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妾难为: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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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难为:包子-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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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那少女的声音十分娇俏,温淑宜觉得刚才还在哪里听到过。

    只听得宁昱淡淡地道,“她是谁,和郡主无关。”

    温淑宜悚然一惊,这才猛地想起来,这是分明是承凤郡主的声音!

    “你放开我!”她忍不住低叫,用力在宁愚手臂上掐了一把,宁昱吃痛之下,铁臂一松,她这才逃得出来,连连后退。

    “你是何人!在我的朗玉阁外面做什么!”承凤郡主小小年纪,眉眼还未完全长成,却只有一番不怒自威的气势。

    “妾身是……”她正想解释,宁昱却忽然开口,“她是我一个朋友。”

    “朋友?我才不信!我明明看到你刚才抱着她!”承凤郡主大声喊道,大眼睛里有泪水在滚动,“昱哥哥,是她勾引你对不对!你说啊!”

    眼看宁昱毫无反应,承凤郡主跺跺脚,又指着温淑宜,“你这个贱女人,看你的打扮,都已经嫁了人,又凭什么来勾引我的昱哥哥!真是狐狸精!”

    平白挨一顿骂,温淑宜自然不肯受这委屈,当下朗声道,“刚才发生的事,妾身也有话说,郡主要是只听宁统领的一面之词硬要污蔑妾身,是要妾身以死明志吗?”

    承凤郡主只是个小姑娘,再如何凌厉,也还是有些心虚,她悄悄瞥了一眼宁昱,声音已经不像刚才那样理直气壮,“你的死活,跟我有什么关系。”

    “跟郡主是没有关系,但若妾死在这里,世爷追究起来,宁统领却逃不了干系。”一会儿功夫,温淑宜已经将眼前两人的关系猜了个大概,一句话出来,正中承凤郡主的软肋。

    “你!”承凤郡主咬着嘴唇,楚楚可怜地看着宁昱,宁昱却无动于衷。

    温淑宜在心里暗叹口气,道,“正如郡主看见的,妾已经出嫁,与宁统领更是今日才认识,妾是逃席一不小心走到这里,方才不小心差点摔倒,恰好被宁统领所救,完全是个意外。”说着,她整整衣衫,正正经经地对宁昱福了一福,“多谢宁统领相救,改日一定请世爷摆酒为谢。”

    这个理由虽然编得蹩脚,但权宜之下,也只能先这样了,她施完礼抬起头来,只见宁昱也正盯着她看,依然是那张冰块脸,眼睛里却有冰雪消融的痕迹。

    “真的?”承凤郡主眼神中露出一丝期盼,宁昱停了停,又看看温淑宜,点了点头。

    “昱哥哥,那你不喜欢她,对吗?”少女一瞬间绽开笑容,跳到宁昱面前,拉着他的衣袖。

    宁昱的表情有一丝震荡,温淑宜忙道,“方才妾身出来的时候,长公主已经在着人寻找郡主了,郡主还是快些回去,不然长公主要担心了。”

    “啊?”这个年纪的小姑娘本能的对母亲有所忌惮,承凤郡主显然也一样,连忙放开宁昱,步并两步跑开去。

    宁昱这才长长地舒出一口气来,对温淑宜一拱手,已经恢复了平日的冷淡,“多谢夫人相助。”

    这回换做温淑宜上下打量着他,掩口笑道,“想不到宁统领还演得一手好戏,差点连我都吓着了。”

    她说着,却看见宁昱微一点头,她忙会意噤声。

    宁昱嘴角掠过一个几乎看不见的笑容,“夫人说笑了,人生如戏,又有谁不是在演戏呢?”

    “宁统领说得是。”温淑宜点点头,她转身看看承凤郡主离去的方向,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郡主对宁统领,看来情意不浅?”

    宁昱别开眼去,淡声道,“郡主还年幼,尚不知何为感情。”

    “我却不这样认为,”温淑宜轻声道,“郡主虽然年岁还小,但她也有自己的喜恶,宁统领你无权对她的感情下什么判断。”

    “是吗?”宁昱随手扯过一把已然枯萎的柳叶,掷进湖中,激起一圈圈涟漪,“听夫人的意思,似乎觉得在下做错了。”

    “你的对错,我也无权置喙,只是想告诉宁统领,莫把小女儿的心意当作儿戏,况且长公主也说了,郡主的婚事,将来由郡主自己做主,宁统领也不要过于妄自菲薄。”温淑宜说着,又福一福,“妾身先告退了。”

    “你叫什么名字?”宁昱忍不住问。

    “这样问别人的名字似乎不礼貌,”温淑宜回头一笑,“不过,为了多谢宁统领今日将我救出囹圄,我倒可以破例告诉统领,家父姓温,名门淑女的淑,宜室宜家的宜。”

    宁昱默默在唇齿间将这个字念了几遍,忽然,一个侍卫悄无声息地从树后转出来,轻声禀报,“统领,前面的宴席已经结束,长公主吩咐,今晚让您去玲珑阁守夜。”

    宁昱一愣,此时恰好一阵秋风平地而起,卷过池面的掺合,带来冰凉的水汽,他心头也随之慢慢凉了下去。

    “知道了。”宁昱点点头,决然地迈着大步朝园深处走去。

    。。。

 ;。。。 ; ;    将众人的表情尽收眼底,泾阳长公主依然蕴着那一抹不变的笑意,“凤儿还未及笄,这事还不着急,然而本宫当年乃是受先帝之命下降泾阳侯,半点自主权也无,如今凤儿的夫婿,本宫要让她自己做主。”

    当年泾阳长公主原本心有所属,奉皇命不得已下嫁泾阳侯之事在京城传得沸沸扬扬,却从未得到过证实,泾阳侯夫妇婚后虽不说相濡以沫,倒也相敬如宾,只是泾阳侯迷入花丛,长公主身为正妻,处理起姬妾来又颇有手段,素有善妒之名,也显得是十分在意夫婿,那谣言也就渐渐平息了。

    然而今日,她在这时候突然提出旧话来,证实了多年猜测的同时,也让众人心里都有些发怵。

    “长公主说得是,自然要郡主喜欢才好,最好也要知根知底,才能平安顺遂嘛。”薛氏会察言观色,忙附和道。

    “知根底倒是容易,管他是谁,姐姐托皇上查一查,哪还有不知道。”懿德翁主笑道。

    泾阳长公主点点头,眼神逐渐温和了下来。

    薛氏顿时也跟着笑,捡了京城中发生的趣事来说,算是将这个话题岔了过去。

    贵妇们的谈话内容往往十分无趣而又暗含机锋,无非是谁家夫人做了一身金贵衣服,谁家小姐寻到了一种新的香粉,温淑宜听着觉得无趣,便借着更衣为名头,打算悄悄出去走走。

    泾阳长公主府的花园设计十分精巧,小桥流水,移步换景,颇有几分江南的韵致。虽然已是初秋,但园里仍然开着不少名贵的花,明月的清辉柔柔地笼着满园花开,丝毫不见秋颓之色。

    虽然前世也见过不少园林,但如此皇家气象而匠心独运的园,却是现代人想破脑袋也设计不出来,温淑宜沿着回廊饶有兴致地走着,只觉得越往园中间走,景色越好。

    绕过一汪澄澈如碧的池塘,她瞧见前面有一处更加精致的花园,便忍不住走过去,想一探究竟。

    然而,她才刚走了两步,眼前忽然晃过一个黑影,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便被人反扭住了胳膊,她一挣扎,一把匕便抵住了她的脖颈,“什么人!”

    冰冷的利刃贴着颈部柔嫩的肌肤,她禁不住打了个寒噤,低声痛呼。

    那人听见她的声音,似乎有些吃惊,连忙松开手,温淑宜急忙回过头来,却见是宁昱站在那里,不由有些慌乱。

    “你来这里做什么?”宁昱似乎有些不快,沉声问道。

    毕竟夜里在人家家里乱走是自己不对,温淑宜忙屈膝福了一礼,歉声道,“妾身只是不胜酒力想出来走走,无意间迷了方向,并非有意冒犯。”

    “是么?这里离宴客厅并不近,出来走走,也走得远了吧,难道郡王妃和翟世不曾教你为客之道吗?”

    温淑宜不由皱了眉,虽然是她的错在先,但宁昱这语气也欺负人了些,当下便轻哼一声,“妾已经做了解释,没想到宁统领非但不为妾身指,反而恶语相向,长公主想必也不曾教过宁统领也为主之道吧,”她停了停,作恍然大悟状,“对了,我想起来了,这里是长公主的府邸,宁统领哪怕再得势,也不敢称自己是主人吧?”

    宁昱的目光瞬间森冷下来,温淑宜被他看得有些发毛,却强逼着自己与他对视,一步也不肯退让。

    “有趣,”过了一会儿,宁昱嘴角掠过一抹一闪即逝的笑容,“我当是只家猫,原来竟是只小野猫,翟世眼光倒特别。”

    这副评货物的语气让温淑宜十分不舒服,她后退半步,冷冷地道,“请宁统领放尊重些。”

    “怎么,我可是说错了?”宁昱说着,一双凌厉的眼眸饶有深意地上下打量着温淑宜。

    “宁统领若是无事,妾先回去了。”这样的男让温淑宜有些害怕起来,心下急转,想要逃离。

    “哦,这会儿温夫人又记起了。”宁昱好整以暇地站在原地,凉凉地道。

    “你!……”温淑宜气结,冷声道,“我就是迷,也绝不相烦宁统领。”

    说着,她抬步就走,不料宁昱身法如电,抢到她身前,拦住她的去,温淑宜忙换个方向,宁昱却总是如影随形,她气得满脸通红,却没任何办法,干脆横下心,冲着一个方向,闭上眼睛撞了过去。

    可这一撞却没有预想的那么顺利,而是撞进了一个胸膛,她慌忙睁眼抬头,之间宁昱站在那里冷冷地看着她,而她正呈一个十分亲密的姿势趴在宁昱的胸口。

    温淑宜连忙想起来,不料却被宁昱一手扣住腰身,揽进了怀里。

    “昱哥哥!原来你在这里……咦?”一个少女的声音忽然响起了,先是十分欢欣,忽然又变得惊讶。

    这么暧昧的动作竟然被人撞见,这可怎么好。温淑宜心里一惊,想要挣扎,宁昱却抱的更紧。

    “昱哥哥,她是谁?!”

    。。。

 ;。。。 ; ;    这情况却是温淑宜不曾想到的,温家的确家底不厚,从她出阁前住的屋就可见一斑,可是那件珊瑚钗,她当真不知来历,若是因为这个长公主怀疑到她的父亲为官不正,那可怎么办好!

    温淑宜心念电转,悄悄抬起头去看,只见泾阳长公主冷着一张脸,眼神含煞,十分威严,她心里一紧,忙跪倒在地,颤声道,“回……回长公主,贱妾确实不知那两粒珊瑚珠的来历。贱妾虽以侧室之身出门,但父亲母亲言道,进的是廉郡王家,不可短了礼数,因此虽给了嫁妆,也实在不多,值钱的也只有那一件,那日失手打散了世爷的朝珠,贱妾实在心里不安,身边又只有这件可堪搭配,便只好毁去,若是因此让长公主误会了父亲,是贱妾的罪过,长公主罚贱妾就是,千万不要牵连到父亲!”

    这番话说得也算入情入理,泾阳长公主听罢,微一点头,意味深长地看着跪在身前的女,“你到是机灵,这样一来,本宫倒也不能再多说什么。”

    温淑宜暗暗松了口气,叩了一个头,颊边几滴汗珠淌了下来,让她看上去有些狼狈。

    “起来吧,这个样,一会儿出去,你夫君只怕要怪本宫欺负你一介小女。”说话间,泾阳长公主又恢复了先前的笑容,仿佛方才的诘责都没有过一般,她停一停,又吩咐身边的侍女,“温夫人机灵慧黠,本宫甚是喜欢,你去把本宫收着的那对珊瑚耳坠取来,本宫要赠予温夫人。”

    危险刚过,态又忽然来了个一八十大转弯,温淑宜怔了怔,慌忙福了一福,推辞道,“贱妾无尺寸功,哪敢收礼,长公主还请收回成命,不然王妃娘娘和世爷怕是要怪贱妾轻狂了。”

    “你为本宫择的好饰,赏赐自然当的起。”泾阳长公主从侍婢手中接过一个木盒,纤长的素手抚了一抚,打开递给温淑宜,“你看看,喜不喜欢?”

    温淑宜接在手里,定睛一看,已是呆了。盒中制作耳坠的这两颗珊瑚,竟比她方才择出来的发钗上的还要大,颜色十分正,不带一点瑕疵,几可与她给翟清崇朝珠上配的那两粒相媲美。按照长公主之前话里的意思和先前如英的说法,这几乎可以说上是稀世珍宝了。

    况且看这木盒样式有些陈旧,表面却十分细腻,想必主人十分珍爱,时时抚摸,既然这般喜爱,却为何又赐给她?

    她慌忙跪下,双手将锦盒呈上,“怎么敢受长公主这样重的赏赐!”

    “有何不可?俗话说,宝剑赠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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