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至尊姊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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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至尊姊妹- 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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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年能够高中,成全他们又如何?

    身后的暗卫低着头,不敢窥探天机,虽然暗卫从来都是守口如瓶的,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很多事情根本就不看不听。凯风迎着徐徐的晚风,“走吧,朕醉了,还是去双子宫歇着吧,天色不早,不要让他空等了。”

    暗卫很快把凯风带到了双子宫,任平生果然没睡,手撑在茶几上看书,见到凯风,暗着的眸子一亮,中间是说不清的风情跟羞涩,轻移缓步,他腰间的玉佩跟坠饰还在,头上的簪子跟耳上的珠饰依然故我,真是苦等到了此时,凯风心中一软,“朕这些日子每次来这里都是什么情况,你心中也是有数的,又何必这样的枯等?你身子本就不好,早些睡才是,天渐渐凉了,一直那么坐着对身子不好。”

    “臣侍总是怕自己熄了灯陛下就不来了。”任平生知道凯风的性子,她是真的疼惜自己,若是一早自己上了床上去睡,小厮们定然早早的熄了灯,凯风便不会再来打扰自己的好眠,因此他不敢睡。

    凯风不是没有自己的担心,每次翻了莫玉的牌子都需要在任平生这里躲清净,可明早寅时就要回去跟安平调换,所以晚上从不曾跟任平生做什么儿童不宜的活动,一直安分守己的搂着他睡,凯风更担心的是,万一自己碰了任平生,有没有敬事房的人在,可以帮忙点住穴位,使之不坐胎,记档上面写的是莫玉,任平生若是有了孩子,只怕说不清。

    最近她为了莫玉的事情,都没有翻任侍君的牌子,怕他惹祸上身,在加上要帮忙卢歌跟谷悦掩饰有孕的事情,所以总是在凤后、淑君、芸侍君跟莫小侍几人身上徘徊,凯风搂着任平生的手紧了紧,“朕明日翻你的牌子。”说罢,在他的嘴角一吻,轻柔的把他抱上床,自己熄了灯,又回到任平生身边躺下。

    中医的把脉总是有偏差的,今日任侍君的举动让凯风心中不忍,越发的想要碰他,只是中医虽然不准也不会差的太多,明日需要赶紧补上记档,任平生的身子养了半年也算是有了不少的起色,眼下正是好时机。

    “陛下……”目光流转,眼睛中写满了温柔跟爱慕,“陛下不是说明日吗?”

    “明日的事情明日再说,朕只知道今日是今日毕。”说罢吻着任平生的嘴角,摸黑给他除去头上的装饰,上下其手,忙的不亦乐乎,“早听人说,后不如君,君不如侍,侍不如偷,今日才知道其中的妙趣。”凯风本能的省掉了伎子那一段,免得任平生多想。一夜缠绵,凯风整晚没睡,就算闲着也是蹭蹭这里碰碰那里,一直熬到了寅时,又由着暗卫带回去。

    ------题外话------

    最近身在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工厂,无线网卡都是几kb几kb的,传章节什么的太痛苦,白天的事情又多,所以以后改为晚上10点55发布,辛苦各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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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宫门对话
    凯风走后,假寐的任平生睁开了自己的清明双眼,摸了摸还存着凯风余温的被子,心里写满了失落,她总是这般,到了时候就离开,仿佛这一切都是自己的梦,根本不曾发生过。初时,对于陛下选择自己而没有去别人那里过夜心存无限的感激,如今几月过去,却变成了伤感,他任平生也是她的侍君,为何要这样见不得人?他心中清楚,她是江山为重,可是为了江山那样对待莫玉的人,又真的能善待自己吗?

    挨着床的柜子上,摆着自己昨日戴着的简单珠饰,陛下昨夜轻柔的将它们取下,又抚着自己的如墨长发,她说,“虽是委屈你了,却也是无可奈何,正值多事之秋,朕容不下一点的意外。你本就是新人中第一个承宠的,朕担心他会记恨你。”

    此话一出,他心中的阴霾便被驱散了,只是过了昨夜,又到今朝,这种阴霾再次来袭,他担心莫小侍便是自己的前车之鉴,所以爱凯风爱的很是小心,她既是自己的妻主,也是朝日的主子,任平生迫切的希望他们只是一般的大户人家,即使凤后他们也在,只要陛下不需要为了国事变得那样冷漠便好了。

    偶尔凯风找他过水月宫一同用膳,都发现芸侍君可以随意进出德政殿,随时跟陛下议事,朝堂上的事情他知之甚少,也没什么心思过问,母亲赤胆忠心,做事规规矩矩,任家家教甚严,从无什么不忠不义之徒,陛下不会对母亲跟家人动什么心思,这便是好了。至于谁家如何,都不是他关心的。

    他进得宫来,眼中心中便只有凯风,闲的时候写写字或是作作画,吹吹笛或者学学箫,偶尔做一点糕点,在下午的时候给凯风送去。他大度的想做一个贤德的侍君,虽然他也有烦恼,更厌倦宫中的纷争。

    又在床上眯了一个时辰,任平生终于懒懒的爬起来,对镜一照,竟是一身的吻痕,小心的穿好了亵衣,把自己包裹的差不多了,才唤逐燕起来伺候他洗漱。等他穿戴妥当,早早出门前往凤藻宫给凤后请安之时,回想着凯风昨日的话,才诧异的想到,陛下的意思,似乎是存了让他有孕的心思,自己只顾着感喟,那人又不曾说明,竟然没有发觉,反而自怨自艾,为一些捕风捉影的事情伤怀。心里忽的畅快起来,也加快了往凤藻宫的脚步,嘴角的笑意淡淡的,心里暖暖的。

    白羊宫离凤藻宫甚远,任平生都是徒步而行,自然需要抄近道,于是经过了水瓶宫。淑君跟凤后总是亲近一些,请安的时候去的很早,水瓶宫的除了懒美人以外的其他人,也就是乔宇跟莫玉一同出得宫门。

    见了任侍君,乔宇自然凑上前去,直拽着任平生的袖子,“哥哥,今日这么巧,不想能够遇见你,你前日找人送来的芙蓉绵糕,我喜欢的很,还想着晚些时候跟哥哥说去呢!不成想在这里遇见哥哥。”

    “恩,也是巧了。”

    莫玉带着一丝冷笑,慢悠悠的迈过门槛,弄了弄自己的脖子,故意把昨夜留下的吻痕给任侍君瞧瞧,又重新弄了弄脖子上系着的纱巾,行了一个一般的宫礼:“给任侍君请安。”

    任平生轻皱了一下秀眉,昨夜陛下明明跟他缠绵到很晚,他确定那是陛下,那莫玉身上的痕迹又是从何而来呢?若是陛下有意临幸他,自然不会半夜跑到他那里去,除非……!难怪陛下跟自己说不该问的别问,又说什么信任自己的话,可怜的莫小侍,想来他死也不会料到昨晚跟自己同榻而眠,行鱼水之欢的人居然另有其人吧。

    他更不会想到陛下居然这么残忍,他本以为陛下素来善于制药,给莫小侍弄了什么迷幻的药,让他有了臆想便罢了,不成想陛下直接换了一个人。想到这里,突然觉得不寒而栗,好在母家没什么过错,又是个愚忠的家族,要不然同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还如何能活?悲天悯人一般看了莫小侍一眼,这人虽然一再跟自己过不去,也没对自己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莫小侍不必多礼,自家兄弟,无所谓的。”

    莫玉假意的笑了笑,很满意任侍君皱着眉头的动作,以为他总算看到了自己又多得陛下的欢心,比他这个不冷不热的病秧子多得了多少青睐,“那就谢过任侍君了。陛下今早说了,让臣侍不必前去凤后那里请安了,只是规矩总是规矩,淑君身子不便都去了,臣侍不过是昨夜被翻了牌子,又有什么呢?”

    身子不便?任平生诧异的看着莫玉,在宫中身子不适跟不便是两个概念,前者说是病了,后者则是有喜,自己没听人说过此事,可见淑君眼下还不足百日,莫玉这么直白的把这事儿说出来,只怕是存了借刀杀人的心思,即使不是这样,怕是也想着用孩子的事情刺激自己一下,免得自己风头太过。任平生就想不明白了,按说两人是一同进的宫,平日里也没结过什么仇,自己处处退让,怎么他还是不满足呢?到底是为什么这么恨自己?成天一副笑面虎的样子,看的他毛毛的。

    就算是自己侍寝在他前面,也是应该的,自己位分比他高,母家比他显赫,他就因为这个怨上自己了?

    “原来陛下昨日是与莫小侍共聚啊,真是好事。”任平生浅笑着说道。宫里这种消息走的最快,陛下白日里刚翻了牌子,宫里的人就知道了,不过既然莫小侍有意强调,那么自己给他一个面子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一旁的乔宇眨了眨自己有神的大眼睛,又扯了扯任平生的衣袖,“哥哥,晚些时候,我可以去你那里坐坐吗?”

    还没等任侍君回话,莫玉就冷笑着说道:“什么你我的,这是宫里,乔小侍还是不要把宫外的那一套拿进来,人家是侍君,你是小侍,该称臣侍才是。”

    乔宇低着头不想搭理莫玉,这人的性子怎么这般刻薄?还是嫉妒他跟平生哥哥的关系好?宫里的规矩都把人叫生分了,实在没什么意思,接着委屈的看着任平生,大大的眼睛中泛着泪花,仿佛任平生再不帮自己说话,洪水就要泛滥了。

    好笑的摸摸乔宇的肩,“你若是想去,一会儿来就是了,哥哥那里的糕点好吃的很,总是可以满足你的胃的。再说,我们本是住在一起的,前些日子养病才不得已搬了地方,虽说好多了,陛下还是要让精心养着,少人探视,如今大好了,也是该跟你聚聚。”

    “我便知道平生哥哥待我最好!”

    一旁的莫玉眼看着自己说的话没什么效用,又不能发作,乔宇毕竟是太傅的儿子,跟自己的品级相同,自己没什么资格教育人家,“难为乔小侍一口一个平生哥哥叫的那么甜,臣侍原是不知道你们二人的关系这般要好,既是如此,乔小侍不如搬去跟你的平生哥哥一起住啊?只是临着冷宫,不要把心也弄冷了太好。”

    乔宇不大明白这话的意思,只得求助似的看着任平生,任侍君安慰般的拍了拍他握在一起的手,对着莫玉说道:“难为莫小侍想的周全,本宫身子不好,过几个月又是冬天了,自己难受就罢了,不能给别人过了病气。本宫虽不敢说自己的心思敢跟淑君殿下比肩,总是不会太差的。虽说不能住在一起,若是有心,也在乎这点路,兄弟之间常常走动也是好的。莫小侍跟淑君同住一宫,若是为人处世方面能学的他三分,想来福气也就不远了。”

    “多谢任侍君指教,只是您都不急,臣侍又有什么可着急的呢?难为乔小侍不通人情,你们同是踩着选秀的边界,乔小侍当时刚满十四,任侍君这般成熟,他跟您交好,平日里对乔小侍多加提点,把自己的恩泽给旁人分一点,也是好事。”

    说自己老?任平生突然不愿再在此人身上浪费唇舌,自己之前怎么还觉得他可怜呢?这是要怎样,说自己老,又说自己身子差,还用子嗣的事情打击自己,莫玉这是嫌自己活得长了吗?恨恨的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到底不曾说出什么话来,陛下是相信自己的,才会把莫小侍侍寝的秘密告诉自己,自己绝对不能拖了陛下的后腿,不过是一点委屈,又有什么不能受的?再说陛下昨夜的意思自己不是想明白了吗?总是有后福的。

    “一大清早的吵什么吵?平日里常嫌我懒,如今自己个儿倒有心思在宫门前絮叨,又不怕误了时辰了?”说话的正是懒美人冯翔冯小侍。他头戴沉重的半套珠饰簪子,耳上缀着还没整理好的挂着黄流苏的镶金珍珠耳坠,穿着浅粉色桃花长衫,腰间一根白色绣桃花腰带,脚上一双白色皮质桃花靴,整个人身上都有着春天的味道,只可惜这个春天实在太懒。

    往外一走,看见外面的任侍君,不情不愿的行着宫礼,厌倦这种动辄屈膝下跪的日子,“给任侍君请安。”

    “起来吧。”

    慵懒的扫了一下乔宇,又扶着自己小厮的手,把身上的重量一移,小厮的手都抖了一抖,只见他肤若凝脂,柔若无骨,似乎一定要别人扶着才能行进,惬意的眯着眼,看着早晨的阳光,拢了拢自己的发髻,才说道:“任侍君不介意臣侍坐轿辇先行吧?”

    “没事,你去吧。”任平生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冯翔敷衍的点点头,“多谢任侍君。”

    小厮扶着冯翔上了轿辇,他往背后依靠,连支起身子的力气都不愿意动,任平生很诧异这样的一个人是怎么被选进宫来的,后宫的君侍怎么可以这么懒?那头上的簪子分明只带了一半,难怪宫中有人私下叫他半边小侍,都是因为他打扮的时候,总是进行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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