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欲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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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欲轮回- 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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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海去时斗志冲天;激昂无比;降魔和道武战衣也似闪闪发光。



王海回来时垂头丧气;双目无神;战衣也被撕扯划破成了一条条的;降魔还是老样子;但也似耷拉着脑袋;他根本没见到暴虎就被一群打手给打发了;那些打手怎么说也是护卫队的人。



听着他们哭时的只言片语;笑寒也听出了个八九不离十;嘴里念道: “娜娜;娜娜;怎么那么耳熟呢……”笑寒双目忽然贼光一闪;蛇谷小店?难道被丧尸灭掉的小镇上;那最后一封血书所提到的女儿娜娜却是她?如果真是这样;也许……



笑寒无声无息溜了回去;发现那四个家伙还在洗澡;真够有效率的了。笑寒找到旧包裹;一阵猛翻;终于找到了那封血书;血书揣在玛莉安身上;经过连番苦战;上面血迹已经掩去了不少字迹;不过仍然看得清其中内容。



走到那一边;那两个人还在抱头痛哭。笑寒走到门口;咳嗽了一声: “打扰一下;我刚才听到了一些;所以我只想请问一下;这位女士叫娜娜吗?”



听笑寒说到他听去了;两人不免尴尬;想到白天遭遇;悲从心来;又不知笑寒听了多少;只好点了点头。



笑寒也感到很尴尬;毕竟他们夫妻自己哭;自己就这样过来插一扛;确实不像话;但笑寒心中已经有底;因此还能接着问: “再问一下;你是否有一个父亲;现在去了山谷矿区;还没回来?”



真叫笑寒言中了;那丧尸堆中留下血书的原小店老板却正是这位娜娜老板娘的父亲;王海和娜娜闻言止住了泪水;站起来点点头。



笑寒见两人有些期待地看着自己;有点不好意思;忙掏出了皱巴巴的血书递了上去: “请你看看;这是不是你父亲的笔迹吧。”



娜娜接过血书细看;不一会儿;全身无力险些软倒;王海忙扶住她: “娜娜;你怎么了?”



笑寒知道这是正常反应;仍叹了口气说道: “很抱歉我把这坏消息带过来;不过那血书中有一句被我们的血盖住了。我来;就是想告诉你们;那盖住的一句是希望你们夫妻好好的活下去。”



王海颤抖着声音问道: “你你是说……老店主他……”



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看到两人如此无助;这一刹间;笑寒甚至有些恨自己为何在这个时刻将这一封血书拿出来;可是想想;未尝不能通过逝者给痛苦的生者一些鼓励: “小镇出了大事;祖玛杀光了所有人;人都发疯了;我们到的时候……已经晚了;这是那位老店主临死前拼了命留下的;他至死还在念着你们;我想;他只希望你们坚强。”



王海听后;如受雷殛;后退了两步;呆呆坐倒;他身上破烂的道甲随他动作一阵轻摆;似与他一样无力;可这;就是现实。



“爸爸是说;让我们坚强吗?”娜娜双手捧着血书;泪水一滴一滴地掉在血书上;这轻如婵翼的血纸;此时却似有千均重;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笑寒觉得自己实在没有逗留的必要了;于是他说道: “这也是他最后的意愿;我告辞了。”说完转身离去;没走多远;又无声无息窜回;摘耳侧听;只听娜娜对王海说道: “海哥;别难过了;爸爸让我们坚强活下去。”



王海痛哭一声: “店主对我恩重如山;我无以为报;只想保护你一生一世;谁知道我却保护不好你;我没用呀!”



娜娜说道: “海哥你快别这么说了;看你衣服都破成这样了;脱下来我给你补补吧。”



看来劝戒应该有效了;笑寒便没有再继续听下去;他疾步来到伙房;将伙计叫起来;那伙计吓了一跳: “大爷有什么吩咐……大爷您是谁呀?我怎么没见过你?”



原来笑寒刚才洗了澡;将原来的短褂换去了;整个人焕然一新;似乎笑寒一辈子也没穿过那么好。见伙计吓成这样;笑寒嘿嘿一笑;装做凶狠地说道: “没见过大爷我吧;告诉你;追债的来了!”



本来笑寒只是看到这个笨伙计胆小怕事;想到前阵子贵昆被他一股牛倔劲弄的糊里糊涂;忍不住逗逗他;谁知道;这个笨伙计吓了个魂不附体;连连作揖求饶: “大爷是暴虎总队长的人吧?求您了;求您了;给小店宽限几日吧。”



敢情他把笑寒当成暴虎的人了。



第四部 神与欲 第三章 戏与探



看到伙计的样子;笑寒当时就想大笑一场;却忍住没笑出来;做戏做全套;笑寒眼珠一转;装出很冷酷的样子一笑: “你既然知道我是什么来头;该知道我来干什么吧?”



伙计吓得混身直抖: “小人……小人实在不知呀。”



笑寒又忍住了笑;很有流氓相地翘起了二郎腿;用自己感觉最有流氓味的声音问: “不知道?那你总该记得咱们虎大爷住在哪儿吧?还有;今天发生了什么事?咱们虎爷要干什么;你小子不会不记得吧?”



见伙计忍不住一阵冷颤;笑寒心想:再吓吓他;看看有什么反应。于是恶狠狠地坐直了发出怒斥: “一个一个的回答我;我看看你小子到底长没长记性!”



笑寒一口一个虎大爷;倒真是有些打手甲乙丙丁的感觉了;配合这一怒的风情;傻伙计被吓得只差屁滚尿流了。



伙计果然吓得双脚一软;竟然直挺挺跪了下来: “不敢;不敢呀!虎大爷住在白虎街三道口大红门;杀了我也忘不了呀!”经此一吓;伙计终于将下午的事情全盘托出;虽然笑寒本就心中有底;听他说完之后;还是气愤难平;光天化日做出如此禽兽之举;还能公然耀武扬威;可说欺人太甚。



在九岁之前;笑寒常常忍饥挨饿受尽冷暖;多出常人六十多年的智慧让他彻悟人间炎凉;如今再次目睹感受时;还是忍不住情绪激动;年轻人身上总有一股热血吧。



记得九岁那年;自己也是因为看不过去;强替某人出头;结果挨了一顿打扔在菜市场;这就够叫笑寒悲愤了;更叫他哭笑不得的是当时自己替出头的那位苦主竟然跑来告诉自己;说自己强出头害得他如何凄惨;你真是不如死了云云。



当时笑寒也真想死了算了;这个世界本就是强者的地盘;奇怪的是;所谓的强者却不具备丁点同情心;弱者那一面却也不能团结一致;一旦小事失利;就互相指责;推卸责任。如果世间事果真如此;自己没有力量时;真的没必要争什么了。



这种想法很消极;却很实在;在当时;笑寒想想真不如死了算了。



笑寒记得;在菜市场那一趟;就是三天;这三天;九岁的笑寒想了很多;似乎什么都想透了。就在第三天;那个影响笑寒一生的人出现了;那是个同样名叫笑寒的怪老头……



笑寒收回了思绪;却打从心里的会心一笑;当面对强者压迫;面对困难挫折时;何不反抗?这一笑;看在伙计眼里却是含有着不得而知的邪恶涵义;因为伙计不知道笑寒做何打算;吓得全身瑟瑟发抖。



笑寒打定主意;长身站起。看了伙计一眼;又险些笑了出来;也许对他好好说话时他不理人;非要恶形恶相一些他才会理你吧;于是笑寒恶狠道: “哼!你有没有忘了虎大爷他家在哪个方向!”



伙计吓得一跳;忙一溜小跑到门口;摆出指路的造型: “怎么可能忘了?您瞧;这里过来第三个岔道口向左转就找到了!小人记得的;小人记得的!”他那样子;真是生怕笑寒认为自己不知道后;便会拿自己开刀似的。



其实笑寒前一句话是有破绽的;他该问虎大爷的宅子;可是伙计认准了他在考验自己;又吓了个半死;自然没注意其中语病。



笑寒也故作满意地点点头: “很好;回去忙你的吧。”世上竟有如此胆小的人;笑寒需要找个地方笑一笑。



照着伙计所说;笑寒来到了暴虎的宅邸;那果然是一扇大红门;门前站着两个守门神似的大汉;倒是趾高气扬;颇有八面威风的错觉。笑寒知道自己不能由这儿进;实际上;他也没有打算由这儿进;今晚只是来踩个盘子;反正要三天后离开;到时候再顺手牵羊;拿个人头什么的挂在市场论斤卖了就是;现在还没必要着急。



这暴虎的宅子是三进院式的;一进院为大院;一个空空的广场;摆下几十桌席子也没问题。二进院是个习练场;场中十八般武器样样俱全;还有木人铁墙等各式演武器具。三进院是个小花园;大多数房间都在这里。



笑寒随意地由一个暗处纵向另一个暗处;心中盘算着进出方法和各种偷袭方位;这些东西以前老头都曾教过;那时候老笑寒说: “一个真正的贼匪并不会先考虑如何进入;进入固然重要;但首先要有命享受战利品;因此首先应该考虑出路……注意听!”原话是这样的。



直到此时;笑寒才是头一次使用这些方法;然而老头的手段他早已经融会贯通;不管在什么情形下;为自己留一条后路也是必要的。



里间还有人影闪动;有男有女;不清楚他们在玩什么游戏;可以弄得那么起劲?笑寒只管在暗处悄悄移动;白天自己挑了件接近黑色的衣服;这么一来;也方便了黑夜里的行动;想起自己前一任夜行衣;即使事过境迁;笑寒还是一阵冷汗。



忽然;笑寒发现自己下一个目标的暗处竟有一抹精光闪动;却是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原来早在笑寒之前就早有人藏于此处!



那个黑暗中的隐藏者不及反应;立即出招!仓促的一招掀起了低低的风声朝笑寒袭来;笑寒身在空中无法躲闪;只得沉了一口气;让自己的降势忽然加快;在隐藏者招式未用足之际单手搭上;一招烈云御风将力道全部转到身上;凭轻身术之助借此力道竟在空中打了个翻滚;同时两脚朝隐藏者踢出!



那个隐藏者忙收招以另一只手挡下一脚;两力相击发出轻响;果然有些门道;可是眼看笑寒另一脚就防不住了;隐藏者也是了得;立即高抬出脚欲挡;谁知一脚挡住时才发现笑寒那只脚上半点力道也没有;竟是虚招!



借这一下;笑寒便窜至隐藏者身后;出指连点;隐藏者只是一招失手;便被封了穴道;失去了行动能力;只好高高抬着一条腿站在当场;一阵风吹过;险些将他吹倒。



外面打得精彩;其实声息极小;屋里面的人玩兴很大;竟然完全没有发现外面这另一番精彩。笑寒情知不宜久留;干脆将那动不了的隐藏者解了穴道;打了个眼色;施展轻功先一步由正墙溜了出去。



没过多久;那个黑衣隐藏者由另一处矮墙攀假石跳出;那地方也不是一般人的跳跃力能过得来的;这个隐藏者的身手在玛法世界也算首屈一指的了。



笑寒轻轻窜过去;对那人打了个招呼;又将那人吓得一跳;险些再次出手。笑寒笑了笑;问道: “你怎么也在那儿埋伏呀?是不是也有什么阴谋?”



那隐藏者这才看清;原来这就是刚才误打误撞发现了自己;只用了三招就让自己动不了的黑衣人;奇怪的是他没有蒙面就来了。隐藏者干脆将蒙面摘下;露出一张颇为英气的脸;一看此人就颇具男子气概。隐藏者说道: “这里不方便说话;我们换个地方说吧。”



笑寒倒也没意见;毕竟当着人的面商量如何偷他家东西并非一种正当行为;这种偷偷摸摸的事应该在背地里说才是正当地。回头想想;似乎背着说也是不正当行为呀;于是干脆不去想它。



那个隐藏者将笑寒带入了一家通宵酒楼;按中国现代版的说法那叫夜总会;不过这边的夜总会却只有清韵丝竹;并没有脱衣舞女。一个中年迎宾妇女迎了上来;笑脸道: “哟;这不是许大爷吗?又来光顾小店哪?还带了个新人哪;长得可真嫩哪;是禁卫队的新兵吗?”



那隐藏者说道: “这只是我新认识的一个朋友;给我个包间;我要和他谈点事;上一杯茶;没有吩咐;不要打扰我们。”



那个中年迎宾妇女一听;倒有些意外地打量了笑寒一回;大概想不出这个娃娃脸嫩小子怎么会成了许大爷的新朋友;还有要事要谈?只一刹;妇女就恢复了原有的表情: “没问题;韵厢房正空着呢;我这就给两位带路。”



进得厢房;笑寒不待招呼;便大咧咧坐下;以前可是在餐厅打过工;这种地方不会让笑寒感到一丝的不习惯。他的无所谓倒叫那妇女吃了一惊;她可从来没见过有人在许大爷面前还能如此随意的;可能这位娃娃脸小生真是颇有些来头;迎宾妇女也没多打量;施个礼离开了。



在两人身前各有一杯茶;杯中还在望外腾腾冒着热气;笑寒没有理会茶水;他有趣地看着对面的人;脸上挂着莫测的邪笑。那位叫许大爷的也盯着笑寒看了好长时间;他双眼之中不断闪动着的不知是杀机还是思绪。



终于;许大爷打破了沉默: “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在那里出现吗?”



笑寒没打算隐瞒: “杀人;你呢?”笑寒可打算得清楚;反正他问得隐晦;如果不是一路人;干脆封他三天穴道;又或者矢口否认;反正这里也没有服务器统计聊天设计的二进制系统;简单说;只你一人听了明白;可没人知道什么意思;也没录音;想否认太容易了。



许大爷双眼浮出不相信的神色: “你好大的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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