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血撒旦:契约妈咪太极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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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血撒旦:契约妈咪太极品-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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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没有解释,她还是在微笑,笑得肌肉都要抽筋了,她望着凌月笙,他的瞳孔里没有多余的情绪泄露出来,他很孝顺的样子,语气轻柔,就像她真的是他的亲妈一样。

凌月笙终究还是被恩彤的眼神盯得有些心慌,他又指了指恩彤,对着秦君儿说,“君儿,怎么不叫人?不会因为你们年纪差不多,就忘记我们之间的辈分了吧!”

秦君儿回过神来,不知为何,表情有些尴尬,她有些结结巴巴的叫了一声,“小……小妈……”

一定要在这样的场合相见吗?一定要是这样的关系才能明目张胆的在外人面前交流沟通吗?恩彤抱着抱枕的手指苍白,她依靠着站在一旁的夏小雅,努力站了起来。

忍着内心的苦涩和酸楚,她扬起笑脸,冲着秦君儿一笑,“君儿,我们又见面了,没想到是这种场合?”

是啊,谁会想到他们二人的关系竟然会是这样,一向快人快语的夏小雅也蒙住了。

“那两位是你爸爸妈妈?快让他们过来坐吧!”恩彤拉着秦君儿的手,看着秦忆往夫妇,很亲昵的样子,谁说只容许他凌月笙装,她会比他更装,更会演戏。

“小雅,刘妈不在,帮我沏壶茶好吗?”恩彤摇了摇夏小雅。

“噢……好……好……我马上去,我知道怎么沏!”夏小雅连忙答应,随即又朝丹尼斯勾了勾手指,将他拉到了一边。

客厅里,一片谈笑风生,秦忆往夫妇听到凌月笙的介绍,看到恩彤的模样,他们也不好意思多问,毕竟是他们家的驾驶,问多了会不礼貌,很尴尬。

所以,两个戴面具的人,一个还在疑惑中神游的人,加上有些拘谨的秦氏夫妇,他们唯一能聊起的话题,就是佣人抱在手里的宝宝。

宝宝一岁半了,很清丽的模样,其实仔细看,眉宇间还是能看到是恩彤小时候的样子。

凌月笙躺在沙发上,目光总是情不自禁的瞟向恩彤,她笑的很开心,不停的逗着宝宝,秦君儿受到她的感染,也没有再失魂落魄,脸上荡漾着深深的母爱。

“你说……这也太戏剧了吧,凌月笙居然和彤彤是这种关系!”夏小雅看着也有些模不着头绪的丹尼斯,细声的低嚷道。

丹尼斯没答话,只是轻轻吐出两个字,“八卦……”

夏小雅横了他一眼,端着刚泡好的茶大摇大摆的走了过去,茶放在秦忆往和汪之芬面前,她甜甜的说道,“叔叔,阿姨,喝茶!”

刚说完,夏小雅就觉得有些不妥,他们是彤彤继子的岳父岳母,那她和彤彤是好朋友,怎么着,这个称呼好像有些别扭。

“秦先生,秦太太,请喝茶……”夏小雅又白痴般的叫了一声,搞得好不容易和谐起来的气氛似乎又有些尴尬。

没他残忍

一番东扯西聊后,秦忆往夫妇率先离去,夏小雅见天色也暗了不少,便对丹尼斯使了使眼色,无奈,丹尼斯听着恩彤说话,眼睛看得一眨不眨的。

夏小雅狠狠揪了他一把,他才吃痛的望着她,有些恼怒。

“嘿嘿……丹尼斯,你想住这里么?好晚了,我们该回去了,明天再来看你的小妞吧!”懒

丹尼斯面对恩彤时,总是会习惯性的慢几拍,见夏小雅提起,他才想起是该回去了。

简单的道别后,见他们二人的身影渐渐不见,恩彤像失去依靠一样,心慌而又空虚得难受,她不想见到秦君儿,她的幸福会灼伤她的眼,她更不想见到凌月笙,那清冷客气的样子,让她觉得自己是个小丑。

阿沁将佣人熬好的燕窝端了出来,恩彤却没有胃口,忽然一阵恶心感涌来,她捂着唇急忙冲进客厅一侧的洗手间。

秦君儿跟在身后跑了过去,凌月笙还是坐在沙发上,很担忧,却还是没露声色。

“小妈……你没事吧!”秦君儿叫得自然而亲切,恩彤听罢,吐得更厉害了。

接过她伸过来的纸巾,恩彤擦了擦嘴角,漱了漱口,吐得双眼模糊一片。

“没事……”还没来得及说完,胃又开始不停的翻涌出来,吐得胆汁都出来了,心内蔓延至喉间,嘴角处,都是苦涩一片。

秦君儿眼神变得有些奇怪,她刻意压低着声音,“小妈……你该不会是……有了吧!”虫

是个女人,见到其他女人莫名其妙的呕吐,恐怕怀孕都是第一想到的情况。

恩彤心一怔,随即唇角扯出一丝微笑,耸了耸肩,轻描淡写说,“怎么可能?昨天吃阿沁外面买回来的东西,就开始吐了,从小胃就不舒服!”

“噢……”秦君儿点了点头。

“我回房休息去了!”恩彤淡淡一笑,谁知道她心有多苦,天天陪着笑脸面对她,还要麻痹自己将他当做自己的继子,这种苦涩如何向人诉说,说不出,又咽不下,比胆汁还苦!

凌月笙见恩彤回房,他的唇角忽然浮出一丝微笑,或许他自己都不知道,秦君儿看到,她细声问道,“想起了什么?笑得这么开心!”

凌月笙的笑容立即隐去,他伸了伸懒腰,慵懒的说道,“休息吧,困了!”

这语调就如以前两人刚结婚的时候,他看文件看累了,总是会在沙发上伸伸懒腰,说他困了,然后秦君儿不管在做什么,都会去替他放好洗澡水。

有一瞬间的恍惚,秦君儿垂下眸,快速起身,“我帮你去放洗澡水吧!”

“不用了,你刚来,怎么会知道浴室在哪里?我们先回房吧!”凌月笙说得暧昧和体贴,秦君儿反而有些不安,他好像是刻意,但表情又那么自然,她想不明白。

凌月笙一下揽过她的肩膀,秦君儿怔怔的看着他的脸,渐渐的,渐渐的松了一口气,如果一次的错误需要一辈子来弥补的话,那她也会心甘情愿,只要他还愿意像从前一样对待自己,时间终究会淡化一切,记忆也会渐渐消退,他们还有时间,一辈子,不是吗?

秦君儿顺势靠在他的胸前,许久没有感受到这么亲昵的动作了,秦君儿脸忽然有些泛红。

穿过走廊,恩彤房间的门虚掩着,凌月笙不经意瞟了一眼,目光变得深邃,他将秦君儿带到恩彤隔壁的房间,是装潢一新的套房,黑白色调的风格,有些清冷,秦君儿却觉得很不错。

恩彤没有回房间,她翻出一堆的钥匙,想要打开刘妈房间的门,却怎么也打不开,回自己房间时,在楼道的拐角处,她看到他拥着她走进自己隔壁的房间,很亲昵,很亲密,就像他以前也如此揽着自己的肩膀一样,见他们房门关上,她的泪终究还是流下来了。

在凌家,最害怕的一件事,莫过于就是害怕夜晚的来临,以前如此,现在亦如此。

恩彤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抱着和夏小雅一起买来的卡通抱枕,在床上转过来又转过去。

隔壁房间似乎想起了一些喘息声,但是又像是没有,恩彤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于是用力扯过被子,将自己蒙在里面,忽而又想起自己有宝宝了,要平静,要好好睡觉。

开始数星星,数到终于迷迷糊糊的睡去。

睡梦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轻抚自己的脸颊,痒痒的,这让恩彤有些不舒服,她扬起手想要将自己脸上的东西拂去,却不料抓到一只温热的手。

睁开眼,是凌月笙在眼前,他的目光清冽,有种异样的情愫流转在其中,他沙哑的叫着恩彤的名字,换着是以前,恩彤会觉得他这样的声音很性感,让人想深陷。

但是如今,她只有厌恶,她讨厌他鬼魅一般的声音,恩彤也不怕他,抓起她的手,狠狠的咬了他一口,直到牙齿像是咬到了手指间的骨头,才渐渐松开。

“滚……”恩彤厌恶的吐出一个字。

凌月笙的手颓然的垂了下来,他的唇动了动,定定的望着恩彤,声音暗哑,带着一丝哀凉,“你会不会像以前一样相信我?愿意等我!”

“你觉得可能吗?你觉得我会吗?告诉你,凌月笙,我恨你……我以前爱你,愿意跟你在一起,我是自己瞎了眼……”恩彤曾经炫目明亮的大眼睛,此时带着凌利凄楚的恨意,忽然有泪,极大的一颗,从眼角出慢慢沁出来。

终究,她说的,永远都没有他做的那么残忍,她还会因为她哭,那是她输了,输的彻底,输的一无所有!

彩云易散琉璃脆

凌月笙没有说话,只是很用力很用力的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像是害怕,只要他一松开手,她就会跑掉一样,抱得恩彤喘不过气来。

他的臂弯坚固而温暖,像是可以抵挡住一切,恩彤有些恍惚,当泪滑下来时,唇角的咸涩终于让她清醒过来。懒

没有推开他,只是隔着凌月笙的薄衫,用尽生命中所有的力气,狠狠的咬了下去,口腔中弥漫着血味的腥甜,而他还是纹丝不动,只是更用力的拥紧她,嗑得她的骨头有些生痛。

强烈的恨意和不满还夹带着前所未有的委屈,在这一咬中终于将所有的力气耗尽,恩彤还想用力的推开他,却使不上力,而凌月笙始终也不放手。

“你让我怎么办?你让我怎么办?”

“为什么一定要将我陷入这样的境地……”恩彤终于哭出声来,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伏在凌月笙的胸口,她胡乱的扯着他的衣服,用力的抓着他的手臂。

凌月笙孤寂冷冽的脸上终于泛起一丝丝柔和的光芒,他的声音暗哑有些轻颤,“你还会相信我吗?你还愿意陪着我吗?”

他的怀抱是那么令她眷恋,只是如今还如属于她吗?

彩云易散琉璃脆,美好的东西从来都不会长久,她该相信吗?她拿什么去相信他,相信他给的诺言,相信他们有美好的未来。

墙上的壁灯灯光朦胧晕黄,仿佛是一颗哀弱的心,微微跳动。虫

恩彤仰起头,朦胧的灯光映在她的脸上,脸上没有血色,只看见两条狰狞的泪痕,她眉目间忽然有些漠然疏冷,双眼无神的看着凌月笙,呢喃道,“叫我如何相信你,我们是什么关系?你老婆就在隔壁房间,我们这样算什么,偷情吗?”

凌月笙哑言,这不堪的局面是谁造成的,是他自己,他只是想惩罚她,谁让她如此贪慕虚荣,嫁进凌家,可是为什么到最后,他发现自己在她面前是这样的无力,又是这样的害怕。

凌月笙松开了自己的手,他定定的看着恩彤,想抚去她的泪,却伸不出手,他仿佛想说些什么,但已经说不出话来,他说的话对她来说是如此的苍白,有一颗泪缓缓涌了出来,晕染着那深邃的蓝眸,带来一片寂寥和浓得化不开的痛楚。

他以为自己遇到任何事情都不会哭了,但是他还是流下泪来,滚烫滚烫的,落在了恩彤乌黑的发上,泪水漫在他青色的胡渣上面,灼到了她的眼。

恩彤从来没有见过凌月笙在自己眼前落泪,他动也不动的坐在床前,她看到他的眼神里,也有和自己一样的迷茫,忽然,泪就翻涌而出,止也止不住,越来越多,像断线的珍珠,凌乱的散落在空气中。

她就是这么软弱,就是这么不堪一击,只要他一句话,她就可以飞蛾扑火,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要,只要他给自己一个凝视的眼神,她就可以万劫不复,直到粉身碎骨。

“不要哭……”恩彤哽咽着,伸出手,抚着他的脸颊,那三个字,像是从心脏的缝隙里压出来的,带着怜爱,带着苍凉。

凌月笙紧闭着唇,那微弱的三个字彻底瓦解了他的心房,男人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宽大的手掌将她抚在自己脸上的小手紧紧捂在唇边,凌月笙终于哭出声,豆大的泪顿时顺着恩彤掌心的纹路滴了下来,很多,很滚烫。

恩彤直起身子,将他拥在怀里,爱到骨髓里,爱到身体里的每一个毛孔都装着他的气息,如何割舍,那就像是在割自己身上的肉,看着流出鲜红浓稠的血液出来,却痛得叫不出声。

“为什么要伤害我?你说过,你会保护我的,我真的……害怕了……害怕看到你冷漠的眼神,害怕你又将我推开……”

“我不忍说出伤你的话,我知道我说出口你的心会痛,可是我就是要说,越说我越麻木,越麻木我就越会忘记痛,就可以将你忽略掉……”

“我恨你……你知不知道,我恨你……我恨你爱我……恨你爱我又抛下我……”

恩彤就这样絮絮叨叨着,哭得双眼红肿,说得喉间干涩,渐渐的,哭累了,终于伏在凌月笙的肩上,昏昏沉沉的睡去……

凌月笙将她轻轻的放回到到床上,却发现她的手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衣摆,拳头握得很紧,怎么也扳不开。

寂寞的夜空里,有一闪而过的流星划过,凌月笙望着窗外浓墨如汁的夜色,忽然就想起在法国的日子,她睡觉总喜欢趴在自己身上,四肢像八爪鱼一样,将自己缠得紧紧的。

他说,这样下去,他迟早要被她趴得不举。

她听后咯咯的笑出声,娇俏的模样带着丝丝红晕,她将身子蜷缩在他的臂弯里,她说,这样缠着你,你就跑不掉了!

凌月笙想着想着,就自己笑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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