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魅惑:复仇妖妃倾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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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致魅惑:复仇妖妃倾天下-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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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到底怎么了?”君凉放下紧拽披风的手,快步走到他面前,不顾他的凶言恶语,担忧的神色尽显,显然已经忘记了自己来这里怀揣的到底是什么样的目的。

    “好烫,你是不是发烧了?”一手紧拽着披风,一手小心翼翼的探上他的额头,触手一片滚烫和汗留下的湿意。

    “我再说一遍。。滚出去!!”拍开她放在额头上的手,顺手推了她一掌,君凉没意料到他会有如此动作,还未来得及反应身体便不受控制的倒在了地上。

    披风大开,露出里面红色的透明薄纱,那美妙的**在薄纱的掩映下充满了(诱)惑和神秘,让人忍不住想要去探寻、品尝。本来就被药物控制的宫久幽即使还有那么一丝的清明,也在见到如此诱人的一幕之后开始渐渐沦陷,理智开始失控。

    喉结上下滚动,眼里居然冒出熊熊的****,想要将地上的女人燃烧殆尽。心里涌起一阵阵的冲动,血气拼命往下身的某个地方涌去,很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居然对着不是鸢鸢以外的女人起了反应,懊恼和伤心并存。

 ;。。。 ; ;    一个想法油然而出,刚才那杯茶一定是白白动了手脚。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君凉?既然君凉就是鸢鸢,为何白白还要给他下药,难道说,白白知道君凉喜欢他,他想撮合自己和君凉,那么白白方才说的话是骗他的对不对。

    一种悲凉的情绪萦绕全身,白白说了,他还真以为君凉就是鸢鸢了,原来又不过是他的一场奢望。一手紧握成拳,愤怒压过了身体的灼热,如果不出意料,接下来君凉估计就会来敲他的房门了。白白,你真是好样的!这笔账咱们明天好好算算!

    走远的白白莫名打了个寒颤,心里闪过不好的预感。但愿他爹爹能够认出他娘娘,要不然,明天他肯定吃不了兜着走。不行,他得连夜带着青鸣跑路。这样想他也这样做了,风一般冲到青鸣的房里,将幻化成三岁小孩模样的青鸣从床上揪了起来,惹来青鸣诸多的不满。

    “白白,你做什么?”揉了揉眼睛,青鸣委屈愤怒的开口。她正做梦梦见噬魂对她跪地求饶呢,乐得她不可开支,没想到就被白白打搅了。这大半夜的不睡觉,到处乱晃。

    “快起来,我跟你回月辰皇城。”之所以去月辰皇城,是因为就算他爹爹找到了月辰,他的舅公、叔公、姑婆可都在那里,个个在朔夜大陆排行前二十,他爹爹绝对欺负不了他。就算娘娘不幸叛变了,她也绝对不会带着他爹爹到月辰去,要知道那里可是有她最不想看见的她的表妹。

    “为什么?”一听要回月辰,青鸣就一下子清醒了。白白这是准备回去看他妹妹吗?话说小公主现在身体状况好了很多,可是因为母体之前的衰弱和身体机能衰退,使得小公主也一度差点保不住,好不容易保住了也落了个体弱多病的下场。如今已经两岁半的小公主由青邪尊上和君凉舅舅在照顾。他们一直都没有告诉君凉,就是怕君凉受不住刺激,又或者整日忧心让身体更差。

    “我阴了我爹爹,我怕他报复,我要赶紧跑路。”白白心虚的开口,其实他也很委屈,谁叫他爹爹那么笨,娘娘就在身边还认不出。

    青鸣顿时表情一变,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这样真的好吗?你可是堂堂朔夜大人和月上仙大人的亲外孙,这样做,真的很丢人。

    “你不跟你娘娘说了吗,你走了,你娘娘该有多伤心多难过。”其实这么说,是因为她实在不想离开云霓山,这里多好,灵力浓郁,空气新鲜,是个最适合的住所。

    “少废话,去不去。”没有青鸣他是跑不了那么快的,噬魂越来越不喜欢他,他又怎么可能去找噬魂。

    青鸣扁了扁嘴,她真的很不想离开嘛。

    “哼,不去算了,我看噬魂就比你好,我找噬魂去了。”白白高扬起头,转身作势要走。青鸣立马从床上蹦下来,抱住白白的腰,开始撒娇。“好嘛好嘛,我跟你去了啦。”

    白白阴险的一笑,有你死穴在手,你还不乖乖就范。

    就这样一人一兽,在所有人都还未察觉的情况下,偷偷地远离了云霓山。

    。。。

 ;。。。 ; ;    “我相信你不会,娘娘现在这么喜欢你,靠你这么近,也就只有你才能寸步不离的保护她。”白白从茶水里移回目光,认真的看着宫久幽。他很担心,就算舅舅和亚瑟叔叔不说,他也一定知道娘娘绝对不是恰好碰到灵兽那么简单。

    这云霓山山脚里的灵兽,哪个不知道君凉和他是他们万兽之王噬魂的主人,有噬魂这尊大佛下的命令,灵兽哪个敢不从。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将契约的灵兽召唤到了山下,蓄谋对娘娘进行伤害。

    “你就那么信任我?”知道君凉就是鸢鸢之后,他就没有那么急躁了。既然她在云霓山,一时半会,她也是离不开他的视线。

    “你是我亲爹,我怎么可能不信任你。”白白露出无奈的苦笑,他对宫久幽有惧有怕,却唯独对他对娘娘的一片痴心从不怀疑。试想,一个人要爱另一个人多深,才能在她离开的三年里洁身自好,哪怕最终找不到他娘娘,他相信他爹爹也绝对会一辈子为他娘娘在心里和身边留下一个重要的无人能够取代的位置。

    “可是我不信任你。”宫久幽收敛起所有表情,想要故意逗一逗白白。只要一想到白白这家伙瞒着自己,不早告诉自己实情,害自己多伤心难过了那么久,宫久幽的心里就超级的不爽。

    “靠,你怎么可以不信任我,我是你儿子,亲生的!!”白白激动地一拍桌子,小小的身子立马站得笔直,浑身怒气冲冲。感情他在这说了半天,他爹爹根本就不相信自己说的话,白浪费了那么多的口水,还糟蹋了他的一片苦心。

    “我好像记得,有人说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你说你是我儿子,拿什么证明?”宫久幽好整以暇的挑了挑眉毛,一脸的戏谑。

    白白这下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了,他记得自己好像是有这么说过,他这算是自己掉进自己早前就挖好的坑了吗,要是早知道有这么一天,打死他,他也不会这么说啊。

    “如果没什么事,你可以回去了。顺便说一句,你编的故事很精彩,也很值得人同情。”宫久幽好像嫌白白的眉毛皱得不够紧,脸色不够臭一般,还火上浇油的用言语挑衅。其实他就是想要白白快点离开,他发觉自己很热,热得很不寻常。

    “话我也说了,信不信由你,反正到时候后悔的肯定不是我。”白白愤愤的丢下一句话,怒气冲冲的打开门走了。他这算是对着牛弹了一次琴吗,真是有够气人的。活该他爹爹打光棍,最好娘娘过几天就腻了他,然后再找个比他爹爹帅,比他爹爹灵力强,比他爹爹懂风情的男人,一脚踹了他。

    白白一走,宫久幽松了一口气,才发现自己的身体异常的灼热。身上的衣衫都早已在方才被湿透,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觉得很热,很难受。想要找一个凉快的地方吹吹风透透凉,好缓解身体上的热度。而且,他莫名其妙的觉得很渴望女人。

    。。。

 ;。。。 ; ;    “你告诉我,她现在在哪?”宫久幽激动地站起伸手按住桌面,激动地表情浮现在脸上。

    白白嘴角勾起一抹小小的、不易察觉的弧度,伸手将手边倒满茶水的杯子推到了宫久幽的面前。“先喝口茶,我们慢慢说。”

    不知为什么,宫久幽还是平复了翻涌的情绪坐了下来,不疑其他的将白白推过来的茶水一饮而尽,然后将茶杯重重的放在了桌面上。这小子三年不见,倒是沉稳不少,即使是在面对自己,也不再有当初那般怯弱的表情,而是能够胆大的与自己对视,宫久幽不得不在心里为白白多了一丝肯定。

    “在你身边。”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又好像蕴含了无穷的秘密。

    宫久幽惊愕,不知道白白到底指的是谁。萧含柳吗,也确实和鸢鸢长得一摸一样,就连神情和动作有时候都如出一辙,可是他很确定,萧含柳绝对不是鸢鸢。

    除了萧含柳,那就只有君凉了。可是君凉没有一点像鸢鸢,神情动作、样貌还有性格,完全是毫无瓜葛的两个人,又怎么会是同一个人呢。

    “她失忆了,把你忘得一干二净。”白白不知道他有没有猜到他所说的是谁,还是将要说的慢慢的说出来。

    “君凉?”试探的开口,语气里期盼和不确定并存。

    白白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而是低着头凝望着手中的茶水,为他缓缓道来。

    “她到朔夜大陆的时候已经生命垂危,身体状况日渐恶劣,身体机能在慢慢枯竭,从最开始的五感失灵到后来的记忆衰退,还有一段时间她就连看都看不见。如果不是外婆赶回来的及时,估计她也就这样消失了。”浓浓的鼻音,显示出白白此刻的情绪,哀伤和懊悔。

    他一直以为只要外公外婆够强大,娘娘就不会出什么事情,自己也就偷懒常常不练功不修炼,可是后来才发现,只有自己变得足够强大了才能够保护自己最想要保护的人。

    “娘亲睡了将近一年才睁开眼从床上下来,可是她醒之后,忘记了她八岁以后到昏睡后再睁开眼之间的所有记忆,就连我,她也是忘得一干二净。”

    没待白白将所有事情说完,宫久幽就猜到了他口中所说的人到底是谁,那不敢置信的目光显示了他到底有多吃惊。

    “如果君凉就是鸢鸢,为什么你、鸾凤、端木情,你们所有人都不告诉我。”这是他一直都在疑惑的一点,他就说为什么跟鸢鸢那么亲近的人却一点也不被鸢鸢失踪或许已经故去的消息震惊和难过。原来他们所有人都是知情人,只有他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告诉你,依你的性子知道了还不得抓住我娘娘问个究竟,我娘娘身体经受重创,受不了刺激,更承受不了这样的代价。”白白老实的道出实情,他不想娘娘再看到他的时候觉得没有给他一个爹而愧疚。

    “那你现在就不怕我去刺激你娘娘。”宫久幽眼光闪烁,嘴唇开合,没有喜悦只有悲哀。

 ;。。。 ; ;    蓝亚瑟看见这一幕,眼眸深邃,定定的望着那方好久才离开。那眼里含满的异样情绪,让人猜不透。

    当然,一直恶狠狠盯着君凉远去背影的柳晗萧完全不知道自己不仅被白白、端木情惦记上,就连一直都厌恶她的蓝亚瑟也是在今日之后开始了对她的一系列明里暗里的折磨。

    当晚,白白一反往常亲自走到宫久幽住的房门外,敲响了宫久幽紧闭的房门。

    宫久幽打开房门,在见到是白白的时候还是诧异不小。再见面,这小子一直对自己有意见,像今晚这般来敲他的房门实在是令人费解。

    “你来做什么?”没有以往的冷冰态度,对待白白还是不自觉的柔和了几分。

    “你不请我进去坐坐。”白白小大人一般双手负在身后,不想在气势上输给自家老爹。谁让他老爹老是瞧不起他,这在他的心里都有了不小的阴影。

    “我想我们还没熟到可以在我房间随意进出的地步。”宫久幽眸光闪烁了一下,不想如他的愿,这小子当初可坏了他不少的好事。

    “我有事跟你说,是关于你王妃的。”白白似乎是鼓足了勇气才开口说出这句话来,那负在背后的双手紧紧的交握着,无论如何,今晚他也一定要将他娘娘送到他爹爹面前,要不然不知道她还能搞出什么乱子来。

    白白的话一出,宫久幽脸色瞬间变得冰冷如霜,一时之间让人看不透他到底在乎还是不在乎。

    “我知道她在哪!”这一句话无疑就是一颗重磅炸弹,炸得宫久幽不知该欣喜还是该悲哀。

    侧开身,让白白顺利进入门里,关好门看着白白旁若无人的自顾自坐在桌子边为他自己倒茶的样子,他不禁怀疑白白到底说的是真是假。

    “你最好祈祷你接下来说的话是真的,否则,我绝对将你从云霓山山巅抛下去。”平平淡淡的话语,自有一番恶劣在其中。

    白白缩了缩脖子,似乎是想到了宫久幽提着他的领子,面无表情的将他丢下去的情景。他相信,他爹爹敢这么说,也绝对敢这么做。

    “她没死。”试探性的说了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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