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贤妻难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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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贤妻难为- 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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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霸宁摸了摸她的背上原来的那道伤痕,心知已经无碍了,便不再压抑自己,将她放在床上,身体随之覆上来。

感觉到那个已经翘起的硬物抵在腿窝间,阿难羞得整个人都红了。心知他忍太久了,真怕他今晚会直接一吃再吃,然后明天她又只能扶着腰起床了。

他在她身上点火,想将她的热情挑起来,直到感觉到她双腿间的秘处已经湿了,才让自己长驱而入。

这一晚果然如她猜测的般,某人在她身上奋斗了半宿,仿佛感觉不到累的模样。

后来,她实在是承受不住,终于脾气上来了,抓着他汗湿的手臂咬了一口,说了句威胁的话,才让他在惊讶之下,终于没再折腾她。

阿难很满意地让自己昏睡过去,想着自己果然偶尔也要强硬一下的,总是这样顺着他,连她都觉得自己快不像自己了。

**********

经过了那一夜,阿难完全将那道伤痕放开了,日子该咋过就咋过。

在春暖花开的四月,楚霸宁接到了太后的旨意,命他迅速回京。

书房里,楚霸宁当着温良的面将那份盖有太后印章的懿旨随手丢在了书桌一角,面色不变地将一旁的文件拿来翻阅。

温良瞄了一眼,捂着唇偷笑,说道:“王爷,你家太后娘娘又催你回去了么?你几时回京啊?回去的话,帮子修去问候一下老朋友哟~~”

楚霸宁瞥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皇兄并未下旨让本王回京。”

瞧这话说得多忠君爱国,多道貌岸然,多让正直凛然?可惜,和他一起混大的温良十分明白他言意之下的意思。

太后有旨不错,皇帝未下旨也没错,但自入春以来,崇德皇帝早就在京里引颈盼望着这位皇弟回去帮他处理政务。原本崇德皇帝去年让他过来时,说好年前便回京的,谁知道因为楚霸宁意外受伤而耽搁了,改成了春天天气回暖时再回。现在天气回暖了,冰雪也消融了,可楚霸宁仍未见行动,不只崇德皇帝急了,太后也坐不住了。

这里要说一下的是,赵将军经过几个月的休养,也不知道是不是太医的医术好还是那两名医女照顾得好,身体已经渐渐有了好转,在家里躺得无聊了,没事就往军营里跑,那副生龙活虎的模样,相信再领军打个一两年的仗估计都没问题。如此来说,肃王留不留在桐城都不要紧了。

当然,崇德皇帝未下明旨让肃王回京的一个原因是,皇帝他不敢!

虽然这个理由说来很可笑也很让人难以相信,但却是事实。

因去年肃王妃被太后强硬送来桐城一事,崇德皇帝觉得亏欠弟弟良多,心里正愧疚着呢,怎么敢在明面上同弟弟闹不顺?加上崇德皇帝也真的是个宠弟一族的兄控,既然弟弟摆明了不想回来,他急得再挠心挖肺的,也不想去勉强他了。

温良将其中缘由猜得个□不离十后,背地里狂笑不已,觉得他们那英明神武的崇德皇帝这辈子是要栽在自己这皇弟身上了。

说来,崇德皇帝与楚霸宁两人之间可以说是相差了十四岁,楚霸宁出生时,刚巧是先帝后宫隔了好几年才有的小皇子,也是当时后宫里头最的小皇子了,自他出生以后,后宫也再无皇子出生。

而当时的崇德皇帝即是十皇子,还未有任何爵位,可谓是光头皇子一个,不过胜在已经是个可以即将成亲的少年了。面对刚出生的一母同胞的小弟,在这个冷漠的后宫中,自然亲近爱护。

只是,后来楚霸宁五岁时,因当时先帝的宠妃――当时唯一的贵妃俪贵妃多年无子,先帝便将当时还是个荣嫔的太后所出的十七皇子抱给俪贵妃养。这件事情后,先皇不只提升了荣嫔的份位,更是开始重视起当时一直处于透明的十皇子。很快的,两年后,俪贵妃被太医查出有孕,十七皇子也终于被送回了亲生母亲处。

虽然两年时间变故大,但对唯一的年幼的胞弟,在这深宫里,当时的崇德皇帝是将弟弟当成儿子一样养的,特别是在那段血雨腥风的夺嫡生涯中,帝王年迈多疑,俪贵妃又因先帝的宠爱疯狂**众皇子,年长的皇子对皇位虎视眈眈,而他们的母亲又是个靠不住的,兄弟俩只能相依为命,暗中布局,熬了几年终于熬到了先帝去逝,贵妃倒台,年长的皇子死的死贬的贬,十皇子登基,才走到如今的地步。

所以说,虽然是兄弟,但却是像当儿子一样养大的兄弟,不知不觉中,崇德皇帝已经发展成了弟控一枚。这也使得崇德皇帝在很多时候,很迁就信任唯一的胞弟,甚至在大多时候也不太想惹他——

第75章

“可有都罗魁的消息?”楚霸宁突然出声。

温良正YY着远在京城的崇德皇帝怎么养成弟弟、变成弟控时;突然听见他的话吓了一跳,等明白某位爷话里的意思时;脸色僵了僵;直到他侧首望来;一双清幽的眼睛扫来,让他不由打了个寒颤,马上答道:“咱们在北越的探子说,他失踪了!”

“失踪?”楚霸宁蹙起眉;显然不满意这个结果。

温良苦笑,因为这位王爷对都罗魁下了绝杀令,使得他们隐藏在北越草原的探子都行动起来;折腾得人仰马翻的;还折损了几个探子;让他心疼得半死,那可是花了好几年的时间才训练起来的。可是看这位爷的意思,似乎是要绝了都罗魁的路,杀了北越王最看好的一位王子。

“王爷,咱们埋在王庭里的探子也来消息了,那北越七王子都罗魁并未在王庭中出现过,似乎他在逃回北越的途中失踪了。听说为了确认此事,北越王庭里的几位年长的王子也私底下派人去打探他的消息了。北越王已年迈,年长的王子们羽翼渐丰,个个如豺狼虎豹般,对那位子虎视眈眈,互相陷害,暗地里培养自己的势力。听说北越王偏爱七王子,嘱意七王子为未来的草原之主,其他王子自然不服。此时七王子下落不明、生死未卜,众王子中聪明的已经明白此中玄机,相信过不久,北越王庭会陷入内乱之中。王爷,届时,就是咱们的好时机。布局得好,说不定可以颠覆了那个建立了百年的王权,绝我们大楚百年心患……”

明媚的日光下,慢慢地摇着扇子的男子含笑而立,侃侃而谈,一派儒雅温文,言笑晏晏,殊不知这一席话,足以颠覆了一个草原的王国。

楚霸宁以指扣轻轻扣敲着桌面,沉思片刻,他抬头看向对面的男子,目光深邃:“那么,就将水搅得更浑一些吧!子修,此事你先整个计划,写一份计划书给本王。若是可行,可以将之送回京由皇上定夺。”

温良含笑道:“可以,我现在脑子里有个计划,待我完善后,再让你看看。”此事事关重大,他是军师,出主意动脑子他来,但决策上,还是需要一位杀伐果决的领导人。

两人正说着话,突然,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传来,就见原本应该守在外头的木圆儿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大抵是太急了,一个不小心栽进了房里头,第一次无视了自家主子那森寒得甚比雪山之巅的冰雪,结结巴巴地说:“王爷,不好了,王妃、王妃在城守府里昏倒了……”

楚霸宁一听,面色兀变,在木圆儿反应过来时,身影已经消失不见了。

木圆儿眨眨眼,发现他们家王爷已经走远了。

温良看他那么急,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赶紧将扑倒在地上的小厮拎起来,问道:“怎么回事?王妃怎么会昏倒了呢?难道她的病还没有好?”

木圆儿被他扯着衣领,收紧的衣襟让他呼吸困难,根本没法子答话,只得努力掰扯着胸前的手,示意某位军师放开他,不然他就要窒…息了。

温良也发现自己太激动了,讪讪地放开他,“木圆儿,话不能只说一半,快同本大人说说发生了什么事情?”

木圆儿心有余悸地退后几步,暗忖明明温大人看起来风流不群、温雅随和,却不像是个会武的急性子,力气咋那么大呢?

“军师,奴才也是听到了下人的话才匆匆忙忙地过来找王爷的,奴才也不知道是什么事儿呢。”

温良啧了声,觉得还是他亲自去城守府看一下比较好,若是肃王妃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真担心某位王爷会端着一张严肃无比的脸,直接将城守府给掀了,届时多对不起何关之啊!

*****************

楚霸宁绷着一张严肃的脸走进城守府,问清楚了自家王妃的所在之处后,也不理人,直接找到了偏厅,掀开帘子,就见原本应该“昏迷”的人此时正坐在坑上,喝着丫环端来的水。

看到他出现,屋子里的人惊讶不已。

“王爷,你翘班了么?”阿难惊讶地问,大白天的,他竟然有闲心跑到城守府里?

楚霸宁并未回答她的话,锐利的视线细细地在她身上扫视一遍,见她面色红润,精神状态也不错,就是那张苹果脸没有以前的圆润讨喜,瘦了点。这也是上次受伤时所致,现在他已经努力喂养了,应该过不久就能恢复原来珠圆玉润的样子。

楚霸宁走过来,接过如翠手里的杯子,漫不经心地喂她喝水,说道:“听人说,你昏倒了……”

阿难理解了他的意思,马上笑道:“没事,如翠被我压在身下当垫底了。”

“……”

如翠一听,马上同自家王爷表忠心,拍着胸脯说:“王爷请放心,奴婢绝对不会让小姐摔着的!”

“……”

楚霸宁:=__=!本王不是这个意思……

温良和何夫人等刚进门,听到这二货主仆俩的回答,顿时迦挥猩瘛N毛这话听起来就是让人觉得那么迥兀棵髅骼锩娴囊馑纪φ常的……

何夫人略略定神,朝里面的人说道:“王爷、王妃,大夫来了。”何夫人有些诧异前脚她去请大夫来,后脚这肃王已经出现了,难道肃王已经深爱自己妻子到如此地步了么?看那张严肃无比的脸,还真看不出来他是个宠妻的……当然,当初肃王妃来桐城时,也是他亲自抱进府里来的……

说来,这事儿是这样的,阿难今天见天气挺好的,便来城守府串门子了,原本与何夫人有说有笑挺好的,谁知道在何夫人说院子里的迎春花开得正好,邀请她去赏花时,她刚站起来,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眼前一黑,就栽倒了。

不过,也只是昏了一下,大夫还没有找来,她已经醒了,那一阵晕眩过去后便无碍了,自我感觉身体好得紧,并没有觉得怎么样,只是觉得口有点渴。这不,她刚让如翠倒了杯水来准备喝时,楚霸宁就来了,让她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怀疑他是不是在她身边又安了什么探子……

算了,他也是关心她,自己就当作不知道吧。

“不用看大夫了吧?我身体挺好的。”阿难一看到大夫就头皮发麻,前阵子她吃药吃到怕了,生怕这大夫迫于她家王爷那严肃得教人蛋疼的脸色不得不开个补药给她补身体,这不是瞎折腾么?

阿难觉得自己的身体一向健康,就是倒霉了点受了些伤外,很少生病的。

可她的自我感觉良好从来不被某王爷接受,只见楚霸宁撩起衣摆坐到一旁,很大爷地说:“大夫,过来给王妃号脉罢。”

话落,自有丫环已经捧来了一段白绸巾,覆在阿难手腕上。

阿难无奈,看了眼屋内的几人,不知道为毛连温良这丫也跟着翘班一起来了。

被何夫人请来的大夫是城守府附近药堂的坐堂老大夫,在几人灼灼的目光下,十分淡定地上前把脉,半晌,老大夫继续淡定地将手收回,捻着须对一旁面容严肃、眼眸专注的王爷说:“恭敬王爷,王妃有喜了,看这脉相,应该有一个月了。”

“……”

众人一脸茫然,仿佛听不懂老大夫的话。

阿难眨巴眨巴眼睛,瞅瞅在场的一些人,忍不住说道:“大夫,那个……你再把一下脉确定一下吧。”

听到阿难的话,原本淡定的老大夫仿佛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般炸毛了,不高兴地说:“王妃,老夫行医一辈子,可从来没有人敢质疑老夫的医术!你这脉象,脉来流利,应指圆滑,气通肺腑,绝对是喜脉无疑!你若是不相信,再请其他大夫来诊断!就算是京城里来的大医,老g也相信他们的诊断也绝对会和老夫诊的一样!!”

阿难没有听到老大夫说什么,见他气得脸颊上的肌肉一抽一抽的,连带花白的胡子也在一翘一翘的,看着真有趣,让她很想去摸一把,看能不能扯下几根来。

“那么就去请太医过来吧!”低沉的男中音很平稳地说。

听到某人的话,老大夫更是气得胸腔鼓起,不过也不是完全没脸色的,知道这是京城里来的贵人,他脾气再大,也不能做出犯上的事情,只能翘着胡子坐在一旁生闷气。

不过,老大夫生自己的闷气,此时没有一个人在意他是否生气了。

“奴婢马上回府里将王太医叫来!”如翠脆声说了声,马上跳起来蹿出去后直接跑了。

温良迟疑地说:“一个太医是不是不够啊?王爷,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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