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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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塔- 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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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喉结上下滑动,莫名的兴奋,手里的鞭子划出优美的弧线,落在三妙仙地大腿上。



三妙仙的红裙款式奇异,裙摆左右两侧倾斜不齐,左边遮到小腿,右边却在膝盖之上,因为身体曲着,连大腿都露出大半截,雪白浑圆,很是诱人,而我这一鞭就抽在她裸露的大腿上。



白嫩的肌肤、红色的鞭痕、压抑的呻吟、帐内漂浮着的淡淡血丝味道,这一切都给了我强烈的刺激,手里地鞭子越挥越快,三妙仙裹身那条红裙被抽成一条条的碎布片,白嫩的胴体遍布伤痕。



三妙仙终于开口了,不是叫痛,却是在喉咙深处“嗯嗯呀呀”呻吟,看那眼睛,半睁半闭,水灵灵雾蒙蒙,一副受用的样子。



媚儿没说错呀,她这个贱货师父真的喜欢被虐,我这么卖力抽她倒是投其所好了,奇怪的是,这时我下面硬勃如铁,血脉贲张了。



我又抽了一鞭子,喝道:“贱人,你说不说!”



三妙仙只是娇躯一颤,哼了两哼。



我鞭子一扔,过去抓起她头发,让她跪坐起来。



三妙仙被我揪得昂起头,睁着眼望着我,脸上的表情让我一愣。



鬓乱钗斜,青丝飞散,黛眉弯弯,水灵灵的一双媚眼竟然脉脉含情地瞟着我。眼光逐渐下移,直勾勾盯着我隆起的下体。



我松开她的头发,她就一头栽到我两腿之间。红唇粉颊一阵乱摩。



我失笑,龙甲一收,裸出下体,立即感觉前端被火热的嘴唇含住,一条小鱼不住撩拨。



我邪火直冒,骂着:“贱人!贱人!”揪着三妙仙地发髻,直抵喉腔。噎得她直翻白眼,口水直流。



大帐里烛光明亮。三妙仙半跪半坐,衣裙褴褛,蓝色的小亵裙也不知何时松褪下来,挂在膝弯上。模样说不出的婬糜。



我性发如火,命三妙仙俯趴着,因为双手被反绑着,无法支撑,只好用脑袋和双肩撑地。雪白地大腿分开,撅着粉臀。



我一摸,发现三妙仙的私处早已是春水淋漓了,进入时滑溜顺畅,一轮猛烈的撞击开始。



很可笑的是,我还不时问一句:“你说不说?”其实我不知道我想问她什么,只有一个疑问:她是进过我欲望塔的女人,为什么没有象姐姬那样弃暗投明。反而来害我?



我恶狠狠地想道:“贱人,今夜非弄得你死去活来不可,让你尝尝我的手段,你将会永生难忘。”



“啪”的一声脆响,三妙仙伤痕累累地臀丘上又多了一个清晰的巴掌印,这一巴掌打得可真不轻,三妙仙立即发出短促地呻吟,呻吟中却含有欢悦的味道。



我一手掐住她小腰,伟器猛烈冲撞,另一手“啪啪啪”地抽打她的屁股,正手、反手,打得她两瓣臀丘从雪白变得粉红。



随着我的抽打,三妙仙地呻吟声越来越大,腰肢扭动着,竟然越来越兴奋了!



我又恨又笑,这贱人果然发贱,竟要一边打一边干才痛快,少见少见!



我又把她翻过来,只是她两只足踝被兰叶缚在一起,无法方便行事,那兰叶极其坚韧,我用手扯了两扯,扯不断,摸出餐风道人送我的那把“郁雷飓风剑”,一剑轻割,大帐里陡然刮起一阵大风,三妙仙的两条腿已经大张在我面前。



我看了看手中剑,心想:“真是把好剑呀!”仰在虎皮毯上的三妙仙却叫了起来:“主人主人,给我。”两腿伸过来夹住我的腰。



“哈哈,这贱货叫起主人来了!”我双手抓住她左右足踝,把她双膝曲起,雪股高举,昂首顶入,双手握住她双乳,粗暴地搓揉,恨不得把那两团嫩肉揉碎。



三妙仙张开小嘴,发出欢快地喘息,黑色的长发飘拂凌乱,发梢凝着晶莹的汗滴,柔美的****在腰、膝两处对折,缚在她手腕上的兰叶映着雪白的肌肤分外醒目,我的欲望空前高涨。



我又是捏又是打,忙得不亦乐乎,越捏越重,越打越狠,心里竟也觉得极为畅快,难道我的天性里也有残暴狂虐地一面?



在我粗暴的蹂躏下,三妙仙的高潮终于来到,好比积蓄到了极限的大坝突然放闸,高潮格外猛烈,那种歇斯底里和不顾一切,让我也兴奋到了极点。



我把她又翻过来跪趴着,一手拽着她手腕上的兰叶,驭马一样揪得她上身昂起,使出浑身解数,《黄帝御女经》的六重境界一一施展,在重重打了她两下屁股之后,满弦怒射,数量之多,前所未有。



三妙仙本来已经兴奋得晕过去,被我这一射又醒转来了,叫了两声“主人主人”,又晕了过去。



我坐在大椅上,呼呼喘气,我前日与寿阳她们四个美女在浴池里交欢也没这么辛苦,但方才那一射也实在是其爽无比,看来的确是一分耕耘一分收获。



三妙仙昏迷着,蜷缩着身子侧卧在地,细腻的肌肤浸出一层薄薄的细汗,在淡淡的烛光下泛着瓷釉的光泽,她的两只乳房呈现绯红色,乳尖渗出血丝,圆臀微肿,巴掌印痕宛然,被我蹂躏得遍体鳞伤了。



我又有些懊恼,我并不变态,我心理很健康,我不想虐待女人,身处乱世,我几乎称得上是尊重女性的典范,但今夜的所作所为似手有点出格,象野兽呀,和我原澈往昔温文尔雅的形象不相符。



浪夫人上前,用一块香帕为我拭去额角的汗水,这騒货面红耳赤,娇喘不已,两腿微颤,眼睛不时瞟我一下。



我笑道:“本帅累了,给你一个僭越的机会,你在上吧。“



浪夫人求之不得,赶紧褪下里裤,撩开战裙,跨坐上来,大肆摇动。



正要死要活之际,忽听帐外“唔咚”一声有人摔倒。



帅帐亲兵已被我支开,帐外只有一个人…魔多泪。



我命令魔多泪进帐。



楚楚可怜的魔多泪磨磨蹭蹭地进来了,低着头不敢看我。



这一夜,我简直比幽帝还荒婬呀,这是皇后娘娘亲口说的,因为后来她也来到大帐里。



等虞媚儿连夜赶回时,却看到她师父温驯得象绵羊,正一五一十向我招供,原来三妙仙并不是冥王堡的人,只是受她表妹西门望梅盅惑,妄图夺那神器。



我问:“上次你在欲望塔里已经大声高呼要永远臣服于我,为何竟出尔反尔?”



三妙仙赧然说:“我不知道,我觉得这次更快活,以后你就是我的主人。”



我心道:“看来欲望塔并不是万能的呀,对付有些女人,还是鞭子更管用。”



虞媚儿见我饶了她师父,很高兴,递上鹤藏锋给我的文书,我粗粗一看,无非是对敌我双方形势分析,重点说了大青关的险峻,敖行云在此屯了重兵,只要破了大青关,伏波城就四面楚歌了。



我把文书一丢,现在困扰我的不是大青关、不是敖行云,而是鹤藏锋,我一定要搞清楚他和冥王堡的关系。



我起身对众女道:“我要独自去见鹤副帅,你们跟随步军前来,不许花枝招展抛头露面,这会影响军心,知道吗?”



鹤藏锋率领的二万骑兵推进很快,十六日中午就与先一日到达的大鬼妹猛兽四营会合,正在帐中商议军情,我乘黑龙赶到。



鹤藏锋见我借故把大鬼妹支出帐外,神色一肃,问:“殿下,有何大事?”



我端起茶啜了一口,然后说:“此次北羌归来我一直想与城主深谈一次,却一直抽不出时间…”



鹤藏锋眉宇一紧,恭敬道:“殿下请讲。”



我便把西门望梅伙同小阮郎暗害我之事说了,最后直言问:“令媛清枝小姐是不是冥王堡少主?”双目炯炯逼视鹤藏锋,“风云双环”蓄势待发。



鹤藏锋一脸的震惊,正要开口,忽听帐外的大鬼妹叫道:“原澈原澈,快来看。”



我瞬间来到帐外,见大鬼妹仰首望着西方,叫道:“你看,那道光!”



一道炽热的白光象一支巨箭从西边天际电射而来,眨眼的功夫横过征东军营的上空,向前方大青山射去。



这箭形白光我见过一次,心中一凛:“这是鹤越的碎日箭,难道鹤越来了,预料我与他父亲即将反目,所以前来助战?”



第11章柏梁之露



碎日箭宛若一支百丈长的巨型标枪,自西向东横过天际,“轰”的一声撞在大青山主峰上,那山峰被削去一截,崩塌的乱石滚下山谷,砸死了大批东海军士。



一条人影从乱石烟尘中飞起,箭一般向旗甲鲜明的征东军这边飞来。



鹤藏锋来到我身边,一齐朝那急速飞来的人影看去。



一个英气勃勃的少年身披犀甲,背负一张黑色大弓,箭壶闪烁白光,头发束在脑后,足蹬鹿皮战靴,矫健飒爽,英俊不凡。



“鹤公子!”



东夷族营地上一个垂髫少女花痴一般地叫了起来,站在一头巨猿的肩膀上,朝空中那英俊少年使劲挥手。



鹤越向那少女点头致意,风一般掠过,向我和鹤藏锋这边飞来,远远的就叫道:“爹爹、原大哥…”语气亲热而焦灼。



我心下一宽:“鹤越不是赶来和我为敌的,倒不是因为我怕了他的裂天弓、碎日箭,而是因为我喜欢他,喜欢他的单纯开朗…”



鹤越大鸟一般落地,拜倒在我二人身前,急切道:“爹爹、原大哥,姐姐她不见了!”



“清枝?”鹤藏锋问:“怎么回事?别急,慢慢说。”



鹤越看着我说:“我奉原大哥之命,与柯侠将军率领一万辅城绿营兵前往夷州,一路上历经大小三十余战,突破重围,在昨天傍晚渡过了罗浮江。正好遇到郭太卜派来接应我们的人马,战士们二十多天没有好好休整过,现在甩掉了追兵。又有夷州兵马接应,就在罗浮江畔扎营休息,爹爹你知道的,昨天是五月十五,姐姐严禁有人接近她的帐篷,每月十五都是这样,所以我也没在意。哪知第二天一早发现姐姐不见了!”



鹤藏锋浓眉深锁,问:“清枝留下了什么书信之类的东西吗?”



鹤越摇头说:“什么也没有。我派人把罗浮江两岸郡找遍了!”



我问:“鹤越,你早上还在罗识江畔,怎么现在就能赶到这里?一千多里路呀!“



鹤越露出腼腆一笑,拍了拍身后的大弓。说:“当时我也是急得没法,想尽快赶到夷州来见你们,就把自己绑在碎日箭后面,然后朝夷州方向开弓劲射,一个时辰就到了夷州。还把西城楼给射塌了!“



我失笑,想不到裂天弓能这样用!



鹤越又说:“…到了夷州一问,爹爹去了大青关,我就把自己射到大青来了,对了,原大哥,我在罗浮江边还遇到了南宫将军,他带着一支车队也脱险了。”



鹤藏锋面色凝重。对我说:“事已至此,鹤某不能对殿下有任何隐瞒了,请进帐说话。”命令鹤越在帐外守候。



小鬼妹飞奔而来,跑到近前看到鹤越又红着脸不敢开口了,挤在大鬼妹身边畏畏缩缩。



我与鹤藏锋入帐坐定,鹤藏锋开口道:“有些事鹤某没对殿下说,倒不是有意隐瞒,只是觉得那是鹤某地家事,不便对殿下说,但现在却不得不说了。”



我表示恭听。



鹤藏锋说:“清枝并不是我的女儿,是十六年前由一个名叫青莲师父的女子带到我府上地,那时内人还没生鹤越,对蹒跚学语的清枝甚是喜爱,就收养她做女儿…”



我打断问:“清枝小姐是那个青莲师父的女儿吗?”



鹤藏锋道:“当时我和内人也这样认为,但青莲师父否认,而且从她对待清枝的态度来看,似乎并不是很亲热…”



说到这里,鹤藏锋停顿了一下,含笑望着我说:“我知道殿下对清枝颇有情意,殿下人中龙凤、未来仙凡二界的霸主,我为何不肯把清枝许配给殿下呢?不是因为殿下生性风流、姬妾众多,而是因为清枝有难言之隐!”



“难言之隐?”我愕然。



鹤藏锋道:“这十二年来,每逢月圆之夜,清枝都会变成另外一种东西,只能说是东西,因为非禽非兽,变幻不定。”



想起出水芙蓉一般的清枝小姐每月十五夜就会变成那副奇形怪状,我都替她难受,忽然想到紫芝变白猴之事,清枝小姐会不会也是被人下了封印,这封印每月十五发作?



我就把紫芝的事对鹤藏锋说了,鹤藏锋道:“我曾问过青莲师父,青莲师父却默不作声。”



我说:“有一件事城主恐怕还不知道,这青莲师父就是冥王堡主地前夫人,这事确定无疑,城主不必多问,而且她还哄骗我说昨日就是我的天劫之期,可笑可笑,居心叵测!”



鹤藏锋惊诧之极,半晌才说:“难怪殿下怀疑清枝就是冥王堡地少主,可是清枝在我膝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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