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魅惑:复仇妖妃倾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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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致魅惑:复仇妖妃倾天下-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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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儿子没死!这无疑是她听到的最令她震撼的消息,她虽没有亲眼见到全过程,但那惨烈的哭声却是时常在她耳边回荡。加之后来,她就再也没有见过他,柳晗萧又一遍一遍在她耳边叙述整个过程,让她陷入了魔怔,她就一直以为他已经死了。

 ;。。。 ; ;    宫久幽和月神鸢回府的时候,白白早已在景王府的专属房间睡着了。噬魂因为太显眼,就将它放在了郊外的树林里,有需要的时候用灵魂传话噬魂就能马上出现在他面前。

    月神鸢走到白白的房间,打开房门进了去,看见白白好好的躺在床上睡得正香,月神鸢又开始怀疑那晚的真实性。她明明感觉到了那不是梦,她甚至听到了白白的声音,难道她的身体差到开始出现幻觉了。

    走出房门,迎上迎面而来的鸾凤。

    “主子,柳晗书想见您。”拱手,不卑不亢的吐出这句话。

    “她都已经得到她想要的,见我作甚。”脚步不停,往凤鸢居走去,她最近很累,想好好睡一觉。

    “主子和景王出去游玩,属下怕打扰到您便没有向您禀告。柳晗书的身份被骊彦北识破,已经给她下了禁足令,没有他的允许,不准她踏出映芳楼。”收起手紧紧跟上,将在彦王府发生的事简要的跟她做着汇报。

    “之前我还觉得这柳晗书至少还有可取之处,如今看来也是愚蠢之极,到底是自己失算,以为柳晗书能跟诡计多端为人狠辣的柳晗萧抗衡。”轻笑一声,是她自己高看了柳晗书,以为亲妹夺她心爱之人便会心生怨恨和她争之夺之,不想也是个愚蠢之人。

    “主子的想法没错,只是柳晗书确实敌不过柳晗萧的心计,柳晗萧连自己的亲哥哥都可以委身,可想心计城府绝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想起在彦王府屋顶见着那一幕,她到现在都还想吐。什么样的人连自己的亲哥哥都要沾染,不仅自身(淫)荡,城府也是极深。

    “传令月风月雨,召集月氏一族全力缉拿柳知寻,务必要抓活的。”不管柳知寻还是柳晗萧,她一个也不会放过。本来她还想饶柳知寻一命,却不想柳知寻三番五次派杀手暗杀与她,自己找死路,她为何不成全他。

    “柳知寻?”鸾凤疑惑。

    “我与久幽出游,柳知寻多番派人刺杀,我岂会让他高枕无忧。”眼里寒芒毕现,话里尽是阴冷。

    “主子,那。。柳晗书?”鸾凤开口,有些迟疑。

    “明晚你陪我去彦王府走一趟。”停下脚步,深吸了一口气,开口。该来的始终会来,只希望明晚去的时候别遇到骊彦北。

    以前的时候,骊彦北就是她的天她的地,只要他说,她不管刀山火海都愿意为他去闯。自从发生了那些事消磨了她对他的所有爱意之后,她也弄不清现在的骊彦北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特别是现在,她心有所属,他却对她念念不忘的时候,她更是觉得不知道该以怎样的心情去面对他。

    “是,主子。”目送着月神鸢进入凤鸢居,鸾凤离去。主子的为难她不是不知道,只是她一个做属下的没有那么多的权力去质疑她的做法,她只要听她的命令尽量的将她的烦心事摆平就好,其他的就算她自己想,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 ; ;    月上仙带着白白走出山林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午时了,期间,路过一座城镇,仅在里面的客栈吃了午饭后又开始不停歇的走。

    白白望着与自己来时完全相反的道路,有些发愁。

    “外婆,我们要去哪儿?”

    “去云霓山。”侧头看了一眼骑在噬魂背上的白白,月上仙解释。

    白白不淡定了,他们就是从云霓山那里过的结界,外婆该不会要带着他回朔夜大陆吧。他还没有找到他娘娘,他怎么可以回去,而且,他真的很舍不得爹爹和那个不是自己娘娘却对自己很好的女人。

    “我想要再回去看看爹爹。”扁着嘴,委屈极了。

    “他都不认你、不宠你、不疼你,你回去作什么?”停下脚步,摸着白白的头,有些心疼。这孩子一直都很乖巧,从来不骄纵、不任性,即使知道父母不在身边也从不跟他们说他想要爹爹娘亲。这份乖巧,让她心疼。若不是小月月怂恿他出来找他爹爹,估计他这一辈子都不会跟她提这样的要求。

    “我就想再回去看看他,哪怕他不承认我也好,我只想在他身边多留那么一点点时间。”白白仰头,迎上她的目光,糯糯的声音充满坚定。他也想回去看看娘娘,娘娘看不到他,会很难过的。

    “那叫噬魂跟你回去。”看了眼白白身下的噬魂,转脸向远处望去。

    噬魂头疼不已,主人这话它能不能不听,回头,青鸣那死鸟又该嘲笑它了。

    “外婆,我能不能自己回去?”弱弱的出声,带着噬魂太招摇了。

    噬魂头一次觉得这货不那么的讨人厌,它太感谢他了。

    “噬魂,你送白白回去,给你们半月时间到云霓山找我。”不待他们有所反应,直接定论,运起身体里的灵力,腾空飞起,转瞬就已在视线之外。

    “外婆好厉害!”白白看着月上仙越来越小的身影,头一次发出惊叹。

    噬魂偏转过头,发出不屑的声响。“你个蠢得要死的猪头也懂厉害?”

    白白愤怒了,小手掌狠狠的拍在噬魂狼头上,语气傲慢。“猪头又怎样,你还不是照样成了猪头的坐骑。”

    噬魂被拍得眼冒金星,这死小子手劲倒是挺大。

    “你给我滚下来!”

    白白不甘不愿的爬下它的背,噘着嘴,站在一边很是不开心,不走也不动。

    噬魂走了几步,见他没有追上来,知道自己的话可能中伤他了,有些别扭的走回去。它是不是错了,它不应该将青鸣对自己的冷嘲热讽转嫁到它的身上,没有修为很正常,他毕竟还是个三岁的孩子。

    “哎,那个、刚才不是故意的。”

    白白傲娇的看了它一眼,他才没那么小气,他就是不想那么轻易就原谅它。

    “诶,白白大爷别气了好不好?”噬魂头一次狗腿的用自己的头像小狗一样去蹭了蹭白白的腿,做完之后,噬魂马上就后悔了,这实在是太有损它的英明了,果然是跟在笨的人身边自己也会变笨。

    “看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本大爷原谅你了。”白白收起表情,跨步走开了。

    噬魂不甘不愿的在后面跟上,看来它这辈子都摆脱不了青鸣的嘲笑了。

 ;。。。 ; ;    出过饭,趁着宫久幽收拾的时间,月神鸢走到了小木屋后方的梅林。早上的红梅正含苞待放,隐隐有梅花的香气充斥。

    月神鸢丝毫不觉,细细勘察着脚下的土地,看到一处有些松软的印记,月神鸢蹲下身伸手捻起一点泥土放在鼻尖嗅了嗅。

    越嗅她的眉头就皱得越紧,最后叹了口气无力的将手放下。失去味觉,如今连嗅觉也失去了,那接下来失去的是她的听觉还是她的视觉?她可以承受失去味觉和嗅觉,却独独承受不了失去听觉和视觉中的任何一样。那代表她以后再也看不到宫久幽,再也听不到他宠溺无奈的声音,老天是在惩罚她吗?

    泪滴划过脸颊,无助的跌坐在地上,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腿,将头埋进膝盖之中,低低啜泣。她最痛苦的的时候都未感觉如此的难过和无助,她只想好好的陪着他走完自己能陪他所走的路,难道只是奢求?

    随后赶来的宫久幽见她坐在地上,紧忙跑过来蹲在她面前,低声询问,语气都是焦急。“鸢鸢,你怎么了?”

    从腿间抬头,一见是宫久幽哭得越发厉害了,像极了迷路找不到家的孩子,让宫久幽的心跟着狠狠一疼。“幽,你会不会嫌弃我?”

    宫久幽搂住她,将她的头按压在他的胸膛,嘴角含笑低低的斥责着她。“傻瓜!我爱你还来不及,怎么会嫌弃你。”

    月神鸢感动,虽然还是在啜泣,但是嘴角却是有了一丝笑意。还好,有你。

    “幽,等会我们收拾收拾回京都好不好,我想白白了。”安抚好情绪的月神鸢坐在大石头上,头靠在宫久幽肩上,腰间是宫久幽温热的大掌。

    月神鸢突然想起小时候她问小月月她最大的梦想是什么,小月月很是坚定的说“找一良人,执子子手,与子偕老。”。当时,因为小月月和朔夜大人的事情对她很是不喜,所以对她的话很是嗤之以鼻。

    现在想起来,其实这又何尝不是她自己所想。伸出自己的右手,将自己的五指和他放在腿上的左手紧紧相扣,这一世,我若不能与你白头;来世,我定与你执手。

    “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宫久幽抬头,仰望蓝天,掩饰眼里的忧伤,这样的温情,他还能拥有多久?“那我们现在就走。”

    牵起她的手,准备往回走,月神鸢却站立着不肯动,头一次有些孩子气的看着他。

    “怎么了?”一如往常的平静,无丝毫起伏,可见对她他有百分之百的耐心。

    “你背我回去。”感觉有些难以启齿,可是还是这么说了,她想在她死之前做完任何一个女人都想做的事情。

    宫久幽欣赏着她的窘态,笑得倾国倾城,妖孽无双。“好。”

    一声应答,一个弯腰,显示出他对她的宠爱。一句撒娇,笑颜如花,显示出她对他的依赖。情不知何时深入彼此骨髓,,紧紧相牵,难舍难忘。

 ;。。。 ; ;    宫久幽赶到小木屋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清晨了,奇怪的是往日这个点她都已经起身好久了,他到的时候她竟然还在睡着觉。

    宫久幽坐在床头,抚摸着她的脸颊,莫不是昨夜太过劳累让她本就虚弱的身体更加精神不振。叹了口气,又出房门去为她准备膳食,一夜未眠的他也难免有些疲惫,却还是硬撑着为她下厨,免得饿着了她,她可是会心疼的。

    忙碌了大半个早上,一桌子色香味美的菜上齐,走到床边轻轻推搡着熟睡中的人儿。

    月神鸢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宫久幽那张放大版的妖孽容颜,心跳微微加快,耳根有些潮红。

    扶着她坐起身,看着她红透的耳根,宫久幽弯起嘴角,完全没有昨夜在将军府的忧伤和无助。既然她不愿说,他就当做不知道;就算最后没找到端木情所说的人,他也希望她能快乐的走完她能陪在他身边的日子。而他,能忍受没有她相伴的日子吗,他不敢想象。

    突然,宫久幽一把抱住月神鸢,将下巴靠在她的肩头,富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浓浓的忧伤。

    “鸢鸢,我发现我越来越舍不得你了,怎么办?”

    月神鸢嘴角含笑,安慰的拍了拍宫久幽的背,柔声细语。“幽,你怎么了?”

    宫久幽苦笑,转瞬收敛起来,换上魅惑人心的笑容。放开她,逗弄着她。“我怕你被别人抢走了啊!要知道我们的鸢鸢可还是有很多人惦记着呢。”

    月神鸢轻轻摇头,不知道该拿孩子气的宫久幽怎么办。她好像也越来越舍不得他了呢。

    “你有没有见到白白?”狐疑的看着他,昨晚,她好像听见白白的声音了。她记得昨晚她亲手扭断了一个男人的脖子,就在靠近门后的地方,还有小木屋的后方的梅林边也有。还有昨晚的黑衣人和满地的尸体,她为什么醒来就在床上。难道昨夜只是她在做梦,可是梦境怎么会如此真实。

    “白白不是在王府?”宫久幽反问,好端端的提起白白做什么。

    “你昨晚去哪了?”月神鸢不再纠结白白的问题,抬起眸子盯着他。

    “我昨晚一直都在。”宫久幽怕她深究,然后知道他已经知晓一切,怕她愧疚和忧心。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发,随口胡诌。“昨晚你这家伙还掐着我的脖子,叫白白快跑呢!”

    她肯定梦到白白了,要不然怎么会一大早起来就问他白白在哪。看来,白白这臭小子已经严重威胁到了他在鸢鸢心中所占的位置,不行,他得好好预防预防。

    “真的?”她不是不相信他的话,只是昨晚的一切太过真实,真实到让她不相信都难。试着运转了下身体里的灵力,发现毫无异样,就连身体都没任何不适,眼底闪过迷茫和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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