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了力气,就等王爷一声令下,好大棒伺候了。
“李夺!你辅佐这哈南城主多年,他干的好事你敢说不知道么?莫非要受些皮肉之苦,才肯招么?”老王爷声若红钟,吓得李夺一阵哆嗦。李夺偷眼看了看立在两边的高大卫士,心中早就没了底,上气不接下气地道:“王爷饶命,小人早就对哈南恨之入骨了,可慑于他的淫威,小的不敢举报啊。”喘了口气,李夺又道:“哈南勾结朝中国师李末图暗通骑龙国,小的只知道这些,至于他们要做什么,小的实属不知了。”
“这些还用你说么?来人!拉下去砍了!”老王爷一声大喝,几个卫士冲上来拖住李夺就走。
“王爷饶命啊!王爷饶命啊!”“顺风倒的东西!”王爷咒骂一声,低头又看了看跪在下面的一些差官,又一挥手,卫士上来也将他们拖了下去。整个堂上响起了哭爹叫娘的喊声。
老王爷这才回头问近旁的一个卫士:“立刻封锁全城,马上传出话去就说本王遇刺,伤势过重,已归西了。”那个卫士领会了王爷的意思,转身下去了。
老王爷又命人关了府门,不放过府上任何一个人,统统关押到大牢内,然后又吩咐人安排灵车等相关事宜,这才带着纪战和龙美进了府中的后堂,吩咐卫士守好大门,这才回转身对纪战施礼道:“二位壮士,本王谢过救命之恩。”“老王爷客气了,我们兄弟只是见不惯恃强凌弱,才出手相救的,举手之劳王爷不必挂在心上。”
“二位壮士真是侠义心肠,实在叫本王敬佩,听二位口音应该是骑龙国人吧?”
“王爷说的对,我们兄弟到凤栖是为的游山玩水,毕竟凤栖飘雪,这可是千年难遇的事。”
“呵呵,二位壮士雅兴,可你们来的不是时候,可听说昨日凤求王子被杀的事么?”
老王爷盯着纪战的眼睛问道。纪战心道:要不是我认出了你的身份,怎能救你,现在倒怀疑起我来了。纪战严肃道:“刚刚听说,街上许多人都在议论,想必这事应该和王爷遇刺有关。”纪战竟将这两件事联系到一起,还真就叫人不得不信。
老王爷轻轻摸索着颌下胡须道:“壮士说的倒也有理,本王也是这样认为的。”哼,我这外公倒真会演戏,明明是怀疑我么。
“王爷,小人只是一说,事关重大,还要您详查才是。”纪战说的极其认真,叫人看不出一点破绽。“哈哈,二位知道本王是谁?”老王爷笑着问道。“是您的轿子出卖了您的身份!”纪战不卑不亢地回道。
“哦?此话怎讲?莫非我的轿子上写着本王的名号了么?”北羽老王爷惊讶地道。
“王爷,不知是您故意在轿帘顶角处做的记号,还是被人做了手脚,那上面确实印着北羽王字号。”“啊?竟有此事?”北羽老王爷大吃一惊,自语道:“看来此行一开始就败露了,真是失败啊!”老王爷长叹一声闭上了眼睛,过了半晌才回过神来。“恩,二位壮士,本王看你们一表人才,不如就跟随在本王身边,本王不会亏待你们的。”
在旁一直没有说话的龙美一听有些着急了,偷偷地拽纪战的衣角。纪战却好似不知,朝老王爷抱拳道:“能蒙王爷厚爱,叫我们兄弟受宠若惊,只是我们这点微末技艺怎能入王爷眼呢。”
“哪里,哪里,你们的本事,本王已经见识过了,想必你们必师从高人吧。”老王爷试探地问道。
“我们师傅淡泊名利,在我们下山的时候,就吩咐我们莫要争强好胜,故此自打下山,我们兄弟也只是游山玩水,从未追逐过名利。”北羽老王爷起初还只是试探,见纪战功力非凡,生怕他和龙美是骑龙的奸细,故此才有这一问,眼下见纪战对答如流,又求才若渴,只认为他们真的是世外高人的高徒,今朝偏被他遇到了,老王爷心中一个劲地嘀咕着自己幸甚,凤栖幸甚。
“哎呀,原来如此啊,二位竟是神仙人物,这样吧,本王也不强求你们,此时多事之秋,本王有一个不情之请。”
“王爷直说无妨。”纪战微笑道。老王爷叹口气道:“二位壮士,此次本王从凤城赶来暗中查访哈南,却不知怎么就走漏了风声,叫哈南有了准备,竟在城中对本王下了杀手,他们的如意算盘打的好啊,若不是凤求王子被杀,他们倒也不敢如此明目张胆地刺杀我,他们这是想借刀杀人。”
此时纪战已经明白了大概,自己无形中已帮了凤栖国师一个大忙,再联想当初清绝峰的事,就更加确认李末图就是那个和龙傲勾结的人。老王爷应该有所发觉故此才暗中查访。
老王爷接着又道:“既然他们借刀杀人,本王就诈死,给他们来个将计就计。只是这一路上,难免再生事端,若没有高手护佑,恐怕本王很难回到凤城了,故此想请二位再帮本王一个忙,护送本王一程,不知二位可否答应啊。”纪战望着眼前这个白发苍苍的老王爷,心中不免生出一些感动来。
“就为王爷这一片忠心,我们兄弟也会誓死保王爷周全的,您就放心吧。”
“哎呀,本王代表凤栖百姓多谢二位壮士了。”“王爷客气了。”
—第五十章 … 凤栖之战 求订阅—
一望无际的凤栖平原,因这场千年难遇的大雪,而变得更加苍凉辽阔,远远望去,白蒙蒙一片。一队灵车浩浩荡荡地走在平原上,灵车上旗幡飘飘,正前方的一辆大车上,摆放着一只巨大的红棺。灵车两边有披甲骑士护佑,队伍极其安静,只有时不时被寒风夹裹起的雪花在空中乱舞。
队伍缓缓前行,正在这时,前方传来一阵泼辣辣地马蹄声,不一会儿飞来几骑,几声马嘶,骑士带马挡住了灵车的去路。
“前面什么人?敢挡北羽王爷的灵车?”一个骑士带马冲到前面大声质问。那前面马上的人也不说话,只是从怀中拿出一个牌子递了过来,骑士见了,忙道:“原来是墨公公大驾,莫非陛下有旨意么?”
墨公公也不说话,从马上跳下来,从袖中逃出来一只金黄色卷轴,在手中一抖,大声道:“陛下有旨,北羽王遇刺身亡,实乃凤栖之大不幸,念北羽王劳苦功高,特赐驻颜珠一颗,钦此。”
墨公公神神道道地念完了旨意对那骑士道:“接旨开棺吧!”
那骑士不敢犹豫急忙站起身接过圣旨,又翻身上马回到灵车旁,纪战和龙美化装成骑士一直在灵车旁,这一切都看在眼里。那骑士看了眼纪战,纪战朝他点了点头。
骑士这才吩咐手下小心地开启了棺木,墨公公已经走到近前,身后还跟着一个巫师打扮的人,他手里捧着一只小木盒。显得小心翼翼。
墨公公探头看了看躺在里面的北羽王爷,上上下下打量了半天,这才阴阳怪气地对身后的巫师道:“快将驻颜珠拿出来吧,剩下的都看你的了,出了丁点差子可要拿你试问。”说着墨公公退在一旁。
灵车旁的护卫们将灵车让了出来,只有纪战不敢离灵车太远,心中早就准备好了,一旦要发现这个巫师有什么不对,藏在袖中的飞刀立即就会取了他的性命。
就见这个巫师,慢慢地爬上灵车,俯身在北羽王爷的身上摸了摸,然后又用手在北羽王的脸上抚弄了一番,这才将手中的木盒打开,从里面拿出一粒毫无光泽的小球,轻轻地放在了北羽王的身边。然后又细细观察了半天,这才转身下了灵车,朝站在一旁的墨公公看了一眼,然后又点点头,墨公公的脸上露出一抹不易觉察的阴笑来。
“公公,小人已经将驻颜珠放在了王爷身上,想必王爷也可以瞑目安息了。”巫师躬身道。
“恩,这就好,咱家的任务也算完成了。”说着朝纪战他们点了点头,翻身上马。
“恭送墨公公大驾。”前面那个骑士急忙向墨公公施礼。
“将士们一路辛苦,北羽王的灵车不能出半点差错,咱家就先行回去交差了。”说着打马带着那巫师还有几个随从消失在前方的大道上。
马上的纪战和龙美对视了一眼,心照不宣了,很明了,这个墨公公一定是李末图派来的,宫中的大太监竟听从国师的话假传圣旨,可想天京应该被李末图完全掌握了,那么凤栖陛下在哪呢?
一路无话,除了发现被一些落鹰会的人跟踪外,路上再没有什么事发生,一路顺风就回到了北羽王的封地:凤城。
凤城这边早就得到消息,老王爷遇刺身亡,这城里城外,灵棚高建,城中百姓也都披麻戴孝,场面极其壮观。灵车方一入城,守城将军就立刻将城门封锁,大队官兵护着灵车回到了北羽王府。
且不说北羽王府如何安排老王爷的后世,却说纪战和龙美,他们一进城就趁着混乱,保护着化装成骑士的老王爷离开了队伍,直奔凤城军营。
却说这老王爷是如何瞒过那墨公公的,说来又是纪战帮忙,用江湖秘法使得老王爷假死,这才躲过了墨公公的盘查。然后在将进凤城时脱身化装成骑士,在纪战和龙美的保护下到了军营。
凤城军营,在凤栖国被称为铁血千军,想当年北羽老王爷就是带着这批队伍辅助凤栖陛下凤楚平定天下,创下了如今可与骑龙争风的凤栖国。可想这只军队是经历过血与火的考验,有着强大的战斗力。
北羽老王爷端坐在中军帐,坐下数员大将正襟危坐等待老王爷训话。“你们都是我一手带起来的将士,和本王一起征战沙场,为凤栖立下了汗马功劳,如今凤栖有难,你们该怎么做?”
“抛头洒血!誓死保国!”将士们齐声应道。
“好,好个抛头洒血,誓死保国,如今国师篡夺皇位,陛下危在旦夕,凤栖危在旦夕,本王在鹰神面前宣誓,定要诛奸臣,正朝纲!”
“诛奸臣,正朝纲!”
龙神历一百一十五年一月初五,凤栖国国师李末图胁迫凤栖陛下退位,自立为王,称凤孝帝。
北羽王起兵征讨。又逢千年罕见的雪灾,百姓流离失所,饿殍遍野,各地举旗造反比比皆是,凤栖到了四分五裂的境地。
纪战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一怒为红颜,斩杀凤求王子,会导致凤栖的加速分裂。不过这一切都已发生了,纪战随北羽王的大军已逼向凤栖首都天京城,战事一触即发。
天京城外,北羽王已扎营数日,只是一直按兵不动,每日不断有探马来报,打探天京城的情况。探马回报说,天京城守卫森严,李末图不知从何处招来了一批怪物,模样凶猛,不似人类。接连几天的探查才打听确凿,那些守城蛮兵,竟是多年前攻打文鲸的石流一族,老王爷大吃一惊,想起当年的无奈,竟眼睁睁看着文鲸国覆灭,自己的女儿就是死在那场战争中,而自己的外孙也因此亡命天涯。
老王爷知道石流人战力强大,实在不能小觑,本就用兵谨慎的老王爷,就更是按兵不动,苦苦寻找出兵良策。
—第五十一章 … 召唤千军 求订阅—
“啊!放开我,你们这群畜生!爹爹救我!”天京城内一家大院内,一个娇柔的姑娘被几个形容丑陋的石流蛮兵按倒在地。一个头领模样的人,晃动着粗壮的身躯,口角滴着涎水扑向了姑娘。这时,一个老者从房中冲了出来,“快放开我女儿,你们这群怪物!”
老者扑到了石流头领的身上。
那头领猛地一抖胳膊,将老者震飞了出去,回转头,一双暴突的环眼,凶狠地瞪了老者一眼,转身又扑向了姑娘,姑娘被几个石流蛮兵死死按住,毫无挣扎的能力,眼睁睁看着一双大手撕开了自己的胸衣,一团雪白暴露在贪婪的目光下,姑娘已经闭上了眼睛。
“畜生!畜生啊!”老者的哭喊声方落,一阵痛哭的呻吟声响彻在整个大院的上空,随即传来了石流蛮兵粗重的喘息声,和舒服的咆哮声。
歌舞升平,十几个舞女穿着暴露,在一间巨大的厅堂内摆弄着妖艳的舞姿,厅堂正中间,一大长排的矮脚桌,上面摆放山珍海味。李末图大国师正频频向身旁的一个高大的石流人敬酒。
“来,来,来!阿奴力将军,李某再敬你一杯!”李末图那张坑坑洼洼的嘴脸,谄媚地望着这个叫阿奴力的石流人。
“唔,国师,干!”阿奴力一仰脖将一大樽烈酒干进了肚中。嘴角流着酒涎,色迷迷地望着场中的舞女。喉咙中不断地发出“唔唔”声。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砰砰的脚步声,一个高大的披甲将士冲进了舞场,将几个舞女推倒在一边,锵地一声拔出腰间佩剑,发声大骂道:“李末图,你这个叛国贼,我姜岩怎么就听信了你的鬼话,你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