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嫁作三人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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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嫁作三人妇-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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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容一笑,道:“元哥哥,我的玥哥哥才不会听别人挑拨。”

光元不语,月容也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低声道:“前几日,龚太医重新给我把过脉了,他说我身子已经大好,可以,可以生孩子了。”

光元大喜,喜滋滋道:“月儿的意思是?”

月容递给光元一张字纸,道:“下月起,我便断了避子汤。你跟其他几个商量一下,按这个日期排日子。”

光元接过一看,上面注明:下月起,每月二十五日至次月初八日排的都是自己,其余日子却是注明“随意”。便有些不解,道:“月儿,这样可以么?这样能行么?”

月容知道他担心什么,微微一笑,道:“我的月事很准,都是每月二十日始、二十五日止,由此推算,我的易孕日在每月的初四日至初八日;而男子精气到了女子体内,最多能存活八日,按我的安排,如果有孩子,九成九是元哥哥的。”

光元有些呆愣,道:“月儿,你如何知道这些?”

月容调皮一笑,道:“我是天女,我无所不知。”

光元捧起她脸揉搓,笑道:“皇上说了,我也是神君,我怎么不知道?”

月容呲牙道:“你是假的,我是真的。”

光元放开她,若有所思,月容赶紧摇他手臂,道:“什么天女,不过是为了不让人给我塞驸马罢了。那个易孕日期,我是从一本医书上看来的。溧阳的书房里,平乐侯收藏了不少民间偏方,元哥哥知道的,我这人一向喜欢奇奇怪怪的东西。那些民间偏方,平乐侯收罗了只当摆设,我可是仔仔细细都读了一遍,觉得有趣就都记下来了。后来,在番罗的时候,闲来无事,番罗女子也都很大胆,我便抓了上百人询问、记录她们的月事和受孕时间,跟医书一比较,果真如此,民间偏方真的很管用呢。”

光元盯着她看了半晌,道:“月儿,你怎么总是那么好运气,不但捡到了一本指导配制‘生男不生女’解药的秘笈,还碰巧看到了专门测算女子易孕期的偏方……”

月容笑道:“我不是福佑常乐公主么,有福气,还有神仙护佑,当然运气好了。”

光元一把搂住她,道:“就算你是真的天女,我也不会让你回到天上的。”

第二天一大早,月容刚梳洗完毕,正准备用早膳,光涵急匆匆进了月华居。一进来便控诉:“月儿妹妹,照你的意思,大哥之后就是刘大了?”月容听得没头没脑,条件反射道:“不是一直都这样么?”

光涵道:“月儿妹妹,这不公平,大哥年长,大家都没有意见,可是二哥和刘大只比我大一岁,无论如何不能让他们俩排在我前头,大家必须公平竞争。”

月容终于领悟了他的意思,道:“涵哥哥,我只是决定第一个孩子为元哥哥生,后面的现下并没有排出顺序,你们自己商议,觉得怎么公平就怎么着吧。不过,我有言在先,你和宇哥哥的孩子,有可能长得很像,以至于分不出来谁是谁呢。”

光涵一笑:“月儿妹妹,你原来是这个意思么,那我就放心了。”乐颠颠出去了。

光涵离开月华居不到一刻,刘珏居然也来了,一进来,一言不发,就那么双目蕴泪看着月容,看得月容几乎觉得自己就要成为千古罪人的时候,他说话了:“月,生孩子只按年龄排不公平。俗话不是说‘尊老爱幼’么?王大哥那么老,我可以不跟他计较,但是我最年少,以前什么事我都排在最后面,论到生孩子这件事,我必须排在王大哥后面,必须!”

月容抚额,觉得头大无比,想来想去只有“拖”一计,于是干笑着道:“珏,现在我只是决定了为元哥哥生第一个孩子,其他的什么都还没有考虑到。你不要着急,怀孕生子起码需要十个月,因此,我们还有十个月时间可以慢慢合计这个事……”

刘珏毫不留情揭穿她:“你这是在敷衍我。”

月容狠下心,道:“珏,其实我还知道一个秘密,父亲年纪太小,生出的孩子,不如年长父亲生下的孩子聪明。”

刘珏不信:“你骗人。”

月容道:“珏不信么?比如,你就比你大哥聪明不是?你如果不信,我可以对天发誓。好,我现在就发誓。”月容举起右手,认真道:“皇天在上……”

刘珏急急拉下她的手,道:“月不必发誓,我信了。可是,什么年纪才可以生出很聪明的孩子呢?”

月容一笑,道:“十八,十八以后就可以了。但是,如果要孩子特别聪明,二十岁以后更好。”

刘珏想了一刻,道:“月,我一定要生一个最聪明的孩子。”

、头胎

打发了赖皮光涵和萌物刘珏,月容大大松了一口气:以后的事留给以后,先把第一个孩子生下来再说。而且,她还是有些担心,中了失魂那么多年,能生是一回事,还不知道质量如何呢?她这几个月一直跟龚太医反复求证,失魂到底会不会影响她的孩子?虽然龚太医再三安慰,保证她的孩子一定会四肢健全、头脑聪明,可是被现代各种垃圾食品吓怕的月容,还是有了那么一丝忧郁。

晚上,月容在灯下整理乔迁时收到的绣件,还别说,这大庆朝的诰命们还挺知情识趣的,礼物之中居然有不少是给小孩子做的活计:婴儿肚兜、小鞋、小帽,林林总总,不一而足。月容禁不住想:这第一个孩子,从出生到两周岁的衣物,都不需要自己操心了。

月容正一件件看得出神,门“哐当”响了一声,月容抬头一看,是光宇来了。不由一愣,今日不是没安排人侍寝么?难道又要出差?便急急问道:“宇哥哥,你这是要出帝京公干么?”

光宇走上前来,一边捡起一顶婴儿小帽在手,细细抚摸,一边笑着道:“月儿,你就那么想赶我出帝京么?”

月容退了一步,笑道:“哪能呢!我是害怕你又要去抓贼,上两月清剿的那些清国奸细,不是异常凶狠么?听说你的同僚还死伤了好几个呢。”

光宇一笑:“月儿不必忧心,清国再不会派杀手前来,就是另一批杀手,也有了线索,相信过得不久,你就可以出帝京城游玩了。”

月容一嗔:“宇哥哥,我是很贪玩的人么!”

光宇把手里的婴儿帽子往月容头上一扣,笑着道:“是不是贪玩,你自己知道。不过,恐怕你现在,没心思出去玩了吧?”

月容还没回答,光宇接着说道:“月儿,论到生孩子这个事,你要记得当初对我的承诺!”

月容摸不着头脑,懵懂道:“什么承诺?”

光宇把婴儿帽一把抓在手里,“啪”的扔到月容面前的簸箕里,狠声道:“果然现下人多,月儿忘了很多事了!”

月容又退了一步,决定打悲情牌,于是低了头,小心翼翼道:“自昏睡醒来,我的确好多事都记不起来了,宇哥哥还请明示。”

光宇一听,脸色果然缓和了下来,快步上前握住她两手,着急道:“月儿,真的么?那你记不记得绿箭是我送给你的?还有,在江口时我曾经给你雕过一根檀木钗子……”林林总总说了好大一串。

月容有时爽快答应,有时凝眉苦想,有时则干脆摇头,光宇终于慌了,道:“月儿,你这个样子有多久了?不行,我得赶紧找龚太医来给你诊治!否则,再这样下去,恐怕最后你连我是谁都不记得了!”

月容一把拉住他,道:“宇哥哥,别着急。龚太医已经给我开药医治了,这个病症,还是龚太医前几月给诊出来的。龚太医说,这是后遗症,按时服药,过得三年五载就好了。暂时会记不起以前的一些事,但并无大碍,宇哥哥不必忧心。”

光宇这才平静下来,月容看他现下脸上只有着急之色,有些不忍,想告诉他根本没后遗症这回事。但又一想,装着更好,明天跟龚太医再串通一次,做实了这失忆症方好,以后有谁找麻烦,一律推说不记得。月容打定主意,抱着真心的歉意开口:“宇哥哥,我曾经对你许过什么承诺?”

光宇怜惜地看着她,道:“那年成亲,三弟比我先洞房,你后来跟我说,要在三弟之前给我生孩子。”

月容沉思了一阵,确认自己没有给过这样的承诺,这王光宇,必是借题发挥了。心里稍定之后,月容道:“宇哥哥,对不起,我真不记得了。下一个孩子,起码要在一年之后才有可能排上日程,这一年之内,你们好好商议,我也好好想想,好不好?”

光宇看她这样,也不忍心逼她,道:“只要不让三弟排在我前头,什么都可以商议。我回去了,你好好歇息吧。”

月容正暗自庆幸,光宇却用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仔细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末了,用拇指轻轻抚过她眼下淡淡的黑圈,狠声道:“刘青岩,真不是个东西!月儿,你以后不要太过纵着他了。”

月容的脸“唰”的红了起来,不知道如何作答,唯有尴尬沉默。看她小嘴微张,红霞正慢慢浸透她莹白的脸蛋的样子,真是诱人无比!光宇不由喉头滚动,眼神一暗,一把把她抱进怀里,紧紧搂住。月容的嘴唇正贴着他的脖子,感觉到自己嘴唇下,他的血液在急速奔流,便一动也不敢动,两人静静相拥。过得一刻之后,光宇才道:“月儿,你这个小妖精!我要拿你怎么办呢!”月容不语,光宇抓住她两臂,蓦地推开她,接着道:“这些物件,什么时候看都可以,今日早些歇了吧。”话落,毅然走了出去。

月容待他脚步声走远,一屁股坐到凳子上,然后,额头唰唰冒出细汗。她发现,近来自己的道德水准在急速下降,坑蒙拐骗一一上演,对象,则是她的五位夫君。一妻多夫,果然不是想像中美好啊。等等,她什么时候认为一妻多夫美好了?她一直是被赶鸭子上架好不好?对,是他们赶她上架的,被她偶尔坑蒙拐骗,也是活该!月容自我催眠一阵,顿时好受了许多,就这样时而清醒、时而糊涂的过着吧。

到了七月,光元被特殊照顾,月容却发现他笑容变少了,人也神经质起来,成天紧张兮兮,就是在床上,也不如以前挥洒自如。比如今晚,就快快慢慢完全没了章法,月容一边暗笑,一边不得不安慰他:“元哥哥,那个偏方上还说了,房事隔天一次就可以;龚太医也给你我都把过脉了,你我身子都很好,又都正当年,肯定没问题的。”

光元趴在她身上,一边慢慢动作,一边问:“那偏方真的那么说?”

月容道:“真的,偏方还有提醒,受孕之时心情放松,生下的孩子会特别聪明呢。”

光元虽然不相信她见过所谓的偏方,但对月容的话还是百分百的相信的,终于放松下来,一阵快速冲刺之后,心满意足翻身下来。月容累得闭眼就要睡过去,光元却兴致勃勃搂了她说话:“月儿,你说我们的孩子会像谁?”

月容含含糊糊道:“不管像谁,公主府出品,无有不美。”

光元虽对“出品”两字有些疑惑,但意思是听懂了,笑着道:“我希望女儿像你,你不知道,小时候的你有多么可爱。可是,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已经五岁了。皇上每次都跟我们说,五岁以前的你,比现在更可人,我希望能看见五岁以前的你,这样才圆满。”

月容心里“咯噔”一声,不敢接话,便“嗯嗯”作答,一会就睡了过去,光元则与往常一样,辗转了好半天才睡着,睡着之前,满脑子里都是一个小小女孩对他吐口水泡泡的样子。

一个月之后,月容的月事准时报到,光元失望又焦躁,其余四人则暗暗担心。月容拜托龚太医找光元谈了一次话,光元才平静下来。九月,月容的月事迟迟不至,月容心里有了数,十月初,请龚太医把脉,那天,五位驸马齐齐留在公主府,待在月华居里,团团围在一旁,静等消息出笼。

龚太医笑呤呤把脉,搭上脉之后,脸色一松一紧,一紧一松,看得众人心里似挂了十五只吊桶——七上八下。直过了一刻,龚太医才缓缓宣布:“长公主有孕,自今日起须坐卧小心。”

听了他的话,光元笑得合不拢嘴,余下四位驸马也长出了一口气:前两月光元那么努力,月容都没有怀上,众人不约而同想到失魂的“后遗症”上,不会后遗症还包括不孕吧?这下总算放下心来:娘子是能怀上的。

月容上辈子有丰富的理论知识,但到底没有生过孩子,如今临到自己,才切身体会为人母的不易。孕吐直到胎儿满了四月方停,然后腿又是抽筋又是水肿,只把月容折磨得面黄肌瘦。但她非常清楚头胎生产不易,胎稳之后,便日日坚持散步不懈怠。

胎儿七月的时候,月容已经养了回来,肚子在自己的刻意控制饮食之下,也没有大得吓人,反倒是整个人显得比怀孕前更晶莹剔透,活生生就一诱人的水蜜桃。五位驸马眼巴巴看她一阵,又悻悻然看一阵她的肚子,心里齐齐浮上不该有的念头:“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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