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世天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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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世天绝-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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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考之后,水镜寒眉头皱紧,低声:“照你的意思,烈火天熙的灵兽是因非比寻常,故尔才迟迟不能召唤出来?”

    水镜玄冥胸有成竹地点头:“不错,孩儿正是此意!”

    “呵……”水镜寒冷笑:“冥儿,你未免太看得起烈火天熙了,是什么样的灵兽能有这么大的架子?”

    水镜玄冥摇头,不明:“孩儿也不晓得。”顿一顿,续说:“孩儿想,烈火天熙的灵兽总不比‘仙姬’差吧。”除去灵兽本身的级别高之外,他想烈火天熙本身也是一个因素,说不准烈火天熙体内潜藏着某种惊人的力量。两两相加,才造成了如今灵兽不出的局面。

    一听不比仙姬差,水镜寒脸色一阴,薄斥:“烈火天熙怎能与你相比!”儿子的灵兽可是五级的初级尊兽,而初级尊兽六百年才有一次轮回。“海之陆”这么大,仙姬选择了儿子不仅仅是儿子有福运,更因为儿子是奇才!

    现下与水镜寒是说不通的,水镜玄冥干脆道:“爹,孩儿与烈火天熙的婚事先搁着,请您先不要解除。烈火天熙是不是废物,孩儿心中有数。”他做事一向给自己留后路,绝不将后路封死。

    儿子不让解,又说一些他不认同的话,水镜寒生气。不过气归气,儿子从小到大做事一向有分寸且头脑精明清楚,儿子的判断从未出过任何错误。但是烈火天熙……她都快十六岁了,还能有什么作为?对于烈火天熙,他是打心眼儿里瞧不起。

    父亲犹犹豫豫,水镜玄冥“扑哧”一笑,劝道:“爹,再等一等吧,孩儿不想看到您因解除婚姻而他日后悔。”

    水镜寒站起身,双手负于身后于堂上踱步。

    水镜玄冥随之站起,立在椅前等他答复……

    踱几个来回,水镜寒舒开皱眉,望着水镜玄冥点头应允:“好吧,依你了。”

    水镜玄冥笑容和熙,道谢:“谢谢爹。”他知道父亲会答应的。

    水镜寒:“我不耽误你了,你去修炼吧。”

    水镜玄冥向水镜寒颔首,应道:“是,孩儿告退。”

    行至堂口,水镜玄冥想起一事,随即驻足。他回身望向水镜寒,说道:“爹,若烈火庄主来向您提解除婚约一事,您还得找个合理的借口推搪了才是。”成人礼在即,若他料想不错,烈火独云近几日便会登门了。

    水镜寒点头,手掌一挥。“去吧。”

    “海之陆”6000年6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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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 再给天熙一次机会吧

    烈火山庄,寝时——

    烈火桑氏拧去布巾上多余的水分,一面将布巾递给烈火独云、一面殷殷地“天初已经成年,夫君是不是该去‘水镜山庄’把天熙与水镜二公子的婚事解除了?也好将咱们的天初另许配给二公子为妻。”讲至“天熙”二字,她隐隐地咬着牙。若非有烈火天熙碍事,她的天初兴许早就是“水镜山庄”的二少夫人了!

    提及烈火天熙,烈火独云擦脸的动作一顿,粗犷面容即露源自心底的厌恶。他举着布巾点点头,声音恼沉:“明儿个我就去‘水镜山庄’找水镜寒解除婚约!”说罢,愤愤地擦脸。

    得到应允,烈火桑氏顿时满面红光,笑得合不拢嘴,仿佛烈火天初此时已与水镜玄冥拜堂成亲了。

    她明知烈火独云厌恶烈火天熙,非要再往烈火独云的痛楚踩一脚!她收了笑容,愁叹:“唉……夫君那时太疼爱天熙了,若那时是将天初许配给二公子,如今水镜玄冥早就是咱们烈火家的乘龙快婿了。”

    “乘龙快婿”四字令烈火独云既快喜又暴怒!他蓦地攥紧手里的布巾,瞠圆的眼中“突”地燃起两簇黑色火苗。“啪”地一声,他把布巾狠摔进水盆,强劲的力道震得盆中水宛若爆破一般“嘭”溅!

    烈火独云阴黑的怒容吓得烈火桑氏一哆嗦,脸色随之白了白。高溅的洗脸水跳到她的脸上、身上,湿哒哒。

    “我真是瞎了眼!错疼那废物整整十年!”烈火独云气恨交加,健壮虎躯抖起来。做父母的总是偏疼最小的孩子,烈火天熙十岁前聪明伶俐,可谁知竟是废材!若早知烈火天熙没用,他岂会偏疼烈火天熙母女,而冷落了他的原配夫人与另外三个孩子。烈火天熙聪明伶俐的外表蒙蔽了他,该死的贱东西!

    六月中下旬的夏夜本就闷热,烈火独云的怒火充斥整间房,使那闷热暑气霎时爆涨,热得人呼吸困难、透不过气。

    烈火桑氏双手微颤,怯怯地自水盆里捡出布巾拧干,搭回洗脸架。她不再多说一个字,目的已经达到。

    ★

    翌日,水镜山庄——

    水镜寒落坐正厅主位,烈火独云落坐水镜寒下手位的座椅。

    二人喝过一盏茶,水镜寒将茶杯搁在身旁的茶几上,问烈火独云:“烈火兄,今日来我‘水镜山庄’,有何事?”

    烈火独云端着茶杯叹口气:“唉……”搁下茶杯,开门见山:“我今日来,是为了小女天熙与二公子的婚事。天熙资质浅薄、难成大器,实在配不上二公子,故尔我想解除天熙与二公子的婚约,另将我的长女天初许配给二公子。不知水镜兄意下如何?”话说得沉痛而无可奈何,大是一副女不成器、为父悲痛不甘状。

    此言出,水镜寒心中冷笑,还真让儿子说着了,烈火独云耐不住亲自找上门来。想他的儿子奇才难遇,是多少千金梦昧以求的嫁予对象,烈火独云一女不成,另推一女,唯恐错过他的儿子。

    水镜寒心里想过一遍,嘴上另宽慰烈火独云:“烈火兄,修炼之事急不得。况且天熙还小,往后的时日长着呢,烈火兄莫对天熙如此失望,再给她一次机会吧。”若昨日未与儿子事先打招呼、若非儿子不放手这门婚事,今儿个烈火独云提出解约,他一准儿就答应了。毕竟他儿子是奇才,烈火天熙是废物,有哪家的长辈愿意让自己的儿子娶个废物为妻?那不是教旁人笑掉大牙!

    烈火独云神色凄然,连连摇头。手掌“啪”地一拍座椅柄手,重叹:“唉!水镜兄,你就不要再安慰我了。天熙是块什么料,我心里清楚。这么多年,我给她的机会还少吗?”

    若非当着烈火独云的面儿,水镜寒非得讥笑出来不可。水镜寒腹诽:‘烈火兄,你几时给过烈火天熙修炼的机会了?你任由家族中人欺侮她母女,你几时给过烈火天熙修炼的指导了?我看你倒是给她母女受人作践的机会挺多的,数不胜数。’

    自已说了半天水镜寒也不应,烈火独云复道:“水镜兄,今日便将婚约解了吧。”

    水镜寒摇一摇头,拒绝:“不是我搏你烈火兄的面子,这门婚事尚不能解。”

    这答案是烈火独云完全没有料到的,他想水镜寒巴不得解婚才对,怎么……

    “为何?”烈火独云诧异。

    水镜寒:“烈火兄的好意,我明白。只是眼下乃天熙最困难的时候,召唤不出灵兽,她比任何人都难过、都着急。若此时你、我两家解除婚约,那么对天熙来说无疑就是雪上加霜!我不能让旁人说我‘水镜山庄’落井下石,趁人之危。烈火兄望女成凤的心情我能理解,咱们做父亲的都盼着儿女有出息,可孩子正走在艰难的刀口上,咱们要多点耐心才是。天熙将来会怎样,现下做结论似乎太早了,她的人生才刚刚起步。”

    他一番话说得在情在理、滴水不漏,处处从烈火天熙方面出发、处处为烈火天熙着想,完全一副长辈爱护小辈的胸怀。

    水镜寒的解释一方面堵住烈火独云的嘴,另一方面又让烈火独云心里不舒服。水镜寒口口声声为他女儿,言下之意倒成了他存心毁掉女儿的前途似的!

    烈火独云脸色讪讪的,望着水镜寒的双目微微一眯。这个水镜寒,他不想水镜家族被人说三道四是真、替女儿着想是假,以为他看不出来吗?老狐狸!

    水镜寒也不管烈火独云怎么想,只道:“烈火兄,等一等吧,再给天熙一次机会。”

    水镜寒拒绝之意再明白不过,若不应,烈火独云的面子可就下不来了。

    心不甘、情不愿,又揣着心里的不舒服,烈火独云点了头。

    烈火独云想——

    罢,不解就不解吧。待他将烈火天熙逐出家门后再来说许配大女儿的事,到那时看水镜寒还能找出什么借口搪塞他。烈火天熙一旦不再是烈火家的人,那么当年的婚约自然不算数。小女儿不争气,可大女儿的修炼一直稳步提升,从未给他丢过脸。大女儿虽说比不上水镜玄冥奇才,却也是人才,比没用的废物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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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 你用了什么狐媚之术

    陈旧的小院里堆积着五盆衣裳,烈火天熙坐在水井边一件一件地洗。汗水打湿她的发丝,热汗顺着她丑陋的脸孔滴滴流淌,“哒,哒”掉进木盒,融入水中。

    用过早膳,烈火天熙便开始洗衣裳了。一晃眼的工夫正午将至,然而她还有身边的五盆衣裳没有洗。

    小院里竖满竹杆,竹杆上搭着一件件干干净净的湿衣服。这些衣服有脏的、也有干净的,说穿了是烈火桑氏存心刁难,没事找事也要让她做。而她不能拒绝,只有乖乖听话。对于什么也不会的她来说,忍气吞生地活着才是最要紧的事!

    再有七日便是烈火天熙的成人礼了,这最后的七日烈火桑氏是不可能给她留时间修炼“通灵兽法”的。

    烈火天熙拧去衣服上的水分,正欲起身搭晾,眼角余光先瞥见冲进小院的火/暴身影。

    烈火桑氏似头屁股烧着的疯子凶神恶煞地冲向烈火天熙,那双被怒火染红的眸子里尽是憎恨!

    见状,烈火天熙拿着衣服坐在矮凳上停了动作。心中冷笑,呵,烈火桑氏又来找她的麻烦了。

    烈火桑氏一个箭步来至烈火天熙面前,二话不说,一把揪住烈火天熙的长发将她提起!烈火桑氏左腿支撑身体,右脚猛地抬起照准烈火天熙的小腹力踹!

    “啊——”失声惨叫!烈火天熙顺着她的腿力整个人从地上飞起,身体一下子踹得持平空中。

    “砰!”烈火天熙重摔落地,手里洗好的衣裳也扔了出去,在空气中划开一道抛弧,“啪”掉在身后一丈远的地方。

    烈火天熙只叫了一嗓子便再难发出声音,腹部剧痛令她蜷起身子,似只刺猬缩在地上。双手紧按腹部,斑斑烧容瞬间惨白,大颗大颗的冷汗顷刻渗冒。她疼得如将死之人大口大口抽气:“啧!啧!啧!”肠子好似踹烂,痛极!

    烈火桑氏才不管烈火天熙有多痛,她瞪着喷/火的眼睛,将烈火天熙从地上拽起。她一手揪着烈火天熙的衣领,一手扬高抡圆了煽烈火天熙耳光!“啪!啪!啪!啪!”正反手一连四下。

    正反耳光之后,烈火桑氏的长指甲抓花烈火天熙的脸,抓得烈火天熙双颊血红!

    腹痛与脸痛险些疼晕烈火天熙,她一声“痛”也不喊,甚至连哼气也没有。她被烈火桑氏抽得头脑晕眩,眼前景物混乱。她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以至于烈火桑氏的火气如此之大?这不仅仅只是找她麻烦。

    抽完烈火天熙嘴巴,烈火桑氏揪着烈火天熙的头发,逼近暴容恨声怒语:“贱人!说,你用了什么狐媚的妖术迷惑水镜玄冥,让他对你死心塌地不肯解除婚约?!”

    这话问得蹊跷,烈火天熙完全不明白烈火桑氏在说什么。她眯着眼睛直直地瞅着眼前这张仿佛要烧起来的脸,抽着凉气断断续续:“我……没……我没……有……”她与水镜玄冥之间的交集少之又少,水镜玄冥天纵奇才、而她连“斗士”也不是,她拿什么迷惑水镜玄冥?太可笑了。

    烈火桑氏坚决不信,她就认准烈火天熙暗中做手脚,否则水镜玄冥岂会抓着废物不放手?!

    “狡辩!”烈火桑氏大喝,“啪!”又是一巴掌抽上烈火天熙血花的脸。

    烈火天熙的头狠狠歪向右边,颈子转动,扭得神经痛。她咬紧牙关,半点声音也不发出,剧痛之后是麻木。

    “贱人!贱人!贱人!”烈火桑氏一口气大骂三声!她松开烈火天熙,在院里子四下寻摸……

    烈火天熙倒在地上望着烈火桑氏,眼皮耷拉,身子麻木的一点力气也没有。长年营养不良,她的体质一点也不好,很糟糕!若非她出生斗士家族,又修炼了六年灵气,早禁不起玩虐一命呜呼了!

    烈火桑氏在墙根下寻见一根半丈长的棍子,当下眼中毒光一闪,立即朝棍子快步走去。

    烈火天熙瞧着烈火桑氏高举棍子,瞧着烈火桑氏愤恨暴打。当棍子击打肉/体的声音传入耳朵,当棍子结结实实打在她的肩头,无法言语的刺痛瞬间窜遍全身!尖锐剧痛过去,只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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