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四)锁尘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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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四)锁尘关-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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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依然奋不顾身。
  重楼伸出手臂,紧紧的拢住玄霄后背,将他向着自己靠近,一面又加深唇舌的纠葛,唐突又有些粗鲁,玄霄说的不错,重楼在这方面的熟练程度就像让他亲手做一桌珍馐佳肴,两者的共同点都是,初次体验,一塌糊涂。
  他身为魔尊,美色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却只一心醉于武学,从未想过此事,更何况操练一番,如今亲身上阵,终于露出马脚,他虽并不觉得羞愧或是窘迫,看着近在咫尺的那人些微的笑意,心中便陡起郁郁不堪的有明之火。
  玄霄默然不语,只是看了他一眼,然后轻闭上双目,重楼看他不经意的微微侧首露出的白皙颈项,心中一动,一动如焚烈火,一动不可罢休,他在抬手的一瞬间仿佛有种错觉,以为自己的手一定会被那般锋利的下颌割伤,只是哪怕血尽而亡,那血也会先把那人给烫死吧。
  重楼想,这种事情,总要有第一次,既然下了决心,就得放手去做。
  于是他一手将玄霄长腰揽起,欲往下压,心中也想着那一袭长袍内包裹的颀长,苍白而不是雪白,瘦削而不是圆润,坚韧而不是柔滑,但却能点燃心底的火焰,只因是他。
  不过想象虽然美好,毕竟不是真实,玄霄几乎同时一个提膝略重的击在重楼小腹处,对方自然倒吸一口气,差点将不知何时何处学来的市俗俚语都骂出声来,却在下一刻天旋地转的发现自己已经落在了劣势。
  胸腹处突然传来极重的压力,重楼觉得自己连呼吸几乎都不能,勉力撑起半身,却发现完全无法使力的左右腿被那人修长小腿分别压制着左右拉开,而那人正坐在个要命的位置,略动一动便令他想要拎刀砍人。
  重楼觉得这状况真是匪夷所思,他决定与身上的那个家伙好好谈一谈,虽然此时亲密接触的两者都应该很清楚对方的状况实在不甚乐观,虽然他们都是身心分离的好手,但是话说回来这种情况下总该是例外。
  他深吸一口气,
  暗暗做好发力的准备,同时冷笑着看向对方,刚刚好撞进那人的眼里,便怔在原地。
  自己的剪影如潋滟水光浮映在幽深瞳中,本该是那是一团燃烧的火焰,烧得连颊上泛起的淡红都苍白,烧得连被狂风高扬的血色长发都枯萎,烧得热烈又决绝,似是几乎将一生都不曾表露过的情绪感觉都化作了这烈火的柴薪。
  孤注一掷的热烈,痛都畅快。
  玄霄坐在他身上,高高的望着呆滞的魔尊,嘴角扯起一个诡异的弧度,“那就按男人的方式来解决,我会比你做得更好。”
  此情此景此语若是令熟识他的人定要抱头惨叫一脸崩溃,但是重楼依然呆呆的望着上方的玄霄,后者双臂直直撑着身体,紧紧禁锢他的双手,却依旧保持着挺直脊背。
  他觉得自己根本没听到对方在说什么,只知自己此生此世都再忘不了方才那一刻的那双眼眸,瞳中的火焰。
  那一刻令他心襟动摇的美,是那宛如飞身坠入地狱的决绝之美,如饮半杯融雪清甜,半杯鲜血腥咸。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H,破廉耻,慎入。【虽然我的廉耻那就是个渣……我的尺度再大也是…………总之就是那样…………羞愧遁走。】


☆、第 38 章

    冰是寒冷bī人,却很轻易就能被热度融化,只是很多人悚然震慑于那晶莹剔透中仿佛青锋碎金铁的冷和傲,望而却步,远远退开。长久下来,便冻成了极厚的障壁,隔绝了wēn暖,只余孤寂。
  或许只有没有拒绝余地的烈火一路焚烧,才能将那沉默的屏障烧得干干净净。
  长剑被玄霄掷出,轻曱盈落在石门的另一端,牢牢钉在那里,剑首凤目红光liú转闪动,一刻不停,竟像是那神鸟已活,等待着最后jìn曱锢的释放,而后九天之上,御风而行。
  重楼没有再动。
  玄霄看着他模样,有些意外,收了微笑,双眸愈加明亮,纵使是在九天之上天光照射下,也依旧xī引人。
  “你怎不挣扎,我并未使劲全力。”
  重楼竟放松了全身,懒洋洋的枕着双臂,轻快说道:“不可避免之事,何惧之有,再说要你屈服实在太麻烦,不如我先来,以后再有此事,到时令你心中愧疚,我便也不用费这么多周折了。”
  “你想得倒是周全。”
  玄霄看着他若无其事的样子,明明没有半分经验,不管是方才还是此刻心里都紧张的要命,却装得像是毫不在乎一般,忽然便觉得有些好笑,好笑到他想起自己初时的反应,也是青涩的近乎鱼惷了,简直僵硬到一动不动,像只被火焰冻僵的鸟,翅膀凝定在一瞬的姿曱势,轻轻一压就会折断。
  虽说这漫长一生中这样的经历屈指可数,算来如今却也比重楼还要多,真是讽刺。
  他轻轻俯下曱身去,双手依旧压曱制着对方双臂,身姿矫健而又优美,宛如浴火而出的他用嘴扯开重楼胸前的衣襟,到了一半时,却嗤的笑出声来,呼xī间的气息拂过对方没有衣襟散开露曱出的胸口,他并未抬头,清晰的感受到紧紧压曱制着的四肢更加僵硬几分,直如木石一般。
  滚曱烫的触觉亦同时从掌心渗透入四肢百骸,wēn暖了xuè脉。
  “你这样躺在这里一动不动,再加上这两只角,“他伸手轻轻感受着那弯曲又闪着暗褐光芒的坚曱硬质地,“除了让我想到被bǎng好四肢的待宰山羊之外再无其他……”
  玄霄终于抬起头,意料之中的对上怒火燃曱烧的那双眼,却是戏谑的意味满满,“如果你承认你害怕,我便不再戏曱nòng于你。”
  真是……忍无可忍了!
  原本想着等待时机再一举翻身的魔觉得此刻再不动手,这辈子都没办fǎ忘掉这时的困窘状况了,而且将会成为噩梦压他一辈子…
  …真是可怕的前景。
  他趁着玄霄抬头而放松注意的空当,右tuǐ迅速屈起夹曱住玄霄原本横在上面的小曱tuǐ,左tuǐ猛然抽曱出,脚尖用恰到的力道击在玄霄腰间,只是一个瞬间,形势已彻底扭转。
  而后便再不踌躇,他深刻的明白了这种时候再做什么都是浪费时间。
  他è狠狠的钳住对面那人的下颚,一口咬了上去,却在接曱触到那锋锐如dāo刃的薄唇一刹那,wēn柔的将唇曱舌纠缠在了一起。
  而后他撑起身曱体,仔细的用在上的角度俯视。他其实并不知道这种时候该做什么,却直觉的想要仔细的体会这过程的每一分,纵然身曱体欲曱望叫嚣,他也想用wēn柔表示狂曱热,一丝丝,一寸寸。
  最上的发迹是深深殷曱红,宛如鲜xuè凝固,他一点点用唇描绘着,然后移到眉间那簇朱砂时,它早已裂成了三瓣,纵使盛放如斯,即便依然几分清冷,也不似神界的优昙,而是地狱里的huā,不用绝sè,却是凄寒冷艳,xī人心魂。
  玄霄觉出触感移到唇上时,微微张曱开了嘴,毫不在意的与他交换彼此的口曱中津曱液,玄霄却觉有些微的辣与甜,那本是他击出的内伤而liú的鲜xuè,却带来一种酒的错觉。
  那也,甘之如饴。
  谁都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长剑猛的一颤,而后铮然作响,红光大盛,如鲜xuè般瞬间染红了剑身近侧的石门,却即刻便被一道黑气压曱制回去。
  红光在长剑全身liú动,四处冲撞,但每每总是会被那道黑sè气息挡回,像是猛兽在濒sǐ之际,双目赤红而shā气四溢,最终也仍是被猎人困在陷阱中,绝望而愤怒,愤怒而无助的嘶吼,嘶吼出沙哑不堪。
  纠缠间重楼hán糊说道:“你怎么也不挣扎。”
  玄霄极目望着高远的天,这终于是身处九天之上了,然而在这里望去,这天仍是没有分别。
  巨大星辰沉默的俯视,亘古不变的轨迹无始无终,在天幕上织出纵横的网,每一条线的每一个相交都是一场甜曱蜜或者可怖的劫曱难。
  又能怎样呢,这么多年,这么久的时间,这么漫长的光阴,这么寂寞。他想,那就这样吧,□中的位置并不能说明什么。自己这样的性子,终究还是无fǎ主动吧。即使身曱体无碍,但心魂太容易累,这是可è的特性,他总也改不了。
  “便如你方才所言。”
  重楼一怔,眼神微微暗下,心中有些奇怪的感觉,此刻却也无暇顾及,只能更加热烈的动作,像
  是奢侈的挥霍一生都不会再有的热情。
  唇曱舌纠缠间,手指一路下滑,来到紧紧拢在一起的前襟,微微一顿,随即探曱入,却仍是被束在腰间的衣带所阻,然而用曱力一扯,瞬间几根缠在一起的带子便成功打成了个极为牢固的sǐ结。
  重楼即刻只觉头大如斗,怎么这人的衣服还是这般麻烦,看起来是很有观赏性,但短短细细长长的带子彼此牵连,层层系在一起,紧密相连的简直像是预料到有今曰这般情景,要刻意为难一番。
  他离开玄霄脸颊,准备专注于解曱开那可恨可è的腰封,然而一道红光自苍白指间滑过,腰带瞬间被齐整隔断,散落两旁。重楼讶然,看着今曰已给他带来不少次与往常认知决然不同的人,而后者淡然说道:“我总不能躺在这里任你给我宽衣解曱带。”
  原本觉得应该说些什么来进行一如既往zhēn锋回应的重楼,在看到那人衣衫褪到臂弯后,便dāi了一下,涌到嘴边的话便就这么tūn了回去。
  层层叠起的衣衫堆积在半臂处,因着姿曱势的阻碍而并没完全拖曱下,只露曱出了从颈项到胸口与小腹间的一片肌肤,两根纤长锁骨对称呈现,而赤曱倮出的肌肤苍白不堪,他手臂双曱tuǐ蜷缩宛如婴孩,但初生的婴孩却并没那般可怖的印迹——数道并不算细小伤疤从上至下零落分布,纵然已是愈合成淡粉,依然可见当时的xuè肉模糊。
  并不用看,亦可想而知身曱体后侧的肩背与尚未拖掉衣物的tuǐ上,也必有这般陈旧伤痕陈列,如过往时光无声的宣告,昭示这具身曱体曾经历的一切磨难与摧折。
  重楼停住了动作,用手微微抚曱mō那些伤疤,力道轻微却又并不断续,带来的触感奇异又安然,玄霄安静感受着,忽然伸手攥曱住他正在横亘于身曱体的伤疤上轻曱抚的手,“你可看清,我依旧是神界zuì人,即便你是魔尊,因我而sǐ的人也比你多上几倍。”
  “倘若真有命运,我必然是注定了万曱劫曱不曱复,你当真愿同我一起,担这烂至透顶的命。”
  说这些话的时候,他的双眸宛如漫天尘屑舞起,不复明澈,清亮隐去,是重楼从未见过的浑浊与矛盾,激烈的漩涡在其中来回旋转,他不停歇。
  重楼安静的看着他,没有回答,便又俯下曱身去,似是想用唇将那些疤痕处的褶皱抹平,又像是要加深那不能消失的印迹。他动作依然青涩甚至有些笨拙,却带着不可阻挡的固执,极认真的在完成一件极重要的事。
  他一手越过那人背后,一使力便托了起
  来,随着姿曱势的变化和动作幅度的变大,衣衫被取下推开,挂在石柱上,垂落的衣带摇摇荡荡,自云絮中穿过,随风飘曳不休。
  背后倮曱露曱出的肌肤摩擦在cū糙的石壁上,有些生疼,但是这细微的疼痛被自身曱体其他各种传来的愈加强烈的感觉所逐渐淹没。
  玄霄感受着自胸膛上传来的奇怪触感,方才的情绪慢慢被打乱,却无fǎ有序的重整,他努力调整着意识,却无fǎ抑制清曱醒的逐渐丧失,身曱体的欲曱望渐渐开始自己愉悦的寻找,而后放纵,也是注定的结jú。
  这样逐渐而又缓慢磨人的感觉他并不是陌生到一无所知的地步,却又永远都无fǎ适应,毕竟秉性寡欲,又经过那么多年的清修,对于欲曱望并无过多需qiú,也能很好的掌握,但这是特殊的时刻,他不想再用任何方式束缚自己。
  男子的胸口两处并不似女子一般敏曱感,也并不是那么嫣红可人jiāo曱nèn讨喜,只不过若是这般被舌曱尖轻柔拉扯,多少也会有相应的反应,最后汇聚到一处,化作无fǎ掩饰的欲曱望,面具在这时被尽皆拉下,再也没有任何可è的伪装隐zàng。
  “你……怎还会……”极轻微的调整了呼xī的节奏,努力平息不稳的气息,玄霄手指缓缓在暗红长发内搅动,长长短短的碎发张扬摇摆,
  他细长手指在魔的两只弯角上打着圈儿,而后忽的握紧,指甲深深嵌进掌心,却并未发出一声,他已经知道那最后的一步,而该来的总是要来。
  亵裤退下了一半,并非圆曱润的弧度半被遮住,堆积在下,于tuǐ上压出层层暗红的印迹。重楼闻言,低声笑道:“我纵然并无经验,也不等同于一无所知。”
  他依然没有停下事曱前的准备,虽是这般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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