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魅惑:复仇妖妃倾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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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致魅惑:复仇妖妃倾天下-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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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难过。

    “呵呵。”宫久幽轻笑一声,看着骊彦北的眼光意味深长。“哟哟,原来是旧情人回来了,迫不及待的想旧情复燃啊,这柳晗书可是碍着你们事了,这么想将之推出门外。”

    “景王,请自重。”骊彦北黑着脸,咬牙切齿的吐出这几个字。

    宫久幽头高傲的一转,顺便恭敬的对着皇帝鞠躬,看得昨日才被他气得半死的皇帝眼角一阵抽搐。

    “父皇,儿臣倒是有个好主意,既不得罪天喻又能给月神鸢和百姓一个说法。”

    “你说。”

    “这月神鸢既然是骊彦北原配又功绩颇多,王妃之位自是该得。柳晗书乃天喻国公主,屈尊下嫁彦王府,虽然无所出,但好在贤良淑德,何不平起平坐同为正妃。”说完这句话,宫久幽心里可是爽极了。鸢鸢都不要他了,他还这么念着他未来的夫人,鸢鸢把真正的柳晗书送回彦王府打的不就是让她们两姐妹自相残杀的主意,这骊彦北想把柳晗萧送走,好戏都还没开始,怎么可能!

    这一说,骊彦北脸黑得像锅底。他对柳晗书本来就没什么感情,鸢儿回来,他自是要将柳晗书休弃,免得脏了鸢儿的眼。

    “皇上,这柳晗书天生善妒,喜欢演戏装贤淑,她本就不能生育,若是鸢儿生下子女,微臣是怕她对微臣以后的儿女下毒手啊!”骊彦北各种理由各种说,无论如何他也要将柳晗书休掉。

    “父皇,儿臣倒是觉得如果一个男人连自己心爱的女人和自己的子嗣都护不住,那便枉为男人。”一语双关,一边暗讽皇帝护不住他的母妃容妃;一边暗指骊彦北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无法保护,实在是不像个男人。

    “景王!”

    “够了,柳晗书乃天喻国送来和亲的公主,此事事关重大,就按景王说的办,两女平等为妃,以堵悠悠之口。”

 ;。。。 ; ;    “爱卿,有话直说!”

    “启禀皇上,临合距皇都偏远,与其再从皇都押运粮草不如发送文牒至临近的州府,命州府开仓赈粮,顺便开放空置的府衙安置难民。一来可解难民之温饱,二来可以缓解难民急速涌进其他州府造成混乱。”端木情拱手,缓缓到来。

    皇帝边听脸上边露出喜色,骊彦北背后的大臣脸色可就没那么好看了。那临合周边的府衙可都是骊彦北的势力范围,粮草赈济,府衙开放,那端木情简直就是在这事上做文章想黑他们。

    “微臣认为不妥。”礼部侍郎举步上前,年迈的老脸上尽是威严。“先不说府衙开放,就粮草一事来说,微臣认为,粮仓粮草本来就是为行军打仗做后备,以备军队不时之需,擅自开放恐有不妥。”

    “如今,各国都对本国虎视眈眈,一旦打仗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若此时开仓赈粮,若敌国进犯,岂不后患无穷。”尚书大人紧接礼部侍郎之后,说得是句句在理。

    “此言差已,内忧不除何以抵外患。粮仓粮草固然重要,但粮草押运需要时间,如果在此期间不能安抚好难民的情绪则会引起暴动,一旦敌国进犯,必是内忧外患。”端木情不疾不徐缓缓道出此事轻重,神色无波无澜。

    “朕看有理。”皇帝脸上有了一丝喜色,算是认可了端木情的提议。

    礼部侍郎和尚书大人纷纷向骊彦北投去求救的目光,可惜,都被骊彦北无视了。

    “皇上此事事关重大,牵连颇多,万万不可啊!”骊彦北身后哗啦啦跪了一大片,高声喊道。

    宫久幽冷冷的瞟了一眼跪下那群人,眼里是目空一切的狂妄。

    “此事就这么决定了,传朕旨意,封王尚书为钦差大臣,全权处理开仓振粮之事。”如果刚才他还有所顾虑,那么现在无疑是在铁板上钉钉,民之大事岂是儿戏。

    “臣领旨。”王尚书苦着个脸,高声应道后站起身,随后身后一大片也跟着站起。

    “还有何事启奏,如果无事就先退朝。”皇帝手放在龙椅上,略显疲惫,他可是被他儿子宫久幽昨日气得不轻。

    踟蹰许久,骊彦北上前跪下,让宫久幽和端木情着实讶异了一把。

    “皇上,臣有一事相求。”

    “何事?”皇帝神情恹恹,显然无多大关心的成份。

    “臣恳请皇上废黜柳晗书的王妃之位。”这话本来昨日他就想说,可关系到两国邦交之事,他还是犹豫了好久。

    “什么?!”皇帝一拍龙椅,似是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脸上写满愤怒和不可置信。

    “柳晗书嫁入彦北王府,先不说她善妒的心思,就三年内无所出就已犯七出之条,理当休弃。”骊彦北理直气壮的说出这番话,着实让他身后的人为他捏了一把汗。柳晗书乃他国公主,怎么可以轻易休弃,就算是皇帝遇到这种事也得给天喻国三分薄面,无所出大可冷落她另结新欢便可,何必非得休弃。

 ;。。。 ; ;    次日,骊彦北身穿朝服站在皇宫大殿中,在一堆行色各异的大臣官员中很是出众,当然,除了宫久幽和端木情以外。

    宫久幽如往常一样仅是身着白衣,在一群尽是穿戴正式的官员中很是惹眼,有很多人看不惯却偏偏无一人敢上前指责。

    宫久幽冷着脸,还在为昨日他父皇为难月神鸢的事上纠结,因此身上多了几分煞气,看得平日跟他交好的官员都不敢轻易上前询问。

    “景王,这是怎么了?”端木情趁皇帝没来的空隙往他身边挪了挪,小声询问。

    宫久幽不爽的斜睨他一眼,眉宇间愁绪难解。

    “水琳在你那。”很是肯定的语气,这丫头片子除了他的景王府最爱去的就是端木情的将军府,这丫头可是从端木情出现开始就爱上了他,从此不可自拔。

    “你放心,她很好。”端木情不自然的应道,她肯定好,不好的是他才对。宫水琳那丫头死缠烂打就算了,昨晚还居然跑到他床上赖着不走,当时他就后悔将她留下来,虽然这一直都是他所希望的。

    宫久幽再次睨了他一眼,端木情脸上的不自然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水琳这丫头可是把端木情闹得不轻。

    “皇上驾到。”李公公特有的尖细嗓音响彻整个金銮殿,让原本聚集在一块的大臣纷纷转身回到自己的地方,恭敬等待。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大臣恭敬伏地,口中高呼,只余三人稳立当场,仅是恭敬的弯了弯身子,可见他们的特殊。

    “众爱卿平身。”皇帝在代表权力的龙椅上坐下,伸手示意他们起来,明黄的龙袍穿在他身上少了霸气多了几分年迈的苍老。

    “谢吾皇万岁。”高声叩谢,悉悉索索的声响过后,拿着朝牌站立。

    “爱卿今日有何事启奏。”

    骊彦北动了动脚准备上前,站在他右手后方的尚书大人赶紧上前,大声说着。“启禀皇上,臣有本奏。”

    “讲。”皇帝抬了抬手,示意他开口。

    “近日临合水患,冲毁大批房屋庄稼致使难民流窜无家可归,灾民大批大批涌进临近的州府,臣已经命人送去赈灾粮草,却仍旧解决不了眼下的困难。”

    “众位爱卿可有好的想法,不妨说出来听听。”皇帝有些烦躁,这就是他手下的官员,一点点小事都解决不好。

    众位官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摇头。

    “景王,你可有对策?”

    宫久幽见他看向自己,心生不悦,转头对站在他旁边的端木情耳语。“你那时说的那个贫血怎么回事?”

    端木情嘴角抽筋,景王,你是想害我吗,没听见你老子在问你话吗?

    “皇上,微臣倒是有个好计策。”端木情假装没听到宫久幽的询问,上前一步。他可不想成为活靶子,被皇帝和骊彦北一党扫射,之前,他左右都不偏颇,属于中立派;如今,他妹妹即将成为宫久幽的王妃,那么他自然就归于宫久幽哪一派。

 ;。。。 ; ;    “有本事你试试!”宫久幽面对他的威胁头也不回的应了这句,走出门口,一眼就瞄到了站在一旁的宫水琳。

    宫水琳脸上充满了不可置信和忧伤,她从来都知道最是无情帝王家,只是她一直都把他想得太好了,总以为他不会像其他皇帝那样六亲不认,看来都是她自己太天真了。如果自己最后成为了拆散哥哥和鸢嫂嫂的利器,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我恨你!”冲着皇帝愤怒的大喊一声,转身泪流满面的跑远了。

    “水琳!”月神鸢大喊一声,想追上前,却被宫久幽拉住了手,看着他对自己摇了摇头,才安静下来。

    “不平家何以定天下!一个连自己的子女都不爱护的人,怎么去爱护自己的子民。”月神鸢忽然用冷冷的声音说道,语气里的鄙夷更甚。

    皇帝从来没被一个女人这么教训和质疑过,脸上的乌云更甚,却不能将她怎么样。若是一般人他随随便便都能把她拉出去砍了,偏偏她是君朔夜和月上仙的女儿,他若伤了她一根毫毛,君朔夜和月上仙必踏平他整个淮湘。

    “幽,咱们走吧,以后再也不来这了好不好?”宫久幽搂着她的腰往前走,月神鸢就将她的头靠在他的肩上,一看就是幸福的小两口。

    “你若不喜欢,我们以后都不来了。”

    “你说水琳会不会做什么傻事?”

    “你多心了,水琳虽然才十二岁,但是她用有的是不下二十的心。”

    “没事就好!”既然最了解她的宫久幽都这么说了,那她还有什么担心。

    从皇宫跑出来,宫水琳一路上都在不停地抽泣,眼泪流得满脸都是。她很迷惑,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出了这皇宫除了宫久幽她还有谁可以依靠。

    停下来,不知不觉就跑到了将军府门口,宫水琳犹豫再三还是走了进去。轻车熟路的走到端木情的药房,首先入目的就是端木情专注捣鼓药材的背影。

    端木情转过头望了她一眼,看见她满脸泪痕皱了皱眉,又转过了头。“哭成这样,是不是又被你父皇罚了?”

    宫水琳本来酝酿好想跟他诉诉苦情剧的心理顿时烟消云散,心里低咒。该死的,他对她的印象就有这么差。

    “突然间觉得想你了!”

    端木情再次转过头,仔细的盯着她,似乎是发现了她今天的不一样,紧锁的眉头就没有松开过。“到底怎么了?”

    宫水琳听他一问,泪水又止不住的开始在眼里奔涌,随时准备倾巢而出。费了好大力气才憋住泪水的流逝,挤出一个自认为最潇洒的笑容。“我没家了,你收不收留我!”

    看着她明明伤心的要死却还倔强的佯装自己很好的样子,他的心就跟着隐隐的疼着,一下一下疼到骨髓。没法再用冰冷的语气对她,好半天才挤出一个字。“好。”

    “你确定,我这一住,或许就是一辈子。”宫水琳那张小花脸扬起灿然的笑容,丝毫不懂得收敛。

    端木情转过头继续弄他的药材,顺便在心里补了一句。最好是一辈子,一辈子都守在我身边,不离不弃。

 ;。。。 ; ;    “嘭”的一声踹门声传来,门板撞击着咔咔作响,宫久幽黑沉着脸走了进来,浑身散发着冻人的寒气。

    “父皇!”冷冷的,带着怒意。他在外面等了很久都不见他们出来,他就自作主张跑了过来,却没想到刚到门外就听到他逼鸢鸢离开他的话,这就是他的父亲,为了权势为了天下宁可牺牲所有人。

    “幽儿,朕也是为你好,只要坐上这皇位天下美女任你挑,何必苦苦执着于一个女人。”皇帝见自己的儿子不但踹了自己书房的门,还无视他所有的决策。

    “三千弱水取一瓢,这辈子非她不娶。”宫久幽深情的望着月神鸢,嘴里说着能让任何女人都动容的誓言。“你所谓的兵权、名誉、江山还有美人都不是我所追求的,我要的只有执子子手,与子偕老,而这些,你通通都不懂。”

    “你这个逆子,我生你养你育你,你就这样跟你老子说话!”皇帝踉跄一步,气得一手按窗台一手不停抚摸胸口。

    “你说有哪个老子这么糟践儿子的幸福?!”宫久幽只赏给他一个眼角,眼神里都是蔑视。“父皇你可是忘记了,生我的是我母妃,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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