏住她的下巴。

    疼!

    花葵终于回过神来,对上他担忧的双眼,僵硬的弯起嘴角,倒出自己匪夷所思的猜测,“阿离,我怀疑陶姨是我娘,或者是关系亲密的亲人!”对其他女子,陶姨是客气疏离的, ;只有在面对她时,才会露出情绪波动。对她,如此不同,这足以说明了什么。

    娘?这……可能吗?赵不逾疑惑。不过,一切要用事实说话。

    *******

    已是傍晚,日落日山,天色将黑不黑,朦胧的罩着大地。

    花葵用过晚饭,来到湖心小筑等着陶姨的到来。已是十月,天气越发冷,夜风夹杂着潮湿的水汽迎面扑来,令花葵的头脑越发清醒。

    闻声轻巧的脚步声渐进,她缓缓的转过头,盯着陶姨一步步的走来,她一直蒙着面,因此至今她仍未见过她的真面目,不知是有意隐藏,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陶姨跛着脚缓慢的走到凉亭,就在要向她行礼时,看到正中石桌上放着的咒符,压茶杯上,随风飘动并发出哗哗的声响。她认得上面的笔迹,一时紧张起来,抬眼看花葵,她定定的瞧着自己,没有开口询问的意思。

    或许,她什么还没发现,陶姨稳住心思,福身行礼后静静的站着,等她开口。

    陶姨蒙着脸,看不到她的神情,立于一旁如木柱,花葵起身,拿着火折子点蜡烛,凉亭里有风,点了几次才点亮,把灯罩罩在蜡烛上后,她为两人倒茶。

    “陶姨,天冷,坐下喝杯热茶。”

    犹豫了下,陶姨小心坐下,双手捧着茶杯,她想表现的自然些,可紧捧着茶杯的手还是泄露了她的真实情绪。

    花葵拿着咒符递给陶姨,双目紧盯着她,留意她每个细微的举动,“陶姨,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

    陶姨看了看,小心答道,“这……不知道,不过像是道士画的道符。”

    “这是在壮壮的房间发现的,我怀疑有人用邪术害壮壮,陶姨怎么看?”

    “我……这个……或许是吧,又又……又或许没害人的意思。”

    陶姨闪烁其词,只闻其声就知心虚,花葵不明白,她都已明确的表示自己的怀疑了,如此好的机会,她为何不说实情。

    “这东~西贴在壮壮chuang下,如此鬼祟肯定是不怀好意。我今儿下午命人排查了所有进出壮壮房间的人,陶姨,你不会介意吧?”

    她的意思是,已经查过她的房间了?陶姨是轩辕辞的管家,因又和她与壮壮亲近,花葵特别给她备了单独房间,常日里,无人进出她的房间,所以有些东~西的摆放她就没大注意,没想到……

    陶姨脸色立白,本能的辩解道,“王妃,我绝没有害人之心,这些符是为小王爷祈福,我。”

    “陶姨,我没让人搜你的房间。”

    “……”明白上当的陶姨无言以对,沉默的低下头。

    “陶姨忘了吗,轩辕大哥给过我一本书,这些符我都认识,知道不是害人的,是用来祈求壮壮平安健康的。”

    “……”

    陶姨还是不说话,十指教缠的一起,不说话,是不想露出更多的破绽,她知道这是个契机,她可以解释清楚一切缘由,然后母女相认,可她不能,她不想女儿背上沉重的负担。报仇,她一人就够了。

    她还是什么都不说,花葵不解她在顾忌什么,静默片刻手,伸出手腕,露出玉镯,“这个镯子一直跟着我,陪着我,我特别喜欢,陶姨,你说好看吗?”

    “好看。”

    花葵把手腕伸到她跟前,迫使她抬头打量,“陶姨,你连头都没抬,看也不看一样,怎知道好看呢?”

    陶姨不得不抬起头,瞧着晶莹剔透的玉镯,这玉镯她非常熟悉,是师祖传给师傅,师傅传给她,她又给了自己的女儿,多年来,她心心念念,不曾想,她真的平安出现在眼前。她眼眶发热,可努力憋回就要盈出眼眶的泪水,“这玉镯,很配王妃。”

    “你……”那眼底的波动不容错认,可为何要压抑着,花葵恼了,她就在她眼前,如此的接近,却为何不认她,“陶姨,那个抢走你女儿的人是谁?是谁把你的腿打折的?”

    陶姨抿着双唇一言不发,花葵也不再开口,两人无声的较量着。天色愈来愈暗,昏黄的灯光不甚明了,再也看不清彼此的神情。灯光投落在水面,发出熠熠晶亮斑点,随着水波不停的荡漾着。

    风继续吹着,比之前更大,吹的袖子鼓起呼呼作响,花葵衣裳单薄,身子在冷风中微微打颤,可她没动。陶姨微弯着腰,头一直耷拉着。

    “或许你的女儿以为自己生辰不好,被爹娘抛弃了,若是她因此恨你,你不介意吗?”带着颤抖的强调被风吹散,落在陶姨心上,如石落深潭,她咬了咬牙,选择继续沉默。

    看来她当真不会说了,花葵失望之极,长叹一声,“陶姨,你退下吧。”

    楞了下,陶姨才反应过来,屈膝行礼后离开凉亭,花葵转身,手抓住冰冷的扶栏,眺望着苍茫的夜空,无说个疑问在脑海中翻滚,却都是没有答案。不知何时,赵不逾来到她身后,从后面环住她的纤腰,身上的凉意透过衣料传到他身上,令他不由的打了个寒颤。赶紧去握她的手,亦是梁如冰。

    他不禁紧皱眉头,把她整个人圈在怀里,试图用自己的体温温暖她。

    “阿离,我好冷,手冷,脚冷,脸冷,心也好冷好冷。”

    赵不逾帮她搓手,可依旧冰冷,揽住她的腰把人扣紧,半搂着她离开凉亭,这里是湖心正中,凉飕飕的风刮的人脸都发疼,她站了这么久,无怪乎冻成一根冰棍。

    房间已置了暖炉,赵不逾拉了凳子让她煨着炉子坐好,然后还从柜子里找出披风为她披上,看她望着通红的炭火发呆,也就没打扰,倒杯热茶放在她手边的矮几上,然后坐在一侧静静的陪着她。

    不知过了多久,不知自己添了几块木炭,听到她幽怨的开口,“阿离,她不承认,什么也都不说。”

    炭火映的她的脸红通通的,一簇簇小火苗在她眼底跳动,却是温暖不了她的心,哀怨凄楚的模样令他心疼,稍侧身,伸长胳膊搂住她肩靠在自己身上。

    “我没恨过也没怨过,可就是不明白她为何不承认,我不知道她在担心什么,或者是害怕什么。”若真是被抛弃了,她不会去以前的事,可事实似乎并不简单,所以她想知道当初发生什么事,导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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