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申物流穿越者援助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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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申物流穿越者援助服务- 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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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忠贤的话让阉党的其他人冷汗直冒,只有顾秉谦这个老家伙眼珠子直转,坐在椅子上的半边屁股稍稍挪动一点。

    “九千岁,皇上是当世尧舜,我等万死不能报也。”顾秉谦笑道。“只是这样低调做事,以后朝堂上后辈不是要以为九千岁的圣眷……咳咳……若是有些自以为是的家伙想博出名,来拿我们开刀,咱们是该如何应对?”

    其实,有时候你就是想低调,别人也不见得会放过你,魏忠贤的势力放在朝堂上,有时候想低调也不行。

    “咱家自然是有招的,朝廷有朝廷的面子,东林党人把我们称为阉党,暂且就自称魏党吧。我们魏党也要推出新人来,作为魏党的面子。咱们几个的名声算是臭了,不适合亲自出面,这朝堂上斗来斗去十几年了,是该有新面孔了。”魏忠贤笑道。

    说完,魏忠贤站起身来拍了拍手。

    “今天,咱家给诸位介绍几个咱魏党的新同志。温体仁,周延儒,马士英,洪承畴,你们可以进来了。顾老,最近政务辛苦,给你找几个帮手,你来看看这几个人成不成?”

    随着魏忠贤念出一连串历史上大‘奸’臣的名字,几个陌生的面孔从‘门’外走进来,向屋内的人行礼。顾秉谦拿起单片眼镜,看着几个魏忠贤推荐给他的人,大明朝首辅的气场全开,对九千岁的卑躬屈膝样子收敛起来。

    楚大公知这个从21世纪位面穿越过来的人,也是有历史人物收集癖的,但是很无奈的是,在他收集一些史书上享有大名的人时候,经过自己一番面试,发现很多名臣都言过其实了。比如那个民族英雄史可法,根本就是中二期还没过,甚至‘交’谈过后观感还比不上《笑傲江湖》里的风清扬和木高峰。

    孙传庭,卢象升,在他看来也算是中人之资,恰逢其时而已。身处那个时代里,最多算是忠烈无双,不能救世。孙承宗的本事没让他失望,可那老头不搭理老太监reads;。

    反倒是一些在历史上臭名远扬的人,竟然还有点意思,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魏忠贤本身是个大‘奸’臣的缘故,一番考校,内政外‘交’军事对答如流,不是东林党那些君子那套“亲君子,远小人,开言路,惜民力”这些说了等于没说的废话,而是真的能提出一套解决方案,魏忠贤看着很顺眼,马上就拍板提拔收入阉党。

    而其中温体仁这家伙,更不得了,除了能力出众外,还是一个清官,这可要人命了,我们阉党里竟然还出了一个清官。这货能在崇祯朝里当八年的首辅,凭的不仅仅是整人(明朝朝堂上整人是通用技能,必须掌握的,关键是能不能笑到最后,能笑到最后而且有点成绩自然是名臣。虽然没笑到最后,但功劳大到无法抹杀的,不在此列。),明末那一个烂摊子不是他可以力挽狂澜的,死后被骂真的有点冤枉。

    本来魏忠贤挖温体仁过来,是想借助他整人的天赋,但经过面试后,觉得只是把他当作整人专家来用是大材小用,这史书上的大‘奸’臣是有两把刷子的。

    魏忠贤开始怀疑,如果这些‘奸’臣不是生在末世,而是生在盛世,未尝不是一代名臣,毕竟这时候的明朝如果不是有穿越者的干预,灭亡是不可避免的。一个人的能力再强,也不能和历史大势来抗衡。

    正人君子想毁了了明朝,魏忠贤的一帮‘奸’臣联盟却在救明朝,世界就是这么荒谬。

    在阉党组成‘奸’臣联盟的同时,翰林院里忙成一团糟。《大明人民日报》的创刊号出版让那些编修们欢呼雀跃,一些能名列在头版编辑那一排名字内的人,捧着报纸对着散发墨香的名字一阵傻乐。但这种情绪没有持续多久,因为还有第二天的稿子要赶。

    身穿飞鱼服的锦衣卫来回穿梭,把筛选过的各地情报拿给翰林院里几个主编做第二次筛选,作为特务机关人员的锦衣卫本来是和这些士林‘精’英水火不容的,但这几天里大家都看惯了,熟悉了彼此的存在,看上去也不再觉得扎眼。

    **星在来京城的一个多月时间里,奉旨接手了《大明人民日报》的报社组建和编辑工作,原本垂垂老矣的身体仿佛有使不完的‘精’力,七十几岁的年纪奋战在第一线,夜以继日的撰写校对,指挥翰林院里上百号人团团转。

    “真的印出来了,让老夫好一阵担心啊。此等纸墨,当真是冠绝天下,不知皇家书局给人印集子要收多少银两?”

    坐在翰林院中报社总编的专属房间里,那张后世被称为传媒王座的红木大椅子上,看到桌上《大明人民日报》的成品,**星也是心里一块大石头掉下来,头版上主编名字自己排第一个,越看越是得意reads;。老了之后,就更在意自己的身后名,这份报纸发行量初期就有十万份,除了京师各部‘门’和市场上售卖的八万份,还有两万份分发到全国的各大城镇里,**星的名字可以说是名震天下了。

    这老头为了出版自己的著作,曾经开过书局,是知道当时印刷技术的,用8开胶印机印刷出来报纸的质量让他觉得好像是神迹一般。要是自己的集子可以用这样的纸墨来印刷,那可就太好了。

    当时皇帝召他进京,**星还有点不乐意,现在想想觉得后怕,要是当时再坚持一下,报纸的总编就换别人了,这是他无法忍受的。

    明朝的中后期,内阁成员和高官告老之后,大多数是隔年就死,比如现在的**星,原本历史上也是快死的,但是在报社里权力的滋味如同一剂伟哥,让他重新焕发了第二‘春’。

    这时候,一个锦衣卫的头目进来,朝**星抱拳行礼,竟然是曹少钦,其做派如同是**星的下属一般。

    “梦白先生,礼部‘侍’郎、翰林‘侍’读学士钱谦益大人在外求见。”曹少钦道。

    “钱牧斋见我,竟然要锦衣卫来通报,也是个妙人。”**星放下报纸,笑道。“让他进来,曹将军要在旁记录吗?”

    **星是为了避嫌这么说,这也是锦衣卫的职责,毕竟东林党不被皇帝信任。

    “皇上和九千岁‘交’代,先生大才,定要以国士之礼待之,不得怠慢。不过说个话而已,俺这老粗在旁,先生想必说得不爽利,还是回避的好。”

    曹少钦咧嘴一笑,又是恭敬的行礼,竟然出去屏退‘门’外走动的锦衣卫。

    **星微微点头,叹了口气,摇摇头。

    “东林党斗不过现在的魏忠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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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丙寅年冬月十四(八)
    在中国历史上,曾长期存在着一个带有浓厚的文化学术‘色’彩的官署翰林院。…

    尽管其地位在不同朝代有所‘波’动,但‘性’质却无大变化,直至伴随着传统时代的结束而寿终正寝。在院任职与曾经任职者,被称为翰林官,简称翰林,是传统社会中层次最高的士人群体。

    明代,翰林院成为外朝官署,并规定一甲进士三人直接入翰林之制,状元授修撰(从六品),榜眼、探‘花’授编修(正七品);还创立庶吉士制度。所谓庶吉士,就是在新科进士中再行选拔,以《尚书立政》篇中所云“庶常吉士”之简称名之,在院学习三年后再试,合格者留院,称留馆,余者外委为他官。但因曾就学于翰林院,世人对不能留馆之庶吉士也以翰林视之。自此,“非进士不入翰林”。

    而自明太祖废丞相之后,成祖设内阁,置大学士,与丞相相类。大学士均出自翰林,“非翰林不入内阁”。翰林院成为培育高级文官的摇篮和涵养高层次学者的场所。

    总之,这是中国古代所有读书人向往的圣地。

    现在,这个地方更是设立了大明的第一个报社,其地位恐怕不仅仅是政治上的。

    在**星面前的桌子是新的,定制的,摆满了纸张和笔墨。

    **星有洁癖,进入翰林院后,立刻把里面的桌子自费换掉,因为他知道一个确凿的事件。一个可以说是由菊‘花’引发的惨案,其后果在原本的历史上制造了阉党和东林党大佬之间的深刻仇恨,还有让一个原本前途无量的美少年因为心理扭曲而走上汉‘奸’道路。

    无论中外,能称得上圣地的地方,经常会出现一些不是怎么干净事情。一些自称是圣徒的让,恐怕行为也不怎么圣。

    大明朝万历四十一(1613)年,大明朝的翰林院里新来了一位小翰林公,还不到二十岁的年纪,‘唇’红齿白,煞是惹人喜爱。少年及第,原本是人生之大幸。可是小伙子哪里知道是从此入了虎口狼窝呢。

    明代‘激’烈的党争也带来了人们生理‘欲’望上的异样多彩。在明代官场上,男风极盛。小冯铨还没从少儿得志的喜悦中清醒出来,满腔的忠君爱国抱负还未施展。就不幸遭受了生命中最难启齿的侮辱:光天化日之下,在神圣的翰林苑办公室里,小冯铨被同事爆菊了。施暴的人叫缪昌期,是个五十几岁才登科的老进士。不久,冯铨又在办公室里被数位同事轮‘奸’。

    还有王法吗?冯铨咬着‘床’单,心中泣血。

    不要惊讶,这是史实,东林党的智多星缪昌期确实干过这种事情。

    缪昌期为什么要爆冯铨菊‘花’?史家众说纷纭。

    有人认为,少年冯铨是个‘唇’红齿白的美男子。而明末男风极盛,许多士大夫都‘迷’恋于同…‘性’间的‘性’行为。因此,是冯铨的“美风仪”,‘激’发了缪昌期的攻击‘欲’。

    也有人认为,冯铨艺术气质绝佳。后来他编刻的《快雪堂法书》是明清之际约二百部书法丛帖中的极品,而冯铨本人的小楷功力,在万历四十一年进士群体中也傲居翘楚,当时缪昌期也以书法闻名。是冯铨的年轻气盛、恃才傲物,‘激’发了缪昌期的逆反心理与报复‘欲’望。

    还有人认为,冯铨是北直隶涿州人。由于南方人才荟萃,文采蜚然,因此每次科举及第之南人极多,造成朝臣大多为南方人的局面。于是,南人对势单力薄的北人常有轻蔑之举。是根深蒂固的地域歧视,‘激’发了缪昌期作贱对手的‘欲’望。

    又有人不为然:从缪昌期的思想轨迹来看,他一直牢记顾宪成的教诲,严守儒家道德,做人力求“明辨是非”,厌恶“轻浮丑恶”的世风。决不会贪图俊男美‘色’而逞一己之‘欲’,也不至于因书法比试落于下锋而心生妒忌,而且南人对北人的歧视也普遍存在,为了阐释歧视而断然采取违背自己理想的行为,似乎也不大合乎情理。

    其实,上述说法都忽视了缪昌期的‘性’格因素。缪昌期自小接受程朱理学的砥砺,‘胸’中罗列了许多天理。他始终深信:世界就应该按照圣人总结出来的“天理”正常运转,一丝一毫都不能错误。为了维护天理的正常运转,他愿意倾尽全力。于是,这货是‘蒙’古后裔,‘蒙’古后裔特有的思维方式开始发挥了作用,“快意恩仇,飚马西风,狂放不羁”,使他常常以过‘激’的方式去维护天理与纲常。

    看到冯铨依仗“察颜观‘色’、见风使舵”,献媚于当朝权贵,他的内心深处必然是充满了鄙夷。按照农耕文明的思维方式,既然鄙视对方,那就可以“老死不相往来”。而草原文明的思维方式则不同,一旦鄙视对方,那就必定像对待猎物一样用武力把他彻底征服。缪昌期决心以对待“面首”的方式来作贱冯铨,实施的即是征服手段用自认为最不堪的惩罚手段来羞辱小人,让小人永远自惭形秽。因此,他不但不觉得自己的这种行为是堕落,反而有一种“替天行道”、“攘臂宵小”的快感。

    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缪昌期认为自己做一切事情都是可以的,包括爆冯铨的菊‘花’。

    何况,缪昌期还是南方人,冯铨是北方人。

    明代的党争,多以地域的南北划分。南人多文采,故而朝中亦多南人。这南北的士林争斗,不仅在明末就有,还延续到清朝去。

    生于涿州的冯铨在朝野中自然是孤立无援的小可怜儿。南方人对于北方人的鄙视也在冯铨的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官场的丑陋与自己身心的屈辱,使冯铨对世态炎凉有了新的认识。他要报复这个社会、他要报复羞辱他的人。只有胜过他的敌人,才能消灭他们。只有升官,才能制服他们。而且,他也恨透了这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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