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探花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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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探花皇后-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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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皇服食了可让男子怀胎的丹药,准备亲自生个儿子来继承皇位,因为保密工作做得好,太皇太后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先皇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

    后宫其他人有了不该有的孩子,事情很好办,一剂药就拿下了。可是这位是皇帝,谁敢逼他打胎,打出问题怎么办,只能安心养着,还要拼命隐瞒。

    本来呢,先皇身体很好,怀孕过程也很顺利,按说顺产应该没问题的,但是弘熙二十二年,北方边境战事不断,先皇劳心劳力,竟然早产了,而且胎位不正。

    太皇太后让人把刀架到了太医的脖子上,保皇帝,必须保住皇帝。

    而先皇看着姚贵君,只是轻轻摇了摇头,说了声对不起。

    他知道,他不能死,要是他死了,孩子也好,姚贵君也好,甚至整个姚家,谁都活不了。

    姚贵君笑了笑,握紧先皇的手,两人默默凝视,什么话也没说。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按理说应该很简单了,因为所有人的想法都是一致的,保住皇帝。至于孩子,只能听天由命,实在保不住就算了。

    偏偏事与愿违,孩子生下来没事,倒是先皇,一直出血不止,太医们想尽办法也止不住。

    先皇驾崩,死因成为千古之谜,姚贵君不等太皇太后下旨,就引剑自刎了。即便如此,太皇太后还是没有放过姚家,她诛了姚家的九族。

    至于那个孩子,虽然恨他害死了儿子,可毕竟是孙子,是先皇拿命换来的,太皇太后下不了杀手,就叫人扔到护城河去了,是死是活,让老天爷决定吧。

    先皇和姚贵君的故事太惨烈,同时也让太皇太后意识到,不管儿子还是孙子,只要当了皇帝,就没那么可靠,所以她要顾微进宫,从而把顾家和自己,绑得更紧一些。

    太皇太后忙着拜菩萨,萧写意回到紫宸殿则是听着雨声一夜无眠。

    快天亮的时候,御马苑的人突然求见,说是给皇后驾车的马,有一匹自己回来了。

    萧写意大惊,忙问怎么回事,来人方细细说了。日落之后,上京的城门按时关闭,但是四更过后,守门的官兵却听到城门楼下有马匹的嘶叫,锦衣卫白天才来打了招呼,说他们追查一起要案,有任何异常,都必须上报,他们就派人下去查看,发现是匹好马,脖子上还有宫里的标记,不敢耽搁,立即就报了上来。

    马儿送进宫,御马苑的人认出来,这是给皇后驾车的马,赶紧就过来了。

    都说动物有灵性,能够认主,可萧写意却想起暴雨特殊的可以跟动物沟通的能力了,便欣喜道:“那匹马在那里,带朕过去看看。”

    御马苑的人赶紧带路,领着萧写意去看那匹神奇的马。趁着有人前去见驾,原本满身是泥的马儿已经被人清洗干净,露出了原来的面目。

    不过洗是洗干净了,马儿却不安分,一个劲儿想往外面蹦,见到萧写意尤其蹦得高,连平时照顾它的人都安抚不下来,吓得不知怎么办才好。

    “它这是什么意思?”马儿又是蹦又是叫的,萧写意觉得它有话要跟自己讲,但是他听不懂,不由心生感概,要是暴雨在就好了。

    “可能是想出去吧。”喂马的师傅猜测道,除此之外,他也没得解释。

    萧写意凝神一想,扬声道:“来人,快传卫朗。”他明白了,马儿是想带他们去找人,如果他没猜测,是暴雨让马儿这么做的。

    过不多时,卫朗冒雨而来,他和他的手下是从顾微他们遇袭的地方查起的,可是让人不解的是,对方做事异常谨慎,没留下什么痕迹,就销声匿迹了,兼之昨夜雨大,就是原来有线索的,现在也没了,他带着人转悠了大半天,全无收获。

    卫朗疾步走到萧写意面前,抱拳道:“臣见过皇上。”

    萧写意马上叫起,指着那匹马道:“卫朗,你骑上这匹马出城,看它把你带到哪里去。”

    卫朗不解,眼中透出疑惑的光,皇上这话什么意思,他怎么听不懂呢。

    萧写意不做解释,只让卫朗多带人马,跟着马儿走就是了。

    卫朗困惑地领命而去,皇宫到凤凰山颇有些距离,他们跑到山脚下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卫朗身下的马,高声嘶鸣起来,一群人赶紧四下观望,却不见一个人影。

    卫朗想了想,抬手往山上一指,“我们分成三路,上山。”卫朗不知道,他们这会儿无论怎么搜山,都是找不到人的,因为凤琪和暴雨,还在山谷里没出来。

    山里的早晨气温低,水温更低,昨天冒雨下水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今天有得选了,凤琪当然不会为难自己。

    凤琪睡到日上三岗才起来,一起床就闻到烤鱼的香味,抬眼一看,暴雨正在屋外烤鱼,木签上串着三条,脚边的木桶里还有十几条,正在排队等着上火刑架。

    见凤琪披着衣裳出来,暴雨举起鱼跟他招手,“殿下,快来吃鱼。”

    凤琪笑着走了过去,暴雨把三条全部给了他。凤琪接了其中两条,笑道:“你也吃吧。”

    “没事,我已经吃了好几条了。”暴雨爽朗地笑笑,“殿下,你先吃着,我再帮你烤。”

    可能是从小就在山里烤鱼、烤兔子的关系,暴雨烤的东西,味道确实不错。昨天晚上,那么肥的一只野兔,他们两个人分着吃完了还不过瘾。

    刚才,凤琪听到暴雨说已经吃过了,还想着他打鱼打多了,吃不完可惜,没想到两人说说笑笑,十几条半大不小的鱼儿,吃得一条不剩。

    凤琪摸了摸撑到不行的肚子,冲着暴雨摆了摆手,表示自己不行了。

    暴雨则是疑惑地问,在行宫的时候,他见凤琪吃东西都特别斯文,怎么一到了外面,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凤琪愣住,完全不知该说什么。

    填饱了肚子,两人又休息了会儿,开始收拾东西。

    别的东西他们没有,要收拾的,主要是两套衣服,要用防水的油布包起来,这样从水底通道穿过去以后,他们才能有干衣服穿。

    凤琪还问过暴雨,进来的时候他们是从半山腰跳下来的,出去怎么办,沿着山壁爬上去吗。

    暴雨点了点头,就是爬上去啊,有什么问题。

    凤琪不禁苦笑,是他的疏忽,没考虑到自己和暴雨的轻功差距,那道陡峭的山壁,他就是平时爬着,也是胆颤心惊,如今怀着孩子,绝对没胆量尝试。

    于是他又问暴雨,还有没有别的路可以出去。暴雨想了想,很肯定地说没有,然后安慰凤琪,“殿下,不要紧,我们带卷绳子出去,我先上去,然后拉你。”

    作者有话要说:

    凉袂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8…04 ;02:08:59

    ………

    谢谢凉袂童鞋扔的地雷,破费了哈
第029章 失忆
    正午时分,正是一天中气温最高的时候;凤琪和暴雨终于卷着包袱下了水;和进来的时候一样;暴雨一下水就变得蔫了吧唧;全无在岸上时的精神劲儿。凤琪昨天见识过一次;倒不觉得意外;单手挽着暴雨的胳膊;携着他从水底的通道游了过去。

    在湖边上了岸,凤琪和暴雨打开包袱换了衣服;开始研究上山的路线。

    因为是中午;山谷的雾气比较淡,抬头就能看见山壁是何等的陡峭;凤琪更是倒吸了口凉气;亏得昨天下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不然再借他两个胆子,他也不敢跳下来。

    暴雨见凤琪直直地看着陡壁不说话,以为他在害怕,就安慰他道:“殿下,没事的。我小的时候,师父带我出去玩,我爬不上去,他就是用绳子拖我上去的,很安全,你放心吧。”

    凤琪欲哭无泪,暴雨出山的时候只有十岁,更小的需要用到绳索的年纪,他不好意思去想。

    “暴雨,你第一次跟你师父上山,是在几岁的时候?”

    分析暴雨之前说的话,凤琪能够判断出,他在十岁之前就可以自由上下山,可他还是忍不住问了这么一句,这样的年纪,这样的轻功,除了天赋,真的没法解释。

    “让我想想啊。”年代久远,暴雨的记忆有点模糊了,他用手指搔了搔头发给出一个模糊的答案,“四、五岁吧,不是四岁,就是五岁,我记不得了。”

    凤琪闻言深受打击,他五岁的时候才刚开始跟着君绿川学武功,不要说这样的陡壁见都没见过,就是自家院子的矮墙,给他一根带钩子的绳子,他都未必翻得过去。

    暴雨可能是嫌打击凤琪打击得还不够,特意补充了句,“从七岁开始,我就可以自己上去了,再不用师父帮忙。”语气很是得意。

    凤琪深觉心塞,反驳了句,“你能上去也没用啊,总得有人带你游过水下的通道吧。”暴雨怕水,难怪他说师父去世后他就再没回来过,原来是客观条件所限。

    身为影卫,他们几乎是全年无休,偶有休息,肯定也是轮换着来,不存在狂风和暴雨同时放假的可能,所以这次的逃亡经历,对暴雨来说倒是意外之喜,不仅回了趟家,还在师父坟前磕了头,说了师兄的坏话,感觉很满足。

    果然,凤琪此话一出,暴雨就不出声儿了,再想逗逗他,就见一道黑影在眼前闪过,蹬蹬蹬踩着山壁的突出部分,迅速往山上跑去,看得凤琪眼花缭乱,不大一会儿,就看不见暴雨的身影了。

    大约过了一刻钟,凤琪看见一根结实的长绳从陡壁上面垂了下来,底下系着块增加重量的石头,石头上还刻着两行小字。

    凤琪把石头解下来,只见暴雨歪歪扭扭地在上面刻着,“殿下,你可以上来了,绳子我系在两棵大树身上的,很结实,你别怕。”

    凤琪莞尔一笑,随手把石头扔开,拉紧绳子试了试,果然纹丝不动。

    凤琪放心地把长绳的一端系在腰上,准备上山,可他还没启动又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停下了动作,把绳子解了下来。片刻之后,凤琪重新系上绳子,这回没有系在腰上,而是从腋下穿过,系得更高了些,避开了腰腹。

    借着绳子的助力,凤琪很快也上了山,心里还有些感概,进宫好几年了,轻功什么的居然没有落下多少,真是不容易。

    暴雨双手抱膝,团身坐在悬崖边等着凤琪,等得已经有点不耐烦了,见他上来立即从地上一跃而起,嗖嗖嗖把绳子收了起来,再把面罩拿出来,规规矩矩带上,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面。

    凤琪晓得这是他们影卫的规矩,没说什么,两人慢慢往山下走去。当然,走得慢是为了照顾凤琪,要是暴雨自己,说不定早到山脚下了。

    走了不到三分之一,暴雨突然停下脚步,对凤琪说:“殿下,先别动,我听到脚步声了。”

    凤琪愕然,凝神一听,什么也没听到,不由茫然地看向暴雨。

    暴雨不好意思地眨了眨眼,“他们还隔得远,再走一段殿下应该就能听到了。”

    凤琪不说话,身手不如萧写意的影卫这种事,他觉得很正常,没什么好郁闷的,可想到暴雨的年龄,他还是忍不住汗颜,这孩子的功夫怎么练出来的,莫非父母都是绝世高人,天生根骨绝佳。

    两人往前走了一段,凤琪终于听到暴雨所说的声音了,却听暴雨又说:“听他们的脚步声,像是在找人,但是还不能确定身份,要不然殿下你先找个地方躲一躲,我去看看,说不定是皇上派人来接你的。”言下之意就是,对方也有可能是追杀他们的人,小心为妙,先做好战斗准备。

    凤琪点了点头,找了个能攻能守的岩壁凹处暂避,暴雨飞身跃了出去,不多时就回来了,“是卫副统领他们,殿下不用躲了。”

    凤琪从容现身,朝着卫朗他们所在的方向走去,倒是暴雨,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凤琪想他是不想被卫朗等人见到,便没管他。

    卫朗今天的日子不太好过,天不亮就被萧写意派出来做事,结果一大群人从清早找到午后,个个累得满身是汗,除了山里砍柴的樵夫,打猎的猎人,半个人影都没见到,他们都在怀疑,是不是山下的那匹笨马带错了路,或许还有更糟的,马儿的意思不是这个,是他们理解错了。

    就在这群人快要绝望的时候,凤琪不急不缓地沿着山路走了下来。

    看到凤琪的身影,禁卫军众人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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