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南宋当权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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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南宋当权贵- 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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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奇百怪,有的手里有命案,大部分恶意伤人、敲诈勒索,数额巨大。”

    “敲诈勒索数额巨大?有多大?”

    “有多大?最多的敲诈了两三千两银子。”

    虞丰年故作惊讶:“两三千两银子,这么多?像敲诈勒索两三千两银子的该怎么处理?够得上杀头吗?”

    “这帮活驴,敲诈勒索,害的许多人家卖儿卖女、家不成家。纵然砍了他们的驴脑袋也不为过。就是不砍他们的脑袋,关他十年八年活该他们受罪。”

    “哦!”虞丰年微微点头:“要这么说,敲诈勒索两万两银子的,那就一定是砍脑袋的罪过吧?”

    “两万两,那当然……”王无忧摇头晃脑。下半句在嘴边滚了三滚,没说出来,心里“咯噔”了一下:“两万两!我这知府师弟是不是知道了什么?难道我从泉州侯府弄了两万两银子的事情他知道了?不能不能!林一飞不可能告诉他,泉州侯府里的人也不可能说,其他人都不知道。”

    “师弟啊,犯了什么罪。要判什么刑,你是内行,我是外行,你这内行怎么反倒问起我这外行来了?”

    虞丰年心中暗笑,心说王无忧啊王无忧。你就给我这儿抖机灵、耍花招吧。

    “四师兄,今天有人向我举报,说有人无端敲诈了人家两万两银子,要我治那个人的罪,我查了律法,但没有规定明确的条款和数额,一般做法是,数额太大就该砍头。我还是不放心,就在想,同样是敲诈。敲诈有钱人跟敲诈穷苦人,不能等量齐观,也不能所有敲诈两万两的都砍头。四师兄,依你看,我说的对吗?敲诈两万两是不是都该杀头。’”

    王无忧这脸上汗就下来了,他是个鬼机灵。眼睫毛都是空的,此刻全明白了:坏了。那事败露了。

    要搁别人,跪地上就得磕头求饶。王无忧才不会,好色贪财之外,他还有一个最大的特点:脸皮厚。

    “师弟,你说的很对,敲诈勒索就得看敲诈谁。就比如江湖上有句话叫‘劫富济贫’,抢劫不是犯罪吗?可劫富是为了济贫,抢不义之财,行仗义之事,就不能砍人家的脑袋,要按照江湖的规矩,还得尊称一声‘英雄’。

    “同样的道理,你敲诈勒索,像关在大牢里的那些人,敲诈穷人,不给穷人一条活路,不可饶恕。可对于许多富可敌国的大财主来说,那些钱可能不算什么,敲诈就敲诈一些,也无所谓,师弟你说呢?对了师弟,刚才出门的时候,忘了跟你嫂子说一声,我还是先回去了,咱们改日再喝再聊,告辞告辞!”

    王无忧说着就想遁逃,被虞丰年一把薅住脖领子,又给拽了回来,往椅子上一按:“给我老老实实在这儿坐着,你要敢走,我明天就让你跟林一飞的那些走狗关在一起,每天就给你俩窝头。”

    “嗨,师弟,你怎么了?也没喝多少,怎么醉了?”

    虞丰年目不转睛盯着他,盯得王无忧全身起毛,坐立不安。“师弟,你到底怎么了?可是受了谁的气?你放心,告诉师兄我,我帮你出这口气。”

    虞丰年一拍桌子翻了脸:“王无忧!你最好放老实些,把事情的前后经过老老实实说给我听,敢有半点虚言,我砍了你的脑袋。说!”

    “啊?这……师弟,让我说什么?我都糊涂了。”

    “我数到三,如果你还嘴硬,我让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王无忧心里着火,表面硬撑:“哎呀,你可真把我搞糊涂了……”

    “一!”

    “我鸟!虞丰年,你什么意思!我是你师兄,你别以为你当了知府就了不起,我可立下过许多汗马功劳。你倒好,刚刚得势就过河拆桥、卸磨杀驴、作威作福吗?你当初的许诺忘了吗?你说打破泉州侯府就奖励我一万两银子,银子呢?银子毛都没见一根,现在倒装出一派兴师问罪的样子,我做了什么,你……”

    “二!”

    “虞丰年,你当我是小孩子吗?你吓唬谁?要不是我姓王的当你左膀右臂,你在泉州能这么顺当?”

    “三!”

    “扑通!”虞丰年三字刚出口,王无忧扑通跪在地上,嘿嘿一笑:“师弟,你怎么来真的?我知道你要问什么,跟你开个玩笑还当真,好好好,我说我说,其实啊,就是一件小事,而且我是为你好。”

    “说!”

    “好好好,别生气嘛,瞧你,像个孩子一样。知道吗师弟,泉州侯林一飞的女儿叫林子月,当初就是这丫头女扮男装,射了你一金弹子,巧了,一个月前我见到了这个丫头,嘿哟嘿,你是没见着,小模样长得气死西施,不让貂蝉。我就想啊,这么好的姑娘,跟我虞师弟是天生的一对,地造的一双,我这当师兄的得成就你们这桩好姻缘。”(未完待续)
正文 第278章 最毒莫过妇人心〔1〕
    王无忧胡编乱造,侃侃而谈:

    “没别的,我就去了一趟泉州侯府,当面锣对面鼓,跟泉州侯一讲,说你姑娘不错,我想介绍给我师弟泉州知府虞丰年。你猜怎么着,泉州侯正想攀你的高枝,当时就说求之不得。为了感谢我,泉州侯就让人给准备了两万两银子,他家有的是钱,也不在乎,说这点钱算是谢媒人。

    “我哪能要,当时就退给了他们。哪里知道,我一不要,泉州侯不放心,怪我我无心帮忙,哭着求着非要给,我要不收,他就跪个钉糟木烂。我实在没办法,就象征性地收下两千两,主要是为了让他们放心。”

    “师弟,你可别误会,我收下可是收下了,并没有据为己有,我知道师弟治下的泉州城百废待兴,办学、造船、治军,处处需要用钱,而且还有许多的穷人,吃不饱饭,想做点生意也没有本钱,所以,我就把两千两银子送给了穷苦人家。这就是以往经过,师弟要是不信,你尽管明察。”

    虞丰年根本不信:“王无忧,你真的只收了两千两?”

    “绝无虚言,的确只收了两千两。”

    “两个丫鬟的事情怎么回事?”

    王无忧小眼珠子叽里咕噜乱转,心说怎么回事,跟俩丫鬟玩三人游戏的事情他也知道了?这他娘的是谁出卖了我?难道是泉州侯怕我不办事,亲自去找了虞丰年?等着我的林一飞,你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你。

    “王无忧,我在问你话,两个丫鬟的事情你是不是不打算告诉我?”

    王无忧嘿嘿一笑。厚着脸皮说:“师弟,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跟到妓|院找俩姑娘有什么区别,师弟你是做大事的人,就不要在这种小事上多操心了吧。你看天也不早了。你日理万机,还是早些休息吧。”

    虞丰年盯着他看了许久:“好吧,这次我不管是两千两还是两万两,先寄在这儿;我会详细调查。你给我好好记住,不要跟林一飞再有任何的接触,否则的话。我当你是林一飞的人,到时候砍了你的脑袋,别怪我做师弟的不讲情面。你走吧。”

    王无忧望着虞丰年的双眼,第一次感到一股杀气,一溜烟逃回了他的科技馆。

    ……

    转过天来。虞丰年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该忙什么忙什么。王无忧胆战心惊,闷在“科技馆”消停了许多日子。

    有一个人可没闲着,谁?颜如玉。

    这丫头惦记上了林子月。三天以后,虞丰年要带她和周晨星到造船基地看看,颜如玉推辞说身体不舒服,不想跟着去。虞丰年就让她安心在家养着,带了周晨星出了门去。

    等虞丰年走了。颜如玉来了精神,找来一名伶俐的小厮,写了一封信。写给林子月的。大意是说,自从上次见到你,被你的热情溶化,心中再也无法割舍,今日未时,望请到知府衙门后花园花房一叙。只有你我,别无他人。切记。从后门进。”信下落款“虞丰年”。

    写好拿信封封了,交给小厮:“速速送去泉州侯府。亲手交到泉州侯府大小姐林子月的手上。”

    小厮不敢怠慢,飞也似地前去泉州侯府送信,到泉州侯府后门,家人通禀丫环,丫环请来小姐,小姐取了信回到闺房,打开一看心都要跳出来。“虞丰年给我写了信,这是真的吗?”

    这几天来,林子月闭上眼睛就是那天在书房里的情景,睁开眼睛满屋子都是虞丰年。一想到虞丰年;满脑子都是在他面前脱衣服的情景。当时脑子一热做了傻事,再要跳出来太难了,每日里吃饭不香,频频走神。

    林一飞问她有没有见到虞丰年,她支吾着死活不说,搞得林一飞比以前还要着急。

    万也没想到能收到“虞丰年”的来信,林子月心如撞鹿,呼吸困难。去还是不去?为了林家一家老小也应该去。可是,扪心自问,真的只是为了林家老小的性命吗?自己就不想见他吗?

    林子月略略思考,决定赴约。等啊等啊等,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换了身衣服,瞒着父母让家人套了车,从后门溜了出去。

    她在外面野惯了的,家人谁也不敢管,驾车送到知府衙门后门,打发家人回去。她独自来到后门口,轻轻叩打门环。

    不大会儿,大门“吱呀”一声开了一条缝,一个小丫鬟探头看了看:“林姑娘,你来了?快进来。”

    拉着林子月进门,像做贼一样,拐弯抹角来到后花园的花房之中。丫鬟说:“姑娘,你在这里等着,奴婢告退。”

    林子月点头:“你去忙吧。”

    花房很大,干干净净,平日里放些花盆、花肥,里面放了一张桌子,两张椅子,还有一张床,尤其床上新换的被褥。

    看到被褥,林子月莫名的心慌意乱:“虞丰年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今天要对我用强吗?保不准,上次我送上门去,虞丰年起初慌乱,后来他两个老婆闯进去。假设无人打搅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林子月关了花房的门在花房等候,好紧张,心乱如麻。外面稍有风吹草动,立刻抱臂张望。可是好几次,只听脚步声,不见虞丰年。“他怎么还不来?难道被他夫人缠住了?万一周晨星和那颜如玉再闯进来可如何是好?尤其那周晨星,宝剑一摆岂有我的命在?”

    胡思乱想,简直是就一种煎熬,时间越久越煎熬,等啊等啊,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还是不见虞丰年的影子。突然,外面一阵骚乱,脚步声由远及近,好像有三四个人。

    林子月心中一凛,站起身来,觉得不妥,又坐了下去。外面的人转眼来到门外,可是他们并没有进门,就听“咣当”“嘎巴”一声,竟然把花房的门从外面锁了。

    接着就听一个女子的声音:“孩儿们,抱柴火来,把花房给我烧了,快。”

    林子月在房间里听得清清楚楚,那声音她辨识得出来,正是虞丰年的小老婆颜如玉,顿时惊恐万状。去拉花房的门,拉不开。

    林子月彻底慌了:“难道今天我林子月要被活活烧死在这花房之中吗?”(未完待续)
第279章 最毒莫过妇人心〔2〕
    颜如玉用计骗来了林子月,要把它烧死在花房之中。

    这小姑娘年龄不大,狠起来可真是要人命。

    林子月欲哭无泪,拉门拉不开,又去拉窗户,有人拿着长枪隔着窗户往里戳,敢靠近非戳个你透心凉不可。

    透过窗户缝隙,林子月就看到外面丫鬟家人来往穿梭,成捆成捆的抱着柴火,堆在花房的外面,不大一会儿,堆得老高。此时的林子月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把怀里的信掏出来一看,信上的字迹娟秀,顿时全都明白了:信不是虞丰年写的;是颜如玉写的,请自己前来的压根不是虞丰年,中了颜如玉的毒计。悔恨啊,见到这封信的时候脑袋懵了,完全不加怀疑,要不然也不至于落在如此境地。

    “虞大人,救命啊!救命啊;呜呜呜呜……”

    门外颜如玉哈哈大笑:“林子月,贱女人,敢打我夫君的主意,今天看你怎么逃出去,来人哪,点火。”

    “慢!不要,夫人听我解释,我并非要跟你争抢虞大人,而是为了求虞大人饶我全家性命,请夫人体谅我。”

    “呸,体谅你?你是泉州侯的女儿,死八回也死不足惜,落在我颜如玉的手里就认命吧。”

    “我要见虞大人,我要见虞丰年!”

    “你去死吧,想见我夫君,你想得美。点火。”颜如玉一声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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