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南宋当权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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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南宋当权贵-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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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憨虎对虞丰年这个名词印象深刻,因为就是冲着他来的。他嘟嘟囔囔:“那没错了,你是坏人头子,你快把脑袋伸过来,我一家伙打烂,给我师父出气。”

    虞丰年啼笑皆非,打人的脑袋还带商量的?我伸过去,那不是胡扯吗?不过从黑大汉说的几句话,虞丰年也听了出来,这家伙缺心眼,所以也不生气:“黑大个子,你师父是谁?”

    “咦?”憨虎说:“奇怪了,你都打了我师父,还不知道他是谁?”

    虞丰年一听这是什么逻辑?“壮士,我好像自来到泉州没有跟人动过手,也不可能打人,你是不是冤枉了我?认错人了吧?”(未完待续)    王无忧往前走了两步,跟憨虎站了个面对面,比憨虎的腰高不了多少,俩人站在一起,就像一个大人跟一个胖小子。△¢四△¢五△¢中△¢文∮,

    憨虎瞅瞅王无忧,嘿嘿笑了:“有个小孩嘿,小胖子你多大了,还跟大人说话?”

    “呸!老子个头小,年龄比你大,你叫我爷爷。我说黑大个子,你是个什么东西敢来知府衙门闹事?谁派你来的?你跟谁有仇?为什么前来闹事?”

    连问了好几个问题,憨虎掰扯不清,就想起白鹰的一句话:“我要打死虞丰年,谁是虞丰年?”

    “虞大人不在,你找他干什么?”

    “干什么?他打伤我师父,我要替我师父出气?小孩你快给我闪开,把虞丰年叫出来,要不然,我拧断你的脖子,让你爹你娘连你这样的儿子也落不下。”

    把王无忧给气的,别看这黑大个子憨傻,还真会骂人。王无忧也不知道黑大个子的师父是谁,但可以肯定,只要是被官府衙门打伤或者抓起来的,十有**是泉州侯的人,很有可能关在监牢里,总之不可能是什么好人。

    想到这里,王无忧把铁棒槌抄起来骂道:“你个大黑叫驴,别喷那逞能的驴话,凡是被我们虞大人打伤打死的人,都是坏人,太爷我警告你,你快屎克螂推粪球——滚蛋,要不然,我一棒槌打烂你的头。”

    “哟!小胖子,你像个球一样还敢管闲事,把你炖一锅都不够我吃!我师兄说了。在这个院子里的人都不是好人,我都要打死!也饶不了你。看家伙!”

    憨虎举镗就砸,王无忧个子小。很灵活,一个钻裆,从憨虎的胯下钻了过去,回身就是一棒槌,打在憨虎的屁股上,憨虎纹丝没动:“小胖子,你给我挠痒痒!”飞起一脚,踹王无忧,王无忧又躲在一旁。举棒砸他的踝子骨。

    憨虎人憨脑子笨,可功夫一点都不含糊,见王无忧铁棒打来,一抬脚躲开铁棒,手里的镏金镗横扫。他力大镗沉快如闪电,王无忧一看,哎呀妈呀,躲不开了,没办法。拿铁棒挡他的镏金镗,镗棒正砸在一起,王无忧被憨虎连棒带人扫出了一丈多远,摔在地上爬不起来了。好在铁棒遮挡一下。被震得五脏六腑起火,总算没伤到筋骨。

    憨虎哈哈大笑,嘴里嘟囔着。“师兄说了,你们都不是好人。我打死一个先”,一跟步。要打死王无忧。王无忧想躲来不及了,一闭眼睛,心说完了,“可怜虞丰年答应我的一万两银子还没给”!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岳雷挺枪迎面直刺,蟠龙枪刺憨虎的面门,憨虎眼前银光一闪,吃惊非小,后退两步躲开一枪,岳雷趁这个功夫,潘龙枪穿进王无忧的腰带里,往回一拨,王无忧被拨出五六尺远,救下他一命。

    行家伸伸手,便知有没有,岳雷这两招,退敌、救人,干净利索,功夫了得。憨虎“咦”了一声,很是吃惊,仔细一瞅岳雷,又“咦”了一声,见他个头比自己矮一些,瘦瘦的,长得英俊潇洒,心说这是不是师兄说的虞丰年?就是不见他的四个老婆。

    “你是虞丰年?我要打死你为我师父出气。”

    憨虎把岳雷当成了虞丰年,举起凤翅镏金镗一跨步就来到岳雷的面前,搂头盖顶就砸下去。岳雷年轻气盛,也仗着自己从小力大,心说我试试你有多大的劲儿。他横架蟠龙枪,喊了一声“开”,耳轮中就听“当——”的一声,金镗正砸在枪杆之上,鸭卵粗的铁枪杆被砸得火星四冒,震得众人耳鼓嗡嗡直响,岳雷就觉得双臂一麻,再看双手,虎口崩裂,血流如注,好在大枪还端在手里,没有撒手。

    这一下,岳雷受惊非小,可一看憨虎,根本没咋地。他只是一愣,又“咦”了一声,“好家伙,虞丰年你好大的劲儿!再来再来。”举镗又砸。

    岳雷再不敢硬接,左躲右闪,腾挪跳跃。虽然力气吃了大亏,但仗着枪法精奇,受过岳飞的真传,金镗一来,往旁边一躲,拨草寻蛇就是一枪,“砰”,扎在前胸。让人震惊的是,扎身上就跟扎在石头上一样,傻小子什么事没有。举镗又砸,岳雷跳出三步,回头望月又是一枪,正扎后背,扎得实实在在,震得胳膊发麻,还是扎不动。

    两枪没扎动憨虎,岳雷脑门上立刻见了汗,心说这家伙穿了什么铠甲,还是连了金钟罩铁布衫,怎么扎不动呢?

    憨虎挨了两枪,虽然被扎进肉里去,可是他也疼,心说这姓虞的果然厉害,怪不得他打了我师父。我今天说什么也要打死你。

    憨虎像发了疯一样,“看家伙”、“看家伙”……一连砸了岳雷一二十镗,岳雷武功高强,左躲右闪,虽然没被他砸到,但镗镗惊心。憨虎的力气太大,金镗砸在地上,砸得地上铺的石板碎裂,砸在墙上,砖头横飞,砸在树上,合抱的树木被砸得枝摇叶落,砸在碗口粗的小树上,只要一下,嘎巴一声,拦腰折断。

    也就是岳雷,虽然被逼得步步后退,也瞅机会回刺了他一二十枪,虽然多数都扎在身上,可就是扎不动。

    周晨星等人大惊失色,都看得出来,黑大汉身大力不亏,浑身像铁打的一样,如果这样下去,用不了许久,岳雷稍不留神就有送命的危险。周晨星一声令下,“弟兄们,此人凶悍,一起上。”

    然后点指喊过来一名衙役,吩咐他:“你快去军营请老爷回来,要快。”然后周晨星也挺剑加入战团。

    衙役立马牵了马,打马如飞,出泉州城奔军营找虞丰年。

    虞丰年去了哪里?被泉州兵马都监杨立业请去视察练兵了。

    杨立业手下能调动一千五百名土兵,是泉州城最重要的军事力量。

    虞丰年早就去想找杨立业。按照大宋职品等级和分工,杨立业要听虞丰年的号令,可泉州这个地方例外,一开始大家都只认识泉州侯,眼里没有知府大人。(未完待续。。)    “要想吃肉可以,练练你的本事让侯爷看看,只要能让他高兴,想吃多少肉都有。”

    “这么麻烦,好吧,练什么呢?”

    白鹰四下瞅瞅,看院子里放着两只大铁镬,像缸不是缸,像锅不是锅,直径六七尺长,口大,底小,厚超过两寸,以叠石为底座,高与人肩齐,每只铁镬少说一千斤重。白鹰说:“憨虎,瞧见这大铁家伙没有?你要是能把它举起来,侯爷指定高兴,就给你肉吃。”

    憨虎走过去,围着转来一圈:“这什么玩意儿,我要把它举起来就算有本事,太简单了?”

    憨虎拍了拍,身子往下一蹲,轻描淡写,双手举过头顶,一转身面向泉州侯往前走了几步,吓得泉州侯连忙后退,一屁股坐在地上。府上的丫鬟仆人老妈院工吓得四散奔逃,唯恐这傻家伙随手一扔,得把人砸扁咯。

    憨虎大笑:“嘿嘿,瞅你们那怂样,养猴的,举起来啦,给肉吃吧。”

    “给给给,壮士,快放下吧。”

    “给肉吃就行!”憨虎举着铁镬,没有放回原处,双手一抛,“下去吧”,“咣当”一声,砸在地上,大铁镬摔成四瓣,把地面砸了一个大坑。

    泉州侯林一飞大喜:“真是一员猛将,来啊,准备饭菜,多准备好酒好肉款待这些大英雄。”

    丫鬟仆人慌忙准备,时间不大,好酒好肉摆了一桌子。憨虎可乐了,“太好了,这些够吃了。”也不用筷子,左右一只烧鸡,右手一只羊腿。甩开腮帮子,撩开后槽牙,这顿吃。不大会儿,一桌子饭菜吃了个干干净净;看得家奴院工目瞪口呆。

    吃完了一抹嘴。“还有吗?”

    “有有有。”林一飞别提有多高兴;又让人摆上一桌子酒肉。接着吃;吃得满嘴流油,吃完以后,双手在衣服上一抹,扭头问白鹰:“师父呢?”

    白鹰一看,这倒好,先解决吃喝问题,吃饱喝饱,再问金头韦驮。不能跟他说实话。“兄弟啊。我刚才听说,师父找虞丰年算账,竟然被虞丰年打伤了。”

    憨虎俩眼一瞪:“什么?敢打我师父,虞丰年在哪里?我现在就去找他,拧掉他的脑袋。”抓起凤翅镏金镗就往外走,被白鹰一把拉住:“兄弟,你这么去怎么能行?虞丰年手下有上千人,平日里躲在知府衙门里头,根本见不着他。”

    “那也不行,谁也不能动我师父!我非拧他的脑袋。”

    林一飞心里乐开了花。心说有这么个傻大个子,何愁不能宰掉虞丰年?

    此时天近傍晚,白鹰对憨虎说:“师弟啊。那姓虞的,我也想拧掉他的脑袋,这样吧,你也吃饱喝足了,现在估摸着知府衙门的衙役也都收工回家了,咱们俩趁这会儿杀进知府衙门,给师父出气,你看怎么样?只要能打死虞丰年给师父出了胸中恶气,师父一定更加疼你。”

    “好!咱们现在就去。非把姓虞的脑袋打烂。”

    憨虎心眼儿不够使,白鹰说什么他就听什么。扛着凤翅镏金镗跟着白鹰出了大门,直奔知府衙门。

    到了门口;白鹰不进去;对憨虎说:“师弟。你瞅见没有,打了师父的人都住在这里面,领头的叫虞丰年,二十岁,比你矮一些,很瘦,有四个老婆。你记住,住在这里面的人都是坏人,你进去之后,抡开你的凤翅镏金镗只管砸,打死打伤的人越多,师父就越高兴,如果打死了虞丰年,你就替师父报了仇,出了气,听到没有?”

    “好嘞,我进去就打,看他们还敢打师父。”

    憨虎真是憨,拎着凤翅镏金镗就往衙门里闯,嘴里还嘟囔着:“虞丰年,敢打我师父,我非打死你。”

    看门的衙役一看他气势汹汹,手里拎着一支凤翅镏金镗,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都来阻拦:“嘿嘿嘿,这位兄弟,这可是泉州知府衙门,你找谁?”

    其实衙役挺客气,虞丰年执掌衙门之后总是交代他们,要树立衙门形象,对待百姓要客客气气。可是憨虎是憋着一肚子气来的,到门口就把凤翅镏金镗举了起来,大喊一声:“你们都是坏人,我打死你们。”四五个衙役“妈呀”一声抱头鼠窜,憨虎一镗砸在高高门槛上,砸得木屑横飞,断为两截。

    衙役们谁敢靠近,有人撒腿如飞去到后宅送信,偏巧虞丰年不在,刘飞燕、周晨星、完颜希延、颜如玉,以及上任知府胡正明的女儿胡秋歌都在。胡秋歌在知府衙门住了几天,虞丰年答应她一定会替胡正明平反,胡秋歌非常高兴。四位夫人看她不光容貌秀美,还知书达理,有意撮合她跟岳雷结为夫妇,正在说这件事情,衙役急慌慌前来报信。

    周晨星常在江湖闯荡,这种事情见得多了,忙关了后院的门,让自己的师兄弟和身手不凡的衙役看住后宅,保护怀孕的两位夫人,谁也不能进。又派人去喊住在东跨院的王无忧和岳雷。

    其实王无忧和岳雷已经收到报信,两人不敢怠慢,王无忧拖了铁棒,岳雷拖了蟠龙枪来到前院,周晨星也到了。

    举目一看,正打得热闹,二三十名衙役举着长枪短刀正在与一名黑大汉纠缠,黑大汉手里的凤翅镏金镗也没什么招式,乱抡,左一家伙,右一家伙,衙役手里的兵器挨着就飞,“日儿”、“日儿”……此起彼伏。

    最可怕的是,衙役们举着长枪,明明扎在了黑大汉的身上,可是黑大汉毫不在乎,就像扎在石头上一样,根本扎不动。转眼间,十五六名衙役被打折了胳膊扫断了腿,知府衙门转眼成了伤病院,一片痛苦哀号?

    没有虞丰年,主心骨就是王无忧,别看个小,勇于担当。他大喊一声:“呔,住手!那黑大个,说明白了再打。”

    这一声就是救命福音,憨虎听到喊声,收住招式。众衙役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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