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追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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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追欢-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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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

戚少商还想追问,帐外突然传来纷争之声。

红炮的声音:“我要见大当家的,让我进去!”
“可是,顾寨主吩咐过……”在英气逼人的三寨主面前,卫兵显然也是底气不足。
“顾寨主?这香还没拜呢,你们就惟命是从了,有没有把戚大当家的放在眼里!”红袍得理不饶人,声音愈发高了。



帐内两人均是脸色一沉,戚少商心里暗骂红袍口无遮拦,顾惜朝则早就觉得红袍对他敌意太重了,知道这女人不简单,加倍警惕起来。

“我去打发她……”戚少商抚了抚顾惜朝的背,青筋直跳,这群兄弟还真是白认了,一个个都只会坏好事,深吸口气打算退出来,“啊……”却冷不防被顾惜朝狠狠地绞住不放。

“你当真就这么出去?”顾惜朝眉眼具是讥笑,双腿却勾得更紧了,分明是不让他走,“那个诸葛红袍就这么重要?”瞎子都看的出来红袍对他的情意,眼看他这么紧张,顾惜朝竟莫明的有几分不悦。

“你当我愿意出去?”戚少商听出他话里的酸意,低低一笑,“你这里这么舒服……”说着用力顶弄了两下。

顾惜朝一声急喘,伏到他肩上,一面耸腰提臀和他交战,一面断断续续的说:“那就……不要……管……她……嗯……”

那个销魂的地方又暖又润,有生命般的不住收放,已让人舒服欲死,再加上顾惜朝主动的起起落落,分身和媚壁间牵扯摩擦,带来的酥麻快感更是令人战栗欲仙。戚少商哪里还舍得在这时候撤退,只能破釜沉舟,豁出去了的往前猛冲。

顾惜朝有心要拖住他,也索性放浪了起来,不再压抑声音,随着冲顶呻吟不断,“啊……好……大当家的……唔……再……” 
“惜朝,惜朝……”戚少商被他浪得几欲暴烈,发了狂地卖力抽插,口里沙哑地反复叫着爱人的名字,脑里一片空白,极乐的感觉自身下一波波涌上来,思想早乱做一团,哪里还有什么顾忌。
罢了罢了,就被看去又如何,迟早是掩不住的,且顾眼下快活……


两个卫兵终是惧了红袍的气势,让到一旁。 
红袍带着几分战胜顾惜朝的得意正要掀帘而入,却隐约听到帐内不对劲的声音,侧耳细听,男人沙哑的低吟混着浊重的喘息声隔着帐帘模模糊糊传出来,红袍似乎想到什么,心里一抖,却再不敢掀开帐帘来,只提高声音朝内叫道:“大当家的,大当家的?”
戚少商正不管不顾地冲顶操弄着,几乎醉死在顾惜朝美妙的身体里,红袍这几声叫唤听来空远朦胧,倒是跪坐身上的顾惜朝句句“大当家的”叫得真切,声声媚入骨髓,加上如鱼般扭摆挣动的身体和满是欲色的脸颊,戚少商哪里有闲心搭理红袍,一个抽身,一边张口咬住顾惜朝的脖颈,一边“噗”的一声大力顶将进去。 

“啊……痛……混蛋……”顾惜朝感觉快被顶穿了,随着剧烈的抽送,忘情地呻吟出来,“轻点……要死了……唔……你……这个……”

他也知道红袍就在外面,可是到了这时候,他反而不再觉得羞耻——反正,拜香后一切就会结束了,放纵一次又如何?——何况,红袍是喜欢少商的,如果她看到心爱的大当家的在男人身上急切求欢,会是什么感受? 

想到红袍之前对自己毫不遮掩的排挤和仇视,顾惜朝此刻竟隐隐产生种报复的快感,愈发不加节制,“大当家的……啊……好棒……嗯……大当家的……”

 
帐外的红袍听到这一声声暧昧而情色的“大当家的”,竟魇住了一般,直直杵在门口。  

不,我不信,几天前大当家的还口口声声要娶息红泪,我不信,他会……红袍脑海里飞速旋转,加上之前喝了不少酒,更加眩晕起来。
对,我一定是喝多了,听错了,大当家的不会和顾惜朝做这种事,他不会和一个男人做这种事……红袍用力甩甩头,使自己清醒些,再不敢凝神去听那些响动,只又提高了几分音量朝帐内叫道:“大当家的,你在里面吗,大当家的!”。 

 戚少商嘶了一声粗话,不甘不愿地停下动作,正想开口回应,却被顾惜朝用唇堵了回去。
只感觉到那丁香小舌怯生生地探索进来,在舌尖上一点点地摩擦,碰一下又缩回去,碰一下又缩回去,酥麻麻感觉的直往心里钻,戚少商当下不客气地攫住那清涩的入侵者,狠狠吮吸起来,任凭红袍在帐外一声高似一声的通报,也没空闲去应她。 
一吻终了,戚少商轻抚顾惜朝通红的脸腮,低哑地问:“不去理她不要紧吗?” 
顾惜朝撇了他一眼,冷哼道:“你要觉得要紧就出去么。”扭着腰就要把体内那孽根推出去。
戚少商忙一把扣紧他的腰不让动弹,口里低笑道:“我是怕她闯进来,你脸皮子薄,挂不住,”分身被他那么扭动刺激几下,重新不安分地抽送起来,“你倒是狗咬吕洞宾……” 
“嗯……哼……”顾惜朝在他的冲顶之下颤动不已,软软勾住他脖子往后仰去,喘吁吁道:“谁……谁是吕洞宾……这个么……”说着轻抬起小腿在他背上蹭蹭,“见过……这么急色的……神仙么?”
戚少商正一下一下卖力顶着,见他举止轻佻,半眯的眼里尽是挑逗的风情,也跟着孟浪起来,调笑道:“神仙有什么好,有我现在快活么?”说着一摆腰用力直插到底,顺势往最柔软的地方一碾一旋,然后定住不动,惹得顾惜朝甜腻的密道紧紧缩起,带来阵阵激荡横流的快感,满足地叹道:“惜朝,惜朝,你这里真是太美妙了……整个仙境白送我都不去……”
敏感的花心被死死旋拧着不放,快感电流般从那里一阵阵扩散出来,顾惜朝由内而外地痉挛着,难耐地扭动几把腰身,娇斥道:“别……玩了……快点……你那红袍妹子……嗯……在外面等着呢……” 

分明是求饶的意思,却又说得这么刺耳难听,戚少商又气又笑,心一横,扫掉面前长案上的几碟供品,将顾惜朝横放上去。  

那长案虽长,却很窄,顾惜朝腰背勉强还可以躺在上面,头却是不着倚靠地悬着往后仰去,一头堆云般的卷发倾泻而下,几乎垂挂到地面。  
戚少商将顾惜朝两腿拢在臂圈内,往上推起,头颈少了依凭的顾惜朝生怕被掀翻过去,反手紧紧扣着他的手臂,急促的喘息下胸口不断起伏,显得楚楚可怜。
一身未除的衣衫松垮凌乱,颤巍巍露出半边圆润的肩膀,戚少商看得火起,一把将他黄色中衫的下摆撩到腰上,被弯曲打开的两条修长美腿马上就呈露眼前。 
优美的腿部曲线蜿蜒到尽头,没入芳草丛中,之前还半醒的粉色玉茎此刻已完全抖擞了起来,微微翕张的顶端小口里不断泌出透明的欲液,显然是兴奋已极。 
之前都是在衣服遮掩下磨蹭交合,此刻才见得这爱物的真容,戚少商自是爱不释手,狠狠抚摩揉捏,没几个来回,顾惜朝就撑不住哀哀叫出声来:“不要……疼……别……”,一边扭腰挣扎,一边又要竭力勾颈弓背防止倒翻过去。
这一番光景看在戚少商眼里,别是一种软弱的任人施为的风情,不由坏笑道:“我要是神灵,才不让他们供奉什么牺牲果品,只要把你这么捆了撂在案上供我享用,定保他们世代平安。”说完在他柔滑的臀腿上用力掐了一把。 

“你……”顾惜朝吃痛一颤,又听他说得轻薄,羞恼起来,“有你这种大当家的,连云寨的弟兄难怪要倒霉……”突然意识到说漏嘴,惶惶然闭了口。
戚少商却不依不饶地欺身压上,半是玩笑半是认真低喝道:“说,连云寨的兄弟倒什么霉了?” 一边威胁似的将分身顶在穴口出,磨来蹭去。  
顾惜朝感到那又胀大了几分的硬物抵在后穴口,时而在周围揉蹭挤压,时而探进去寸许又猛地退出来,幽穴口的肌理本就是敏感部位之一,被这么反反复复牵拉玩弄,一阵阵的酥麻万蚁噬心般地爬上身来,心里又是渴望又是畏惧,却仍死咬着嘴唇不答理戚少商的问话。
戚少商见他往后仰垂着头颈,紧敛双目,咬牙硬抗着,一副由人摆布的认命模样,激起本能的逞凶欲望,只感觉腹内的欲火滚滚沸腾,几欲破体而出,再按捺不住恶狼扑食似的压了上去。 
抬高顾惜朝的双腿架在肩上,用力往外一分,那美丽的带着水泽的嫣红花蕊便展露开来,戚少商看得一阵气促,猛一挺腰,下一刻,那粗长的分身就透根插进了顾惜朝身体里。 
剧烈的摩擦带来无以伦比的快感,在胸口盘旋一圈化做嘶吼涌了出来,一发不可收拾,每一声低吼都带来下一轮更狂烈的抽插,每一次抽插都造成一声更有力的嘶吼。
顾惜朝感觉像被猛的往体内打入根楔子,又被飞快地抽出,紧跟着更凶狠地打入,如是三番折腾下来,苦不堪言,一双美目里波光直转。 
何况这楔子不是普通的楔子,既坚硬如铁又弹性十足,既炙烈如火又温暖似水,最要命的是胀大到无以复加。每次嵌入,都要把甬道撑绽了一般胀痛,整个身体都被他的火热充填塞满,然而体内每一分媚肉都被舒展熨贴了一遍,结结实实按摩一翻,却又在疼痛之中带来说不出的舒服快乐。 
顾惜朝被痛苦和快感两下里交替着折磨,神魂颠倒,无意识地呻吟哭求起来:“唔……大当家的……求你……大当家的……呜……”也不知是求他停下还是求他更快些。 
戚少商已被欲火烧红了眼,哪里还听的下半句求饶,一味地狂冲猛顶,身体撞击得啪啪做响,直恨不能用贲张的肉刃把身下的人儿捣成稀糊,然后再把自己溺毙在里面。 
顾惜朝沙哑的呻吟越来越短促,到后来只能随着一下下要命的捅入有一声没一声地急喘。 
五脏六腑都被那炽热的凶器搅翻个遍,可偏偏这样的蹂躏又带来无数横生的快感,穴口,分身,甬道深处,一阵阵电流肆无忌惮地冲刷上来,整个人又酥又软,只能无力地勾着戚少商的肩,任其上下冲顶颠簸。 
晃动之中,眼前恍恍惚惚闪过各种景象,时而是明黄的帐顶,时而是凄艳的红绸花,时而是戚少商痴狂的神情,时而是匾额上模糊又清晰的“信义”…… 
红袍在帐外等了一会,忽听到帐内传来盆器倾侧的声响,隐约还有撞击和呼痛的嘶声,难道……担心顾惜朝对戚少商不利,她终于按捺不住,撩开了帐帘。 
只是窄窄一道缝隙,却让红袍至死后悔——如果不曾看过那一幕,戚少商将永远是她心目中完美的大侠。 
透过缝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两条修长雪白的小腿,架在戚少商的肩上,脚背弓成诱惑的曲线,随着戚少商一上一下的拱顶而悬在空中无力地晃动着。 
往下看去,戚少商正大汗淋漓地压在那双腿的主人身上,剧烈地上下摆动着腰身,汗湿的英俊面孔上一脸的痴狂。 
身下的那人,被戚少商紧紧压着。戚少商狂烈地冲顶一次,他就被动地震荡一下,每一次震荡都从他喉底迫出一声沙哑的哽咽,比受刑还要痛苦三分,却又快乐得仿佛即将死去。
红袍不同于四乱,她虽然不曾亲历,但知道这样的姿态意味着什么。只是她不愿相信,戚少商会在拜香的前一刻,在大帐里和人做这种事情,她更不愿相信,那个人竟然是顾惜朝!
震惊,愤恨,痛楚,嫉妒,难以名状的复杂情绪在红袍胸臆间起伏。 
那个自己一见倾心并义无返顾地跟随了五年的男人此刻展露出的是全然陌生的风情。本就男子气极重的面孔,写满了张狂的原始野性,汗湿的额上颊上粘了几缕散发,更添了十足的阳刚魅力。他的动作一如沙场上的悍将,起起落落,恣意驰骋,再怎么拼却全力,也只是为了征服身下那个唯一的敌人。 
毫不留情地挤压,冲撞,刺戳,占有,激烈得近乎凶残。 
满眼是两人极度享受和彻底疯狂的神情,满耳是两人交织起伏的感叹的低哑嘶吼…… 
惜朝……好棒……惜朝……惜…… 
戚少商的低喃有如魔咒,将红袍定了身,挪不开半步也移不走眼光,浑忘了该回避这淫乱不堪的一幕,只跟随着他们狂野的动作心跳越来越烈,呼吸越来越急,身体不可控制地发热发颤起来。
两个男人之间的欢爱,真的……有那么好么? 
在戚少商的狂乱操弄下,顾惜朝早已神魂俱散,浑身发软地往后倒仰着,却也正因如此,才在迷乱中突然瞥见原本遮挡密实的大帐帘幕不知何时竟透了一道光进来,隐约可见帘缝里露出一抹红色。
红袍!
顾惜朝一僵。现在这个姿势这个角度,只怕两人纠缠难分的私密部位都已被看得一清二楚了——强烈的羞耻感涌上来,一时间身体绷得死紧,连火热的密处也绞了起来。 
戚少商正痴狂大动,突然被紧紧夹住,只道他有意作弄,低哑笑道:“还怕了你不成,妖精……”提一口真气,腰身使劲一沉,硬热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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