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修行者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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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修行者之歌-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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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是为了传闻中的魔门瑰宝而来的。想不到风声传的这么快,北冥圣山离独孤山远隔万里,这究竟是什么样的宝物,能让这样的大能日夜兼程的赶来。”

    “那老怪物听说非正非邪,武功深不可测,我想只有抢攻,同时让独孤悠然逃走,才能保住性命,所以一出手便是我最熟悉的魔门秘宗拳。谁知他看到我使出这拳法,哈哈大笑,说道终于找到我了,那宝贝定然在我身上。于是不出一招,便将我击败,他并没有将我杀死,而是要留下活口,说出宝物的下落。”

    “他看到悠然没有逃多远,也不问青红皂白,出手便杀了她,这也是为了震慑我,要使我生出惧意,屈膝投降。当看到悠然奄奄一息的样子时,我当时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果真是万念俱灰,便从山崖上跳了下去。可怜悠然,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去。这都怪我,如果我不认识悠然,不去独孤山找她,悠然定然会快快乐乐的生活,断然不会这样跟着我逃亡,也不会就这样白白葬送了花样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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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古岚大师的往事(下)
    古岚大师说道这里,几乎哽咽,此时的他已经不像平日里那般散淡悠闲的样子,痛苦全然写在了脸上:“我受了伤,跳了崖,没有能救下自己最心爱的人,真是百无一用。而且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哪些人在找我,要我交出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宝贝。我在崖下醒来,仓惶逃离了开去,独孤山也不敢回,便隐姓埋名,四处流浪!”

    “后来听说,独孤悠然当时并未身亡,被独孤家的人发现救回,已经是奄奄一息了,她将事情的原委告诉了师父,这才撒手人寰。独孤先生后来悲痛欲绝,发誓要找到雀青子报仇,这就有了后来师父独上北冥圣山,找到雀青子决战的那段故事。”

    “其实独孤山和北冥圣山的势力有一定差距。先生这次远赴北冥,家族反对的人居多,先生便一人前往,在北冥圣山上连射雀青子七七四十九箭,凭借自己燃烧本命真元的同归于尽的方法,杀死了雀青子。这一战打的惊心动魄,也引来了许多的大能不远千里前来观战。听说最后一箭叫“绝命”,更是惊天动地,估计当世之中,没有几个人能接得住这一箭。由于这次公开挑战,先生指明了为女儿报仇,是一对一公平对决,所以北冥圣山的其他隐世大能没有出手。由于当场击杀了北冥圣山的老怪物,震慑了全场,所以先生趁机全身而退。在接下来的北冥圣山的暗地追杀过程中,先生被我救下。”

    “原来我四处流浪逃亡,一直躲在暗处观察局势,就是为了给悠然报仇。见到先生上山报仇,我便暗中在山下接应,由于事先有些准备,所以就和先生逃了出来,一路辛苦跋涉,独孤山是回不去了。因为北冥圣山一直在找独孤山要人,为了避免给家族蒙难,先生说自从他下山,便再也没有想过要回去了。我两一直逃亡,最后逃到了大悲寺里。”

    “大悲寺的枯水大师收留了我们。先生射死雀青子时已经身受重伤,到了大悲寺后已经是油尽灯枯。他在最后的这段日子里,将啼血箭的功法和摘星手教给了我。他临终时说,我的那盏灯有些古怪,他也是生命尽头时,天眼洞开,隐隐有所感应,但仍然不知道这灯的门道,要我好好保管好。后来先生便去世在了大悲寺。我由于看到啼血箭便想起独孤悠然,心情异常沮丧自责,常常心志失守,所以后来带着独孤秋叶先生的骨灰来到小松山,便选了这处僻静的地方,将啼血箭和先生一并安葬在了这里,可惜这里连块墓碑都不敢给他老人家立。”

    古岚大师讲到这里,仿佛从记忆里短暂的走出,对着独孤红和蔼的说道:“这把啼血箭便是你家祖父用过的武器!”。

    独孤红看着古岚大师,又看了看这张铁胎弓,慎重的拿起,掂量了一下重量,眼里露出惊叹的光芒,赞道:“好弓!”

    弓身沉重,仿佛有她自己的弓箭十倍的重量,不知这玄铁之中加了什么材质,她一拉弓弦,竟然没有拉开,不觉一惊,心中感叹当年自己这位祖父的强大实力。她抱着弓,感受了它的气息,不解的问道:“既然你是救了我祖父,为何还会被我家族追杀,一直不敢见人和出世说明呢?”

    “北冥圣山当时为了追杀我们,特意放出风去,说是我将独孤秋叶救走,就是为了完全学得啼血箭法,霸占独孤家的绝学。”

    “北冥圣山的谋划甚是歹毒。他们知道我将师父救走,便散步谣言,说我将独孤秋叶的绝学悉数学会,便谋害了先生。并屡次到独孤山寻仇。没有了独孤秋叶的独孤山,实力自然无法和北冥圣山相抗衡。而因这是私人门派间的恩怨,其他宗门也不便插手。而且云海深处的宗派最大的缺点便是互相之间不团结,无法一致对外,自然有些宗派还有些看热闹的和浑水摸鱼的想法。此后,逐渐独孤山被削弱。再也不复当年云海深处第一宗的美誉了。”

    “而我则在大悲寺正式出家。悠然的死让我无法介怀。北冥圣山的人又在四处找我,独孤家的人怨恨我的到来毁了宗门,我便真的心如死灰。大悲寺的枯水大师将我收入门下,取法号古岚。便是我现在的名字。这么多年来,为了给悠然报仇,我曾多次暗中刺杀了几名北冥圣山的在江湖行走的高手,并发现了他们的一些秘密。”

    “这些人都或多或少的和魔门有一些联系,至于北冥深圣山的一些隐世强者,我终究无缘与之相抗。这些年来我行走于江湖,又相忘于江湖。从来不留什么名号,所以行踪颇为隐秘。这一百年来,我通晓了啼血箭法,却从不使用,摘星手也已经大成,我遁入空门后,枯水大师教给我的乾坤法相阵倒是经常使用的法门。这也是南方佛宗的上乘功法,我在大悲寺的几个师兄弟也会这套功法。后来为了不引人注意,我主动到从大悲寺到了灵隐寺当住持,这么多年了,孤苦的在这世间游荡,像是被关在了一所牢笼里,不得自由。”

    “那件当年各大宗派想得到宝物,我几经琢磨,仍然未得揭开这谜底,这油灯还是这油灯,恐怕到我死时也未尝解开。数年前我将这一盏油灯送给了枯水大师,大悲寺原来的上一任的方丈,他道行高深,比我看得通透,虽然不知如何使用这宝贝,却觉得这里面大有文章。”

    “这魔门的圣器,封印之中隐隐的有一股邪恶之气外漏,于是教我妥善保管,千万不要落入北冥圣山和魔门之手。我想想自己带着这东西每年的东奔西走,甚是不妥,便交由我枯水大师保管。他圆寂后又给了另一位隐世的师叔保管,只待机缘巧合,有缘人去破解它的秘密了。”

    古岚大师收回了眺望远方的目光,看了看身旁听的入神的独孤红,缓缓道:“这许多年过去,人们渐渐淡忘了那曾经的往事,独孤家的人后来也断了找到我的念头,我本想将师父独孤秋叶的遗体遗物送回独孤山,可想想先生他老人家已经安睡在此多年,便不想惊动打搅他了。独孤家日渐衰败,早已经没有了往日的风光,不想在年轻一代里还出现了你这样的人物,如此年轻便进入先天金丹境界,还从当年的传说当中找到了蛛丝马迹,顺藤摸瓜,找到了小松山灵隐寺。”

    “当我看到那一丈红绸飘然而来,就像看到了当年的独孤悠然,那份从容,那份自得,在风中踱步走来,恍如隔世,这一年里,我多么盼望你再次出现在小松山上,就像看到了自己的孙女一般,你要以死相拼,我便拼尽这一生的修为,也要将你救治好了。”

    独孤红听到此处,也沉默着想了片刻,缓缓道:“我开始的时候是有些恨你给家族带来的灾难,我爹爹和母亲便是和北冥圣山的争斗中先后失去生命的,独孤家的人都说这一切是源于你的到来,这也是我为何这些年来追查你的下落的原因,其实我根本无法确定你是否还在人世,但即便是你的传人,我也要将他废去修为,以报此仇。”

    独孤红微微低头,若有所思的说道:“和您的接触,我发现大师不是一个绝情的人,独孤家的命运便是天意,与大师你无关。命运便是弄人,北冥圣山的仇,我迟早会血债血还。”

    古岚大师听着这话,甚是欣慰,便不再说话,双手合十静默。

    聂云看了看独孤红,又看了看古岚大师,傻傻的想不明白,自己该不该帮这两位找北冥圣山的麻烦。况且这两位自己也是刚刚认识不久,北冥圣山为何方神圣之地,真是一头雾水。

    正当他在犹豫之际,独孤红斜斜的一眼瞅了过来,带着些冷峻。聂云心中暗叫:乖乖,谁叫我们是朋友呢,于是振臂高呼道:“我决定将来武功大成之际,便踏平北冥圣山。”

    独孤红噗嗤一笑,不知是对这个答案很是满意还是嘲笑他自不量力。不过这笑容煞是好看。

    古岚大师微微一笑,对自己的傻徒弟也是赞许,只是觉得这徒儿百漏之身,虽有几分运气,命硬得如同这玄铁做的铁胎弓一般,勇气可嘉,但终究连先天之境也不太可能达到,如何能向北冥圣山发起挑战,便是普通年轻一辈中,随便随便找个先天境界的也能将他灭了。

    古岚大师摇了摇头,不再言语。

    见两人都对自己的豪言壮语无动于衷,聂云不免有些窘迫,心想自己还是将来为师父洗脚搓背来的实际些,不免长叹一声,显得有些悲催。

    独孤红看出了他的心事,面容稍微缓和些,淡淡说道:“你这人虽然有些背运,无法达到先天境界,但这身体恢复的能力确实当时罕见,神识也十分强大,说不得哪一天机缘巧合,便破了这废柴的称号,那即便是我也无法跟上你的脚步。”

    聂云听了这略带冷冰冰的鼓励,却是满心的欢喜,要知道,这可是算独孤红说的最好听的话了。这话能从独孤红嘴里说出,已是不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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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阿难箭(上)
    真相已经大白,独孤红的心结已经解开,心情变得开朗坦然了许多,自己这两年来虽然暗访古岚大师的行踪,但因为特立独行的性格,并未将具体情况报告给家族,所以一时三刻独孤山的势力也无法找到灵隐寺来,当下三人从后山回到灵隐寺,关系已和先前迥然不同。

    ……

    第二日的清晨,天空中的云层刚刚被朝阳染红,小松山上的鸦雀也才开始吵闹,松涛象往日一样鸣奏,野花无声,却向宁静的世界里散发芳香。独孤红将最后一件行装装进了包袱,背上铁胎弓啼血箭,将碧玉酒壶系在了腰带上,紧了紧衣裳,跨出了房门。

    她回头看了看聂云房间的方向,又看了看古岚大师的房间,见房门皆是紧闭,脚步变得迟缓,仿佛有什么比铁胎弓更重的东西牵绊着她,带着一些恋恋不舍。

    独孤红沉默了片刻,这才走过干净的连一片树叶都容不下的走廊庭院,咬咬牙,决心像刚才踏过道路般,不留一丝痕迹和留恋,走出了庙门。

    庙门外的清新和寺内不同,离开了人居,自然才是真正的自然,任何的不快和情绪只要融进了大自然里,便会渐渐烟消云散。

    那些在大地山川间苦行的人们,因为强大的内心和目标而忍受孤独,却不否认行走于天地之间,那一路的风景便是真正的伴侣。任何建筑物不过是点缀而已,那一点茅屋草房才算的上是自然的装饰品,如果是高堂大庙,楼堂馆所,反而会成为美丽画卷里的污渍,而住在里面靠着权势想独占这片自然的人,更显得污秽不堪。

    古岚大师默默的站立在这自然的画卷里,安详而坚定,仿佛是这风景里的一部分。他站在庙门前的那块空地上,背依着青山,面对着想要离开的独孤红,等待着她的告别。

    可是独孤红不太会说话。美丽清冷的女人看似冷傲,常常被人喻为冰美人或冷美人,其实大多数情况下那不是自信自傲,更非俾睨天下,而是真的不健谈,甚至觉得和对方不知道说什么,用通俗的说法便是:腼腆,只是这腼腆用不同的方式表达出来。

    独孤红十八岁,走南闯北,历经风霜,却仍然有些腼腆的天性,或者说不健谈,此时她突然看到古岚大师,有些意外,有些不知所措,有些不知道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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