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凶猛: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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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凶猛:哑后-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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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好感,但是这样的好感,戚如槿认为自己这是依赖。

    因为只有依赖,才能解释这一切的一切的对于自己来说不可思议的事情,也是对于萧易尘来说不可思议的事情,所以也因为这样,自己差点丢了性命去就他的妹妹,只因为,那是她的妹妹么?

    想的正入神的戚如槿忽然听到旁边房间的门板轰然一响,若不是片刻之后大地没有撼动分毫,戚如槿一定会以为在这里居然也会发生特大级的地震,最重要的不是这个,而是忽然出现了萧易尘和那个女人声音,不是戚如槿想要听见,而是他们声音大了,完全有辱视听。

    闫秋月将萧易尘一把按在床板上,真想一把脱了萧易尘的衣衫,人穿着衣裳只不过是蔽体,这时候闫秋月觉得这完全是一种屏障,用手扯完全是费力。

    “咚咚咚!!!”门口传来声敲门声,萧易尘语气平淡无波的循声问道:“谁啊!!!”

    “公,是我,我是来送水的。”是店小二的声音。

    萧易尘不耐,“现在不需要。”

    不久便听到店小二脚步渐远的声音,于是二人继续“工作”,这时,二人的衣衫全都被扒光,光秃秃的赤诚相见。

    闫秋月正在压上去,却又听到店小二的声音,“公,请问需要换被褥吗?有位姑娘说被褥已经脏了。”

    “姑娘?”萧易尘声音淡淡,眼里却是憋着满满的欲wang,“不用了。”

    随之又听到了店小二的脚步渐远的声音。

    闫秋月却有些泄气,“这人真烦,这下课不会来了吧?”

    萧易尘眼眸深邃,“嗯,不会了。”

    可是,这却没有完,店小二接连着开始了无休止的敲门战术。

    “公,老板说窗户坏了,要来修一修。”

    “公,您房间没水了,这是今晚烧的最后一点的热水了,您要吗?”

    “公,您房间的床板可能有些不稳,是否需要看看,免得睡觉的时候摔了。”

    店小二还想说,却听见房间里面木板“吱呀”一声,床板却是真的塌陷了下去,闫秋月实在气的跳脚,一拍地板,快速的穿好衣衫,将门霍然打开,“你到底有完没完啊,信不信我杀了你。”

    店小二一看是闫秋月,吓得腿都软了,再看他浑身凌乱的模样,顿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一连串的抱歉之后,一溜烟就跑了,那姑娘可是将她害惨了,这人可是闫秋月啊,这下完了完了,闫秋月可是个杀人不吐骨头的主儿,连蜀山剑派掌门都拿她没办法,他们一个小店能拿她怎么样呢。

    戚如槿在隔壁听着,没有了店小二的骚扰,两人便毫无顾忌的开始“工作”起来,而且也很是卖力,也不管客栈里是否有人,隔壁是否有人,毫无顾忌的放肆尖叫起来,还有一声又一声的低喘,刺耳的传进了戚如槿的耳朵里。

    戚如槿心中如刀割般的难受,眼中却已然憋不住泪水,任它肆意流淌而下,然后小声嘤嘤抽泣着,客栈不像现代的宾馆那样隔音,所以戚如槿却也只能蜷着身,膝盖屈膝着,双手环绕的抱着自己,一排洁白的牙齿使劲的咬着指节,生生的咬出一排红印来。

    戚如槿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只是自己心里很不舒服,很憋屈,就像是受了大的委屈,却又不能说,不能言语,想来,萧易尘对自己,向来是无心的。

    你不能感动一个不爱你的人,就像不能叫醒一个装睡的人,道理也是一样的,就算你做的再多,他也不会因此感动,不会因此就爱上了你,哪怕为了那个人去死,他也不会感动分毫,最多只是有些愧疚罢了,只不过萧易尘对自己,想来是连愧疚都不曾有过的吧,不然也不会如此的对待自己,若是他真的有心,也不会如此,若是真的有心,他多少也会顾虑一下自己的感受,哪怕一丝,哪怕一毫。

    戚如槿哭着自嘲了一下,怎么会呢,他们不过是陌人,陌人而已,比用心,比不过闫秋月,比感情,却又比不过顾惜离,她戚如槿什么都是不如人的,不喜欢用尽手段,不喜欢莹莹作态,不喜欢故意讨好,这些,这样的她,她戚如槿拿什么跟人家比,纵使自己有倾国倾城之姿,却也不过尔尔。

    奶奶说的对,若是一个人真的爱你,即便他什么都不做,他也会进入到你的心里,若是一个人他的心里没有你,即便你做的再多,你也走不进他的心里。

    这个道理,戚如槿早就明白,为何偏偏自己看不透,却还为了一个无心的人而哭泣。

    世上的事本就难料,就像戚如槿从未想到自己也会爱上一个人,以前的自己不知道什么叫做感情,也没有爱过一个人,没有恨过一个人,向来清心寡欲,无欲无求,可是如今了解了之后,方才明白,感情就像苦心糖,看似甜蜜,实则心酸,感情都不过是一个糖衣炮弹,最后轰炸的,只能是自己。

    戚如槿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也许累了,便浑浑噩噩的睡了,只是后来,她依然听得见隔壁那xiao魂的惨叫,嗯,戚如槿是把它定义为惨叫的。

    以为自己搞了破坏就可以让萧易尘不会做那样的事,但是,自己就算再怎么做,都不可能让萧易尘不去做他想要做的事情,因为并不可能有人,会让他改变他的看法,就算是真的会有那么一个人,是顾惜离,闫秋月……天下间诸如此类的女人,却最终绝不可能会是自己。

    。。。

 ;。。。 ; ;    “是,都是我的错,是我的不对,当年都是我负了你娘亲,可是这么多年了,我以为只要我对你好便可以抵过一切的罪过,你做什么,犯了多大的错,我都不曾责怪半句,难道你就不肯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吗?”楚寒风苦苦央求道。

    一代德高望重的掌门,此刻居然哭的像个泪人一样,不断地央求着眼前这个妖媚的红衣女,估计任是谁,都不会想得到的吧,一代掌门,如今没了面,委实叫人不可理解。

    “楚寒风,你不配做我爹爹,这一切都是你应得的,是你欠我的,欠了娘亲的。”女的语气丝毫没有因为如此而软弱半分,却是更加尖酸和刻薄,说完后,也不管楚寒风脸上是何种表情,便消失在了大殿之中,人生轮回,总要有人,还了当年自己所犯下的错处。

    楚寒风一个人呆坐在大殿里,口中不断地喃喃自语,大弟走进,关切的问道:“掌门你怎么了,是不是闫秋月那个女人又做了什么,我去追她。”

    大弟身还没有完全的立起来,却被楚寒风一把抓住手腕,眼神死死的盯着大弟,“不许去,谁都不许去,”而后神色又柔和了下来,“随她去吧,只要开心便好,我只怕她会折磨自己。”

    大弟一顿,掌门居然担心闫秋月,却对自己丝毫不在意,大弟苦涩的笑了一下,便不再动作。

    闫秋月想到自己和萧易尘的约定时间已经到了,天色也已经渐渐暗了下来,都怪那个什么掌门,若不是他耽搁了自己的行程,现在早就已经下山去到了客栈里,和萧易尘见面了,要知道萧易尘来找自己帮忙,那真是少之又少的事情,若是错过了,以后可没这个机会了。

    到客栈的时候,已经是入夜时分,萧易尘和戚如槿一个人在喝酒,却独独不见了那姑娘的身影,不过也好,那姑娘在这儿,反倒是不方便,倒不是因为自己因为和萧易尘暧昧而觉得尴尬,只不过有个外人在这里,终归是有些不方便的。

    “哟,萧阁主怎么一个人在喝闷酒?莫不是因为那姑娘不在,思念了吧?”闫秋月调笑道。

    萧易尘一见是闫秋月来了,立刻敛了神色,唇角勾起,微微笑道:“怎么会?她那样的女人,我可看不上,不过你这样的,倒是不错。”

    闫秋月十分诧异,她和萧易尘相交多年,萧易尘是怎样的人她并不是很清楚,但是闫秋月却是了解,萧易尘这个人,并不会将一切情绪表露在脸上,不管是开心,还是难过,都不会,至少在闫秋月和萧易尘相处的这些年,都是不会的。

    萧易尘这人善于隐藏自己的情绪不让任何人得知,这是他从小的生活环境所造成的,每天精神都是紧绷的,连睡觉都没有一丝的松懈,但是今天。闫秋月明明看到他的眼神中,含有一丝的愤怒,而那个姑娘也没有在这里,莫非真的跟她有关系?

    但是想想,这并不可能,萧易尘从来没有爱过任何一个人,自然,也包括了顾惜离那个女人,也许知道他的人都会以为他对顾惜离那个女人用情很深,可是偏偏闫秋月不这样认为。

    很多时候,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萧易尘自己看不清楚,但是闫秋月却是看得清楚,虽然她并不明白什么是感情,但是萧易尘和顾惜离在一起的时候,萧易尘的稳重,冷静,客观还是无一例外,而戚如槿这姑娘有时候却能让萧易尘流露出这样反常的状态,闫秋月自然也就这样联系着,也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萧易尘偏要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

    正在这时,戚如槿从客栈外面毫无预兆的走进来,看到萧易尘和闫秋月的动作,眼神里,是闫秋月读不清的神色,有愤恨,有无奈,有难过,还有吃醋?

    闫秋月觉得这姑娘着实可爱,世上居然还有这样的人,居然有一天也会让她闫秋月在萧易尘的身上用上吃醋两个字,果真是奇了,因为世上看上萧易尘的女人虽然多,却之分了两种。

    一种是看上萧易尘外表的迂腐之人,还有一种就是对萧易尘别有所图的重利之人,但是偏偏,戚如槿不在这两种人之中,闫秋月一笑,手指拂过戚如槿的脸颊,真是吹弹可破,嗤笑道:“呀,戚姑娘回来了,我是否需要回避一下。”

    本来只不过是她和萧易尘之间习以为常的玩笑话,如今萧易尘却是脸色一变,“闫秋月,你忘了你今晚上是来做什么的了?”

    闫秋月见到萧易尘的这番模样,则更是兴致高涨,想要再调笑一番,却不想戚如槿根本不理会二人,转换了脸色,上了楼。

    在走到楼道口的时候,眼神却向下一瞥,恰好看到闫秋月搂着萧易尘,愣是不松手,心里很不是滋味,眉心紧蹙,心里暗自不甘。

    一整天,戚如槿就没有给萧易尘一个好脸色看,下山的实在颠簸,萧易尘多次伸手想去搀扶,可是却被戚如槿一个身影避开,每次都是如此,戚如槿也看得出来,萧易尘也是生气了,后来性也就不管了,自己走在前面。

    这两个人性都是执拗,脾性也都甚是古怪,也许都是在比谁的脾性更大一些,可是到后来谁也没赢了谁,以至于萧易尘一回来,便坐在桌边要了一坛的酒自顾自的喝了起来,要知道,要是放在以前,这酒这东西,萧易尘是从来不沾的,除了那一次想起顾惜离的时候,才一个不慎喝醉了,因为萧易尘很是明白,酒能浇愁,却也能叫人神志迷乱,做出出格的事。

    戚如槿其实也不知道为什么,从蜀山剑派下来以后,便是一反常态的这样了,向来不与人结怨的她,如今却做了这样的事,看到萧易尘和别的女人亲热,心里居然很是不爽,这样的感觉,是本不应该出现的。

    。。。

 ;。。。 ; ;    掌门忽然胸口暗潮汹涌,紧按着胸口,压抑着心口的那涌动的气流,才没有让它喷薄而出。

    当年的事,的确与他有关,以为过了这么多年,闫秋月早已经忘了,毕竟那个时候,她才七岁,以为七岁的孩童,记不得许多事,而当时,闫秋月也并没有见过他,只不过后来到了蜀山才是明白,闫秋月不知道当时的情况,只是掌门却掩饰不了自己的内心,闫秋月从小便有这种读心的本事,掌门心中所想,她一一知了,当时的事情,也便不是秘密。

    “月儿,我终究是你的父亲,你怎么能……”

    “别叫我月儿。”闫秋月厉声打断,“你也配称作父亲?我的父亲早死了,死于当年的那场水患,你说的对我娘亲好,你说你会娶她,可是娘亲却还没有你的理想重要,为了掌门之位,你抛弃了她,娘亲却也不得不嫁给爹爹,可是你为什么还要回来,为什么要打乱我们的家庭,为什么明知娘亲已经嫁人却还要夺了她的身,以至于娘亲生下我。”

    闫秋月愤恨的盯着一代蜀山派掌门,眼中没有一丝的敬意,甚至是想把他生吞了去,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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