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朗月笑长空 耳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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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朗月笑长空 耳雅-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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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也有些为难地想了想,道,“我刚刚就纳闷了,大概想看看先生没穿衣服的样子吧?”
   白玉堂挑挑眉,“男人看男人有什么意思?”
   展昭脸上有些不自在,道,“我哪儿知道啊,大概人家觉得好看吧。”
   白玉堂沉默了良久,突然抬头看展昭,“猫儿,脱光了给我看看!”
   ……
 
   第二十四话 理,线索和疑点
 
   沉默,长时间的沉默,展昭听白玉堂说完后伸手掏了掏耳朵,“啥?”
   白玉堂很镇定,“脱光了让我看看。”
   展昭眨眨眼,缓缓地站起来。
   白玉堂眯起了眼睛,以为展昭真的要脱呢,咽了口唾沫认真地看,没想到……展昭抬手“哗啦”一声掀桌,“白老鼠,今天不扒光你爷爷不姓展!”说完,恼羞成怒地扑上去就要扯白玉堂的衣裳。
   白玉堂大吃了一惊,赶紧躲开,道,“不就让你脱了给爷爷看看么,那么小气做什么啊?!”
   “你怎么不脱!”展昭磨牙,“要脱你先脱!”
   “我先说的!”白玉堂东躲西窜地不让展昭揪住。
   “宰了你!”展昭火了,这耗子太气人了!至于具体气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
   “怕你啊!”白玉堂也不是省油的灯,揪住展昭的衣领子就想往下扯,“让你脱你就脱!”
   “扒光你!”展昭抓住白玉堂的衣带往外拽。
   两人正闹呢,房间的门轻轻地被推开,就见公孙小心翼翼地探头进来,看了看两人,问,“你们……干什么呢?”
   白玉堂和展昭一愣,对视了一眼,发现自己正拽着对方的衣服,两人的衣衫都很乱,展昭衣领子敞开了,白玉堂衣带子被扯开了……
   “呃……”两人赶紧收回手,整理了一下衣服。
   “先生,进来坐。”展昭往里头让公孙,公孙还有些惊骇,心里纳闷刚刚展昭和白玉堂在干吗呢,走到屋里坐下前先小声问,“我没打扰你们吧?”
   公孙不问还好,一问展昭和白玉堂就更尴尬了,支支吾吾地说,“没……”
   “那,要不我明天再来就行。”公孙赶紧站了起来,“我不急。”
   “不用……”展昭尴尬地笑,“我们真没干什么,就那耗子气人而已……”边说,边拉公孙坐下,“先生坐,有什么事情?”
   公孙点点头坐下,看到了桌上展昭和白玉堂罗列出来的两张纸,将近期的案件线索都写出来了,就拿过去看。
   一,西门蛇鹰教的人死了,疑似跟莫华宫有关,见到白玉手臂,小千手邪佛。
   二,天山山坳里有夏国栋的令牌,此夏国栋为假,基本肯定是西夏人,
   三,白衣教教主叶一白就是莫华宫的宫主,红衣是红衣教的教主,他们要抓一百个美少年和美少女,送到莫华宫去,另外还有一个教主。
   四,为什么偏偏要挑选开封府呢?
   五,白衣教奉信千手邪佛,邪佛未完工,按照小邪佛雕刻的。
   六,王寡妇和更夫命案,王寡妇跟罗长丰关系暧昧,寡妇疑被熟人所害,更夫吓死后,伪造成杀人后畏罪自杀。
   七,罗长丰寿宴时被毒害,两子想逃跑,罗氏与蛇鹰教有关,后被登杰带走,登杰可疑。
   八,颖昌府两桩疑点重重的灭门案件,知府周岚可疑。
   九,抄白衣教,风声走漏,被叶一白逃走,王墨是内奸,被抓,王墨非蛇鹰教。
   十,夏国栋回到金庭驿馆后被火烧死,火从口中而出,死相奇特,副将刘峰第一个赶到现场,疑似夏国栋事先安排,刘峰吓疯,神志不清中。
   十一,公孙先生被白衣教的人劫走,被庞统救下,衣服脱光……
   看前面十条的时候,公孙还觉得总结得合理,切中要害言简意赅,但是看到第十一条就无语了,狠狠地瞪了两人一眼。
   “我是想来告诉你们验尸的结果。”公孙道,“夏国栋的身上,有大量的白火粉,另外,他的肚子里,肠子都炸烂了,难怪会说有火从嘴里冒出来,那是因为吃了一小颗轰天雷进去……”
   听公孙讲完,展昭和白玉堂都睁大了眼睛。
   “轰天雷?”白玉堂乐了,“这还不如吃火折子呢,该不会是吃了西夏狗,想洗洗肠子……唔”话没说完,被展昭一把捂住了嘴,眯着眼睛警告他,“别打岔,听先生说。
   白玉堂有些无力,这猫还在记恨刚刚自己要他脱衣服的事情呢。
   “白火粉很容易着火,嘴里的轰天雷一炸开,火出来了,碰到了身上的白火粉就引燃了整个身体……但是这种火只会烧掉粘在身上的白火粉,让表面变得焦黑,而没有烧到衣服……这整个过程只需要一瞬间。”公孙道。
   “哦……”展昭摸摸下巴,“这倒挺有些意思的。”
   “猫儿,想到什么了?”白玉堂问。
   “嗯。”展昭点点头,问,“还记不记得我们在窗户底下见到的那些布片和灰烬?”
   “哦,那的确是布条。”公孙边说,边从怀里将那个白布包拿出来,给展昭他们看,“都烧成灰烬了,上面也有白火粉。”
   “布条……”白玉堂来了兴致,摸着下巴道,“那还的确是有点意思了。”
   “夏国栋那天着火的时候,楼下的官兵都说房间里的灯并未亮,也就是说,随便找一个尸体,身上涂上白火粉,换上夏国栋的衣服,然后嘴里塞个轰天雷,照样就能让人觉得死的是夏国栋。”
   “的确。”白玉堂点头。
   “那块布条是用来固定尸体,让尸体站着的。”展昭边说,边把白玉堂拉起来,拽到窗边,拿他的腰带将他的腰环住,两头系到窗台上,道,“尸体原先是被固定住的,布条上面也有白火粉,尸体燃烧了一段时间后,白布条也被烧断了,尸体就仰面栽倒。布条被烧完后,一部分灰烬掉到了窗下,一部分灰烬留在了尸体周围,也就是我们看到的房间里留下的灰烬。”
   “嗯。”公孙点头,“很有道理。”
   “行啊猫儿。”白玉堂也点头,伸手想把腰带从窗户上解下来……“死猫,你打的是死结!记仇猫!”
   展昭望天,不去理白玉堂,回到桌边跟公孙继续谈案情,白玉堂一个人在窗户边解腰带。
   “这么说来,等那些守卫一乱,肯定都跟着孔华跑上楼去了,然后夏国栋尽可以找机会溜走……只是那副将刘峰。”公孙摸摸下巴,“我仔细地检查过,他没有易容什么的,而且是真的吓坏了。”
   “说到吓坏了。”白玉堂终于是解开了腰带,走到桌边来坐下,道,“那个更夫也是吓死的呢。”
   他的话说完,展昭和公孙都转脸看他。
   “干嘛?”白玉堂耸肩,“的确是吓死的啊。”
   “究竟看到了什么,能把人吓成这个样子呢?”展昭托着下巴双手支着桌子沉思,“打更的更夫应该不会胆子太小才是,看见王寡妇的尸体的确是应该吓一跳,不过怎么也不能吓死吧。而且那天他被吓死之后还让人补了一刀,是不是被吓死的时候那人就在附近,还是索性就是被那个拿刀的人吓死的。”
   “还有啊。”白玉堂也托着腮帮子在那儿想,“那个副将刘峰被吓疯了,喊的是‘火’,也就是说,吓着他的是火了,说白了就算是有个人在自己眼前烧死了……一个武将也不至于吓成这样吧?”
   “的确是可疑啊。”公孙点点头,又看了看两人,道,“大人跟枢密院那头的人说过了,我明天还要去,你俩去不去?”
   “当然去啊!”展昭立刻点头,“现在白衣教的摆明要劫持先生,我们自然是要跟去的。”
   “不过那些白衣教的干嘛要抓先生你啊?”白玉堂不解地问公孙,“你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也没有结仇结怨……除非是先生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公孙有些疑惑地想了想,摇头“没有啊……我发现的都跟你们说了,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不对劲啊。”
   白玉堂和展昭对视了一眼,这一点他们还是觉得很困扰。
   “我还是比较主张那夏国栋没死。”白玉堂道,“不过是身份被拆穿了,来个金蝉脱壳罢了。”
   “嗯。”展昭表示赞同,“叶一白很有可能躲在红衣教里头。”
   “那红衣教的话,每天白天都是开的。”公孙突然道。
   “啊?”展昭和白玉堂都好奇地问,“开来干什么?”
   “听说是月老庙,香火还旺着呢。”公孙道,“去那里求姻缘求子嗣的络绎不绝,庙里都是姑娘,不过去拜的倒是男女老少都有,香火都快赶上城东的铁佛寺了。”
   “这么厉害?”展昭颇有些吃惊。
   公孙点头,道,“要不你俩明天抽个空去那里看看?”
   “好啊。”展昭和白玉堂点头啊点头,公孙看看天色不早了,让两人早些休息,自己起身回房了。送走了公孙之后,展昭关门回头,就见白玉堂正站在桌边发呆呢。
   “你怎么了?”展昭过去铺床准备睡觉。
   “猫儿,公孙刚刚是让我们去月老庙么?”白玉堂突然问,“咱俩去干嘛?”
   展昭也明白过来了,道,“自然是去查案了,难道还去求姻缘啊?”边说,边吧白玉堂往外撵,“走,今晚回自个儿那睡去。”撵出去,关门。
   展昭刚铺好了被子准备往里钻,窗户开了,就见白玉堂抱着个枕头进来了,“猫,让半张铺给我!”
   展昭一脸的无奈,白玉堂把手里的枕头往展昭的枕头旁边一放,顺便挤了挤,道,“晚上不准偷袭爷爷!”
   展昭嘴角抽了一下,翻身,盖被躺下,白玉堂也躺下,抢被子。
   “你枕头都拿了干嘛不把被子也拿来?!”展昭往回抢。
   白玉堂往被子里钻了钻,理直气壮地回答,“一床被比较暖和!”翻了翻身选了个舒服的角度,道,“猫,你过两天去改张大点的床呗?要不然把客房那张搬过来,两张搭一块儿?”
   展昭眯眼,抬手一拂袖,烛火熄灭,“睡觉,死耗子!”说完,翻身睡觉,心里琢磨着,“你就睡吧,等我半夜起来扒光你的耗子皮。”
   白玉堂也舒舒服服地靠着枕头睡下,心里想,“等半夜起来,扒光你的猫皮!”
 
   第二十五话 签,验尸与查探
 
   展昭和白玉堂睡下去的时候,还惦记着是你扒我还是我扒你的事。展昭翻了个身,胳膊“哐”一声就捶白玉堂的胸口了。白玉堂也一个翻身,脚也“哐”一声就架在展昭腿上了。展昭往外蹭蹭,胳膊沿着白玉堂的胸口划到腰。白玉堂也往里蹭了蹭,腿沿着展昭的大*腿划到膝弯。展昭似乎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压在自己的腿上,不舒服,就抽出了一条腿,绕过去,压在了白玉堂的腿上。白玉堂似乎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压在自己的胳膊上,难受得慌,就抽出自己的一条胳膊,放在了展昭的肩膀上……再然后,两人边睡边无意识地往对方的那半张床上靠,为自己谋求比对方更加多的床铺,然后就贴到了一起,就着交叉的姿势,搂紧……
   随后,两人终于不折腾了,熟睡。
   第二天清晨,白玉堂感觉自己鼻子下面什么东西在毛茸茸地瘙痒,随后又听到了“喵”地一声,轻轻巧巧的。
   白玉堂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看见展昭近在咫尺的脸,展昭显然也是被那声猫叫给弄醒了,也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两人都在迷糊之中时,就听到又一声“喵”传来……
   白玉堂睡眼迷离地笑了起来,伸手捏着展昭的下巴,道,“猫儿,真好听,再喵一个给爷听听……唔!”
   话没说完,迎面一个枕头拍过来,砸了个正着。
   “死猫!”白玉堂这才清醒过来了,睁大了眼睛看眼前的展昭,就见那猫也正瞪他呢。
   揉揉鼻子,白玉堂刚想问,是你自己叫的,干嘛打我?还没说话,就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为什么他跟展昭靠得那么近呢?
   展昭也觉得有些意外,再看……两人霍滴将对方推开,但是手脚都缠在一起了搂得死紧,好一会儿才都坐起来。
   展昭整理衣服,“死耗子,干嘛扑过来,半夜偷袭我!”
   白玉堂睁大了眼睛,“你偷袭爷爷才对吧?!猫儿……你刚刚叫什么?”
   展昭拿枕头丢他,“不是我叫的!”
   “那是谁叫的?”白玉堂又不老实地伸手过去打开展昭的衣领,拽开他袖子左看右看,“别是晚上现原形了自己都不知道吧?我看看屁股,有尾巴没?”
   展昭火了,抬脚就往白玉堂身上踹过来,白玉堂躲开,就听到被子里又传来了“喵”的一声。
   两人对视了一眼,低头揭开被子往里一看……就见一团白乎乎毛茸茸的东西蜷缩在那里,露出一双圆滚滚的眼睛,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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