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的虚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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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的虚幻- 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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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经你且拟就一篇文章,便是说我等不日便将绕道攻击临安,也好唬住那些白皮书生!”忽必烈当即便是厉声说道,眼见与此,其他将士也是离开营帐准备着撤军的诸多事宜。

    “看来对方已经准备撤退了,只是这个赫经倒是好文采,只是却是个弃明投暗的浑人而已!”希苼手中拿着一份缴文,语带不屑说道。

    只见上面写道:“今天下经闻图天下之事于未然则易,救天下之事于已然则难。已然之中复有未然者,使往者不失而来者得遂,是尤难也。国家以一旅之众,奋起朔漠,斡斗极以图天下,马首所向,无不摧破。灭金源,并西夏,蹂荆、襄,克成都,平大理,躏轹诸夷,奄征四海,有天下十八,尽元魏、金源故地而加多,廓然莫与侔大也。惟宋不下,未能混一,连兵构祸逾二十年。何曩时掇取之易,而今日图惟之难也?”

    “天将我超圣王,括兵率赋,朝下令而夕出师,躬擐甲胄,跋履山川,阖国大举,以之伐宋而图混一。以志则锐,以力则强,以土则大,而其术则未尽也。”

    “苟于诸国既平之后,息师抚民,致治成化,创法立制,敷布条纲,上下井井,不挠不紊,任老成为辅相,起英特为将帅,选贤能为任使,鸠智计为机衡,平赋以足用,屯农以足食,内治既举,外御亦备。如其不服,姑以文诰,拒而不从,而后伺隙观衅,以正天伐。自东海至于襄、邓,重兵数道,联帜接武,以为正兵。自汉中至于大理,轻兵捷出,批亢抵胁,以为奇兵。”

    “帅臣得人,师出以律,高拱九重之内,而海外有截矣。是而不为,乃于间岁遽为大举,上下震动,兵连祸结,底安于危,是已然而莫可止者也。东师未出,大王仁明,则犹有未然者,可不议乎!”

    “…………”

    总之就是一系列的数落对方的罪行,通过这样的手段来树立所谓的自身的正义性,丝毫不理会自己的霸道所造成的为数众多的惨状之类的东西。

    “那就好,不过希苼,你真不打算将忽必烈杀了吗?”泰提斯突然想到什么,便是问道。

    “自然!蒙古乃是庞然大物,岂是一日可以解决?若将忽必烈杀了,那阿里不哥便将顺理成章的继承大汗之位,那么数年之后兵势远比元朝庞大的帝国便将产生,那时宋朝又该如何抵抗。仿效诸葛亮故事,便是让两虎相斗,如此这般也可延续二十年太平!”希苼感叹一声,颇为无奈说道。忽必烈若死,那阿里不哥便将毫无敌手,纵然知晓杀了忽必烈必然将有丰厚奖励,却不过是提早让宋朝丧命而已。当时诸葛亮放曹操回去,也未必就没有这般的想法。

    “既然如此,那就一切按照预定计划进行。按照病毒的潜伏期来看,目前对方可以使用的兵力大约在三万左右。王钦雪,你带领定海水军,将对方的渡江路线给我切断;希苼、凌旭、张丽芳,你们三人准备出城,再将对方的围城军队击溃之后,就在后面追杀那些蒙军,不要留情;弓弩军准备好火力推进,随时掩护前进的众人,训练良久的弹幕徐进可不要弄砸了!”泰提斯立刻就将数十次推演之后的计划展示出来,简单至极的任务实际上是兵力薄弱时候的不得已的措施。

    “报!临安又命令过来!”就在此时,外面通讯兵便是拿着一封信进入了营帐之中。

    希苼颇有些疑惑的接过这个封着命令的信封。自从进入鄂州城之后,就不曾得到临安命令的众人,骤然间得到了临安命令,都是显得有些莫名其妙的。

    “着令:鄂州防御使希苼务必谨守长江两岸,莫有异动以防敌人乘机袭入临安,祸及天家。”希苼面色顿时难看起来,随手甩在了地上,厉声喝吗道:“一群胆小鬼,就只会躲在女子裙下!”一时间整个帐营之中,呵斥声不断响起。
第三十七章 临安故事
    监军席长清一见这个命令,也不理会其他人怒目而视的眼光,脱口便是说道:“既然朝廷已经有言在先,那么这个作战不若就此作废吧,毕竟将士也是死伤众多,总得要好好的休养一阵子!”

    “那怎么办?”泰提斯丝毫没有理会一边的席长清,对着希苼便是问道。

    “就依朝廷指示,更何况战争还没有结束啊,可不能够将这些跟随着的士兵就这样的牺牲在了这里!”张丽芳颓然倒在了座位上面,一脸疲倦的说道。想着远处临安的众人,虽然也不怕她们被威胁,但是总归是一个隐患,还是小心为上。

    “那就这样吧,不过真是不甘心,而且也是时候摊牌了!只是不知道苏妙容她们的情况怎么样?”希苼突然喃喃说道,一双眼睛盯着遥远的临安,闪烁不定的眼光带着一丝的敌意。

    临安之中,每日里都有百般趣事发生,便是那远在天边的英雄事迹,在这里又有着诸般的传言,最近几日,最出名的便是刚刚回到了临安的几位被封赏了的奇女子了,这不现在就有人在讨论着这里的事情。

    “你听说没有,那横行两淮的娘子军最近归降我朝了,莫不是看着我天朝上国,诸位丰神俊朗的公子,才坐着筑巢引凤之举!”听筑轩之中,倒是有着几位公子哥在这里茗茶洽谈着,浑然没有丝毫紧张感,倒是颇有谢安风范。

    “你所说莫不是飞凤军也?只是可惜了,本是姑娘家家的,却做着剪切杀伐之事,倒不是好女子!”随后便见一位公子哥儿说道,此人倒是儒雅英俊,笑容之中自然是宛若阳光,身上配着一柄雕花长剑,到有几分侠客风范。

    “这又如何?总比被那鞑子所辱还好,只可惜了那状元公,却是陷入了这红粉囚笼之中!”另外一位晃着脑袋,满是遗憾的说道。这人却是方面大耳,倒是有福之象,手中一把折扇上面倒是写着“赤胆忠心”四个字。

    “呵呵,毕竟两淮之间,兵匪纵横,女子若要成大事,还不是似那杨硕真一般,人尽可夫而已,想必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又一位公子面带不屑,语气带着嘲讽说道。但见此人,却是形貌威武,手旁一把金柄长刀,腰间挂着玉佩,分明是一个翩翩公子。

    “这倒也是,一群女子躲在众位臭汉子里面,又如何来的贞洁,便是最近被封为靖平公主的赵氏姐妹只怕也已不过是肮脏之辈吧!”这三位公子虽然身着锦袍,但是言语之间,却是对朝中之事点评不一,虽然不似官场众人,也应该当时有几分勇气。

    “朝廷也不知发了什么癔症,竟然让一群女子守卫鄂州城,荒唐至极,荒唐至极……”角落之中,一位披头散发满身酒气的汉子猛地将手中坛子砸碎,一时间周围皆是酒气熏天,放声骂道。这个汉子到时魁梧,仅仅是做着便有他人一般身高,肌肉虬结极是魁梧。浑然之中也不曾注意周围人,只是不住的将手中坛子举起,望口中倒去,倒是豪迈直至。

    那三位公子彼此对视一下,却是躬身走到汉字面前,躬身一拜说道:“敢问阁下可是范文虎,范将军?”

    “洒家正是,你们有什么事?”范文虎睁眼迷离看着眼前三人,一张口酒气便是扑面而来。

    “我是夏成是也”那身带长剑之人来到这汉字面前,躬身一辑,随后又是分别指了指折扇公子以及长刀狂客接着介绍道:“这两位则是吕师孟、吕师夔是也,也是名将忠良之后,看你今日所言,莫非胸中自有韬略。”

    “那是自然,当今官家贪恋女子美貌,做出这等牝鸡司晨之事,早已经是沸反盈天。莫不是被妖女迷了眼睛?这般下去,只怕亡国在即也!”范文虎口无遮拦,虽然这里乃是一出安静所在,却也没曾理会周围人。

    “这倒也是,当今官家也不知是中了什么迷药,竟然委派那贾似道为相,统领一干军队事物,当真糊涂之极!”夏成一听,脸色顿时涌出一股怒火,握着剑柄对着枣木桌子便是一挥,切口之上寒霜点点,分明便是有着极高内力在身。

    “却不知老哥有什想法,也好说我等听听?”吕师孟沉声问道。

    “依我看,只要是官家贤明,驱小人纳贤臣,朝中自然安稳,有何惧北方鞑子攻击?便是夷平鞑子,饮马贝加尔也不过是举足之间而已!”范文虎当即冷笑不已,一双虎目自然是带着光彩,似是有投军之意。

    “这倒也是,想那促织相公,有什功劳?不过是凭借姐姐侍奉有功,否则又如何能成为相公,立于朝堂之上!”吕师孟也是愤愤不已,四是带着仇怨,想到了贾似道那嚣张口气,顿时生出了一股恶气说道。

    “真是笑话,贾公虽然素好促织,若论才学也是周坦榜进士出生,更有经略一路之才华。似你们三人,不过依凭恩荫,才侥幸的官身,又有何脸面敢在这评论朝中诸公!”恍恍惚惚,却只见周围顿时响起这宏大之音,仔细辨别却不只是何处传来的。

    “谁?有胆的就给小爷出来,莫要做这暗里的勾当!”吕师夔猛地抽出长刀随手一挥,真气灌注之中,那长刀竟似有龙吼咆哮之音,至于枣木桌子早已经是被刀风搅成了木屑。

    “不过是千里传音而已,莫要惊慌!”范文虎冷哼一声,那撇过来的其他人只觉得心中一颤,仿若是有千钧重石压在胸口无法呼吸,不一会儿功夫便已经是面色紫青,距离死亡也不过是一时半刻而已。

    “想必那贼子也是惧怕,早已经遁走了吧!”吕师孟轻轻一笑,手中折扇轻轻舞动,此时只觉得如沐春风一般,好容易恢复了生命。眼见四位煞神恢复平静,听筑轩之中其余客人顿时便是做了鸟雀皆是散去,不一会儿便是只有这四位在这里。

    “哈哈,老夫如何惧怕你等,不过看你这三人偷奸耍滑,枉论朝廷之事,故此做这哈哈大笑之举!”蓦然之间,又是响起的声音讽刺一般的说着这般话语,又像是在打脸一般,却也不知晓究竟是什么人做的。店面之外,倒是有着众多食客,虽然不敢进入,却在一边窃窃私语。

    “该死的家伙,藏头露尾的,算什么本事,有种的和小爷我面对面打上一架!”吕师夔放声狂啸,周围枣木桌子尽数碎成了木屑,但是却依旧无法知晓究竟是何人做这事情。

    “前辈,若是有心挑衅我等,留个时日,我等兄弟自然愿意亲赴,只是如今这般的作态,却是平白的失了礼数,倒是让人贻笑大方!”吕师孟却是和自家兄弟有所不同,彬彬有礼的躬身一辑说道。

    范文虎突然挺身而出,迈步走向楼梯,刚一踏了上去,那楼梯便是轰然一声倒塌在地,原本通往楼上的通道顿时便是被废了。眼见这般的作为,其他人又如何不知道那暗地之人乃是在楼上,范文虎当即放声说道:“哼!若是再不出来,莫非非要逼得我们将这酒楼也一并拆了不成!”

    “所谓君子,不过是舌绽莲花、笔出神采,若是临敌便是百般无用。你们莫不是怕了我,这才恐惧不敢,只是在旁怒骂,老夫倒也没什么兴致,城南十里亭不见不散!”说完之后,楼上蓦然出现一个灰白身影,骤然之间便是消失在了天际之中。

    酒店之中四人面色凝重,彼此对望了一下,心中似有感慨。

    “今日一见,各位果然是人中龙凤、马中赤兔,不若我等义结金兰如何?”夏成微微一笑,手掌轻轻一拉,原本在数丈之外的檀香木桌子竟然被生生吸了过来,其后又是有三根香烛被直接取了出来,挥手之中便是被冻在了杯碗之中,袅袅清香扶摇而上。

    “自然如此,如此方能彰显我等兄弟之情!”其余三人哈哈大笑,便是和夏成一并拜倒在地。

    四个人彼此相对向天拜了八拜,一个口称“贤弟”,一个连叫“大哥”,均是不胜之喜,接着便是朝着门外走去,似是要去寻找那位前辈的晦气,浑然忘却了后面的那欲哭无泪的店家。

    这四人走了半晌之后,却见楼上下来五位女子,其中一位面色淡然娴静,身边立着一位金发碧眼的少女的妇人看着已经满是狼籍的课间,却是取出了几锭银子递给了眼前的店老板说道:“这些乃是损失费,总不能让店家因此受了损失!”

    这位老者接过了银子,哀叹一声说道:“你们几位还需小心,那夏成乃是著名的京东安抚使夏贵老将军玄孙,平日里最是嚣张不过,而另外两位则是保康军节度使、四川制置副使吕文德之子,平日里素好结交江湖豪杰,也是一霸。你们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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