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与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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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与冬-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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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工作上的描写做点铺垫。

因为白家人毕竟是配角,我又把简介列上了,跳过问题不大,后面我也会找机会简单说一下的,大家受不了(一点)虐的,就别看了~~通告一下,偶现在心情好了,人也阳光了,明天会更美好的!

54

54、白馨 。。。

夏悠然回到家正好赶上摆饭,一屋子住的四个人围坐在一起,吃着家常菜,场面很温馨。夏悠然犹豫再三,最后还是决定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开口关心白韵找弟弟的情况。

白韵听到夏悠然的询问,手里停了停,苦于没有任何进展,神色黯淡的摇了摇头。

“白大姐跟我们再多讲讲你弟弟的事吧,我们知道的清楚些,也好帮忙啊?再说小缘在江州府住的更久,说不定就能知道些消息!”夏悠然一闭嘴立马看了眼白韵一旁的小男人——还好没有生气的样子,正一脸关心的看着白韵,甚至还点头附和她的话。

白韵叹了口气,索性放下碗筷:“你们也都知道我一直在找我弟弟,这多年了一点消息也没有。帮不帮的上忙也不是可强求的,但大家的关心我白某,永生难忘。”说着抬头感激的看着夏悠然。“我弟弟单名一个馨,比我小四岁,今年也该有十八了。我随祖母离家游历那年他才十岁。后来我投了军,也是一直在外漂泊,家里的一些事只是通过书信往来才知道些。”

女人深深自责不孝,未能做个好女儿,好姐姐,又想到家中巨变,伤心不已:“四年前母亲被人请去看病,那家人混不讲理,病重之人已经病入膏肓神仙难救,我母亲实话实说她们却不依不饶!”白韵一时说的气愤:“医者父母心,我家历代行医,若有一点办法,我母亲又怎会见死不救?”

气红了眼的女人强压下心中的愤怒,摇了摇头,深吸口气,哽咽着说到:“那病人几天后就去了。那家人怪我母亲拖延不救,竟,竟然杀了我父母全家。我因将军庇护才逃过一劫,辗转回到祖屋。父母的坟头连处石碑也是没有,草草的葬了。我将父母的尸首取出来,重新安葬却在父亲只剩白骨的手中取出一个蜡丸,里面留着父亲的遗言,说弟弟还活着,让我一定要找到他!”说的人紧握着双拳,指甲更是插进了肉里,流血、疼痛却浑然不知。

“我问遍了所有父母的旧识,无奈那家人势力太大,她们皆不敢与我有半点接触,更不消说给我一点消息。两年前那家人才说不再追究,母亲的一位旧识托人代信给我,说弟弟当年被卖入青楼。可已经过了这许久,我赶到弟弟原来被卖的地方,哪里还有他的影子。他们都说,弟弟,已经不再了。我不信。爹说弟弟在,他没死!他那么乖巧,听爹爹的话,他不会死的……”像是求证似的,白韵泪眼婆娑的看着夏悠然他们。

一旁的小缘早就听的泪流满面,这会儿看着脆弱的白韵,忙握着她的手,摇头肯定:“不会的,不会的,你看我,十岁就被卖到青楼,不是也一样活下来了?他有你这样的好姐姐盼着,他定不会死的!不会死的!”

“我不是个好姐姐!”白韵哭着用拳头敲打自己的脑袋,“出来寻他,竟是一份清楚的画像都描不出!”

众人忙上前拉下白韵自虐的双手。

夏悠然用袖子抹了眼泪,又吸了吸鼻子,“白大姐也别太伤心了,馨儿弟弟一定在等着大姐去找他,不会有事的。大姐这多年跋涉千山万水、四处寻他,他又怎会怪大姐?大姐还是说说馨儿弟弟长相上有些什么特征,我们也能帮的上忙不是吗?”一旁的小缘听到夏悠然如是说忙对着白韵点头。

“弟弟右边腰后侧有一朵梅花样的胎记……十岁的时候已经长到我这里了……”白韵说着站起身比划白馨的身高。

夏悠然听了胎记是在右边腰上,不自觉神情一暗——冷白今天正对着自己的就是右边,她很肯定腰那里没有什么胎记。

那边小缘听了,却是眼睛一亮,复又皱起了眉头。

冬儿看到大家不做声了只哀声叹气,自觉帮不上忙,一脸担忧的去厨房热了汤端上来。

夏悠然会过神来,只得招呼白韵多吃点,吃完了再出去找找,回来再从长计议云云。

白韵出了门,夏悠然唉声叹气的在厨房陪着冬儿熬药。跟冬儿交代今天行程并汇报了任务完成的情况。

冬儿冲夏悠然笑笑,宽慰她:“白大姐一定会找的他弟弟的。”

“你又知道?”夏悠然看冬儿一脸肯定的可爱模样,忍不住被逗乐了。

“因为悠然姐说帮白大姐找他弟弟啊,悠然姐答应的事一定办的到!”

夏悠然一愣,倒不知道该怎么接后面的话了。突然小缘在厨房外面叫夏悠然说有事找她。

“我去看看他有什么事,你乖乖煮了药趁热喝了。回头我要检查的。”摸了把冬儿的脸蛋,直接落跑。

夏悠然出了厨房,和来找的小缘一起回到屋里,见小缘皱着眉头想心事没有要坐的样子,干脆的站在他面前直接大声的唤回男人出窍的魂来:“什么事?”

小男人被吓了一跳,会过神来厌恶的看着眼前粗鲁的女人,抱怨:“也就你家冬儿受的了你。”又看到那无赖样的女人自坐下来喝茶也不急着听他说话的样子。忙走过去坐到一边,几乎是趴在茶几上,对着夏悠然,神情紧张的小声说到:“我怀疑白大姐的弟弟是——冷白!”

夏悠然很想说,我看过了,冷白右边腰上没有胎记!可苦于没办法表达——不然怎么解释自己如何知道的?说自己没吃只是偷窥?白大姐知道她见人“行凶”而不救,还不知道会怎么“教育”自己呢。皱着眉头问对面紧张兮兮的男人,“你怎么知道?”

小男人坐正了身子,歪着脑袋仔细回忆的样子,“冷白十五岁到的落樱阁,只比白大哥说的晚了一年,很可能是路上辗转所致。来阁里的时候他已经不是完璧。但人长的很漂亮,性子又是十分的烈,调教了快一个月一点也不见成效。当时的老板看很多有钱的夫人都等着要一亲芳泽,嚷着就要玩‘烈’的。索性的捆了手脚,塞了嘴,直接抬到台子上,为冷白做了一钞破处礼’。我只知道冷白在落樱阁的第一次卖的比秦老板的还高,这多年了,第一次有人高过秦老板!而且还不是处男……我知道买的人是尹家的大当家。”

“盐商尹家?”

“嗯。”

“当天晚上还出了事,不到天亮,尹家的女人就被家人抬了出去。大家都猜想是那个冷白闯了祸,但发生了什么却是都不清楚。只知道最后是当时的头牌秦老板请了知府大人做和事佬,尹家才没把落樱阁给拆了。”

看来秦无尚和知府变态早就有一腿了。“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外面都没人知道?”连谢胖子这个青楼百事通都不知晓。

“事关尹家,也不是光彩的事,老板发了话不准人嚼舌根,说谁要露了半点风声,定要扒了他的舌头!”小缘说着还有些害怕的发抖。

夏悠然只当是那老鸨吓唬人的话,也不放在心上,只催促着小缘快讲,“后来呢?冷白为什么会搬出去?”

小缘瞪着夏悠然,“你怎么知道冷白搬出去独居的?”

夏悠然一愣,“你这什么表情,拜托,谁不知道冷白是秦无尚心尖尖上的人,特地安排了宅子,一般人都不见的。”

“哼,心尖尖上的又如何?”小缘自嘲的冷笑了一声,叹了口气,才继续说到:“自古红颜多薄命,冷白貌美如此,沦落到风尘,自然是要受更多的苦难。”

“你是说……”

“尹家哪里肯轻易善罢甘休的,虽然给了知府大人面子,却也是要了冷白半条命。我只记得,姓尹的被抬走后的那段日子,冷白一直呆着调教的屋子里,每天都能听到他的声音,尖声的痛呼、咒骂、无力的呻吟……没有一个人能在那屋子里呆过一个月的——人进去那里只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男人一时沉浸在恐惧的回忆中无法自拔。

夏悠然赶忙拍了下颤抖的小男人,“小缘?”

男人身子一晃,才回神似的,看清了眼前的人、想起要说的话,“后来姓尹又来了……尹大当家和二当家两个女人……”小缘死死咬着嘴唇说不出口的样子,半天才呼了口气,唇瓣上的牙印已微微渗出些血来。“事后连老板看了都说姓尹的两个是畜生!我们都以为冷白会死,死个小倌在青楼再平常不过了,可他却是奇迹似的活了下来。我也是一次去找秦老板,正好听到当时的老板和秦老板说冷白的伤势时提到什么胎记的。后来冷白好些可以进食的时候,我去送过一次东西,当时他除了一张脸,全身上下都是伤痕,缠满了白白的纱布,我看到就在右边腰这里。”小缘说着比划了下自己的右腰,“我亲眼看到,白纱上渗出碗口大这么一块血迹。你说?会不会是……”

“姓尹的把那处梅花胎记给挖下来了?”夏悠然一想到有人手拿着一块人皮把玩,就有一股呕吐的冲动。好不容易强压下不适,扭曲着一张脸看着也是一脸惨白的小缘。

两人最后商量,觉得秦无尚现在有求于夏悠然,夏悠然想见冷白还是很有希望,就由夏悠然亲自去看,伺机问个明白。

“白大姐那边你先暂时不要提。”夏悠然想想还是嘱咐小缘,倒不是怕白韵一时冲动又救回一个“小缘”,只是这会儿冲动了也未必救的回啊,而且,“我先看看人到底是不是。免得白大姐空欢喜一场。”

小缘听了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夏悠然看他的样子,忙想补救一下,“那什么,白大姐一提到他弟弟的事性子就急……”却是越描越黑。

“我知道的。”小男人勉强扯了扯嘴角,继而又苦下一张脸:“冷白和我不同。秦老板为了要金瑞祥已经决定把我用掉。现在金瑞祥也得了,没理由再让出冷白。而且说冷白是秦老板心尖尖上的人物也不过分,冷白平常虽自由些,可安排的客人绝非一般人,秦老板还要冷白帮他牵着那些重要的人物,即使是你,我看也不会轻易于你的。”

夏悠然哪里会没想到这个,光你艳紫就那么难搞了,“现在还是先弄清楚冷白到底是不是白馨吧。”心里也有打算:秦无尚买金瑞祥不是要为自己铺后路吗?只要自己对秦无尚是有用的,一切都有可能。

两人又商量了一番,才各自休息去了。

55

55、团聚就是这么简单 。。。

想了一晚上,夏悠然决定打铁趁热。大清早起来,强迫冬儿献上香甜的早安吻,斗志昂扬的准备出发。“冬儿,带着小缘去庄子上找萧大哥,把房子都收拾好了,我们搬回去!”又对着小缘坚定的说道:“叫白大姐一起去多收拾间屋子出来,布置好了,要买什么跟她拿钱!”

夏悠然就是有种让人高兴起来的魔力,小缘听她的话一扫昨晚的阴郁,看着她信心满满的样子心里也暖暖的感觉到了希望似的,又听她最后一本正经的让自己没钱去找白韵的小气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

白韵是尚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刚想说自己这里住的挺好的,夏悠然却是一点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冬儿,回去吧!有你早上热情四溢的爱的鼓励,我一定会凯旋而归的!”厚脸皮女人驾着马车雄赳赳气昂昂的出发了。脸皮薄的小男人羞的躲进了厨房。

“开门!开门!”跟上门讨债似的,夏悠然理直气壮的要见房屋的主人:“秦无尚在不在?”不在最好!

“不在也没关系,他说了的,我随时可以来找冷白。”然后也不等小侍反应,一溜烟的跑了进去,熟门熟路的跑到上次喝了四杯茶的暖阁,果然,大美人侧卧在躺椅上看书。

“你好啦?”刚问出口,觉得不对,忙补救:“那什么我昨天来找你,秦无尚说你身体不适,我就先走了。”又看到男子手边放的荷包,兴奋的指着那荷包:“那个是我男人绣的。”

冷白低头看了眼冬儿绣的荷包,神色才好了些。可一抬头却见到夏悠然毫不客气的直直的盯着自己,不自觉又皱起了眉头。拉过一边的披肩绕过头顶,遮住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眼睛。

夏悠然却是更兴奋了,指着蒙面美人,“我们以前见过诶!茶楼,你买茶,记得吗?”又看男人皱眉一脸嫌弃的样子,夏悠然忙摇了摇手:“算了,算了,忘记也没关系。我找你有正经事。”趁秦无尚不再快点打发了追上来的小侍、赶快的把事情一说、商量一下怎么走人才是啊。

“那个谁,来客人了还不去倒茶?”夏悠然对一边的小侍说到,又不是第一次见,至于跟防贼似的吗?也不用人招呼,自己端了个踏脚凳坐到躺椅边。美人一脸防备的看着夏悠然,身子往后挪了挪。

“夏小姐,你有什么事就赶快说了吧,不要为难我这个做下人的。”秦老板上次答应让这夏小姐进来,可这次呢?夏小姐虽然是秦老板现在看重的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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