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团扇二少分裂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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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团扇二少分裂史-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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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冷水自然有冷水的好处,比如那被丢在浴缸中沉沉浮浮的浴巾,是一清二白的,除了浸透了水没有第二种液体,所以青涩又羞涩的佐助少年也无需考虑如何毁尸灭迹。
  
  跪坐在质地坚硬的瓷质浴缸里许久,佐助在起身时只觉得膝盖和脚踝关节突出的地方都被硌的隐隐作痛,血液流通不畅的双腿麻木的不听大脑指挥,踩着浴缸底部时,几乎感觉不到脚的存在。小心翼翼跨出浴缸,佐助摸索着把沉在水底的棉布单衣捞出来,拧干了水然后穿到身上。湿漉漉的衣服紧贴着皮肤,感觉并不舒服,但是有的穿总比裸着好。
  佐助把因为湿透了所以发涩的腰带系好,笔直的站在那里好像新雨过后的竹,修长柔韧。被水泡的有些发白的手指紧紧握拳:长痛不如短痛,与其每次面对宇智波鼬都狼狈不堪的掩藏,不如明明白白的说清楚。
  
  所以,当务之急——先去把眼睛上绷带换了吧。佐助抬手摸摸脸上的纱布,本来就是容易吸收水分的材质,在浴室这样充满水汽的地方停留了这么久,表面早就潮湿了。
  佐助可以果断干脆的把自己的眼睛换给鼬,但不代表他不重视宇智波的血继限界,所任何威胁到眼睛顺利康复的因素都要排除掉。在心里打算好,先去换绷带然后找鼬摊牌的佐助深深呼吸,带着大义凛然的气势拉开了木门,然后目不斜视(当然,他本就没法视= =)走回卧室,反手关门,长长舒了口气……刚才经过鼬时候,对方身上的暖暖温度让被冷水冻的体温冰凉的佐助很想再靠近些,真是危险啊危险。
  
  这边佐助在卧室里摸索着翻找干的衣服和新的绷带,顺便打腹稿要如何告诉鼬自己的感情。阿佐迷迷糊糊的从意识层深处醒过来,声音还拖着糯糯软软的尾音给佐助提供意见。
  因为与团藏一战阿佐也出手了,并且感官只剩听觉,所以阿佐在佐助手术之后更多时间是沉到意识层里休息,无大事不出来。当然,要和鼬坦白绝对算是大事了。
  
  “即使……鼬生气离开,有你陪着我也不算是一个人。”佐助双手绕在脑后,稍显生疏的给新换的绷带打结。
  
  “……呐,如果真的被拒绝了,还可以追上去吧。”阿佐轻轻的道,“因为,舍不得啊。可是,也应该尊重鼬哥的选择吧,真是难以抉择呢。”
  
  “……”佐助手下动作顿了一顿,也开始思考。
  
  不过,你们想的太远了吧,还没有煮饭就开始考虑谁洗碗了么……= =
  
  ***
  
  鼬一直沉默无声,即使在佐助从身边走过时他也只是低头看着地面。其实,即使他不隐藏眼睛里的情绪,对方也不会看到,可是鼬不想用那样的眼神去看什么都不知道的佐助。
  而后,他看到湿透的衣摆,看到轮廓分明的脚踝,看到苍白带着水渍的脚,看到印在地板上的清晰脚印……
  
  咬住嘴唇,还没有愈合的伤口重新的破裂,淡淡的腥甜气息萦绕在口腔间。鼬抬手擦过嘴角,看着指腹上妖冶的红色,要么远远离开佐助,要么压抑住自己的感情。或者……可以选择坦白的告知?
  鼬微微眯起眼睛,第三条选择,是可以拥有还是彻底死心,两个极端的结果,却是他最想选择的。
  
  抬起头看着紧紧关着的房门,鼬慢慢下定决心,深黑色的眸子里浮起决然决绝的神色。
  
  而在很久很久之后,就是在佐助问鼬‘你知不知道,你错过「我们」唯一的告白’之后,鼬也半阖起眼睑,回忆说,“「你们」也错过了。”
  
  鼬说的便是这一次。因为佐助的发烧而让双方的摊牌计划都落空掉,而等从行动间明白彼此心意后,再说这样的话就稍显矫情了。所以两位或多或少都继承了闷骚属性的纯血团扇,就都没有再说及告白之事,而后,便永远的错过了。
  
  鼬后来也略微带着自讽的意味说,自己特有忍术只是乌鸦分|身而已,并没有连同乌鸦嘴一起擅长,但是叮嘱佐助的那句‘不要着凉’却一语中的。
  那时候佐助对于鼬难得的堪比旭日西升的幽默(?)表示非常的惊讶,在被对方以吻封缄住调侃的句子后,也顺便忘记解释那次发烧不仅仅是因为洗澡着凉。
  当然,这都是很久之后的事情了,还是先把时间轴转回来的好。
  
  ***
  
  即使血缘相似,但是移植人体器官到底不是轻率的事情,身体多少会有排斥反应以及适应期,身体中白细胞增多引起体温升高也是正常的。更何况佐助为了压抑情|欲泡在冷水里,再然后佐助还穿着湿透的衣服在屋子里翻了半天衣柜才找出干净的衣服,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就被这么折腾,发烧这种事就变得顺理成章了。
  
  佐助平日里体温偏低,所以发起烧来就体温升的就格外明显,再加上眼睛周围的神经脉络都开始逐渐自我修复曾被切断的切面,从最初的麻木到不时传来灼热或者刺痛,基本上除了想昏昏沉沉的睡一觉,佐助没其他精力想别的。
  而蜷在被子里迷迷糊糊的睡着时,因为眼睛附近的不适佐助总会无意识的想去揉眼睛——而这是眼睛恢复的大忌,外力的挤压会让眼球和神经偏移损坏。佐助清醒时自然有这个自制力不去触碰眼睛,但你不能要求一个烧迷糊并且睡着了的人也有这个自制力。
  
  鼬因为佐助的发烧守在身边照顾着,心里的那些躁动的想法也都暂时压下。坐在床头,鼬双手拢住佐助的双腕,防止佐助突然抬手去隔着绷带揉搓眼睛。对方原本温度偏低像是玉石的手现在变得很热,时间久了手心中肌肤相贴的地方渗出一层薄薄的汗水,于是就像是有了吸力一样让彼此相握的手连的更紧密。
  
  鼬的手指细细摩挲过佐助的手,佐助的手和他的人一样修长有力,指甲修剪的干干净净很整齐,白皙干净很漂亮。看到那样的手,会以为这样的少年就是优雅尊贵的生活,用那双手弹琴下棋书法绘画。
  可是真正的握住这双手,就会发现那双手并没有看起来那样漂亮,皮肤白皙但是不够柔软,手背上有很多的擦痕,看不出来但是摸上去可以感觉到那些伤口。手心里有薄薄的硬茧,深浅不一的伤疤,指尖有重叠的齿痕,施展忍术不但需要查克拉有时也需要血液。
  
  佐助的手往后收,似乎又想去揉眼睛,鼬施加了点力道固定住。不过这次大概是难受的狠了,佐助开始咬嘴唇,鼬第一反应是扯过备用的绷带叠好准备塞佐助嘴里。想要掰开对方紧闭的嘴巴,如果用对手法并不是很难的事,并且这也算是忍者技巧中的一部分,活捉敌方并且防止对方服毒自尽,就需要快准狠的让对方张嘴取出嘴里的药囊。
  鼬是下意识的动作,而佐助就算不太清醒,这种已经带了刑讯感觉的手法还是会激起本能的警觉。
  
  “唔……”佐助侧头收力,同时想要抬手去格挡拆解对方的攻击,但是他的双手手腕现在被鼬单手固定住。手一时间抬不起来,佐助就选择顺着对方的力道张嘴,然后直接偏头去咬捏住他下颌的手。这样一来,敌人就必须用另一只手来阻止自己咬下去,那么被禁锢的手就可以活动了。
  好吧,佐助这也是本能反应,等想起是对方是鼬和自己现在的状况时,已经是真咬住鼬的手了,幸好及时收了力气没咬出伤口。
  
  “佐助。”鼬知道佐助醒过来了,于是示意他张嘴。
  温暖湿润的口腔,牙齿轻轻的咬着,以及不时扫过的舌尖,微弱的仿佛电流一样感觉从鼬的指尖开始沿着手臂传递,直接抵达心脏。
  
  “抱歉……”佐助脸红,急忙松口。
  一线银丝牵在鼬的手指和佐助的双唇之间,再衬着佐助露在纱布外泛起浅红的脸颊,宽松领口下的脖颈与锁骨……
  虽然造成这一切的过程是非正常的,但不影响结果向一个正常的方向发展。
  
  鼬眸色一沉,低头,舌尖扫过自己的指尖挑起那线银丝,然后慢慢靠近佐助的嘴唇,切切实实的吻住。
  佐助似乎有些惊讶的想问些什么,轻启唇瓣却正好让鼬吻的更深。鼬伸出双臂环住佐助,把人固定在自己怀里,同时也感觉到佐助原本有些紧绷的身体在尝试着放松下来,鼬腰侧的衣襟被抓紧,是佐助试着回应。鼬用舌尖扫过佐助的上颚,清楚的感觉到怀抱里的身体轻轻的颤栗。佐助小心的舔舐着鼬的嘴角,那里有淡淡的血液味道,是鼬曾咬破的伤口。
  
  不是单纯的嘴唇接触,鼬和佐助都回忆着那些让自己沦陷的梦,然后把它付诸于现实。舌尖与舌尖的追逐纠缠,交换着彼此的呼吸,所有的声音与呜咽被吞咽。
  原来在那么曲折的过程之后,竟然是如此简单明了的终点。
  
  “我/我……”停下来喘息时,他们同时开口,然后一起顿住。
  
  “佐助……”鼬拇指擦过佐助的唇畔,往日经常缺失颜色的嘴唇这次红到妖冶。拭去那里的水光,“我……”
  
  “有查克拉接近这里。”鼬墨黑的眼睛瞬间变为猩红色,杀气格外凛冽。
  
  ***
  
  据说,打扰别人谈情说爱是要被驴踢的。而宇智波鼬想知道,要被须佐之男劈的会是谁。
  
  门被从外面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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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这个算是吻戏……吧。大概……
我翻遍曾经的文,发现我竟然连吻戏都没正经写过,所以现在这个程度算是一个起步。囧……
虽然被打扰了,但是该吻也吻完了,所以不算停止停到天怒人怨。

那么谁会撞鼬手里呢~~吾这次卡在这里,确确实实的在吊人胃口哟~~【被殴】 
第七十一章 二少的熟人 。。。
  房子大门的门板‘嘭’一声撞到墙壁上,又反弹了两下带动门框一起颤悠悠的晃着。而破门而入的不速之客在看到逆光站在那里的鼬时,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怎么是你!!!”金发少年虽然灰头土脸很是狼狈,但喊的这嗓子中气十足,在不算敞亮的屋子中荡起圈圈回声。
  
  鼬猩红的眼睛里三勾玉缓缓游动,他看着对面那两位不像是被马踢,更像是被一群尾兽踩过的熟人,“怎么是你们。”
  声音颇为遗憾,毕竟是同组织的成员,放出须佐打招呼太隆重了。而且看迪达拉和蝎的状态,再戳一指头估计就得倒下,青玉组这么狼狈的样子还真是第一见到。鼬收起杀气,不过殷红如血的眼睛依旧盯着迪达拉。
  
  迪达拉杵在门口进退不得,原本灿金色的头发蒙了尘土,又被汗水浸湿一缕缕凌乱的贴在脸上。身上的晓袍也基本变成布条装并且沾满血迹,一边的袖子整个撕掉露出伤口崩裂的手臂,另一边袖管摇摇摆摆飘动着,却是手臂断掉了。
  迪达拉断掉的手臂被蝎拿在手里,而赤砂之蝎现在也只剩下帮搭档这点忙的力气了。如果说迪达拉是查克拉剧烈消耗并且失血稍多,伤势虽然严重了点但还有得救,那么蝎的状况只能说惨不忍睹。没失血身亡完全是因为傀儡的身躯不存在血液一说,蝎的本体被迪达拉背在背上,人偶齐腰断裂,有长短不一的碎片从晓袍底下扎出。人偶的脖子歪在一侧,脑袋似乎随时会掉下来,幸好蝎的生命之核没有损坏,所以傀儡的嘴巴还可以咔哒咔哒张合着说话。
  
  看着迪达拉强撑着但明显开始摇晃的身体,鼬微蹙眉暗中揣摩如果自己遇到对方胜率会有几成。能把晓之青玉逼迫到如此程度的敌手,绝对需要警惕。
  
  “鼬,”佐助在刚才那段时间里调整好心跳召唤回思维,然后推开卧室的门走出来,“是迪达拉?”
  小迪喊的那嗓子果然很给力。
  
  “血的味道。”佐助条件反射的绷紧肌肉准备随时战斗,虽然没有阿佐的感应能力,但这样近的距离佐助也可以清晰的察觉到,在浓郁的血腥味之下,迪达拉与蝎的查克拉微弱并且混乱。
  
  “是迪达拉与蝎受伤了,没有敌人。”鼬抬手搭在佐助肩膀上,低头见到佐助脸颊还带淡淡的粉色,而嘴唇带着艳丽的红色稍微肿起。鼬皱起眉,这个样子的佐助,真不适合让旁人看到呐……
  
  显然,这是不可能的。迪达拉已经再次瞪大眼睛看着佐助,“怎么还有你!”
  果然人倒霉时候诸事不宜吗,迪达拉悲愤,在人生最狼狈的时刻中他遇到了最不对头一号和二号。随即迪达拉注意到佐助眼前的绷带,诧异,“佐助你受伤了?莫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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