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千金:逃妻请入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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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千金:逃妻请入局-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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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溪小姐出去很久了,让人暗中跟着去了。”约翰说道,楚漠远虽然不同意让言溪出门,但是也没有禁止她出门。

    楚漠远下意识地就想出门去找她,但是又怕他一出去,如果她回来了,就和她错过了。他只好回到房间里等她。

    言溪过了许久才回来,回来的时候一看见人就微笑,看起来没什么不妥。她看见楚漠远站在一束淡淡花蕊的树下,静静地站着,回头看见她,迎面走来。

    “溪儿……”他脚步有些急切,走过来将她抱入怀中。她差点因为这急切而仓促的动作而撞到鼻子。

    “你干嘛?”她疑惑的抬头看着他。平时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还没有回来吗?

    “今天我一天都在看给你设计的婚纱还有各种各样的礼服,”楚漠远眉眼间有着淡淡的笑意,“我看了很久,都不知道哪套最适合你。”

    言溪失笑,她有很多件礼服,还有很多的衣服,几乎什么都不缺。

    “谁让你把婚礼定得那么仓促,如果时间充裕一点,就可以慢慢地挑选啦。”她轻笑。

    “是啊,我总觉得,就算把世界最好的设计师请来定制的婚纱,都配不上你。”

    “那是你太看得起我啦。”言溪不由得笑道。

    “溪儿在我眼里就是最好的。”楚漠远凝睇着她,仔细地看着她的眉眼,用目光深深地镌刻着她的轮廓。

    “你今天怪怪的,”言溪嘟囔道,平常她就算再温柔,也不会是这个样子。她原本以为,她擅自做主跑出去,他是特意回来“兴师问罪”的呢。

    “可能是我们就要结婚了,让我感觉太不真实。”楚漠远竟然像个患得患失的小孩子一样,心里开始惶恐起来。“溪儿,我们会永远在一起,以后,就让我来好好爱你。”

    他的话信誓旦旦,坚如磐石,掷地有声,仿佛一块巨石落入她平静的心湖,让她的心陡然炸开层层温暖的涟漪,久久无法平静。

 ;。。。 ; ;    此时的楚氏大楼中,偌大的办公室里,响起了规律的敲门声。

    站在落地窗前,正在打电话的楚漠远有些兴致缺缺的说道:“好了,秦墨,记得来参加我的婚礼,我是说真的,而且,我还有个朋友要为你介绍。”他说完,挂断了电话,朝着门口说道:“进来。”

    这两天楚漠远都在忙着准备婚礼的事情,不是闲着看婚纱设计,就是忙着联系人看珠宝设计,或者就是忙着让人布置婚礼现场。

    他恨不得立刻将婚礼布置好,然后就和言溪结婚!

    聂沉推门而进,将一份验血报告放在他的面前。“先生,这是那条玩具狗上面的血的检验结果。”

    楚漠远眉头一蹙,拿过那化验单,仔细地看起来。

    “经过我们的人化验,那只狗上面,有三个人的血,一个是言溪小姐的,一个是言溪小姐母亲的,另一种血,经过检验,至今不知道是谁的,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那个人,和言溪小姐母女都没有血缘关系。”聂沉说道。

    “会不会是冯钧的?”楚漠远问道。

    “不是。”聂沉摇头,“我在看到结果的时候就有这个想法,于是让人检验过了,另一个人的血,不是冯钧的。”

    楚漠远目光更加的深沉,却闪过一丝莫名的兴奋。

    “一定要检验出这血到底是谁的!”他重重地一拳擂在桌面上,勾起一丝冷笑,“这个人,也许就是当初带走言溪母女的人。”

    聂沉若有所思,最终还是点头。不管楚漠远的想法是不是对的,都要检验过了才知道。既然当初这条狗被人小心翼翼地藏在床底,没有让人搜走,那么就证明这条狗一定带着秘密。

    那人是希望,通过这条狗,找出带走言溪的真凶!

    那么,另一种血,一定和当初强行带走言溪母女的人有关!说不定,那就是那个人留下的血!

    楚漠远也在沉思,思索着,到底还有什么他忽略了的线索……到底还有什么他没有发现的问题。

    “先生……”聂沉看着他有些纠结的表情,犹豫着说道:“我们要不要找个催眠师或者高级的心理医师,为言溪小姐做一次催眠?”

    “催眠?”楚漠远蓦地抬头看着他。

    “是。”聂沉点头,“言溪小姐失去了五岁以前的记忆,但是,很有可能她的潜意识里还记得,只是因为一些原因,她觉得那些回忆太恐怖或者太让她伤心,她下意识地不去回忆,生理上和心理上故意去忘记。但是只要那些记忆发生过,就可以通过催眠师,让她回忆起来。”

    “不行!”楚漠远当即否定,“既然溪儿在心理上排斥那段记忆并且拒绝回忆起来,那么那段记忆对她来说肯定是痛苦的。既然她已经忘了,那就最好,何必让她再回忆起来?”

    聂沉叹口气,说道:“我也只是建议,而且,到底要不要催眠,到最后,还是要经过言溪小姐的同意,如果言溪小姐不愿意接受催眠,心理上有巨大的排斥,那么就算是世界最高明的催眠师和心理医师来为她做催眠,也会失败的。”

 ;。。。 ; ;    叶家的大门依旧和以前一样,门庭森森,院落中的大树上星罗棋布着淡淡的花骨朵儿,点缀在嫩绿的树叶间。

    言溪愣了愣,看着那横斜溢出的枝桠,想起了叶珩花园中那片宁静和安然。

    叶家的花园总是静静的,花儿静静的开放,鱼儿静静的游弋,水静静的流淌,连人,都是静静的说话,静静的走路。

    她当时,总是嫌叶家太静,静得让人发憷,让人觉得寂寞,而叶珩就为她搭了一座秋千。

    她说过,如果有秋千,荡秋千的时候,秋千就会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听起来应该很不错。可以为寂静的花园增添几分生趣。

    而她也许不知道,叶珩已经习惯了那样的寂静和漠然。自从言槿去世之后,他就在这样的寂寞和安静中,过了很多年。

    直到她的出现,他才愿意去打破习以为常的寂寞。

    而她的出现,就好像寂静的水面,掠过一阵微风,风走了,水面依旧寂静,没有发生任何改变。

    她突然觉得,自己的出现对与叶珩来说是残忍的。她是命运给他开的一个玩笑,给了她绝望中希望,最后,他依旧等到的是绝望……

    眼里有些酸涩,她眯了眯眼睛,这才发现是自己抬头看了许久,一片薄薄的细小的花瓣落在了她的眼睛边上,微微的刺激着她的眼睛。她眨了眨眼,花瓣就落了。她也流出了泪。

    也不知道是因为心疼落寞而流泪,还是因为那花瓣刺激了她的眼睛。

    她停了停,刚好走上前,便看到一个人从里面走了出来。她心里一慌,下意识就像躲起来,她还没有准备好怎么面对叶珩以及他身边的人。

    哪知她还没来得及走,那人就已经叫住了她的名字:“言溪小姐?”

    言溪脚步一顿,还是有些不自在地停下来,转身,对着来人微笑。“叶管家,好久不见啊。”

    叶管家看到她,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言溪觉得,才这么短的时间没见,仿佛他老了许多,精神也不如以前那样好了。

    “言溪小姐怎么来这里了?叶先生不在,要不然你先回去吧?”叶管家微笑着说道。

    这是在赶人了?

    言溪心里微微一滞,脸上明显有些错愕和尴尬,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连勉强的笑容都扯不出来了。

    “叶珩他……”言溪哽了哽,殷切地看着叶管家。

    “哎……”叶管家低声地叹口气,说道:“言溪小姐,叶先生……”

    “叶管家,麻烦你帮我转告叶珩,就说,我要结婚了。”言溪淡淡地说道。

    “知……知道了,言溪小姐。”叶管家的语气带着沉重的惋惜,“叶先生说了,他会祝福你的,但是,他不会见你,言溪小姐,还是请回吧。”

    言溪心里一滞,眼睛已经开始酸涩,微微的咬着自己的唇,才没让自己压抑在内心的激动和强烈的酸楚发泄出来。

    她轻轻地点头,淡淡地说道:“好。”

    也许,叶珩是不想见她。她慢慢的转身,默默地离开。

    叶管家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目光沉沉的看着言溪萧然离开的背影,发觉自己也变得多愁善感起来。

    其实叶先生是知道言溪小姐在门口的。

    他刚刚站在别墅的窗口那里,静静地看着她,看着她站在那颗树下,单薄的身影寂寞而萧索,看着她,站在画中,就如同在法国那次,他静静地站在窗下,看着在画中的她。

    也许她永远都是一幅让他欣赏的画卷,只能细细的品味,却不能真实的拥有。

    直到她站得久了,好像在低头擦眼泪,他才有些黯然地让叶管家去叫她离开。

    他也不想再多看她一眼,怕自己终究还是忍不住,要将她留下。

 ;。。。 ; ;    “只是看到了他结婚的消息就那么承受不住,那么他们真的结婚了呢?”男人舒缓而讥讽地说道。

    “现在该看到的,还不只是楚漠远结婚那么简单,而是,如果他结婚,那么楚氏的股票就会水涨船高,到时候,我要对付楚氏就更加难了。”

    “你只看到你的利益被损了,那我呢?”女人愤怒的脸有些扭曲。

    男人脸上露出几分不耐和鄙夷,懒懒的说道:“不是还没有结婚吗?在结婚之前,会发生各种各样的变数,谁说得准呢?”

    男人一双狭长邪魅的眼睛微微的眯着,几分深沉几分危险。

    “你上次不是让一个人去了城堡了吗?怎么?什么都没有打听到?什么都没有发现?”男人问道。

    女人一愣,到底是冷静了不少,悻悻地说道:“发现了,但是问题是,要怎么把城堡里的人带出来?而且,我的计划,被聂沉知道了,他肯定会多加留意,不会让人轻易得手的。”

    男人反而笑得更加的技巧而邪魅,漆黑的眸子如黑夜中的一星冥火,明明灭灭,闪闪烁烁。

    “聂沉发现是发现了,可是他最后不是什么都没做吗?既没有阻止接下来的事情发生的行动,也没有到楚漠远那里去揭发你,这说明什么,嗯?”男人的声音慵懒而随意,却始终让人听着不舒服。

    女人脸色更加难看,却一直隐忍着怒火。

    “说明他,对你余情未了。”男人嗤笑一声,漫不经心地说道。

    “你最好给我闭嘴!”女人冷冷地威胁道。

    男人挑眉,“你不是不喜欢他吗?怎么还这么维护他?我开玩笑都不行?”男人用手支着下巴,一双眼睛顾盼神飞。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女人冷冷地说道,“不用你在这里拐着弯的提醒我,我自己知道该怎么做。”

    “知道就好。”男人似笑非笑。

    ……

    言溪这几天都不敢出门,害怕被喜欢迷恋楚漠远的脑残女人盯上,况且,楚漠远也不希望她到处跑,所以她时不时在房间里发发呆,要不然就去竹楼坐坐。

    她的心里有些乱,总觉得,和楚漠远的婚礼来的有些仓促了,她虽然答应了,可是还是觉得有些猝不及防。

    以往的事情,一件一件浮现在她的脑海中,慢慢的将她的思绪拉扯开,或者纠缠在一起。最终,她烦闷地叹口气,起身,一个人出了门。

    她已经许久没有见过叶珩,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总浮现出他的样子,还有他的声音。当初在叶家停留的日子,是她觉得,她必须珍惜而珍重的日子。当日的声音还信誓旦旦的浮现在耳边,就如深深地镌刻在她心里的烙印一样,她怎么就轻易的忘记了呢?

    还有她在看守室的时候,那晚,朦胧的夜色中,他孤单寂寥的身影,还有他萧索苦涩的声音,都让她心里隐隐作痛。

    如今,他也知道自己要结婚了吧?

    他会不会觉得,是她遗弃了他?会不会觉得,是她背弃了他?

    不知不觉,就坐车,来到了叶家门口。

 ;。。。 ; ;    虽然言溪想要尽量的低调,但是楚漠远却不肯委屈言溪这样漠然地嫁给他。所以,在他早就铺垫好的情况下,一些专业著名的媒体开始报出楚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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