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至尊姊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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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至尊姊妹-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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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心你可真的是整我没商量啊!

    我还不了解这古代的模具,以前虽然做琴,是和那个制琴师学的手工做的,但并不意味着我可以不用模具。现在我愁的是去哪里找个人给我做一个,这事我没办法托给别人,毕竟我虽然心里明镜儿似的知道这模具是什么样子的,可是画出来的图是死的,它也不会说对或者不对,只能先让人给我带个口信出去,把木材的事情搞定了,现在整条西街都在装修,算是各家木料行集中的地方了,我托了他们去找我需要的木料应该不成问题。

    阿心还在孜孜不倦地翻译着她的曲谱,我画了各种关于西街的草图,也把自己对很多事情的构想写下,这一切还是在不耽误我们书房的课程的情况下做的,这点上我真的很佩服阿心,她好像很厉害,到了过目不忘的地步,所以无论上书房的时候她多么困倦,先生叫她背课本,她总是能顺顺利利的过关,我还记得有一次,阿心彻底把先生惹毛了,因为她在书房睡着了,先生很生气,勒令她背下三天前教的《国策》那部分,本以为她会很卡壳,这样先生就可以斥责她了,没有想到,她愣是一口气背完了整个国策,可是先生明明还没教完啊,我坐在一旁的课桌上彻底傻眼,先生也好不到哪里去,听说当天下午就奔去了德政殿,求着母皇让她告老还乡,说这五皇女真真是完全教不了啊。母皇第二天就真的来了书房看我们读书,母皇考阿心的所有书目,阿心都对答如流,明明有很多还没教过啊,难道是我都睡过去了?后来先生也说很多都不曾教授,母皇问起阿心,阿心愣愣的看着母皇,眼神十分迷茫,“难道不需要预习功课吗?”你丫这算预习?

    换做是我,各种崩溃啊,被先生罚了好多次,我觉得先生在阿心那里受的憋屈都发在我身上了。这事儿真和基因没关系。

    我想着怎么才能做好我要的东西呢,就听到一个小厮摔碎了茶杯,正跪下认错,写意只说,去广储司再拿一套好的就是了,这时我突然反应过来,我可以去问问宫里的工匠啊。于是喊了写意,让她去把内务府的管事儿的给我领来。

    不一会儿,一个腰肥体壮的中年妇女跟着写意进来了,她脸色偏黑,一看就是多年奔波,但是看体型,油水也捞了不少,只是常常给人行礼,所以身体有些佝偻,我想起有一次无聊时候听的百家讲坛,纪连海在里面说过“树小屋新画不古,此人必是内务府”,有点想笑,我问了他内务府的情况,她也一一答了,她说她叫贺喜,倒是个吉利名字,我问起宫里可又善于制琴的人,她说:“宫里的东西大多都是皇商送进来的,需要自己动手的着实不多,也就是紧着各位后宫主子的吃穿用度,或者是服侍穿戴,这制琴的人实在不多,关键是算不上好,补琴尚可,制琴不成。眼下倒是有个人,此人常住宫中,也善于制琴,只是您不一定请得动她。”

    “何人?”我心里有些不服,我连苏裁缝这个怪咖都能摆平,还有什么弄不了的人!

    “回公主的话,是泠亲王。”

    我当时真的快跳脚,这是什么情况,这朝日天下唯一的亲王不住在自己的府邸里,竟然常年住在宫中,而且善于制琴?我对此人并不了解,只好又问她:“何以泠亲王常住宫中。”

    “泠亲王好书法石刻,喜制琴作画,世间奇石,俱在宫中,天下木料,宫中最佳,当年泠亲王辅政有功,惟有此一个要求,凡奇石佳木,须经她手。”

    这下可难办了,人家是个王爷,据我所知,这种人只能以文会友,做个忘年交,但是我看看自己,哪有文采斐然的样子。这事儿只怕要把球踢回去给阿心了。

    我又问了贺喜,宫中木料的情况,她说我所需要的木材,内务府倒是有不少,只是要从内务府拿东西,也不是件容易的事,除了泠亲王以外,剩下的人只怕都要请旨才可以,只因这木料本不在每月给各宫的配给之中。打个比方,阿心不喜欢帐中香,上个月让内务府换了点沉香,自己做了心字香,这是可以的,因为各宫本来就有香料的份例,只是换了个品种而已,但是现在没有一个宫会要木头,这就不在份例里了,就得自己去求。

    我现在去母皇那里一求,她问你要木头干嘛,我不说就是欺君之罪,说了不就是明摆着告诉母皇,那乐坊就是我和阿心开的吗?没办法,只好去见见那个泠亲王了。

    我向父君问了泠亲王的情况,父君也奇怪我没事干嘛问起这个,我就据实答了,我看他的表情有些为难,也知道这恐怕不是我想的那么简单,他说泠亲王是所有皇族里最奇怪的一个,当年她手下握着四分有其一的兵权,是所有人拉拢的对象,你母皇当时在皇位之争中斗得几乎一无所有,太多人许泠亲王以高官厚禄,你母皇只说:“若你助我,奇石佳木,必经你手而后入库。”泠亲王因此引之为知己,为你母皇争位。

    我听完之后,彻底被雷到,神马情况?想象一下那个场景,一个一无所有的人给你开了个空头支票,你就肯为之两肋插刀,这个皇姑,是要闹哪样?我始终无法说服自己这个场景和本山大叔的卖拐有什么区别,夺了人家的兵权,人家还握着你的手,热泪盈眶的说,“知己啊!”

    ------题外话------

    亲们是不是已经忘记了泠亲王了?在阿心找林诺的时候出现过。好吧我得说里面很多一笔带过的人都不是白给的,比如开始时候的林诺,比如徐图,比如泠亲王,比如德君,比如、、、剧透中~

    今晚荷兰对智利~老爸与我一同熬夜看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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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30 章  你不配
    我决定还是先去打探一下情况,道听途说总不足为信,也许这位古代琴痴不会这么夸张呢?画扇一早儿就把消息给我了,说是那泠亲王住在拾夕殿,这个殿名让我想起了朝花夕拾,据说是在过了三联门之后的一个偏僻角落,我虽然奇怪,想想也是正常,后宫都是母皇的,她避嫌没有什么不对,可是听说这拾夕殿只有一间主卧、一间偏房和一个书房,没有客房和其他厅堂的情况下,居然被堆满了。所有的宫人都说,拾夕殿的活计是最累的,泠亲王的婢子比母皇的还多,因为人少收拾不了院子,这是母皇特许的,真的好想明朝那个木匠皇帝啊!呸,这话真的不能说出来,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自己死了也就罢了,别拖上泠亲王,人家可是什么都没做的。

    我到了拾夕殿,才知道从各处听来的消息真的是捕风捉影啊,这里哪里是被推满了,分明是井井有条的,前院摆着一个精致的木桌,是上好的榉木,我很奇怪居然不是金丝楠木,后来才想起来,金丝楠木做家具的情况都是御用的,我是有多想作死这个泠亲王。又注意到两个白果树,一看就是有了年头的,不知道是不是一雄一雌,自从我去过崂山,知道了树有雌雄之分之后遇到树,总会思考这个问题,就像鲁迅先生的文章里,说到的一棵枣树,又一颗枣树,我 第 030 章 奏吗?我还没到后院门口就发现整个后院就只有一条小路,真是考身材啊,我犹豫着该怎么进去,就听到一个声音问:“还不进来,是要在外面呆多久?”

    靠!带过兵的就是不一样,警觉性也太高了,我明明听到刨木头的声音,居然能在这种情况下,听见我的脚步声,泠亲王不像传说中的那样没用啊。

    我于是沿着那条小路小心而行,走了一段才发现,里面又是整整齐齐一尘不染的样子,就这样一直走到她面前:“凯风见过泠亲王。”

    “原来是采薇公主,不知因何而来?”

    “为学制琴而来。”

    “因何制琴?”

    “赠人。”

    “所赠何人?”

    “棘心。”

    “你可学过琴?”

    “学的粗浅,浅尝辄止,对您来说,是不能听的。”

    “弹来听听。”她把琴推到我面前。我看着自己的处境纯属骑虎难下,于是就坐下来弹琴了,刚弹了四个小节,琴弦就被按住了,她皱着眉头,很深沉地说:“原来真的是不能听的。”我听到这话,心里各种骂她,我说我不弹,你非让我弹,我弹了琴你又说不能听,丫的,我的琴怎么就不能听了,在现代我可是各种琴都会一点的,你最好说清楚,不要用你的个性挑战我的脾气,我弹得琴不能听,你呢?

    又听得她说:“这冰弦果然没人可以弹得起吧。”冰弦?一种制弦的工艺吗?她又看看我,说道:“你,连一般的琴弦都不行,没试音就弹琴,没见过这样的人。”说话实在是一点都不客气,而且速度很慢,是幽幽的判了我的死刑。

    还不是你,一张面无表情的脸看的我紧张兮兮的,连试音也忘记。哼,现下是小爷我有事求着你,才由着你胡来,我私心里各种腹诽,表面上还是一脸遗憾:“虽说不擅长弹琴,但还是想和您学制琴。”

    “你?”她又看了看我,掰开我的手,又看看我的脸,仔细打量了一番,说道“不配。”

    我刚刚听到了毛线?我不配?我立刻有些发毛,身上不自然发出一股子冷气,口气也自然强硬了些,我说道:“原因。”她并没有马上说话,又重新看了看我,“你看看现在的自己还不明白吗?心浮气躁,制琴会受伤,易被情绪左右,琴音会失准,重视外貌,过于浮华,用心于琴面会多过于琴音,已经习武,手上都没有痕迹,所以不善吃苦,难以有恒。”

    靠!真是准,每一点都很准,虽然说我重视外貌,有着二十一世纪的原因,但是这里的女人都是素面朝天的,我就稍稍打个底都会很不一样,我真的收敛很多了,没有化妆化的很夸张,但是我得承认,她一句话,不出百字,我心服口服。我立刻有些垂头丧气,推说打扰了,请辞。

    我刚走到门口,她说:“你要送的人,或许可以来这里一试。”

    “她素日委实喜欢弹琴,可若是制琴,则没有兴趣,况且我此番前来并不是求得学做古琴之法,只是希望触类旁通,制得一种新的乐器。”

    “新乐器?”

    “是。”

    “如你所说,那位五公主是不会来见我了?”

    “她来也是尴尬,求技艺的是我,她来或不来又能怎样?况且她素日喜静,不会喜欢这里的。”

    “这里不静吗?”

    我看着她,又示意她门口堆的那些废料,她又说:“我竟不知道在朝日还有这样娇贵的公主,只是一些木屑、石料渣子,就污了她的眼?”

    “那倒不是,只是因着这些个东西,来往的人太多,她素日里深居浅出,不愿与人相识。可是我却也不知,这里只有您一个人做活计吗?怎么终日收拾还会有这么多废料?”

    “我总不能什么东西都自己经手,有些基础的活计这么多年也该带出几个人了。”

    “这里不是只有一个主卧和一个偏房的吗?”

    “是啊,他们都是以天为盖地为庐啊!”

    这个泠亲王是来颠覆我三观的吗?做她的下人也忒惨了点吧。我心里哀叹了无数回,摇摇头,正准备走了,身上的印章掉了。她抢先一步捡起,看了看,又弄了点印泥试了试,说道:“似乎和平日里见到的不同,只是刻章人的火候不够好。”说完又递给了我。我微微屈着膝客客气气的接过,这是晚辈对长辈的礼节,站着的时候,长辈给你东西,都得微微屈膝接着,接到之后才能起身,又说道:“此为阴刻,比阳刻难一点,这个刻得就算不错了,也不知道刻坏了多少才能得一个。”

    “在我看来,倒是可惜了这块料子。你很懂这个?”看我不太明白,她又补充说:“说的是雕刻手法。”

    “不懂。阿心懂一点,这是她想的,说是手法难,不好仿制。”

    “五公主?”

    “是。”

    “那我们走吧。”

    “去哪里?”这人怎么提起一出是一出的。

    “既然山不就我,那只好我去就山了。你带路就是。”原来她要去见阿心,我心里有些窃喜,但是马上这窃喜就烟消云散了,泠亲王说:“你去把那琴带着。”这是在玩儿我吗?那前面的小路,我自己个儿走都费劲,还要带一把琴?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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