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伤剑暂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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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伤剑暂定- 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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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大汉用白族话劝道:“老婆,你怎么能这样说话?若不是恩公,当时不但你性命难保,而且我们的姑娘(女儿)也就让那周三给抢去了,你怎么能不领情呢?”

    寸夫人用白族话回道:“周三虽然名声不好,但也有家有业,虽然做的是小老婆,但也算明媒正娶,可这小子,着实就是个流氓,就是个淫贼,我能把金花和银花托付给他吗?”

    王大汉道:“当时,你不也是痛骂周三的吗?你不是也说他这样不好,那样不是的吗?你不是把恩公说成一朵花?今天怎么就变卦了?”

    寸夫人道:“那时候我不知道这小子的过去,以为他是什么英雄好汉!”

    王大汉道:“过去?人怎能只看过去呢?俗话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人家不是已经改了吗?”

    寸夫人怒道:“改?以后还有这么长的时间,能改吗?你敢肯定他能改吗?你怎么不为我家姑娘想想?这可是一辈子的事情呢?”

    王大汉道:“反正我相信恩公的为人,只要我们姑娘愿意就行!”

    寸夫人道:“不行!说什么也不能让我们姑娘嫁给这样的一个人!不过你好像也说错了,她们也不会愿意往火坑里跳的!”

    王大汉道:“愿不愿意,得她们自己做主!你这样,也是为她们好,这个,我不能反对,但我也不能反对她们自己的任何选择哪!”

    寸银花用白族话道:“阿嫫,姑父,不,应该是阿爸,阿爸!阿爸说得对,银花愿意嫁给上官哥哥!”

    寸夫人怒道:“什么?你要嫁给这个男人?不行!”

    寸银花道:“不!阿嫫,上官哥哥不是你想的那样!”

    寸夫人道:“放肆!你连阿嫫的话都不听了吗?”

    寸银花道:“阿嫫,你就让姑娘自己选择吧?求求你了!”

    寸夫人道:“放屁!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个轮不到你来操心!”

    寸银花道:“周三把姑娘强抢去的时侯,难道也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吗?当时你怎么就不敢吭声?”

    寸夫人怒道:“你的意思是说老娘我怕周三?”

    寸银花道:“难道不是吗?”

    寸夫人更怒了,大骂自己的姑娘道:“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翅膀硬了,不要老娘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我怎么就养了这样一个不听话的姑娘?气死人了!气死人了!”

    寸银花道:“阿嫫,姑娘没有那个意思,也不敢!”

    寸夫人道:“那好!你选老娘我?还是选那小子?”

    寸银花道:“阿嫫,请不要逼姑娘!”

    寸夫人道:“我看你是不想听我的话了?”

    寸银花道:“若阿嫫一定要姑娘选择,姑娘没法选择,也就只好不选择!”

    寸夫人道:“大胆?你是在威胁你阿嫫吗?”

    王大汉道:“老婆,你就别为难咱家姑娘了!”

    寸夫人道:“为难?你都听见了,刚才她说什么来的?”

    王大汉道:“听见了,但她也没说错,难道我们当时不是很怕周三的吗?”

    寸夫人道:“不错!你说的,也确实是!但这话也不能是她说的!”

    王大汉道:“可她说的,也是事实嘛!”

    寸夫人道:“事实?难道就是可以和她老娘回嘴拉舌的理由吗?这也不说了,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不能不听!今天我倒要看看,她是选择这小子?还是选择她老娘?”

    寸银花道:“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简直就是胡言乱语!接下来的话,姑娘本来不该说的,但姑娘不得不问,阿嫫与阿爸也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吗?”

    寸夫人怒了,大骂道:“好个没规矩的忤逆,大人的事,轮不到你来说!”

    寸银花道:“我只是按事实说话!”

    寸夫人又急又怒,二话没说,伸手就给自己的姑娘一记耳光,埋头反匍到王金花的背上,大哭道:“我怎么养了这样一个忤逆,这样一个不争气的姑娘?呜呜……”

    这寸银花挨了娘亲的这一记耳光,心里憋屈,一路哭着,向外边跑去了,上管遥立马去追,可这上了石膏和夹板的左腿就是不听使唤,以他的轻功,慢慢挨着走还行,要去追人,这刚受重伤的腿,简直就是破了掌的马蹄,吃力得打紧。他却又不顾疼痛,奋力拔腿就走,开始的几步,痛得他满头是汗,才出房门就摔了一大跤,手掌向下撑时,砸得通红。寸银花虽然不会轻功,但此时她的速度,足以能让一个刚新受了腿伤而上了夹板和石膏的人望尘莫及,上官遥还没起步,这人就已经出了王金花居住的那间石室,上官遥刚出门,这人就已经不见了。

    茶清香夫妇跟着上官遥追出了门,眼看上官遥现在,已经失去追人的功夫了,白儒雅道:“上官兄,小生虽然不懂得轻功,但嫂夫人也是一样的,小生帮你去追!”

    茶清香听白儒雅这样说,虽明白他也是出于好意,可这心里,却怎么也没法少了那几分酸味,难免不见(xiǎn)女儿家的那几分小家子气来。道:“你的功夫都在口上,这腿上的功夫还是我比较在行,你照顾上官二哥,让我去吧!”

    白儒雅道:“那;娘子;你赶快去吧!别磨磨蹭蹭的了!”

    茶清香道:“看你,比人家上官二哥还急!幸好你不会轻功!”

    白儒雅这才听出茶清香的意思,道:“那好吧!娘子会轻功,还是你去,比较合适!”

    茶清香道:“如果我不会轻功,你是不是就有理由追出去了?”

    白儒雅道:“非也!非也!为夫我不敢!”

    茶清香道:“哼!量你也不敢!”

    白儒雅道:“小生去追嫂夫人,确实不太合适,娘子留下来照顾上官兄,也是非常的不合适!那好吧,还是娘子你去吧!”

    茶清香道:“就你会说话,我去了!”

    茶清香追了出去,到了院中的时候,寸银花已经不见了,茶清香一时也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追好。琢磨着,寸银花若是去了逍遥崖边,就是追去了,也来不及了,若去了下层石穴,也许还来得及。一时难以决断,紧急之中又顾不得多想,最后,她当机立断,果断地决定,还是先去逍遥崖边看看,再回来到下面一层石穴看。因为,她明白,这样会更稳妥些。

    寸银花这次并没有去逍遥崖,而是直接到了下一层石穴,这人的心中委屈,一时之下,也许会因此而自然而然地忘记了累,力气也就多了出来,跑起路来,速度自然也就快了,她很快就已经出了树洞,钻进了密林。茶清香去了逍遥崖,不见寸银花,立刻掉头回来,向逍遥洞下层追去了,她出了树洞,到了水潭前,果真见到了人,可却还是慢了一步,她亲眼瞧着寸银花,哭着跑进进密林中去了。当她正要追进去的时侯,却见一人从天而降,拦住了她,道:“教主,这林子中情况复杂,危险重重,还是让我去吧!”

    这从天而降的人,满头是汗,左腿似乎还受了伤,神情焦急,这汗也不知道是疼出来的,还是急出来的。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上官遥。茶清香走后不久,这上官遥心急如火,虽然有人去追了,可他,还是放心不下来,害怕寸银花再跳一次逍遥崖。刚被白儒雅扶了爬起,二话没说,抬腿就赶往逍遥崖,白儒雅多次上前去拦,可不会半点武功的他,又岂能拦得住呢?口中连连劝解,但他的那张利口,始终都是苍白无力的,上官遥似乎连听都没听。上官遥心急如焚,顾不得许多,连腿还疼着,都似乎给忘了,白儒雅见他此时的样子,又不敢拼命的去拦,只能若即若离的劝解,但他又岂能劝得动心急如焚的上官遥呢?上官遥一步一挨,踉踉跄跄地出了石穴后,单脚点地腾空而起,虽然此时左腿刚受新伤,但只用单腿发力起跳,这伤,也就碍不得事了,一离开地面后,他的轻功,就一点也不比平常逊色,如同鱼如大海,鸟上碧空,白儒雅只有看的份,哪有追的份?白儒雅气喘吁吁地追到逍遥崖边时,已经不见了上官遥,站在崖边打量了一会,摇摇头,“唉”的叹了一口气,低声叹道:“这又何必呢?看来这寸姑娘并未来过这里,就算她来过,跳了下去,就算能逃过一劫,但若她从下边的这地方,再往下跳一次,后果不堪设想哪!此劫,焉能再免!唉!”“哎!若她走的是另一条路,到了那水潭边,只要往里边一跳,这样一来,就算上官兄能安全地跳了下去,恐怕也已经来不及了,……唉,说什么来不来得及!这崖这么高,何况,他又受了伤,焉能安然无恙?”“上官兄轻功了得,应该没事的,唉!我想到哪里去了?尽胡思乱想,尽胡思乱想!”“唉!不好,他若看到寸姑娘跳进了下面的深潭,也会跟着跳进去的,那可不得了!可况,他的腿还受着伤呢!我得赶快去告诉上官逍兄!”

    白儒雅想到了这一点,立马找到了上官逍,把刚才的事情,给他说了。上官逍一听,急道:“***,这还了得?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白儒雅道:“事情来得太突然,小生一时也不知所措,现在,说什么也没用,最好还是,赶紧去看看吧!”

    上官逍忙不赢答话,立马到了逍遥崖边上,直接飞了下去,急匆匆地来到了那深潭边上,却不见一人,正急着往潭中跳去,茶清香从林中出来了,急呼道:“上官大哥,不要跳,他们不在水里,在林子里!”

    上官逍道:“林子里?”

    茶清香道:“不错,我亲眼看见上官二嫂跑了进去,又见上官二哥找了进去,我刚进去,就发现这林子里太复杂,不敢走得太深,所以,正准备回去叫你呢!”

    上官逍道:“哎呀!二弟的腿,刚受了伤哪,我得去看看!”

    上管逍进林子搜寻了一会,果然见到了二弟和弟妹,但见这两人,都站到了树丫杈上,不敢下来,上官遥紧紧抱着寸银花。那树杆上,一头大熊正在往上爬,待大熊刚要够到上官遥和寸银花的时候,上官遥,单脚点树杈,抱着寸银花飞到隔壁的一棵树上。上官逍见了这一幕,心想:这大黑熊,本是不会轻易攻击人的,他们是如何激怒了它的?以至于逃到树上,都还不肯放过,穷追不舍?

    眼看上官遥吃力得打紧,上官逍也管不了许多,直接飞到上官遥与寸银花所逃难的那枝树丫上,但见寸银花已经昏迷了过去,却不见身上有半点伤,想必是因惊吓过度而致。上官遥的左腿,已经溢满了鲜血,这是夹板和石膏所磨而致,右肩处也是血淋淋的,衣服已经不在了一大片,看来,是黑熊所伤而致,满头是汗,他吃力地将寸银花托给哥哥后,自己也无力气了,不知不觉地一个向后仰倒,从那树上掉了下去。

    上官逍伸手去抓,可已经来不及了,又不能抛下寸银花不管,甚是为难。上官遥从五丈来高的罗汉松树上掉了下去,后果很是难以预料。

    逍遥洞内王金花居住的那间石屋里,上官遥等人离开后,王大汉急怒道:“疯婆娘,还哭,还不快去看看,若银花出了事,我可饶不得你,都怪你?”

    寸夫人听王大汉这么一怒,立刻停止了哭,抬起头,用衣袖擦了擦眼泪,骂道:“老贼,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看看?”

    王大汉手忙脚乱腿抽筋,这腿自然也就不听使唤了。王金花心焦表姐,连眼泪都没有擦,立刻就追了出去,她出了树洞后,直接就要往林子中赶去,这怎么可以呢?这林子中,是那样的危险,毒虫猛兽,应有尽有,就算没有这些,这林子,密不透风的,她能找得到路吗?幸好茶清香在那看见了,立刻拦住了她,她才没有到这密林中去“添热闹”。

    王大汉双腿抽筋,心中焦急,可他越急这腿就越不听使唤,寸夫人也是手慌脚乱,方寸大乱,自己想出去看看,却紧张得不会动了,越紧张,便就越不知所措。王大汉急道:“我腿抽筋得厉害,贼婆娘,你快去呀!还愣着干嘛?”

    寸夫人急道:“老贼,我不急吗?可是,我也抽筋得厉害!”

    王大汉更急了,茫然不知所措,道:“那……那……那该怎么办?两个姑娘都跑了?都怪你!”

    寸夫人急怒道:“就你不中用,还怪我,还不快去追?”

    王大汉怒道:“我不急吗?可我这腿,抽筋得厉害,走不了啊!”

    “二位前辈,不用急,拙夫和茶姐姐已经去了,以他们俩的本事,相信应该不会有事的!”大伙走了进来,周芳儿道。

    周张氏道:“是呀,小婿逍儿的轻功好,准能赶上!”

    王大汉用汉话道:“他前不久,什么失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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