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个督军做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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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个督军做老婆-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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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五六百骑马贼拥挤在相对狭窄的缓坡上而毫无退缩之意,简惟勇的嘴角不由绽起了一抹冷冽的杀机,这些马贼还真是一群乌合之众,如此凶险的死地都敢蜂拥而入,还真是不知死活啊!不过也难怪,这毕竟只是一群马贼,而不是一支军队!

    “平平平……”激烈的枪声忽然从身后传来,旋即又是两声惨叫。

    简惟勇闻声回头,只见不少马贼已经弃了马,从东北方向的断崖下面摸了上来,借着火光只见黑压压一大片,少说也有上千人之众,不过,绝大多数马贼都操着钢刀,只有前面百余马贼操着快枪,就是这百余马贼,终于给新军造成了杀伤。

    “卧倒,全体卧倒,自由射击!开火!”简惟勇遂即下达了自由射击的命令,又将一个排的士兵从正面调到了后面,协同风狂抵御侧背马贼的攻击,正面缓坡上的马贼已经不可能再起速了,留下一个排的兵力就足以应付了。

    反倒是弃马爬上土台的马贼人数太多,又有不少快枪,威胁极大!

    不过,在新军官兵卧倒射击之后,马贼快枪队的威胁立时锐减,在新军的反击下,一片片地倒了下来,这些马贼虽然也操着快枪,却终究不可能跟训练有素的新军士兵相比,无论是枪法,还是技战术动作的熟练程度,都不在一个档次上。

    爬上土台的马贼在被射杀了百余人后终于胆怯了,也跟着趴到了地上。

    战局一时间陷入了胶着,正面缓坡上的马贼已经挤在一起,一时进退两难。

    已经爬上土台的马贼虽有上千人之众,可土台上一马平川,无遮无掩的,单凭两条腿根本就冲不过新军近百杆快枪交织成的死亡弹幕,只能学着新军的样趴倒在地,任由头前的百余马贼以快枪跟新军乒乒乓乓地对射。

    混战中,有个射材矮小的马贼竟奇迹般地穿透死亡弹幕,冲到了新军阵地近前,一猫腰就钻进了堆积如山的几百口银箱中间,旋即就摸出匕首撬开了其中一口箱子,盖板开处,预期中白花花的银子却并没有出现,有的只是黑乎乎的石头。

    “驴日的,这是石头!?”矮小马贼怪叫一声,又迅速撬开了几口木箱,令人绝望的是,所有撬开的木箱里,装的全都是石头,根本连一锭银子都没有。

    “上当了,他娘的我们上当了!”矮小马贼的额头上顿时淌下了豆大的冷汗,旋即敏捷如猿猴蹭蹭蹭地登上了“银箱”堆成的小山顶上,向着不远处正趴在地上射击的大队马贼高喊道,“大当家的,我们上当了,全是石头,没有银子!”

    可惜,此时土台上枪声大作,根本就没人能听到他的声音。

    矮小马贼大急,正欲跳下“银山”回去报信时,数发子弹同时射到,霎那间把他原本就不甚宽阔的胸膛打成了血筛子,矮小马贼就像是被人狠狠地推了一把,朝后倒下,临死之前,尤自低低地喊着:“全是石头,全是石头……”

    就在此时,西南方向的夜空下突然间亮起了数百枝松明火把!

    拥挤在缓坡上的马贼骇然回头,只见亮如白昼的火光下,此前明明已经“逃跑”的两百多名赶驼的役夫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兜转了回来,他们不仅兜转了回来,而且还排列成了整齐的队列,一个个手里全都端着上好了刺刀的快枪!

    驴日的,这哪里赶驼的,这分明就是乔妆打扮的新军哪!



………【第36章 大获全胜】………

    霎时之间,战场的局势便已经急转直下!

    正面的马贼最先崩溃,除了极少数悍贼,其余的马贼纷纷掉转马头就想跑,结果又是前后拥挤碰撞,整个马队就越发的混乱起来,突然杀出的新军很快就碾压了上来,挤在缓坡上的五六百骑马贼立刻就成了风箱里的老鼠,进退不得!

    原本胶着的战局立刻就演变成了一边倒的大屠杀!

    除了不到百骑纵马跳下缓坡两侧的高坎逃走外,其余的马贼全部被射杀当场。

    这些马贼大多都是亡命之徒,几乎个个都背着几条人命,知道一旦落入官兵手里,绝对是有死无生,所以很少有人投降,不过,新军也没有活捉这些马贼的意思,几个马贼明明已经弃刀投降,也被新军不由分说乱枪打死了。

    很快,在土台上与新军对峙的千余马贼也崩溃了。

    可是,当他们纷纷跳下东北方向的断崖,准备骑马逃跑时,却绝望地发现留在崖下看马的同伴已经被人干掉了,所有的马匹也被人赶到了远处,原来,在风狂率领两队新军从正面发起进攻的同时,另一个队官翟鹰扬却带着一个排包抄到了断崖下。

    没了马,千余马贼又不甘心坐以待毙,只能撒开罗圈腿拼命逃跑。

    不稍时,击溃正面马贼的两队新军就各自拣了匹战马,然后高擎着火把来追杀四散逃跑的马贼,绥远地处漠北,新军招募的大多都是北地汉子,不少还是蒙古人,这些北地汉子个个都能骑善射,下马是步兵,上了马立刻就成了骑兵。

    更要命的是,土台四周地势开阔,基本连个藏身的地洞都找不到。

    落荒而逃的马贼遂即成了新军官兵们练习劈杀和骑射的活靶子,在开阔的大漠,两条腿怎么可能跑得过四条腿?偶有悍匪侥幸夺了马匹,很快也会被蜂拥而至的新军乱枪打死,这基本就是一边倒的屠杀!毫无悬念的屠杀!

    午夜时分,派出去追杀马贼的各队、各排纷纷返回了营地,也有不幸阵亡的士兵,其尸体也都被战友背回了营地,简惟勇粗略数数,新军伤亡总有百余人,其中阵亡五十多人,不过马贼的死伤显然更为惨烈,新军官兵收集的鼻子已经超过了两千之数!

    这两千多只鼻子自然是从马贼脸上割下来的,这是领赏的唯一凭证!

    残忍也罢,血腥也好,对于横行大漠的马贼,官兵是绝不会心慈手软的!

    活着的马贼自然不会任由新军割下他们的鼻子,换句话说,被新军干掉的马贼已经超过了两千之数,这委实是个极为吓人的数字,按照出征前由包头商会出银子设立的赏格,光是赏银这一项,包头商会就要额外支付一万多两银子!

    一家伙损失了两千多人,漠北马贼绝对是元气大伤了!

    “痛快,太痛快了!”前队队官风狂最后一个归队,将半麻袋滴血的“鼻子”往地上一扔,旋即翻身下马大步迎向简惟勇,一边纵声高笑道,“大人,这仗打得太过瘾了,这人杀得,就跟砍瓜切菜似的,太过瘾了,哈哈哈!”

    简惟勇只是淡淡地瞥了风狂一眼,心里也不免有些得意。

    这一战,之所以能取得如此辉的战果,首先要归功于二少的妙计,其次就要归功于他简惟勇的战术指挥能力了,若不是简惟勇选了这么个绝佳的地形,且又指挥若定,这一仗最多也就打成击溃战,了不起也就击毙三五百个马贼!

    “大人,经此一役,漠北的马贼是再成不了气候了。”

    “再把毛乌素沙漠的白狐剿了,十万两银子就到手了!”

    “大人,这些天弟兄们着实吃了不少风沙,现在是不是可以回转了?”

    说话间,翟鹰扬和赫连成也来到了简惟勇面前,每人手里也拎着个血淋淋的麻袋,不过两人的收获显然没有风狂的多。

    “不,回包头先不急。”简惟勇却摇了摇头。

    现在正是痛打落水狗的好时候,漠北各路马贼的大队人马刚刚已经在野狼峪惨遭灭顶之灾,他们的老巢现在正是防御最为空虚的时候,新军在这时候主动出击,绝对可以兵不血刃端掉各路马贼的老巢!

    当然,各路马贼的老巢都极为隐秘,要想找出来绝不容易。

    但是,官兵从来都是和贼寇伴生的,正所谓蛇有蛇道,狼有狼踪,马贼有办法在商贾官兵中间安插眼线,官兵也同样有办法在马贼中间收买奸细,也不要多,只要有一路马贼中存在奸细,官兵就能顺藤摸瓜端掉所有马贼老巢!

    心里有了计较,简惟勇当即喝道:“风狂!”

    风狂大步上前,猛然挺身立正道:“卑职在!”

    “率前队扫荡杭爱山以南各路马贼之巢穴,尤其是‘孤之营’的老巢,无论男女,不分老幼,一律杀无赦!”

    “遮!”

    “翟鹰扬!”

    “卑职在!”

    “率后队,扫荡杭爱山以北各路马贼之巢穴!”

    “遮!”

    “赫连成!”

    “卑职在!”

    “率左队,打扫战场,收拢马匹!”

    “遮!”

    简惟勇一声令下,三百多新军官兵霎时开始紧张地行动起来,风狂和翟鹰扬各率百余新军,纷纷上马,旋即兵分两路,分别向着南、北两个方向呼啸而去,赫连成则带着剩下的百余新军开始打扫战场,遇到还没有断气的马贼,不由分说就补上两刀。

    天亮时分,左队终于打扫完了战场,战果也统计出来了,这一仗,新军不仅击毙了两千多马贼,还缴获了千余匹战马以及两百多杆快枪,如此一来,绥远新军组建马队还有炮队的马匹就有了着落,还可以再扩编至少两个队的步兵!

    赫连成兴奋地向简惟勇报告了刚刚统计出的战果,又道:“大人,接下来怎么办?”

    简惟勇略一思忖后说道:“这样,伤员和驼队跟本官回包头,你带一个排护送西字号的伙计继续北上,前往唐努乌梁海与二少汇合,然后一路护送西字号的皮毛返回包头,本官答应过二少,要照应他们西字号在漠北的生意,可不能失信于人。”

    “遮!”赫连成轰然应诺,旋即翻身上马大喝道,“右排,跟我走!”



………【第37章 唐努乌梁海】………

    经过半个多月的长途跋涉,林家商团终于安全抵达了唐努乌梁海。

    这一路上果然就如二少所预料的那样,只有几股小毛贼前来骚扰,不过在见识了林家商团的“强大火力”之后,小毛贼们立刻就退缩了,就这样,林家商团护着暗藏银子的大宗茶叶有惊无险地抵达了唐努乌梁海地区的首府——乌里雅苏台城。

    说起唐努乌梁海,后世几乎每个中国人都会心里隐隐作痛。

    因为唐努乌梁海的变迁史,根本上就是近代中国的一部屈辱史。

    自清朝中叶开始,沙俄就开始不断地侵蚀乌里雅苏台将军治下的唐努乌梁海地区,俄国人以非法开矿、非法移民的方式不断地进行渗透,至1944年,苏军终于彻底占领了唐努乌梁海,把这美丽富饶的地区永远地从中国的版图上分裂了出去。

    诗人席慕容甚至还专门写过一首名为《唐努乌梁海》的诗。

    远远远远地高过海面

    高原上安静躺卧着的

    像菊花一般清澈的湖水啊

    萨彦岭下是我们失落了的

    库苏古泊

    被别人取走了的金银

    我们会唤叫着去夺了回来

    被别人抢走了的马匹

    我们骑上更快的马

    再去抢了回来

    被别人轻易取走了的唐努乌梁海啊

    怎么从来没听说有哪一个子孙曾经

    为她流下过一滴泪来?

    二少相信,后世为唐努乌梁海流泪的炎黄子孙绝不在少数,但中国历经百年积弱,进入新世纪后综合国力以及军力虽有极大提升,可要想从俄国人手里夺回唐努乌梁海,却仍是遥遥无期,悲剧不是一两代人造成的,要想弥补也绝非一夕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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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家商团的驼队刚刚出现在乌里雅苏台城外,一骑便如风驰电掣般迎了上来,马背上一老者,虽已须发花白,身姿却甚是硬朗,不仅控骑如飞,而且还将身板挺得笔直,许多年轻小伙子都未必有他的精气神!

    石守信不知道来者是谁,当即勒马横在了二少和林月婵前面。

    二少却不由分说直接策马绕过了石守信,一边挥手高喊道:“九阿爷!”

    如今的二少虽是穿越来的冒牌灵魂,却全盘接收了正牌二少的全部记忆,自然认出这老者就是西门商团的首领——西门阿九!西门阿九据说曾是武当派的俗家弟子,原本并不姓西门,只是受过已经过世的西门老太爷的大恩,才从此改姓西门。

    二少的一身武艺还有过人的骑术,就是跟着西门阿九学的,西门阿九名义上是西门大院的护院武师,其实不管是西门守成,还是大少、二少,都是把他当成家人看待的,二少更是把他当成了自己的授业恩师,执礼甚恭。

    “二少爷,你可算是到了,老奴真是担心死了!”两马相交,西门阿九一个鹞子翻身就从马背上翻了下来,顺势还扯住了二少的马缰,再抬头望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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