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大少引妻入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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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大少引妻入瓮-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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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悦有点心动,毕竟,有份固定工作和稳定的收入,孩子出生后就有了最基本的生活保障。

    “文涛,你让我再想想。”

    裴悦唯一不放心的,就是m市离g市只有几百公里路程,这个距离太近,无法让她安心。

    “小悦,你的档案资料我会帮你做一下手脚,别人就算要查也查不到什么。”

    赵文涛似乎真的能洞悉一切,在裴悦犹豫沉默间,已经在心里盘算好接下来要如何做。

    就这样,裴悦在赵文涛的帮助下,只用了两天,便从同一个省份的南端g市来到北端的m市,有了新的住处,有了新的工作。

    几个月后,裴悦顺产生下白羿恺,一个有着一张几乎跟他爹一模一样脸孔的小男孩。

    产后,裴悦请了一个钟点保姆照顾自己和小宝贝,产假结束,白天小宝贝由保姆照看,下班回家,则由裴悦自己照料着。

    一眨眼,三年就过去了,下个月,小宝贝就要满三岁了。

    “妈咪,你快来看,小金鱼游得好快!小金鱼又要赢了!”

    撅着屁股玩水的小包子,扭头看见倚在门边的裴悦,朝她招招手,示意她过去看看。

    裴悦以为小包子说的金鱼,是那些玩具金鱼,可当她走过去看到浴缸里那几条摆着尾巴的金鱼,裴悦忍不住吼了一声。

    “白羿恺!”

    本来还撅着光腚玩得欢的小包子,霍地在浴缸里站定,面向裴悦。

    “有!”小包子这声应得清脆响亮。

    稚气的脸上肉肉的身上沾满了水珠,却抿着小嘴站得笔直,因为他很清楚,妈咪会这么吼他,代表他可能又在不小心的情况下犯事了!

    裴悦哭笑不得地望着浴缸里那几条游得正欢的金鱼,她已记不得这已经是白羿恺这小子第几次把金鱼倒浴缸里一起洗澡了。

    “你怎么又把金鱼倒浴缸里了?它们会死掉的!”

    裴悦已经不想再去作徒劳的拯救,因为无数次事实告诉她,即使她现在把这些金鱼捞起来重新放回金鱼缸里,最多到明天一早,这些金鱼就会全部仰着肚子一命呜呼。

    “妈咪……我忘了……我是想让它们跟小黄鸭比赛……”

    白羿恺嗲着声,嘟着嘴垂下眼,一副无比可怜的样子。

    “小悦,出什么事了?”

    客厅里传来赵文涛的声音,估计,是刚才裴悦那一声吼叫惊动了他。

    “是恺恺摔着了?”

    话音刚落,人已走进了卧室,这卧室是白羿恺小包子的卧室,试过几次赵文涛陪小包子玩得晚了,直接就在这间房里睡了。

    “他没摔着,他只是又把你买给他的金鱼给谋杀掉了。”

    “哦……我再买就是了。”赵文涛带笑的声音从浴室外传了进来。

    裴悦蹲下身捧起藏在浴缸旁的金鱼缸,把网兜递给那个还在装可怜的小包子。

    “把它们捞起来吧,捣蛋精!”裴悦这下是被折腾得一点脾气都没了。

    “是,妈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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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敢拐了他儿子一起逃?!(简介)
    【05】敢拐了他儿子一起逃?!(简介)

    g市,市政府市长办公室。

    黄昏的夕照从窗外射进来,橙黄的霞光充盈了整个市长办公室。

    门外的王秘书敲了几下门却没得到任何回应,只得擅自旋开门把说了声。

    “白市长,我进来了。”

    门推开,迎面射过来的亮光让王秘书反射性地微微眯了眯眼,一脚踩在投在门边暗沉瘦长的影子上,影子的尽头,是伫在窗前高大的背影,橙黄的夕照笼在他身上,在他高大英挺的身姿上镀了一环金边。

    明明是极其美好充满力量的画面,王秘书却从他僵直绷紧的站姿中嗅出冰冷落寞的味道。

    王秘书硬着头皮踩着影子一路前行,走到办公桌前,把怀里的一大摞资料搁在桌上。

    “白市长,你要的资料我已经帮整理好,左上角最上面那一份便是。”

    王秘书望一眼堆在办公桌上如山的文件,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今天,市长大人他不会是又打算在这里彻夜办公吧?

    “嗯。”

    高大的身影淡淡地应着,身体微微动了动,瑟瑟沙沙几下之后,随着“啪”的一声,香烟的气味在室里弥散。

    以前,他从来不知道白市长原来会抽烟,可自从裴律师不见了之后,白市长这烟好像是抽得一天比一天厉害了。

    “白市长……”

    王秘书直起身,盯着那落寞的背影,想说些什么,却找不到合适的言语来安慰这个在别人眼中强大无比的男人。

    “嗯?”

    男人微微侧了身倚在窗边,橙黄的光芒笼在他的侧脸上,勾勒出深邃俊朗的轮廓曲线。

    他微微眯着眼,手指夹着香烟,递到唇边深深地吸了一口,很快,缕缕的烟圈从他唇上喷逸而出,被夕阳染成橙黄的烟雾,薄薄的,在他俊朗的轮廓上缭绕。

    王秘书望着眼前这个如在云雾彼端般让人触摸不着的男人,再次叹了一口气。

    “白市长,于省长说过,让你少加点班,少抽点烟。”

    “嗯。”

    白铭应着,烟却朝唇边递过去,又深深地吸了一口,微仰着头,以四十五度的角度望着远方的天边。

    烟雾,在他面前越拢越多,他眼里远方那片天空,也变得越来越朦胧。

    就像她的脸一样,已经越来越朦胧,越来越遥远!

    “白市长……”

    身后的王秘书又尽责地叫唤着。

    “嗯?”

    “你晚餐想吃什么?我去帮你买回来。”

    白铭终于从远方的天空收回视线,转身迈至会客厅,弯身,把烟按在烟缸上摁熄,直起身望向王秘书,俊朗的面容冷漠如常。

    “不用,你早点回去陪老婆孩子。”说着,人已迈开大步跨向他的办公桌后。

    王秘书结婚已两年,有了个小公主,一岁多。

    “哦……哪我先走了……”

    王秘书有点不忍,把落寞的上司一个人扔在办公室里加班,自己却跑回家享受老婆孩子的温暖和欢笑。

    “嗯。”

    白铭没留意王秘书投过来的怜悯目光,坐下,低头翻阅着桌上的文件。

    王秘书默默地望着白铭黑亮的发顶,知道自己再呆下去也帮不了他什么,无论是公事,或是他的私事,自己都无能为力。转身踱至门前闪了出去,轻轻,把门关上。

    天边的夕阳慢慢隐没,办公室里,渐渐变得阴暗,文件上的字,变得模糊不清,白铭把文件合上,朝后一仰,把头搁在椅背上,微微闭上了眼,抬手揉揉紧胀的眉心。

    本已看不太真切的脸容,刹那无比清晰地在脑海里掠过。

    三年多了,她,在哪里?过得可好?

    就在他无比贪恋地死死盯着那张长发飘飘漂亮如往昔的脸孔时,电话响了。

    幻影中的脸孔,像是平静湖水中的明月,被骤然扔下的石头,无情地击碎,裂了、碎了,成了无数个光点在他脑海里闪烁,却再也拼凑不成他想念的那张脸孔了。

    “妈的!”

    白铭狠狠地骂了一句,却没有要去接电话的意思,任由电话响到停止,又过了一会儿,电话又重新响了起来,如此锲而不舍地反复了几次,白铭才直起身摸到搁在桌上的私人电话,看也没看,直接按了接通键然后贴到耳边。

    “小铭。”

    肖姒的嗓音从话筒里传了出来。

    “嗯。”

    现在的白铭,愈发地少话,“嗯”这个单音字,成为了他说话里出现频率最高的字眼。只是,会根据对方说话的不同内容,搭配上不同的语气罢了。

    “明天周六,回家吃饭吧。”肖姒的话里充满了期待。

    白铭没有急着回答,探身摸到开关“啪”地一下亮了灯,漆黑的办公室,一下子大放光明,他把手机夹耳边,拿过左上角最上面的那份文件,翻开。

    “小铭?”

    话筒那边的肖姒得不到任何回应,担心地又叫了一声。

    “不。”

    白铭抿着的唇嘣出一个单字,如果说“嗯”是他话语里出现频率最高的字眼,那这个“不”字,就是白铭这三年多来跟自己妈妈说得最多的话语。

    “小铭,你到底又怎么了?妈是哪里又得罪了你还是什么的?”

    肖姒的语气微微有点不悦,这一年一年的,儿子越来越大,却跟自己越来越疏离,换成任一个做妈的,都会生气。

    “没。”

    白铭面瘫的脸没一丝感情变化,似乎话筒那边的人无论是什么情绪,都不会对他造成任何影响。他拿起笔,在需要修改的地方划着线,标上要修改的内容。

    “白铭!”电话那头的肖姒似是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突然扯着嗓音吼了一声。

    白铭皱皱眉,抬手揉揉耳朵。

    “嗯?”又是标准式的白铭式回答,这次,加了疑问语气。

    “裴悦那个不负责任的女人都走了几年了?你还要跟妈呕气到什么时候?再说,她离开跟我可是一点关系也没有!她一声不吭地离开,说不定是找了个比你更有钱更有前途的男人……”

    “够了!”

    白铭对着话筒吼了一句,打断肖姒无比激动的控诉和指责,“嘭”地一下,这台才换了没多久的手机,跟它无数前身一样遭遇了相同的命运,撞在墙壁上,瞬间支离破碎。

    是的,他是没有理由去指责自己妈妈,因为他没有确凿的证据显示裴悦的离开跟自己妈妈有关。但从他托人调查来的资料显示,裴悦辞职前一天,肖姒和邝丽娜曾去事务所找过裴悦,可除此之外,便再了查不出其他更多的消息,包括裴悦的行踪。

    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裴悦再次从他的生活里消失。

    这三年多来,他没叫过肖姒一声“妈”。

    电话摔碎之后,办公室里,终于回归到一片寂静之中。白铭低头在文件上写写划划,墙上的挂钟“嘀嗒嘀嗒”地走到了八点。

    “咕噜”,是白铭肚子里传来的声响,白铭呼了一口气,把好不容易看完修改完的文件合上推到一边,伸手拿起桌上的电话,按下一串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电话号码。

    “你好,悦扬快餐店。”

    低沉的男音钻进白铭的耳膜里,白铭唇微微扬了扬,每次,他听到对方报上“悦扬快餐”这个店名,他都有些心酸,又有些说不上的期待。对白铭来说,那间店,不是兴叔的快餐店,而是裴悦曾驻足了十几年的地方。

    “兴叔,我是白铭,还送饭吗?”

    这几年,白铭成了悦扬快餐店的常客,午饭,晚饭,基本都让兴叔送过来。

    有些味道,白铭不知道这辈子还能不能尝到,于是,即使是只有几分相像的赝品,他也乐亦不疲地天天吃着。

    嘴里的味觉,已经渐渐地退化了,快餐店送来的食物,白铭其实已经吃不出什么味道,每天吃着,只是成了一种习惯,一种依赖。

    在他潜意识里,是想要尽可能地让身体记着关于她的一切,可即使是这样,记忆中的那些味道,已经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得越来越淡,越来越无法想起。

    “白市长,您好!我都给您留着呢,现在送过去?”

    “嗯。”

    半小时后,兴叔亲自把饭送了过来。

    白铭打开饭盒,里面,一如从前那样,盛了满满的一大盒饭。估计,是裴悦曾经跟兴叔提过,他的饭量很大,所以,从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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