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遗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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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遗秘-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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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玉觉得爽滑畅美,又稍微挑入,龟首顶到妇人内壁上端的痒筋,只抵揉了几下,立觉她又湿润起来,道:“我若是山大王,怎会上门送你宝贝呢?”

凤姐儿喘息起来,娇哼道:“你道是宝贝,我却觉得那是勾魂的无常棒哩~嗳~嗳~小冤家,不……不敢只弄那儿。”她上身趴于石面上,浑身忽一阵不能自已的娇颤,只觉宝玉愈刺愈疾,愈揉愈重,几乎皆送于那一小片痒筋之上,差点就欲尿出来,这可是贾琏极少耍的,心里不知怎么忽然想到:“平儿最喜欢这滋味,若是知道了宝玉要这么玩,那还不馋死了。”

宝玉已膨胀至最硬,听凤姐儿不住软语相求,却偏偏只弄她花房浅处的那片痒筋儿,兴许是看惯了这妇人平时的威风辛辣,这会子便愈想瞧瞧她娇怯软弱的模样,作狠道:“山大王可是不识怜香惜玉的。”

凤姐儿哪里还能跟他调侃,反手来推男人,连连娇呼道:“不敢弄那儿啦~要尿哩,真的要尿啦!啊……啊……嗳呀!”上半身几欲溜下石面来,却被宝玉的擎天巨柱向上紧紧支住。

宝玉磨抵着那片软中带硬的痒筋儿,忽觉一大泡热乎乎的汁液淋了下来,又多又猛,既不似淫水亦不象阴精,心跳忖道:“难道真把她给弄尿了?”

凤姐儿汗如浆出,浑身皆木,玉颈沟现,哭腔道:“快弄里边,好象也要丢了~”

宝玉见她神情欲仙欲死,不敢再捉弄,当下立将阴茎深送,大合大纵地抽添起来。

凤姐儿这才回过一口气,瘫坐于宝玉怀内妖娆不住。

宝玉要令凤姐儿更加快活,又把手探到前面,用两指去捉她那蛤嘴里的肥美娇蒂,一阵轻轻地揉捏抚按。

凤姐儿果然美上天去,不住侧首来吻宝玉,下边腻汁如泉涌出,打碧了许多嫩草。

不想草丛中一株初蕾的紫鸢正摇曳于两人的交接之处,那蕾苞竟被宝玉突刺间一起带入凤姐儿的玉户内,初时两人皆未觉察,依然狂勇迷乱,那粒紫鸢花蕾经宝玉一阵暴风疾雨地猛顶狠揉,立时碎裂开来,间中无数细细硬硬的花仔游散出来,刹那遍布玉户之内,再经宝玉的巨茎一搅,分分钻入花壁上的纹褶之内,顿把妇人爽得个魂飞魄散。

凤姐儿颤啼道:“坏啦坏啦……不……不知把什么东西弄到里边去了,快停!快停!”

宝玉这时也发觉有异,却倍感新鲜刺激,探首瞧瞧怀内妇人,只见她美目翻白,丁香半吐,那神态少有的销魂妩媚,哪肯睬她叫停,反抱紧住她那凝脂玉体往下揉按,下边的巨茎却朝上连连高耸,搅拌着花房里那些细细硬硬的花仔,愈觉万般美妙。

凤姐儿瞠目结舌,娇躯时绷时酥,一对粉膝不知揉倒多少嫩草,忽有一粒花仔被宝玉揉入花心的嫩眼之内,霎时浑身都酥了,也没出声,便尿似地丢了身子。

宝玉只觉一大股烫乎乎的浆液淋下来,霎间已包住整根阴茎,顿麻得筋饧骨软,便把凤姐一把按倒草地上,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妇人雪股上染的那块碧绿青苔,龟头抵在她那粒肥美非常的花心上,翘了几翘也熬不过泄了,滴滴疾精打入花眼,竟把那粒花仔深深地射入玉宫之内。

凤姐儿趴俯草地上,双手各抓了一把嫩草,娇躯痉挛成曲,霎间又大丢数股阴精,白粥似地流了宝玉一腹狼籍。

许久,宝玉方侧抱住妇人道:“姐姐可还活着?”

凤姐仍旧作不得声,只软绵绵的瘫于宝玉怀内,盼望就此融化在这勾魂公子的身上。

宝玉心知这回把可凤姐玩惨了,顾不得手脚发软,铺开两人散落一地的衣裳,将妇人放倒其上,又为其上下按摩,乜见从她玉蛤嘴流出来的浆液中浃淌着一粒粒紫鸢花仔,这才恍然大悟。

又歇了甚久,凤姐方能言语,无力道:“玩死了姐姐,看你怎么跟人交代。”

宝玉垂首吻她依然椒挺的乳尖,笑道:“若是玩死了姐姐,弟弟只怕也活不成哩,何须向人交代,一起葬于这世外桃源,倒也死而无憾。”

凤姐凝目他道:“只怕呀,你还舍不得什么宝姐姐林妹妹呢。”她何等眼利,平时观察众人相处,早看出宝玉若有所近。

宝玉心事似被说中,脸上一热,忙转移话题道:“姐姐可知刚才是把什么东西送进去了?”

凤姐一愣,好一会才明白宝玉所问,便晕着脸道:“是什么?”

宝玉便在她耳边悄悄地说了,凤姐愈听愈羞,回首乜他道:“可是你故意这么玩的?”

宝玉笑道:“皆缘巧得,所以妙不可言矣。”两人不约而同,心头一阵旖旎,一阵销魂。

凤姐儿枕着宝玉的胸膛,慵懒四顾,已深深的喜欢上了这个幽秘的小天地,忽想了想道:“既然这儿只有你我两个知道,定然是没名字了,今天为何不帮它起一个?日后我们相约,也有个名儿好叫呀。”

宝玉笑道:“姐姐说得有道理,你思量甚么名字才好呢?”

凤姐摇摇手儿道:“莫问我,姐姐不识几个字,还是你来吧。”

宝玉想了想,道:“古有‘桃花源’,可叫到如今都叫俗了……这里幽深僻静,有一条小溪,嗯……还有一块巧夺天工的大碧石,嗯……”忽想起刚才的销魂情景,笑道:“有了,就叫‘妆翠台’吧。”

凤姐儿似懂非懂,问道:“为什么叫做‘妆翠台’呢,可有什么典故吗?”

宝玉笑嘻嘻道:“当然有,姐姐可知我方才何以那么动情?”

凤姐娇啐道:“还不是因为能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调戏你哥哥的老婆呗。”

宝玉笑道:“此其一也,却不是重点。”

凤姐望着他道:“你说。”

宝玉脸贴她香肩,悠悠道:“只因为你那股上染了一块青苔,与肌肤相互映衬,实在美不可言,所以有了今日的至乐。从来就有‘梅花妆’,而姐姐股上染的这块青苔当可类叫做‘点翠妆’了,加上我们方才欢好时所倚之石,也可比做梳妆台,所以这儿就叫‘妆翠台’了,正是记念今日之欢,姐姐以为如何?”

凤姐儿花容娇晕,又自饱承雨露之后,模样美得荡人心神,拧着宝玉的脸道:“好个风流的小爷儿,玩了人家还占便宜。”心里却是喜孜孜的,并不反对。

两人嘻嘻闹闹卿卿我我于溪畔许久,渐至黄昏,方惊觉清醒,慌忙整理了衣裳,牵手出了幽深,又缠绵了一会,这才各自离去。

宝玉荒唐了一下午,肚中饿得咕咕直叫,正打算去贾母处用饭,忽想起那小木屋里从昨晚一直关到现在的淩采容,不禁吃了一惊,慌忙折道寻去。

第三集 大围剿 第二十三回 踏月寻卿           

第二十三回踏月寻卿

淩采容悠悠醒来,只觉浑身软绵无力,脑瓜里也晕乎乎的,仍旧在床上赖了半晌,懒洋洋的舍不得起来。

迷糊间手儿摸到自已身上,但觉衣服质地柔软光滑,似乎不是原来的衣裳,不禁唬了一跳,整个人立时清醒了许多,慌乱中从床上滚下来,气急败坏地底头瞧去,不禁魂飞魄散,原来的衣裳早已不见,身上穿的却是另一套质地极优的华丽衣裳,心里连连叫道:“坏了坏了!莫是叫那帮采花贼给……”一时急得几欲哭出声来。双手继检至里边,所幸还是原来的那件月白肚兜儿,再反手摸摸后边自已所打的那只独家结子,并未松脱改变,这才松了口气,稍稍放下心来。

她定了神,游目四顾,发觉原来是在一间华丽舒适的小屋子里,四壁所露虽皆为木质结构,朴素平常,但里边的家具摆设却是典雅考究,那梳妆台、春凳、小几、香炉、立镜、罗帐、卧榻、纱衾、绣枕、琉璃灯等用品一概俱全,地上还铺着一张软绵绵的西洋丝绒毯,赤着脚儿踏在上面好不舒服,而自已原来的衣裳正整齐地放在床侧的小几上。

淩采容想了半天,只依稀记得自已被那“无极淫君”韩将点了穴道,却不明白怎么会在这个地方。她起身走到屋子唯一的门前,用力推了推,却似从外边锁住了,本能地提了提内力,谁料胸口一阵极度的烦恶,丹田中却是空虚得难过,半分内力也提不起来,好容易平复了喘息,坐于地毯上盘膝自检了一回,方知被白婆婆伤得极重,恐怕于两、三月内无法复原了,心中顿时一阵失神黯然,脑瓜里一片混乱。

淩采容起身又在屋子里搜寻了一回,再找不到其他出口,在梳妆台前颓然坐下,对着镜子,怔怔思量道:“虽然那人只帮我换了外边的衣裳,身上多少也被他瞧了去,不知那人是谁?是男是女?”忽然想起那个宝玉公子,不知为何,便是一阵面红心跳。

淩采容胡思乱想了一会,百无聊赖,随手拉开妆台的抽屉,见里面尽是极好的水粉胭脂。她从来只在凶险无比的江湖上闯荡,师门中人又多是勾心斗角之辈,何时能闲下情来妆扮过,此时反正无聊,便匀了些在掌心,轻轻打于脸上,顿见镜中人儿娇艳俏丽起来,与平日大不相同。

淩采容对着镜子一阵左盼右顾,心里痒丝丝的,忍不住又咬了红,两瓣樱唇便如那娇花吐艳般的嫩红欲滴,瞧得连她自已也心动起来,双手托着自个的下巴,对着镜内人儿得意地轻噫道:“好一个小美人哩。”忽然又想起自已的身份,不由轻轻叹息了一声。

她顾影自怜了一阵,又拉开下边一级抽屉,见众多奇怪物品当中有一只彩织锦袋,秀丽异常,便拿起来玩看,解开扣子,瞧见里边有本小册子,便取出翻看,才瞧了两页,顿然羞得面红耳赤,啐了一口,远远地丢到了一旁,原来里边画了一幅幅妖精打架的图儿,旁边还配了一行行字体娟秀的香艳诗词,正是凤姐给宝玉玩看过的那册春宫——《玩玉秘谱》。

淩采容心头“通通”乱跳,暗啐道:“这些富贵人家,果然淫秽荒唐,家里竟然藏着这么恶心的东西。”突然又想起宝玉,心底一阵惶然,倒有七、八分认定了这儿便是那小子的屋子,心道:“瞧他模样斯斯文文,却看这种东西,真是人不可貌相哩。”一时希望是宝玉帮自已换的衣裳,一时又希望不是他。

屋子里一直点着琉璃灯,也不知是什么时辰,淩采容闷得心头发慌,想趁闲运功疗伤,却连丁点气息也提不起来,只好作罢。不知又过了多久,竟想起那册春宫来,心儿“砰砰”乱跳,忙欲转念他顾,谁知方才看到的那两页撩人的春宫画面,却阴魂不散的死缠着她,愈欲丢开却愈是如影随形,酥酥麻麻地的只往她心儿里钻,直教她想道:“反正此时没别人,我就是瞧了,然后好好的放回去,又有谁知呢?”此念一生,便不知不觉去捡起那册《玩玉秘谱》,缩在椅子里屏息静气的翻看。

那《玩玉秘谱》乃当今四大青楼之一的品玉阁大家曼虚灵所作,册中春宫笔笔传神,勾人心魄。淩采容何曾瞧过这样的东西,便似那小儿忽灌了烈酒,只看得如痴如醉,魂荡神饧。

她尚为处子,对那男女之事只是一知半解,此时一页页瞧过,这才稍明了许多原本模模糊糊之想,心儿直蹦个不住,暗念道:“原来那夫妻之事竟是如此,真是……真是羞死人了,怎么能做得出来?”又想到世间不知有多少对夫妻,多少个日夜在做这些事儿,更是羞得双颊如烧。

翻到这页,但见一幅淫艳图儿:画的是荷塘边的竹林,间有一小姐模样的女子,斜斜倚靠在一个蹲着的丫鬟背上,只褪了下边小衣,丫鬟却抱住后边绿竹杆。小姐前边有个男子全身冠带,也只褪了裤子,一只擎了小姐的腿在前抽插,那交接处竟细细画出来,纤毫毕现。旁有题跋:东风齐借力。绿展新篁,红舒莲的,庭院深沉。春心撩乱,携手到园林。堪爱芳丛蔽日,凭修竹慢讲闲情。绿阴里,金莲并举,玉笋牢擎。摇荡恐难禁,倩女伴暂作肉儿花茵。春风不定,簌簌影筛金。不管腰肢久曲,更难听怯怯莺声。休辞困,醉趁余兴,轮到伊身。

淩采容心道:“该死,这夫妇俩真是羞煞人,怎么在丫鬟面前做这事儿!”瞧得把持不住,几欲把春宫丢开,谁知那本册子就似涂了胶水似的牢牢粘在手里。她识字不多,但那题跋字句浅显,略微一品,已看懂了七、八分,身子便酥了八九分,瘫在椅子里,鼻息滚烫,捂颊自警道:“再瞧一页,便放回去。”却是翻了一页又一页,不但没舍得将册子放回去,还不知不觉间把手儿放到了自已的腿心里,隔着裙裤摸到了那一粒连洗澡时都不敢多碰的娇蒂上……。

待又翻至一页,见图中画了一个长发及腰的女子,玉体几裸,却把自已悬在衣架上,有男子站在脚凳上,从后边来挑她,那交接处欲入未入,尚有半粒圆硕的龟首露在女子的蛤嘴外,左边是一张桌子,右边从窗里望出去是一座假山和桃花。旁边题跋:鹊踏枝。牡丹高架含香露,足短难攀,小几将来渡。宛如秀士步云梯,疑是老僧敲法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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