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文坛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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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文坛女王- 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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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恳请赐教!”说罢,竟然对着叶弥尔微微一躬身。这是要逼着叶弥尔答应啊!

    这修改一事比自己作一首新作更不好做,不仅要完美承接,更要附和诗文礼仪,而且既是修改了必然就要弥补原诗的缺点——韵律。这可不比古代,平仄对仗熟记于心。叶弥尔六年前是写下许多传世佳作,可是六年过去她竟没有任何其余作品。不由得让人怀疑是不是江郎才尽,宋垂文这架势是硬逼人上梁山啊!也难怪苏老会生气。

    场中宋垂文自信满满双目炯炯有神,一副智珠在握的模样,好像已经看到叶弥尔低头认输落人笑柄的样子了。

    反观叶弥尔,原本随意而坐的姿势慢慢变成正襟危坐的样子,漫不经心的气息缓缓褪去,没有震慑人心的气势,却让人感觉到叶弥尔的认真。

    就见叶弥尔突然莞尔一笑,将散落的长发拨到耳后,“既然宋公子虚心相请,我要是不应下来就太辜负宋公子的一番好意了。”缓缓走到场中,那一声声脚步声就好像踩在宋垂文的心上一样——嗵嗵嗵!

    叶弥尔站在书台前,拿起一只毛笔,叶弥尔每日都要习上几篇毛笔字,这执笔站姿在就融进她的骨血里。

    抬笔——

    宋垂文突然眉心一跳。(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一章
    叶弥尔学的是瘦金体,这种字体运笔飘忽快捷,笔迹瘦劲,至瘦而不失其肉,转折处可明显见到藏锋,露锋等运转提顿痕迹,是一种风格相当独特的字体。其体现出类同的时代审美趣味,又具有强烈的个性色彩,。这种瘦挺爽利、侧锋如兰竹的书体,是需要极高的书**力和涵养,以及神闲气定的心境来完成的。因此已经很少有年轻人愿意选择这种字体练习。

    本来看叶弥尔站立执笔且使用悬腕法书写,想是应该书写大字的,没想到一副四小玲珑的瘦金体字跃然纸上。众所周知书写小字一般使用枕腕法,中字则是选择提腕法,而悬腕法更多用于书写大字,主要悬腕对于腕力的要求十分的苛刻,男子都很少能达到,更何况叶弥尔一个女子。不过要是他们知道叶弥尔是怎么练的腕力怎么练的毛笔字就不奇怪了。

    就见叶弥尔笔走龙蛇,在素白的宣纸上写下一首诗——《题京中茶楼》。这是连题目也改了,要不是宋老拉着宋垂文非冲出去好好理论一番,修改诗作哪有把题目也给改了的!

    《题京中茶楼》

    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

    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

    这是借古讽今啊!北宋时期进人占领中原,当时康王赵构逃到江南,在临安即位,史称南宋。南宋小朝廷并没有接受北宋亡国的惨痛教训而发愤图强,而只求苟且偏安,对外一味屈膝媾和。同时,一些达官显贵们纵情声色。寻欢作乐。这首诗表面讽刺了南宋朝廷的醉生梦死,深意却暗含了对时政的嘲讽和担忧。

    如今华夏内忧外患,内有各种民生教育环境等种种问题,外有强国觊觎,宵小环伺。可是众多当权者尸位素餐不思报国,只为自己一己私欲。

    这首诗不止立意深远,而且贵在前后照应一语双关韵律严谨。最重要的是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能够在宋垂文原作的基础上跳出他的局限,写出如此佳作,简直堪称奇迹!

    许多前辈围在台前细细品评,叶弥尔早就退立一侧。恭敬的回答他们的问题。即使被夸赞了也只是微笑答谢。

    “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我等这些前浪就要被拍在沙滩上了!哈哈~~~好你个苏博文结识了如此小友竟还藏着不让我们见!”

    “就是!如此璞玉怎可你一人雕琢?”这些前辈都是见才欣喜,一遇到这些好苗子就忍不住指点一二。

    “没想到你不止写书厉害,在诗词一道还如此有天赋。难怪小秦对你赞不绝口!”秦佑疆抚着自己的三缕长须点点头。

    “小秦?”叶弥尔不认识没什么叫‘小秦’的人啊。

    “呵呵~~~柯秦总认识吧。”

    “啊~~~您就是柯秦的外公?”叶弥尔早就听说柯秦的名字是取了父母的姓氏,没想到柯秦居然是秦佑疆的外孙。世界会不会太小了?

    看见秦佑疆笑着不说话。叶弥尔顿时觉得世界玄幻了。就柯秦那个吊儿郎当的样子,居然会是眼前这个温文儒雅的秦佑疆的外孙?基因突变吗?

    这里也不是认亲的地方,叶弥尔和秦佑疆稍稍聊了几句,就接着和其他人讨论。就在这是宋垂文又进来插话。

    “多谢叶小姐修改之情,不过这题目是不是不太合适?修改原作可从没有改了题目的道理?”宋垂文是看上这首《题京中茶楼》了。就算宋垂文再怎么自大但是该有的鉴赏能力还是有的。这首诗从各个方面来说都是远胜自己的作品,根本就不能算是修改之作了,完全就是传世之作了。这要是收入囊中不愁他宋垂文不名动华夏了!

    本来这首诗就是因为宋垂文硬逼着叶弥尔才上手改的,给他也就给他了。反正叶弥尔也不打算在这方面发展。可是奈何这宋垂文口气实在让人不爽。是神是鬼都是他,叶弥尔也觉得厌烦了。

    “宋公子这话说的轻巧,要求弥尔上手修改的是你。改的差强人意,那就是弥尔误了你的作品。改的惊艳世人了,就是你宋大公子原作的基础所致。真是好算盘啊!”周致远讽刺的说着,“这要是弥尔改完的作品和你原作不想上下,给你也就给你了。可是这首《题京中茶楼》一看就是惊艳之作,你这上下嘴皮一碰就是你的了。也太轻松了。要是你诚心相求也就算了。偏你——宋公子你说呢?”

    周致远本就和叶弥尔更为亲近,而且叶弥尔这首诗要是流传出去。杜仲林这茶楼可就跟着这首诗名传千古了。这两两相加周致远当然要开口说话了,自己以后又不涉足文学方面了。宋老影响力再大还能对自己有什么招?叶弥尔就不一样了,这话她说不合适。

    “周先生,《公仆》本就是垂文所写,叶弥尔不过是恰逢其会罢了。你说这话未免有些过分了!”敢在他宋万贤面前挤兑他孙子,自己要是不开口真当自己是死人吗?

    “叶小姐,想来你不会夺他人的成果吧?”

    场面霎时间又僵住了,众人都有些惊呆了。这宋万贤是怎么了?竟然和一个小辈较上劲了!叶弥尔的《题京中茶楼》完全超脱了《公仆》的原意,各方面都差的不止一点。这要是还算在宋垂文的名下和巧取豪夺有什么分别?

    杨老一下子就不干了,‘啪’一拍桌子,怒目圆睁,“宋万贤!你还有个文坛前辈的样子吗?”

    “哦~~杨伯庸,你说我该什么样子?难道叶弥尔改的不是垂文的作品吗?修改之作通常都是附于原作者名下,我不过是按照惯例罢了。”

    宋万贤悠悠闲闲的喝了一口茶,看她叶弥尔怎么应对!你要是不肯给,就是夺他人成果。给了,垂文的一首传世之作也占了便宜。

    好嘛!他还知道是占人家便宜。

    苏老也站了起来,“以往修改之作附于原作者名下,那也是要经过双方同意。你单方面索取和强盗有什么分别?不要和我说什么正和叶弥尔商量呢?你那是商量的口气吗?老宋,不要毁了你一世清誉,让那些小辈看不起你!”

    宋万贤正想反驳就听见——‘啪啪啪——’一阵清脆的鼓掌声响了起来。(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二章
    众人回首一看原来竟是叶弥尔站在堂中用力鼓掌,脸上没有一丝不忿反而笑得灿烂,晃得宋老眼睛生疼。

    “宋老果然名不虚传,既如此我也只能依循惯例献上这首《题京中茶楼》了。”这是怎么了?所有人都拼命帮你说话,你自己反倒怕了主动献上还没有一点的不高兴。不少前辈眼里都有些不屑。

    宋垂文的脸上也露出一丝喜悦,只是还未彻底绽放就硬生生的僵在脸上,十分诡异。

    “不过也请宋老依循惯例将《秋日行吟》附于原作《秋词》之下。”轻飘飘的一句话却无异于一个炸弹的威力,《秋日行吟》是宋老的经典之作。创作之初就备受追捧,更在五年前入选了国家初中语文教材,堪称宋老作品中的精品。

    没想到《秋日行吟》竟然也是修改之作,还偏偏同样改了原作题目,思及刚才叶弥尔的举动很难不将两者联系在一起。

    宋老眼里闪过几许慌乱,这件事一直被他隐瞒的很好。就是料准了原作者不会为了这么一首诗跟自己过不去。而且这件事过去也是几十年了,估计比叶弥尔的年纪都大,她怎么会知道?哼!估计是从哪里听来的风言风语在这儿诓自己呢。

    几乎就是一瞬间的功夫,要不是叶弥尔死死盯着宋万贤估计还不出来他那一秒的慌乱。没等宋万贤说什么推脱之词,叶弥尔继续爆料。

    “按照宋老的说法,修改之作要附于原作之下。那么只要宋老将《秋日行吟》附于原作之下,这首《题京中茶楼》我立马双手奉上。如果宋老自己也无法做到就不要强人所难。”

    整层的茶楼都悄无声息。这交流会办了这么多次就这次的气氛实在是诡异,这气氛怪不得颜老爷子不愿意来呢。这要在多来几次我们这些人的心脏受不了啊!

    “叶弥尔你可不要信口雌黄,如果《秋日行吟》真是修改之作,那这么多年原作者怎么会放任自流?也不知道你从哪里听来的闲言碎语。”

    “宋老真是三寸之舌退贼寇啊!”本是其他人夸赞宋万贤当年在于岛国文学交流时舌战一方的盛事,此刻从叶弥尔嘴里说出来却是那样的讽刺。

    “不是所有人都和宋老一样对这些身外之名孜孜以求的。宋老也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迫于我,否则我若是~~~~相信宋老还记得当年的陈师。”叶弥尔目光如炬隐晦的提及一些内情希望宋老能够就此收手,毕竟无论现在宋老如何又出于何种目的,他也做了很多福泽后人的事。

    陈氏还是陈师?叶弥尔这两个字好似故意没说清,就在其他人还在疑惑的时候,宋老的脸色大变。就连站的稍远的叶弥尔都看的一清二楚。

    宋老知道叶弥尔说的是陈师,自己年轻时候的半个老师。呵呵~~~如今也许是连半个也算不上了吧。想起那个人在自己年少时对自己的教导,那片落花湖,那个如诗如画的村子,再也回不去了。自己没错!没错!是他!是他不理解自己!

    宋老多想忘情的痛哭一番。可是眼睛触及周围那股冲动还是被压制了下去,温热的眼睛迅速褪去热度。

    扶着桌子站了起来,声音冷得像冰一样,“《秋日行吟》永远只是《秋日行吟》,叶弥尔任何事情在一知半解的时候就不要妄自评判!”

    说完,宋老竟然拉着宋垂文先行离开了!这可是从来都没有的,交流会自举行至今从来没有人提前离开。宋老也算是开创先河了。

    不少人还出言挽留宋老,只是都被拒绝了。脸上显而易见的疲惫让宋老显得愈加沧桑。临出门的回头一望又似乎包含深意。只是除了叶弥尔谁也不懂这里面的内里。

    宋老虽然提前走了,可是交流会还是要继续。甚至因为宋垂文的提前离开,很多小辈发反而比刚才更加活跃。还有几个苏老曾经指点过的学生专门过来找叶弥尔。

    “弥尔。你刚才真是太大胆了!宋老在文坛的威望本来就高,特别这几年他刻意与一些官员结交,很少有人当面和他呛声了。”说话的这位看着说话的样子不太像做学问的,言语之间和叶弥尔很是亲热,还趁着聊天露了不少宋老的底子。叶弥尔特别留意一下了,问了周致远才知道这位是杜仲林的学生。不过不是学问上的而是当官。家里父母都是大学教授,对于儿子的这种想法极不支持。毕竟现在政府的威望大不如前。没办法,只能先跟着杜仲林好好学习。

    听到这里。叶弥尔觉得这个人好像有些眼熟。思来想去,实在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这个人。刚好那边苏老正在叫她,顺势就抛在脑后不去想了。

    “弥尔,每次交流会我们都会让在场的小辈留下自己的作品。你给上上手吧!”虽然苏老没有指明让叶弥尔作诗作词,不过叶弥尔难道还现场写一篇小说吗?

    叶弥尔应了下来,刚一抬笔就愣住了。刚才那个人不就是顾云帆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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